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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雨困住了,不过,很快也能解决。”冯藤卓淡淡化解墨智机地挑衅。
墨智机干笑两声问:“呵呵,多快?”
“下一场雨开始。”冯藤卓的回答不是没有根据,按照当地气象报道,下一场雨将在一个星期以后来临,如果墨智机了解他们的行踪,必然也会知道他说的时间限制。
“明白了,我等着看结果。你说最后上演的结局,会是微笑还是哭泣?”
“我不是编剧,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你。”冯藤卓淡淡地说。
“我也不是,只是大部分结局我都能猜到。”墨智机语气里充满了嘲笑,仿佛戏剧舞台的导演,操控着一切,这其中还包括了观众的情绪。“人们总夸口说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其实,他们只是等待着摧毁勇气的这一天的到来。”
“我喜欢自己接触结局,无谓的猜测,只会徒增烦恼。”冯藤卓拇指按着挂机键,随时准备结束通话。
墨智机仿佛能猜透一切的说:“你烦了,我也累了,结束吧。”
“好。”挂掉电话,冯藤卓将话机重新放回桌子上,外头雨下得更急了。人如果爱的只是自己的影子该有多少,因为影子是多么的忠诚地配合着主人的行为,不会违背主人的意志,有谁比自己的影子更忠诚?可惜,人们往往爱的是另一种事物的色彩,而不是简单的顺从。
离开朦雨街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屋檐还滴着水,空气里湿嗒嗒得,青石板的地面还浸着水迹,贩卖雨伞的小贩还在卖力叫卖。
冯藤卓派博克明把两件东西交个指道图桃楼李。李若融因为不喜欢这里古老得连翻身也会发响的床,几个晚上都不能好好入睡,让她精神欠佳,所以她没跟博克明走,只是请冯藤卓顺道送自己回36区的寓所。
“李小姐不想看看指道图长什么样子吗?”冯藤卓边开车边笑。
“总归是个人,也许还有点胖。传说指道图都长得蛮胖的,因为需要消耗大量体力又需要摄入大量体能量,久而久之就把体型弄糟糕了。”李若融托着脑袋,半张着眼睛有气无力说:“这次冯先生出行准备带上他吗?”
冯藤卓笑:“不带上他会很麻烦的。”
李若融叹口气,依旧精神不济地说:“那把我也带上,我昨天还给你接水来着,这恩情你立刻兑现于我便是。”
冯藤卓把冷气开得小一些,笑容不减:“这我可不敢答应,去的地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又如何保证你的安全。万一出点纰漏,我怕除了黑色本子,还得和绝从此交恶,您还让不让我在36区混了?”
李若融眨眨眼睛说:“和你交恶的人多了去了,不要拿他们当幌子。而且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再说了,你把博克明也带走了,我一个人在36区会变得又危险又孤独,你说呢?”
冯藤卓将车停在寓所门口,笑容不减:“行行行,我一定尽量把您考虑进去,李小姐先回去休息吧,这两天也挺累得。”
李若融下车不忘回身说:“记得把我列入名单。”
冯藤卓只能笑着应允。他当然不能吧李若融算入自己的团队,万一这位大小姐出一点点纰漏,会有很多人找他麻烦。不过,如果真说到智谋和胆色,她倒的确是难得的好帮手。
送完李若融回到据点时间将近5点,郭娉早已忙好一桌饭菜,等着大伙从四面八方归来。
冯藤卓将车钥匙放进盘子里,直接在沙发上摆弄电脑的阿克鲁旁边作下,询问最新的监控情况。两个人话说得很低,但是冯藤卓依旧清晰得觉得郭娉犀利的目光一直不曾停止对他们地观望。
按照阿克鲁监控情况,吉莫极与潘浩云地联系从未断过,虽然阿克鲁通过技术手段让他们的联系减至最低,但完全断绝联系光靠人力是不太可能实现的,而且也容易引起吉莫极的怀疑。
冯藤卓翻阅两人最新的联系情况发现,最近潘浩云一直频繁联系吉莫极,希望能把吉莫极约出来面谈,但由于吉莫极任务缠身,所以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碰面,但是这种人为控制毕竟只能维持一时,却不能起到长久效果。冯藤卓又查阅掌机中存储的最近任务分配列表,发现吉莫极最近两天的任务完成以后,自己就没有再安排工作给她,那么就暂定在两天以后,把这件棘手的事情处理掉。
“有新情况转发我。”冯藤卓点火,将先前看的资料一并燃烧。烟雾里却见郭娉冷如冰霜的脸,以及无比怨恨的眼神,她连转身进厨房都带着一股怒火。
厨房里铁锅被人抄得山响,冯藤卓起身,推门进入厨房,关上门,顺带关掉
煤气的火。郭娉将锅铲往铁锅里一丢,垂着眼看水斗里的青菜,没好口气说:“这里油烟大,首领还是回客厅里去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冯藤卓温和地说:“我不怕油烟,我怕你生气。”
“我们的感受现在还能影响您的情绪和决定吗?”郭娉直视着冯藤卓的眼睛,很久了,她需要一次直视的权利。
“当然。”冯藤卓很肯定地回答她。
“既然您说得如此肯定,请您告诉我,对于吉莫极您的真实态度是什么?您打算成全他们吗?”
“无法成全。”冯藤卓坦白道:“你所谓的成全是有很大缺憾的,我无法做到完美的统一。”
“请您说得具体点。”郭娉垂目道。
冯藤卓淡淡地说:“对于吉莫极的事情,我能把自由还给她,但是我无法做到容纳和潘浩云在一起的她。这不怪吉莫极,怪我。因为很久以前,我和黑色本子的关系就已经被确认为必然的敌人,成为朋友根本是天方夜谭,所以,为了将来行事方便和大家的安全,尽可能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发生是很重要的,我不会允许自己的手下和敌对方有任何瓜葛,这不是单纯的个人情绪,而是在这一片没有情感的区域的生存法则,你懂的。”
13、寂寞是习惯的茶(2)()
“有新情况转发我。”冯藤卓点火,将先前看的资料一并燃烧。烟雾里却见郭娉冷如冰霜的脸,以及无比怨恨的眼神,她连转身进厨房都带着一股怒火。
厨房里铁锅被人抄得山响,冯藤卓起身,推门进入厨房,关上门,顺带关掉
煤气的火。郭娉将锅铲往铁锅里一丢,垂着眼看水斗里的青菜,没好口气说:“这里油烟大,首领还是回客厅里去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冯藤卓温和地说:“我不怕油烟,我怕你生气。”
“我们的感受现在还能影响您的情绪和决定吗?”郭娉直视着冯藤卓的眼睛,很久了,她需要一次直视的权利。
“当然。”冯藤卓很肯定地回答她。
“既然您说得如此肯定,请您告诉我,对于吉莫极您的真实态度是什么?您打算成全他们吗?”
“既然您说得如此肯定,请您告诉我,对于吉莫极您的真实态度是什么?您打算成全他们吗?”
“无法成全。”冯藤卓坦白道:“你所谓的成全是有很大缺憾的,我无法做到完美的统一。”
“请您说得具体点。”郭娉垂目道。
“请您说得具体点。”郭娉垂目道。
冯藤卓淡淡地说:“对于吉莫极的事情,我能把自由还给她,但是我无法做到容纳和潘浩云在一起的她。这不怪吉莫极,怪我。因为很久以前,我和黑色本子的关系就已经被确认为必然的敌人,成为朋友根本是天方夜谭,所以,为了将来行事方便和大家的安全,尽可能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发生是很重要的,我不会允许自己的手下和敌对方有任何瓜葛,这不是单纯的个人情绪,而是在这一片没有情感的区域的生存法则,你懂的。”
“你打算成全他们,却又要放逐她,我对您的答案无法接受。”
冯藤卓语重心长地说:“脱离我们她就是单独独立的个体,如果她的确是想要和潘浩云继续走下去,单独的个体形态于她于我们都没有坏处。她想要在这个区域继续生活下去,只有脱离了我的团队,与我没有瓜葛,才能以单独的个体在这里继续生存,没人认识她,注意她,才能保障她将来的生活更加安全。”
郭娉脸色寒冷,她无法反驳冯藤卓的话,可是,她也不能失去一个好姐妹,她非常清楚,冯藤卓所谓的脱离,是要用完全、彻底来形容的。
“你现在有情绪,我不多说了,这件事情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吉莫极的手上。”冯藤卓打开门准备出去。
“您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冯藤卓坦白回答:“不,这次我不知道。”
“您还会在意我们的情绪吗?”
“我尊重你们的感情,但是我的感情是建立在团队的绝对纯净之上的,这是关怀生死的法则,所以,不能更改。”冯藤卓合上门,在漫长的假期以后,在即将迎接未知的遥远海港之前,他的确需要具体考虑一些问题,也许无关爱情,只关乎生存。
晚饭变得索然无味,带着心思吃饭,吃得具体内容都会被烦恼掩盖。吉莫极终于找到一个空隙不再饭桌前出现,她去哪里大家心理都清楚,但是,谁都宁可装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在别人的情感问题面前,保持沉默,或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于厨房里的争论,郭娉没有再作具体讨论,首领的话是处于全局考虑,而她却带着强烈的个人情绪,好像自己强行想从冯藤卓那里得到某种具体的答案,而事实,这与吉莫积极的关联又不是那么大。郭娉有些迷惑了,究竟是自己对于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还是自己的确非常关心吉莫极的未来。
外头下了些小雨,天气变得越来越热,雨水也开始充沛起来,春天早已进入末尾,夏天地到来,不过是今天或者明天的事情。
时钟过八点的时候,博克明从外头回来,无论季节如何变换,都无法侵入他自身携带得寒冷。博克明的到来没有任何惊喜的成分,大伙按部就班干着各自手头的事情,甚至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博克明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对叠的纸放在冯藤卓手边的桌子上,没再多话。
冯藤卓打开纸,那是用湖兰色墨水画的地图,看似简单,其实标注的相当仔细,似乎处处藏着玄机。
图上一共有六个标记点,连接起一条通往蔚蓝海港的道路。每个图标形态各异,有房子、森林、山石等简易图标表示,皆上了色,下方有格式词组、语句提示,甚至还有一些不超过十个子的简单句子,也有甚者什么文字都没有标明。冯藤卓粗率地看了一下,这六个标记点其实修饰得相当精细,一环套着一环,环环相扣。首先是一幢三角顶的二层小楼,二楼的窗户用黑色涂满,一楼的窗户用金黄色涂满,其中还伴有一些灰黑的点。小楼的图标下面,写着爱的相逢,以及数字6。小楼不远处则用几笔简单的线条勾勒出群山的样子,显得相当小巧可爱,图标下异常清晰写着:限制风景密语。接着是两只小石头人,各立两边,仔细看,面容相当真实,眉眼描绘的及其到位,下面没有文字提示,后面则用一些灰色涂抹表示,像是一座石林。石人之后便是三课参天古树,粗壮无比,且一棵树边,还画了几个人围抱的样子,下方则标注着,此树可围抱12人字样。最后是一座巨拱形石桥,桥下用兰色墨水完全涂抹,似乎是依山而建,巨大无比,但画得非常写意,叫人猜不透。这些图标和图标之间,都箭头清楚表示彼此的前后关系,显然前一个事物是后一事物的索引,这张指道图处处藏着玄机,最奇怪的就是,没有明确画出蔚蓝海港的方位,而最终那扇巨大拱桥,很可能是此行的目标地,也许走过那桥,便能到达蔚蓝海港。
冯藤卓合上地图,表情有些意外地说:“原来指道图的地图真的只是虚像而已。”
“她画的地图有问题?”博克明问。
冯腾卓摇头笑:“不是,她画的地图按照理论说是根本不存在的地点,将来可能会出现,也可能永远不出现,所以那些地点只是虚像,而我们要找这些虚像如今的实体,可能找起来会有些麻烦。现在的存在,可能只是这些东西的模拟型,却未必是这些东西的实际体,谁也说不准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我们的目标是‘像’,而不需要完全一致。”
博克明吐出口气,吹起头顶一点点碎发说:“这次把注压在指道图的头上,会不会太冒险?”。
“虽然她们画的画未必在如今真实存在,但是也是有基础原型的,她们画的是事物可能的发展方向,我觉得值得一试。”
博克明直接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