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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冯藤卓点头:“没问题,墨水由我来提供,这两件物品应该不是太难找。”
两个人把问题基本谈妥,冯藤卓替桃楼李找侄子,桃楼李替冯藤卓画预算地图。
桃楼李喝光第二杯奶茶,问一句“不知冯先生到时想要我画哪里的地图?”
“蔚蓝海港。”
桃楼李皱眉想了两分钟,自信点头道:“我基本有个概念了,这地方很神秘,还有一扇巨大的门阻挡,该不是藏了宝藏吧?”
冯藤卓笑:“对,藏了我一身追求的宝藏。”他拿出契约,拟好两分,给一份桃楼李:“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请签字,我们之间便达成了约定,彼此不能反悔。”
桃楼李仔细看完,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开始我为这份契约服务,我先和您去见您的哥哥嫂嫂,然后再对事情作进一步部署和调查。”
桃楼李点头急切道:“最好了,我们这就走吧。”
3、担忧()
跟着桃楼李立刻赶去她哥嫂家,客厅里早已经坐了一圈人。桃楼李对彼此作了一番简单介绍,然后也请冯藤卓入坐。这是一间不大的客厅,陈设简单,和普通的民居差不多,桃楼李介绍说这是桃安出事前的暂居地,因为交通比较方便,所以也是桃安和他的同学朋友聚会的经常场所。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门电话,它是整个客厅的聚点和希望所在,如今它每响一次,都让这个家庭震撼不已。
客厅里除了桃楼李、他的哥嫂桃建设和马惠之外,另外坐的三个人全部是桃楼李侄子桃安被劫持当天在一起的朋友,也就是案发时的目击证人。他们亲眼目睹了桃安被劫持的整个过程,并且第一时间通知桃安家人,所以最具有发言权。
“我一直不喜欢他老泡在36区,这是虎狼之地,不碰才是最好的。”桃建设一边抽烟一边闷闷不乐地说:“现在出了大事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求冯先生帮帮忙,一定把我儿子找回来,出多少钱,我都愿意。”
“我自当尽力。”冯藤卓环顾房子,基本是三室一厅的格局,打扫整理得相当干净,少了男孩子房间得凌乱,多了几份舒适安静。桃建设在36区没有生意往来,看他的态度,对36区也不会有什么好感,所以这房子应该是租的。桃安的父母虽然不愿意儿子时常出入36区,但还是为了儿子在36区租了这样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并且经常派人打扫、整理,所以房子才会如此干净整齐。桃安应该暂时没有女伴,有也可能是暂时的,因为房子里没有任何女性留下的譬如相框照片、贴纸、长毛绒之类的玩意。女人有时候挺奇怪,喜欢留下一些东西,譬如照相、毛绒玩具之类的,放在房子最最显眼的地方,只是为了证明和男人的关系,或者让自己看到得以一种心理安慰,像是一种象征符号一样定在某一个地方。
“冒昧问一句,这间房是桃先生租的还是买的?”冯藤卓问一句。
桃建设答:“租的。桃安喜欢找朋友聚会,我便在36区治安最好的闹区给他租了这间三室一厅。”
“租了多久?”
桃建设想了想答:“大概一个多月。”
冯藤卓点头,改问桃安的同学朋友:“我想知道比较具体的作案过程,能否请三位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当然可以,我们尽可能详细地说。”单人沙发里桃安大学同学马特位接口道:“桃安被绑架的那天晚上,桃安、我、黄杨还有林瑞本来只是去36区的紫夜酒吧喝酒,后来喝到一半的时候,桃安说想去隔壁街的罗地酒吧继续喝,于是我们三个人便和他一起出了紫夜酒吧,往隔壁街走。没想到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突然窜出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来就拿刀往我们脖子架,并且快速把桃安拖了车里。其中一个人还警告我们,不许报警,让我们到出租屋里等消息。我们便立刻通知了伯父伯母,没几个小时,那伙人便来了电话,要价一千万赎人。”
“紫夜酒吧的酒不好喝吗?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去别的地方喝?”冯藤卓问。
“他说‘罗地’最近有靓妞,所以提议去那里喝。”马特位身边的林瑞答,他也是桃安的大学同学,并且是同一间公司的同事。
“你们离开的时候是几点?”
“九点二十分左右。”马特位答。
“劫持的车是什么型号或者车牌号码你们有记得吗?”冯藤卓又问。
桃安的另一个高中同学黄扬答:“很普通,白色面包车,没有挂车牌。”
冯藤卓点头:“那么劫持桃安的人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说左瞥子或者穿什么样式的衣服之类。还有,有几个人?”
“包括司机一共有七个人。”马特位答。
“服装呢?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有无纹身、刺青、疤痕之类的吗?”冯藤卓又问。
林瑞仔细想过后说:“穿着倒没有特别之处,只是我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的右手臂上有个鳄鱼的刺青,挺大的。”
冯藤指自己手腕的地方:“这里吗?”
“差不多,挺大一条,嘴巴都纹到手背上了。”林瑞肯定答。
“他们虽然都蒙着脸,但是其中一个男人的额头上有抓痕,似乎很新鲜。”黄扬也尽可能回忆补充线索。
冯藤卓继续问:“口音呢?”
“听不出。”林瑞为难道。
冯藤卓点头:“还有其它补充吗?”
三个人仔细想了一番,最后都摇头表示能提供的线索都已提供了,暂时没有新线索提供。
“请你们都回忆一下,桃安或者挑先生您有没有与人结过怨闹过摩擦?”冯藤卓又问。
“桃安人很不错,公司里也吃得开,没和人红过脸,不会有什么仇家的。”几个同学说。
“我的的公司生意都在s城,是规矩人,虽然公司业务上的纠纷再所难免,但都是能放在桌面上解决的问题。”桃建设对自己的生活方面倒很自信。
“那么亲戚朋友的关系呢?”冯藤卓继续问。
桃建设笑:“我家里摆的很平,有困难我都愿意帮助,绝对不可能出在我家里。”
“最近有没有人求过桃先生,而桃先生拒绝了。”
“最近?没有。”桃建设摇头肯定没有。
“会不会是老李?”桃夫人突然说。
“老李?”桃建设摆手:“不可能的。”
“能说来听听吗?”冯藤卓问。
桃建设点头说:“可以,老李是我的朋友,他的公司出了点资金周转的问题,当时他向我借钱周转,我因为也正好有些外债未收回,又需要钱进货,所以没能及时帮到他忙。当时好象他是低价卖了五套房子酬得钱,公司才走出困境。那三套房子原来价很高,结果以超低的价格让出去,好象还损失了三百多万,可我当时实在没办法,否则能帮我都会帮。况且我和老李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他最了解我的为人了,绝对不会为了这件事绑架我儿子,这未免也太夸张了。”
“这事说不清楚,有待调查的。桃先生家的佣人管家有无可疑的地方?”冯藤卓继续引导他们提供线索。
桃建设更是否认:“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工人都是跟了我有些年头的,我又不克扣他们工资,福利也不差,没必要这么做吧。前些日子花匠儿子摔断了腿,我不但放了他一个月带薪假,还给他垫付了医药费,你说,他们有必要绑架桃安吗?”
“您的公子性格如何?他和别人的相处如何?”
“我儿子就是比较贪玩,为人非常随便,你说他得罪人,可能性真还不大。”桃建设不但对自己对儿子也相当自信。
“他外面玩的朋友会不会有一些不好的呢?”
“虽然他经常聚会,也多以同事、同学为主,并不是滥交之人。”林瑞说。
谁都没有可能怀疑,难道是真的普通绑架案子?冯藤卓暂无头绪,不露声色道:“你们提供的线索我会一一再作调查,尤其是你们提供的几个人,我也要作一番调查,最好是谁都没有出手,不要牵涉到亲戚朋友的头上。”
调查得差不多了,冯藤卓看墙壁上的钟,已是半夜十二点钟,窗外一片漆黑。他对桃家人及桃安朋友说:“时间不早了,现在离开交赎金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会尽快调查,争取能有所突破。”
“您一定替我找到儿子。”桃建设难抑担心之色。
冯藤卓点头答应道:“放心,我自当尽力。如果绑匪还有电话来,尽量以酬钱拖延时间,还有就是让他们给你们听桃安的声音。如果对方不肯,你们可以做一个交换,比如先给筹集到的一百万,让对方让桃安说话。”
“明白了,我们一定按照您的方法做。”桃建设点头。
“那么我先告辞了,调查完毕我会立刻过来,请务必按照我的话做。”
4、调查()
离开桃安的租房,冯藤卓先给阿克鲁挂了一个电话,他让阿克鲁尽一切可能,搞到案发当日八点至十点紫夜酒吧到罗地酒吧整条街道的所有相关摄影资料,越多越好,希望能从有关的影像资料里得到一些绑匪的信息。冯藤卓第二个电话打给了博克明,他请博克明去紫夜酒吧喝酒。
博克明赶到紫夜酒吧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冯藤卓在酒吧里坐等了将近三十分钟,而他坐的那个位置,正是当日桃安与另三位朋友坐的同一个地方。这是个特别不佳的糟糕位置,头顶安着一只超大的喇叭,一刻不停地播放着巨大得足已震到人心脏紊乱的音乐,难怪他们几个人当天会受不了跑去罗地酒吧,如此震撼效果实难让人消受。博克明在冯藤卓身边坐定,要一杯生啤,口气冷淡地说:“换个地方行吗?吵死人了。”
冯藤卓喝着一杯酒没答,眼神看着前方一排酒架。
“耳朵都快聋了,老大,能不能换地喝?”博克明加大音量,口气里有些火。
冯藤卓还是喝着酒,没答。
“首领。”博克明拍拍冯藤卓肩膀。冯藤卓这才掉转头看向博克明,嘴巴动了动,但博克明却一句话也没听到,但是从冯藤卓略带惊讶的眼神分析,估计首领根本没料到自己已经到达,前面自己说的话八成连个标点符号也没听见,怪不得同他说半天话,也不给个反应。博克明耐着性子,指指头顶的大喇叭,又指指门外头,示意太吵了,出去说。
冯藤卓点头,拿了几张大额的钱给酒保,然后又指酒保身后的门,酒保立刻会意。
待冯藤卓和博克明绕到酒吧后门的弄堂内,酒保早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这位先生,叫我出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酒保明知故问。
冯藤卓笑,他知道只是价钱的问题,没必要绕太多弯,于是直接说:“想问你一些关于前天晚上的情况,当然,不会亏待你。”
酒保心领神会,爽快地说:“你尽管问,我能答则答,不能答也请你不要为难我,我也是混口饭吃。”
“当然。”冯藤卓笑着点头,感觉耳朵还有点疼,刚才的音响刺激太大了,现在还隐约能听见前面酒吧播放的舞曲。“你们酒吧的音乐是不是开得太响了,连这儿也能听见?”
“没办法,一个多月都这样了,我也觉得吵,但有些客人喜欢,觉得够high。”酒保捅捅耳朵:“您才待了多久,我才叫受够了呢。对了,您到底要问我什么事?前天正好是我当班。”
冯藤卓立刻拿出桃安的照片给酒保看:“前天八点至十点,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来你们酒吧喝酒?”
酒保拿过照片,立刻认出桃安,点头肯定道:“见过,桃安是吧,最喜欢坐你刚才的位置,他不怕吵。前天还和他三个朋友来喝酒,后来喝了一半几个人就出去了,后来再没有回来过。“
“当时他喝醉了吗?”
“没有吧,才喝了三瓶啤酒,精神好得很。”酒保对熟悉的客人印象向来很深刻。
冯藤卓又问:“离开是几点?”
“大概九点过一刻吧,具体记不清楚了。”
“那么,当天酒吧里有没有出现过特别陌生的面孔?”冯藤卓问。
酒保仔细想了会才说:“这倒没注意,有也不会多,这里大多熟客多,很少有生面孔的。”
“桃安平日里酒品怎样?”
酒保笑了起来:“还不错,没怎么喝醉过,也不太爱和陌生的客人搭腔,就是和几个朋友喝,他们喝的也不多,都比较适量。”
“好,谢谢了,如果有新情况你再通知我。”冯藤卓将一张联系卡片和一些钱塞给酒保,然后和博克明出了后弄,沿着当日桃安等人的路线往罗地酒吧的方向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