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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严重的过错,角落里也无法藏匿恶毒绽放的轨迹,失去所有是必然的趋势,而失去只是最轻地惩罚。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化解是梦的部分与现实无关,你最后一口气都会向着伤害张开怀抱,歇斯底里惨叫会每天在你脑海回响。你的世界没有幸福,即使有也是假象。或许会有一场瑞雪,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绽放最后无望的果实,谁采摘到,都会不断哭泣。可是,千万不要哭泣,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
麝月仔细听了,拿笔在杂志上重新写了一遍:“这首诗将叙事、感想融合在了一起,你解了多少?”
“具体说,这里面的事件基本已经都发生过了,但是,那个结果还是让我感觉非常糟糕。”当下,冯腾卓把发生在范篱身上的事情详细同麝月说了。
“怪不得这个人看上去闷闷的。”麝月和范篱并不熟悉,对于他的印象只限最近看到的几眼,而且范篱老不讲话,她有时候根本没在意过。“你说你怎么老找怪人当手下,我对你手下的事情没有兴趣,你少利用我。”
冯藤卓看着她在杂志上画笔划笑:“不强求你的。”
“恩。”麝月托着下巴看杂志。“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消失了吗?”
冯藤卓看一眼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多了,说话竟然都没发觉外面天已经大亮。他起身,换了套衣服,出了睡房。
麝月在冯腾卓离开以后就起床了。她出房间的时候,冯藤卓已经约了墨智机九点半在风行广场碰头。茶几上果盘里的手筋已然不见,血迹已干,在果盘底部留下清晰的印记。
客厅里无人,郭娉正在厨房忙碌早饭。麝月打个哈欠,然后去敲中间博克明的房门。
博克明不快地打开房门,睡眼惺忪:“什么事?”
“睡醒了没?我要逛街买东西。”麝月淡定地无视他的不爽。
“找别人。”博克明一口回绝。
“我只认识你,你希望我找谁?”麝月冷看他一眼,几乎是拿鼻孔对着他了。
博克明说:“这里很多人可以陪你,你干嘛非赖上我?”
5、秋桐大道(3)()
“别说让你的首领陪我,你知道的,他没有空。其他人就更不要讲了,我又跟他们不熟悉。”麝月转身往门外走:“还有,不要想办法在半路企图或者试着把我弄丢。一、我是路茫,二、如果我迷路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回到这里。”
“等等、等等。”博克明拉住她:“你总得让我刷牙洗脸吧?”
麝月点头:“客厅等你。”
“女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博克明恨恨地说。
麝月挑眉毛少有露出笑容:“所以才会有男人这种生物来解决麻烦,否则要男人做什么?”
两个人出公寓的时间是三个小时以后,因为麝月想起来想化妆。
出了大厦,两个人漫无目的走了五分钟,到了大马路上,麝月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她和司机说去敏德泰酒楼。
“为什么去敏德泰酒楼?”博克明皱眉,他知道,那是董家三兄弟的地盘。
“你知道为什么的。”麝月淡定回答。
“随便闯入别人的地盘是很危险地举措。”博克明示意司机停车。
麝月却让司机继续开:“别紧张,大白天的,又是正常在大马路上走,他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去只是想看看瑞雪的样子。”
“你真无聊,夏天哪里来的雪?”博克明说。
麝月却说:“现在还有人造雪呢,一年四季都能下。”
车子在敏德泰酒楼门口停下,两人进入酒店。中午时分,吃饭的人特别多,接待台前已经排起长队,一时半会还没有空位置。
麝月拿了号,他们前面有十一桌,得等一段时间。她看博克明一脸不快,无视之,用一种让人极为不爽的口气说:“我请客好了,不用你掏腰包的。”
博克明恨恨道:“我、请。”
麝月耸肩膀,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等叫好。看着博克明一副心不在焉没心思等的样子,麝月淡然地说:“坐会,叫号的,很快就到我们的,里面好大的。”
博克明坐到她旁边问:“这里的点心虽然出名但是比它出名的地方多了去了,为什么非选这里?”
“玩。”麝月起身,看着餐厅里面。敏德泰酒楼一共有上中下三层,每层楼面基本在三四百平米左右。该餐厅主打菜色会随着四季变化而有所改变,早中午主要提供面食和点心,晚上则提供酒宴服务。麝月和博克明身处二层,此刻餐厅里的位置全部坐满,连包房也是座无虚席。麝月视线所看的范围,正是董武一家的位置。大概是因为包房没了位置,这家人就在外堂吃中饭。“那个穿裙子的女孩是不是董芮?”麝月指着远处一桌人说。
“是。”博克明简单回答,让麝月不要拿手点人家,以防引起对方主意。
麝月看了一会,点头道:“明白了。”
博克明坐回沙发里问:“你知道他们一家人会来这里吃饭?哪来的消息?”
“网络。”麝月说:“这家酒楼有专门的独立网站,酒楼介绍历史栏里介绍都写得很清楚了。另外,他们介绍说董武一家每个月的十二号都会抽空来这家酒楼吃中饭。因为酒楼历史就是以提供中午盒饭而开始的,十二号又是开张的日子,以此为纪念。同时每个月来一次还可以视察生意,又可以检验菜色味道。”
“看他们吃饭就知道面和心不和了,吃个饭,每个人都坐得离开八尺远。”博克明讽刺道。
“你看的还真仔细哈。”麝月继续看餐厅里面这一桌人。
“你看什么?”博克明突然对着沙发对面一个男人说,因为这个男人盯着麝月看了不下一刻钟。
男人嘟囔着收回眼神,拿了本杂志遮住自己的脸。
“你身边的女孩子太漂亮了,自然有很多人要看。”一名中年妇女手里拿着等位置的号码牌笑说。
博克明看一眼麝月,她眼睛亮得像星辰,鼻子小巧挺拔,皮肤透着薄光,带一点粉色红润,不笑的时候冷傲,笑的时候又有一点小坏。“带你出来简直是给我找麻烦。”博克明看多了,基本无感。
麝月斜一眼他:“再有人盯着我看,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博克明挑眉毛:“收到。”
“我们还有五个号就到了。”麝月看着手里的纸,小有期待。
博克明却摸出了刀。
“你干什么?”麝月被他吓了一跳。
博克明却冷冷对着那个中年女人说:“你的扮相很老气,孙桐。”
中年女人笑,并不掩饰:“这样都被你看出来了,你眼睛太毒辣了。也是来办事的?我们还真有缘分。我是来陪我大哥吃饭的。”
博克明冷冷说:“吃饭扮老女人,你骗谁?”
“你搞外遇,还是个老女人!”麝月震惊道:“怪不得了。”
“这个女人是乔装的你没看出来?”博克明没好气道:“怪不得什么呀?不吃了,回家。”
孙桐却看着麝月,啧啧道:“这个女人真好看。”
“谢谢夸奖。”麝月不带表情说。
“离她远点。”博克明看出孙桐墨镜后阴毒的眼睛,拉起麝月立刻离开敏德泰酒楼。
出了酒楼,麝月抱怨:“肚子饿着呢,都快叫到我的号了。”
“这个女人很危险,来自于叫暗的组织,不知道她替谁办事。”博克明看一眼敏德泰酒楼:“你出了事,我没有办法向首领交代,你乖乖的,你的三餐我包了。”
麝月嘟囔着不乐意:“这家饭店很有名的,来了都不能尝一尝,难得的机会。”
最后两个人还是重新找了一家饭店吃饭,点了一些菜,慢慢坐着吃喝。
博克明对于麝月执意要去看董芮有些奇怪,于是在饭桌上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麝月饱饱吃下一大碗饭菜,然后才说:“无聊,解预言诗来着。”
博克明立刻猜到是范篱的预言诗:“首领把范篱的预言诗讲给你听了?”
麝月点头:“是,说了。”
“你替他解释完全了?”博克明说。
“说清楚了,我不是替他解,我只是无聊,玩来着。我的行为和他没有关系,我也没兴趣替他做任何事情。”麝月放下碗筷,漠然道。
“你玩出什么结果了?”博克明顺着她问。
“你们原来也基本解释清楚了,我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添加了一些内容。首先,谁太残忍夺取了你的笑容?这个人就是范篱的父亲和他的养母。忘记陨落街的教训一直到即使有也是假象这几句,说的基本上是争夺陨落街升腾宝石事件、海盗船事件。或许会有一场瑞雪一直到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这一段完全是在叙述第36颗唯一眼泪事件。”麝月看着碗沿继续说。
博克明默默听着。
麝月说:“瑞雪是个隐喻,即使瑞雪出现结果也是无望,这在预言诗里很明显。那个叫董芮的女孩,名字里有个芮字,如果把瑞雪看作芮雪,只是取了同音字,那么这句很好解释了。在海盗船上,被折磨成重伤流血不止的范篱多少打动了董瑞的心,用这个事件与以前的事件作对比,就可以解释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这句话了。虽然血液或者说事件,将瑞雪或者董芮的心融化,但是果实却是无望,这是一个悲哀的结局。”
“结局会如何?”博客名皱眉问。
“眼泪在这里可以看作动词,对于整个事件的最后态势,它给出了一个很不乐观的解释。眼泪是认输的标志,就是说,哭了就是后悔,后悔就是认输了,可是认输也没有用这件事情根本不可逆转,无可挽回,哭也没有用。那么既然连哭着后悔也没有用,笑着面对更是无济于事,只是自欺欺人。笑着,依旧要面对问题,不可逃避。这首预言诗里的事件都已经发生过了,它透露的不是单纯的时间事件,而是对于事件发生以后无可挽回结果的无可奈何和悲伤。或者说,这首诗歌为范篱的将来判了一个罪,将范篱禁锢在一个痛苦的状态,让他无法解脱。如果找不到突破口的话,范篱会永远这样痛苦下去。”
博克明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还是没有走出来?”
“走出来也没有走出来。这个伤害不是答案揭晓就可以抚平的。”麝月分析道:“我之所以要看看董芮,也是想要知道,她有没有能力帮范篱脱离现在的苦难。”
“结果呢?”博克明皱眉问。
“很难。”麝月摇头:“那个女孩虽然可以缓解范篱的痛苦,但是她的气场不够强大,气势太弱。看他们吃饭无声无息,都不出声,家教肯定很严。”
“她家里看她很紧,根本不会给机会让她和范篱接触。”博克明说。
“虽然刚才他们吃饭坐的很远,但是周围的保镖却时刻防护,盯防周围环境很牢,所以,这些都会成为将来的阻碍。”麝月托着脸。
“换其她人呢?”博克明问。
麝月依旧摇头:“不行,还非得是董芮不成了。其她人不是瑞雪,没有和范篱一起经历过那些寒冷,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她虽然不是最终的解药,确是很好的缓解剂。”
“如果我把那个女人弄出来呢?”博克明说。
“一、两天是没有用的。”麝月放下筷子:“这是一个长久、循序渐进的过程。”
6、风行广场旧咖啡屋()
风行广场的旧咖啡屋,依旧生意清淡少人光顾。之所以把它盘下来,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人喜好。其实,大家都不爱喝他们家的咖啡,太过苦涩,没有特点,环境糟糕,服务一般。
窗玻璃上爬满了水珠,有几个人在屋檐下躲雨,把本来就不通透的房间,遮得越加昏暗。
彼此对坐的两个人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各自怀着目的,作交涉。
塑胶袋里一条血淋淋的东西被重新塞回公文袋里,免得这个触目惊心的组织物,坏了本来就糟糕透顶的心情。墨智机有点惊讶,一早契约就有完成的部分,等到看到这条长筋,他相信冯藤卓是真下的去手了。
“忘记冲洗干净给你了。”冯藤卓淡淡地说。
墨智机笑:“没事,看多了,早已经无感。”
“需要验证吗?比如dna?”冯藤卓说。
“我相信你的职业操守。”墨智机转入正题:“好了,想知道什么,我尽可能告诉你。”
“吉莫极和潘浩云的关系现在处于哪一个阶段?”冯藤卓问。
“他们已经分手很久了。”墨智机答。
这个答案冯腾卓早猜到了,他继续问:“吉莫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