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观察得很仔细。”墨智机双手插入口袋之中,往前走:“他是我很器重的手下,但是他做了好几件让我很不高兴的事情,如果你的手下犯了错误,你会如何处置?”
“不是原则性的过失我都可以当看不见。”冯藤卓笑笑。
“你人少好管理,我可是规模宏大。”路很窄,他们一前一后继续向前走。墨智机看一眼远方说:“他们的事容后再议,我们先去寻宝,找不到东西,我是不会放人的。”
“尽快找到对我们双方都好。”冯藤卓悠悠地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起如此矛盾的名字——第三十六颗唯一的眼泪?”。
墨智机先走出渔塘,然后才说:“你少装蒜,有几件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装不知道无非是想躲是非,结果还不是卷进来。第三十六颗唯一的眼泪都传了三十六年了,数字前面有个‘第’字,三十六只是它出现的次数,实际只有一颗,唯一的一颗眼泪,是一个标志,刚才你不是看见了。”
“它代表哪笔宝藏?”冯藤卓又问。
“其实不知道会找到什么东西。三十六区传疯了,都在找三十六颗唯一的眼泪,因为推测的不一致,所以版本很多。有人认为是贵重的液体、有人认为是宝石、有人认为是重要文件、有人认为代表权利,所以有一点线索,大家便一涌而上,互相抢夺、残杀,却未曾料到,其实它藏在一款游戏里。”墨智机得意地说:“可惜,你对它没兴趣。”
“哭哭啼啼的东西我没兴趣。”冯藤卓和他走入往南的小树林里,这里可以通往南面的湖。
墨智机提嘴角冷笑,突然说:“我想我们该有一场对决,看看谁才是三十六区的强者。”
冯藤卓淡笑:“随时欢迎,强者这种称呼还算悦耳动听。”
“既然你感兴趣,有空找个地方切磋一番。”
“没问题。”冯藤卓估计他们快要走出小树林,于是问:“我们去哪?南面的湖?”
“我忘记告诉你了。”墨智机拍脑袋:“我的手下查过地方资料,只有富水乡这一片湖的样子像一滴眼泪,所以我推测东西就在湖附近。这一片南面的水域叫朝南湖,从古一直存在着,是过去村民钓鱼抓虾的好去处,孩子们也喜欢到这里游泳。后来由于村子变迁,村民大多搬迁到较远的乡村居住,加之湖边环境复杂,水质下降等等诸多不良因素,已不适宜居住,所以越变越寂寥。少有人光顾,自然人气不足,再加上些流传的奇幻恐怖故事,让朝南湖更显得光怪陆离,自然无人敢问津。不过春、夏还是有些大胆村民乘着好时节到这里钓鱼游泳,但如今还处于冬季,这里除了树林和湖,就再无其它了。”
两人边聊边走,走出小树林,穿过一大片杂草丛,果然有一大片水域呈现于眼前。此时正值正午,太阳照射在湖面上一片波光粼粼,绚目得另人张不开眼。
墨智机指着如同撒满了黄金一般光彩照人的湖面,笑道:“这里就是朝南湖了,富水乡最大的淡水湖。”
这几天天不亮,房子里的人都会大早外出继续寻找吉莫极的下落,只留下范篱和董芮留在房子里。今天如常,待其他人全数外出,范篱和董芮再次爬上屋后的大树,对着远方发呆。
吉莫极突然失踪让范篱也不能安心,无奈他行动不便,外出只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只能干等消息。除了移动的车辆,远方的风景始终没有变化过,即不是水墨的恬静,也没有写实的气派,不过是普通场景,却总也能让人求得片刻宁静。董芮每天都会同自己说很多话,无奈总也找不出回答的情绪,明天她将离开,在这棵树上目光是否能替她送行?
“大家都分散开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得一些消息。”董芮看着手里的跟踪器,这是阿克鲁给她的,可以通过手机上的跟踪器,确定每一个人的方位,方便彼此寻找。
范篱靠着树干,静静听她说。
“我明早回去,大概晚上可以到s城。”董芮拍拍树干:“这树还真牢固,天天坐都不带折断的。范篱,今天是最后的告别,这次只是出于友情帮忙,以后不会再有了。”
范篱垂目,依旧没吭声。
两个人再次恢复到安静的氛围,心跳不能一致,语言不能沟通,思想不能猜测。董芮摩擦着粗糙的树皮,有生痛的感觉。没有谁会缺少谁,我们该做好分别的勇气,只是重复一段关系完结,没什么大不了。
“我还以为这房子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多余的杂碎。”树下传来的声音让范篱的神经骤然收紧。
“马夫人。”董芮冷冷看着树下的女人。
马夫人冷笑:“已经不是马夫人了,我和马德已经离婚了,按照规矩,你应该叫我范女士。”
“有什么事?”董芮口气冰冷地问,这个女人在瑞剑号上的表演,让她永不能忘。
“我要和范篱说话。”马夫人抬头,抱胸,盛气凌人。
董芮看范篱,他目视远方,毫无反应。“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他还在装哑巴?”马夫人冷哼,一脸不以为然:“没关系,他能上树自然能走路。我今天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他必须跟我走。”
“凭什么?”
“和他有关系的地方。”马夫人似乎胸有成竹范篱会跟自己走:“范篱,我问你,冯藤卓是不是有个朋友叫王志,最近被杀害了?吉莫极是不是失踪了?我告诉你,这都和一件东西有关,现如今大批人涌入富水乡,为得也是这件东西——第三十六颗唯一的眼泪。”
“你怎么知道眼泪的事情?”董芮诧异道。
“因为关于眼泪的奖励是我提供给游戏作者的,没想到,还真有那么多的人为它蜂拥而至,不牺赔掉性命。”马夫人得意地说:“落下最后一滴眼泪,我的手不停颤抖,所有良知灰飞湮灭,只被欲望之光照耀。得到的会如流水般离去,不曾来过的名字叫真诚。所幸有最后一笔财富支撑,它的价值能让你拥有所有美好,沿着平行的位置观望,最后掉落的位置名字叫聚集。如何?这是完整的诗歌,由我亲自撰写。你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拿一件东西,早一天拿到,黑色本子的人才会早一天放了吉莫极。”
“吉莫极让黑色本子的人抓走了?”董芮惊讶,而范篱已经跳下树,站在马夫人面前,他的表情依旧冷淡,没有丝毫信息透露。
“我还以为你不会有反应。”马夫人冷漠地说:“既然马德和我离婚是你的礼物,那么,我再送你一份礼物吧,礼物还是双份的好。”
范篱不答话,只冷漠地看着她。
马夫人不在意,抬头对树上的董芮说:“董小姐也一起去看看,这可是超值大礼包。”
“我一定会去。”董芮厌恶这个女人,她自己不幸福,也要别人与她一起痛苦。
马夫人狰狞地笑:“你会喜欢的,特别特别好的礼物。”
从马夫人扭曲的面部表情里,董芮看见了恶毒,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幸福。趁马夫人背对他们,董芮悄悄发短信息给李若融,告诉她们去南边的湖,可能有大发现。
28、湖边真相(1)()
朝南湖一片波光闪耀,水天相连美景尽收眼底。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湖水;被湖风轻带,迎面扑来,一股强烈的水的气息在周身散开,带着一点点季节的气息。
美丽的景色对于墨智机而言,显得异常微不足道,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手里那张二合一的地图上。墨智机对图进行了仔细地观察和比对,冯藤卓惊人记忆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单独比试一番。
暂时忘记比试的事,墨智机认真分析地图。地图上的提示诗前部分“落下最后一滴眼泪,我的手不停颤抖,所有良知灰飞湮灭,只被欲望之光照耀。得到的会如流水般离去,不曾来过的名字叫真诚。”似乎讲述的是一个事件,但是很隐晦,一时间无法猜透。两份地图曲线拼合后组成了一滴眼泪的形状,如果说眼泪是作为形状的标志,那么“所幸有最后一笔财富支撑,它的价值能让你拥有所有美好,沿着平行的位置观望,最后掉落的位置名字叫聚集。”这句话定然后是财富藏匿的地点。平行位置?我们已经在平行的位置上了。墨智机抬头看一眼冯藤卓,他正悠闲地观赏着湖光美景,嘴脚提笑,眼睛里也尽是享受。
“好多碎银。”冯藤卓手指湖面笑道:“我想春天应该更美,如果水质能保持一惯的良好状态,可是很不错的度假地点。不如你也像我,找一片清静有水域的地方,建个房子作休假之用。”
“我有自己的私人水域。”墨智机不把这片风景放在水里,在36区,想找这种类型的地方多得很。
“羡慕你。”冯藤卓招牌笑:,他看着墨智机手里的二合一地图说:“你终于拿到两张合并图了,为了这个东西,死了不少人,也该有个结果了。”
墨智机冷看手里已折旧的图纸淡淡说:“王志太贪心了,原先我打算用些钱从他手里交换图纸,他不肯,他贪心的以为自己可以找到另半滴眼泪,结果却丢了全部的性命。”
“动手杀王志的人是刚才替你去办事的年轻人,在小树林里袭击我的人也是他。”冯藤卓淡然地说:“他的名字该叫潘浩云,有个哥哥叫潘折,我早该想到的,手法残忍不留情,事后不留任何痕迹,你的组织里,非他兄弟二人莫属。”
墨智机心惊冯藤卓的判断力,面不改色,不加否定地说:“我的手下的确很任性,他冒然地袭击你,非我本意。至于杀王志,只能说是贪婪害了他。他们兄弟两个人很少替我办谋杀协议,主职是军火,你能知道他们也很厉害了。”
冯藤卓淡笑追问道:“吉莫极认识的人是潘折还是潘浩云?我猜你这次带来的重要头目人数很少,既然两人司职相同,带了弟弟,必然也会带上哥哥,他们其中定然有一个人和吉莫极非常熟悉。”
墨智机挑眉冒笑:“的确,我只带了他兄弟二人来,可是你为什么会怀疑他们?”
“既然事情已经交给一方头目做,为了公平起间也为了保证事件顺利,基本会让他们从头做到底,所以我可以肯定这兄弟二人,从头到底都参与了整件事情,并且你没有更替过他们。而且我还知道,你在这里设点不是一天两天了。”
“哦?”墨智机继续听他讲。
“事先做好充足准备是进行每一个计划的必然条件。”冯藤卓说:“三十六区到富水乡最快的火车也在五个小时以上,自己开车的话最起码要八个小时的时间,匆匆忙忙奔波并不利于计划顺利进行。前天晚上北边的村子发生激烈的枪战,早晨村民去房子查看,发现房子虽然有多处严重破损,却已空无一人,连血迹也不曾看见,说明有人及时处理了现场,除非是长期对地方熟悉的人,否则不可能在发生如此激烈的枪战以后还能从容处理。由此我推断,富水乡曾经是你在这里设的过度点,可能你也没有想到,那些人袭击的人也对这里的环境相当熟悉,看来,他们也有事先踩点的习惯,说不定还比你早到几日。”
墨智机挑眉毛,点头笑:“说得好,有你做对手是有意思的事情。这件事我也不想隐瞒你,你迟到要知道,并且做出决定。”
冯藤卓隐隐觉得事情有不妥的地方。
“潘折和潘浩云两兄弟其实都和吉莫极认识,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小状况,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我这边的潘浩云与你那边的吉莫极似乎彼此有很好的感觉。”
好的感觉四个字被墨智机故意加重,冯藤卓听得出,这好感绝对不浅。“他们如何认识的?”
“偷姜夫人钱包的时候偶尔认识。以我现如今我掌握的信息,倒有些让我为难,是该成全这一对,还是该拆散他们,你说呢?”墨智机把问题抛给冯藤卓,自己则漫不经心拿出手掌电脑,查看起朝南湖的电子平面图来,任由冯藤卓独自去思索、衡量。
冯藤卓望着湖面,这是个尴尬的问题,他无从立刻回答。于是,冯藤卓掉转话题,不露声色地说:“先把东西找出来,然后再来细细讨论这个问题,吉莫极现在是否安全,究竟有无此事,都需要亲自向她证实,我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你不是也无从考证,所以才把潘浩云支走吗?”
“我不是同你讨论爱,我是警告你。”墨智机说得异常冷漠,他把纸和电子地图进行对比,然后说:“原来眼泪就是湖的形状浓缩版。”
“掉眼泪的地方就是它最先聚集的地方。”冯藤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