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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蛋。”李若融撅嘴不乐意:“占人家便宜。”
“真的写得很全,这篇东西是阿克鲁以前写好后发在坛子里的,我特意去看过。”
李若融不罢休说:“你得给我说点新鲜的,这不算。”
博克明把脑袋搁她肩膀上,看着屏幕说:“很完备了,没什么好说的了。”脸一侧,咬她耳垂。
“头放好,我问你。”李若融脸红道:“既然他们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们出山?”
“混不下去了。”博克明随口说。
“算你说了点有建设性的话。”李若融又在电脑里查关于范围农场最近的组织动态,在一家农场论坛里,她发现有一个名字叫萝卜青豆的帖子有关于范围农场新近的报道。萝卜青豆自称原来属于范围农场一个叫大汰的组织,前些日子该组织被别人吞并了,组织里的人因为不能容忍新东家,所以纷纷出山去其它地方谋生路。难道这些人中有人来到到了三十六区?按照他们的财力,买武器的钱应该绰绰有余了。
“大汰越混越差了。”博克明看屏幕说:“汰是一个地方的名字,有水能看见太阳,势力范围属于范围农场山林边湖泊一带,那条湖泊名字叫大汰,实际并不大,之所以起这样的名字,意思是说在这个地方上的组织势力范围很大,不容轻易进犯。现如今这个组织势力大不如前,大汰也被分割成很多地区,有多个组织控制,他们也就逐步没落了。”
“现在还有大汰吗?”
博克明摇头:“不清楚,有也是小组织了。”
“他们会离开范围农场吗?”
博克明耸肩膀:“有什么不可以,混不下去自然往混得下去的地方发展。为什么突然想查这些?和现今的事有关系?”
“可能有,我还不好确定。”李若融关掉电脑。
“范围农场向来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你认为他们也是为了眼泪的事而来?是他们劫持了吉莫极?”
“我只是怀疑他们和袭击案有关系,至于她们有没有劫持吉莫极不好下结论。”李若融否定。
“应该不是他们,没听说过吉莫极认识范围农场的人。”博克明头枕手掌。
董芮从外头进来,没见范篱。她喝着一杯水,坐进沙发里。“
“范篱呢?”李若融问。
“树上。”董芮答一句,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
“他有反应吗?”李若融问。
“毫无反应。”董芮放下杯子:“我快没什么话好说了。”
“没话说的话就陪他坐坐。”
董芮无奈道:“也只能这样子了,我过去了。”
“好。”
26、旅程中()
天色再次黯淡,太阳又走完了一天的旅程,月亮正缓缓爬上天空。乡村宁静空旷的夜,在寒冷的冬季里暗自孤零。月亮若隐若现,如不明了的前景,似乎能窥见一二,却又无法准确拿捏。
隐蔽的据点里设施齐全,供需充足,不必外出也能获得所需一切,这样自然少了外出可能受到诸多监视和攻击的麻烦。只是据点范围有限,一直待在房子里难免觉得无聊,尤其想出去瞧瞧情况。
窗外的天色完全黑透了,潘浩云坐在窗下沙发一头,正接听墨智机打来的电话。“您和潘折碰上头了?嘿嘿,人我会看好,您放心,谁能从我的手上跑掉真跑了,算我的过失,更何况这种过失我从来不犯好的,我等您电话再见。”
潘浩云随手将电话丢在一边,双脚搁在茶机上,拿起遥控器开电视看。电视里正放着过期肥皂剧,潘浩云从一调到一百,又从一百调到一,却没有一个节目能提起他的趣。潘浩云吸完一支烟,扔掉手里的遥控,看一眼坐在沙发另一边,被捆得结结实实着的吉莫极,嘴角提笑问:“绑着很不舒服吧?”
“当然很难受。”吉莫极哭丧着脸说:“我手麻了。”
“这样捆着,血液不循环,时间长了,手自然发麻,我看了好心疼。嘿嘿,可如果替你松绑,你乘我不注意跑了,我又没法子交差,好为难。”潘浩云说了半天,就没准备替她松绑。
“说了半天的废话。”吉莫极靠着沙发背,本来也不指望这家伙会替自己松绑,就这样将就一下得了,首领一定会找到这里的。
“等潘折找到老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个房子只有地窖没有暗道,门窗也没有安装密码锁之类的设施,万一有人袭击,真挺麻烦。”潘浩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吉莫极身边靠,最后手一伸,把她环进臂弯里。吉莫极想起先前那间据点的角落,立刻尴尬地别过脸去,却感觉,潘浩云似乎正替自己松绑。“为什么你能清楚分辨我和潘折?”他在耳边问一句,却不等吉莫极回答,托起她下巴吻了上去。吉莫极还是不太习惯接吻,带着强烈地抗拒,潘浩云就顺着脸颊吻到耳根,然后又回到了她的双唇,他再次小心印上去,这次吉莫极没有拒绝。
房间里的灯突然全数黯淡,潘浩云在黑暗中开口:“我好象比自己想象中喜欢你多了很多,怎么办?”吉莫极心一紧,感觉自己被他突然压倒在沙发上,她想反抗,却被他的吻强迫着无法抗拒。潘浩云探手找到了第一颗纽扣,他感觉吉莫极的身体颤抖不已,轻轻问道:“冷吗?”未等她答复,立刻又堵住了她的嘴,把所有理智搅乱。
(此处省略,请自行想象)终于得到了一点回应。
黎明即将来临之时,吉莫极从睡梦中醒来。她轻皱眉头,围着被子找衣服,昨天乱丢的衣服今天找起来却困难重重,黑暗中胡乱摸索,越着急越无从寻找。
“找衣服?”潘浩云突然醒来,吓得吉莫极从床上滚了下去。潘浩云无奈地把吉莫极拉上床,笑道:“你急什么?还早呢。”
吉莫极抱着围在胸口的被子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我我的衣服找不到了。”
潘浩云到处摸索,终于在床下找出她的衣服,笑问:“我替你穿,好不好?”
“我我自己会穿。”吉莫极接过衣服,在黑暗里慌忙地穿戴。
潘浩云静静等着她扣完最后一颗纽扣,凑到她耳边笑说:“你起来得太早了。”她目光不定的胡乱点头,她真想快一些离开这里,无奈被困,只能干坐着等天亮。潘浩云拉她入怀:“都说了还早呢,再躺一会儿。”在他的怀里,吉莫极不敢乱动,身体一直处于僵硬的状态,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沉沉睡去。
在同样的一片黑暗里,潘折在另一个据点的沙发里安坐着,拿杯子的手突然无来由地抖擞了一下。潘折皱起眉头,看着外面一片漆黑,你把我们分辨得太清楚了,这不是好的事情。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女孩子也许事情也就简单了,可惜,偏偏不是。潘浩云,我们是同胞兄弟,我感觉到了严重地危机,你呢?
潘折起身,去往另间客厅。这间客厅面积稍大一些,设施之类倒差不多。此刻,客厅的布艺沙发里正坐着一个人,此人一脸享受的表情,正听着音乐喝着美酒。潘折想暂时离开,那个人却叫住了他:“明天我自己去找冯藤卓,其他人等我电话。”
“是,首领。”
墨智机轻晃酒杯,听着冰块和杯壁的撞击声:“你们是同胞兄弟,会有心灵感应吧,你说现在潘浩云在做什么?”
“他?现在应该正在睡大觉。”潘折从容回答。
“符合他的个性。”墨智机点头:“不要站在门口,我们喝一杯,不错的酒,项师傅特别托人买的。”
穿过空旷的田野和农舍,往东的方向有一片小渔塘。入冬以后,渔塘一直没有启用,渔舍也跟着闲置了一整个冬天。渔塘里,一条小木舟孤单地靠在岸边,四周寂寥空落,连树也懒得摇摆。
冯藤卓沿着分割渔塘间的小路行走,最后靠近中间的一间渔舍门口停下,未等他敲门,已有人从门中缓缓走出,显然正是等他而来。
“好久不见。”墨智机礼貌地笑,眼神里带着挑衅。
冯藤卓避开他的锋芒,用一贯的招牌笑回应:“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在少人问津的富水乡,会碰上黑色本子的首领。”
墨智机冷笑,不吃他那一套:“你不是一直在等我联系你吗?让你一个人来,你还真的一个手下也不带?”
“我是首信用的人,信上说不能带手下,我自然会照做的。”冯藤卓从容说:“我人已到,可以放吉莫极了吗?”
墨智机没有正面回答。这时,屋舍的门再次打开,从里面缓缓走出一个人。墨智机问身后人:“潘浩云,吉莫极还好吧?”
潘浩云嘿嘿地怪笑,连肩膀也在耸动:“老大,好得很。”
冯藤卓暗自打量面前笑容诡异的年轻人,潘浩云眼神里攫取的光以及这毛骨悚然的笑声和那次小树林里的袭击者何其相似,由此他可以肯定,树林里开枪试图袭击自己的人一定是这名叫做潘浩云的年轻。吉莫极在36区虽然朋友众多,但从来不曾于黑色本子的人有交集,她又是如何认识黑色本子内部的人呢?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又会是谁?冯藤卓暂时无法搞明白事情原委,当务之急是先把吉莫极赎回来,他微微一笑,说:“吉莫极好得最好,她没有任何损失是对我们双方最好的选择。”
“你只要把另外半滴眼泪给我,我确认真伪以后自会立刻放人。”墨智机说。
冯藤卓听出他话里另外的意思问:“我记得另半滴眼泪只是普通的印刷品,你如何辨别它的真伪?”
“真伪自然以找到东西作为标准。”墨智机心道,难不成你随便给我张纸,我就会傻得相信你。
“既然如此,直接给你另半低眼泪的话吉莫极也未必有保障。”
“我的话等同于信任和保障。”墨智机自信地说:“我本没有打算为难她,更不会伤她性命,我只针对财富,不会对女孩子下手。”
“本来我倒可以破例相信你一次,可惜,我疑心病重,还是不放心。”冯藤卓微笑说。
27、特别的礼物()
“哼,”墨智机冷笑,像能看穿他一样:“我知道你会这么说,直接把你的打算说出来,不要浪费我时间。”
冯藤卓拿出一份契约:“你的信任和保障就用契约来证明吧!你必须保证,拿到另半滴眼泪以后,无论按照它找寻到任何东西,无论这东西的价值高低,都立刻放了吉莫极,如果违反约定就拿你的性命作抵偿。”
“凭什么?”
冯藤卓招牌笑:“凭另外半滴眼泪已经被我销毁了,只有我到脑袋里有最后的答案。”
墨智机挑眉毛笑:“看来,我还得把你带上,才能找到东西了。”
“理论上的确如此。”冯藤卓耸肩膀:“确定你是否找到东西,契约才有效嘛。”
“没问题,我同意与你签署契约。如果东西找不到,也就无法证明你手里的半滴眼泪是真的,到时候吉莫极会受到何种待遇就很难说了。”墨智机快速在两份契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契约我签署了,把另半滴眼泪画出来,立刻找。”
冯藤卓点头,在墨智机给的白纸上画出一条弧线,然后按照记忆,把那些片段的字句写在每个标记点上,最后交给墨智机。墨智机将两张纸拼合在一起,心中暗道,冯藤卓的记忆里还真惊人,不但字无偏差,连弧线长短也相差无二。
墨智机把两张纸结合在一起念:“落下最后一滴眼泪,我的手不停颤抖,所有良知灰飞湮灭,只被欲望之光照耀。得到的会如流水般离去,不曾来过的名字叫真诚。所幸有最后一笔财富支撑,它的价值能让你拥有所有美好,沿着平行的位置观望,最后掉落的位置名字叫聚集。”
“又是一首叙事型诗。”冯藤卓站在边上看两张纸,两条弧线拼合在一起像极了一滴眼泪。
“像不像一滴眼泪?”墨智机问冯藤卓。
冯藤卓点头:“很像。”
“为了证明你画的真假,我们立刻去找。”墨智机回头又对潘浩云说:“我吩咐的事情现在立刻去办。”
“是。”潘浩云接了命令,立刻匆匆离开渔塘,不知黑色本子在富水乡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他就是吉莫极认识的熟人。”冯藤卓看着他远离的背影淡淡说。
“你如何知道?”墨智机收起两张纸,从屋舍里拿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
“你看他的眼神里有责怪,而他自始自终也没有敢正眼看你,而提到吉莫极名字的时候,他眼神非常慌乱。”冯藤卓笑笑:“只有做了让首领不高兴的事,手下才会城惶城恐。”
“你观察得很仔细。”墨智机双手插入口袋之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