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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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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这种人还是不回答他的好。

    “我是‘连顺’通信公司的懂事长马德,你呢年轻人?”

    “费,这是我的搭档博克明。”

    “干出租几年了?”

    “我这不是出租车。”

    “那么跑运输几年了?”马德继续发问。

    还是不要回答这个奇怪的大叔。

    嘟!一阵刺耳的尖叫,一个急刹车,货车停止运动。

    “怎么回事?”朱锦德睁开眼:“为什么停车?”

    冯藤卓指指车前,正有一群羊走过去。

    “你完全可以冲过去,我正赶着回家等一个海外电话,可比这些羊要紧得多,快开车。”马德责怪他:“我的一比生意就是一个亿,这几只羊算什么。。。。。。喂,你听见没有,快开车。”

    “那么多的羊,我怎么开?又不能飞车,我也没那本事呀。”费乐呵呵,不紧不慢的说:“要不你下车,把他们请走。”

    “我?我可是懂事长,上层人物,你要我在这里赶一群羊,成何体统?不象话。”

    “你好官腔。”费看着羊群:“要不你来开,我去赶羊。”

    “放肆,我怎么会开车,我可是有专门的司机。“

    “那你的司机一定是受不了你的臭架子半路跑了,才把你拉在公路上的。”费干脆靠上椅背,看电影一样看羊群在他的车前悠悠的行动。

    朱锦德一脸焦急,最后无奈的打开车门,左顾右盼看附近没什么人,走到羊群里,粗笨的推起羊来。“快点走,快点走呀,我还要赶回去呢。”

    费和博克明看戏一样看他在羊群中表演节目。

    马德在羊群中摸爬滚打了将近一刻钟,终于支持不住,摊在了车头。领带也歪了,衣服上沾满了羊毛,眼中尽是倦滞,满脸满头的汗,喘着粗气,动都不想动。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和这种有脑没思维的东西论理简直就是白搭,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字,等。朱锦德惨败而归,却没有注意在那偷着乐的费,这小子够阴。“等。。。。。。等吧,没法子,它。。。。。。它们太硬,我。。。。。。我没法子说服他们。”接着是一口接一口的气喘吁吁。

    费看看他那没用的样子,开门下车。爬上旁边不高的土坡,消失在另一座土坡后。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位老农走过来。“麻烦您了。”费坐回车里,发动马达。

    老羊倌在土坡上,嘴里发出几声怪音,那些羊便乖乖的让开了道路。

    “谢谢,老伯。”费车开了过去。

    “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哪来的羊倌和羊?”博克明警惕地说。

    “这是食土羊,它是这块平原的特产,它的羊毛没有纯种羊毛质地精良,因为质地比较粗糙,吸水性好,所以经常被用来做门口的垫子。”马德倒对食土羊很熟悉。

    博克明却不放松对食土羊的警惕,他心理冷笑:等一下你别吓的屁滚鸟流,算你没在这个地方白混。

21、搭车() 
持续的行驶中,马德已经从第三觉中醒来,再怎么闭眼睛也无法进入“昏迷”状态。屁股很酸,是长时间坐姿不良的结果,他稍稍端正坐姿,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可是肚子却开始饿起来,有一天滴水未沾了,真可怜了他这身材。

    “有面包你吃不吃?”费从备用箱拿出一袋切片面包,两瓶矿泉水。

    马德看到费手里那袋压成扭曲状的面包就开始翻胃:“我喝水就可以了。”他拧开瓶盖,一口气,喝完一瓶。

    “你好厉害。”费往嘴里放一块面包。

    马德摸着肚子,一瓶水下去反而让肚子更加的饿了,好象开了胃,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六片要不要?”费在他眼前晃面包。

    马德算是认栽了,抓过袋子,别过头去吃。

    费吐吐舌头,都荒山野地了,还瞎讲究。

    又笔直开了很久,依旧不见尽头。“你是不是指错路了,怎么那么长?”费翻地图。

    “不会错的,是这条路,我都走了好几遍了。”

    “你不是赶着回家等长途吗?”

    “对啊,明天中午来电。”马德轻描淡写地说。

    费想撞墙,辛苦开车,原来他的电话要到明天早晨才来,自己是怎么思考的,就真的以为他十万火急,就真的陪他耗了几个小时。

    马德又睡着了,那么安稳,那么心安理得,那么若无其事,那么悠然自得,那么逍遥快活。费连打六个哈欠,现在谁给他张床,他八成连车带人一起送给人家,只要可以睡觉,什么都好说。

    车子又开了了一个多小时,突然它颠簸了一下,马德从睡梦中惊醒,把费吓了一跳:“我想去洗手间。”他一本正经地说。

    费扭头看他一眼:“你说什么?”

    “洗手间。”

    “这里是乡下,连个简陋的共厕都没有,如果你很急的话,就随便找个草堆解决。”

    “什么!”马德跳了起来,马上又后悔,这样让他更想去那个地方:“我可是从来连街边公共厕所都没有去过,你现在竟然要我在。。。。。。这。。。。。。这。。。。。。”

    “嘘。”费只当是没听见,干脆吹起口哨二小放牛郎,而且是越吹越得意,越吹越带劲。

    “喂喂,别吹了,都快让你逼出来了。”马德捂这肚子:“怎么办,你快帮我找个厕所呀。”

    “这儿你比我熟,你说怎么开?”

    “我走这条路又不是专门找厕所的,你快想办法呀,我不行了!”

    费停下车:“这儿前不着店后不找村的,你往草堆里一钻,完事就行,没人会来看你。”

    “你怎么不想呢?”

    “啊!我才喝了一口水。你快去吧,别憋出病来。”费看他一脸的痛苦象,下车替他开车门:“先生,请。”

    马德捂着肚子,小步走进草丛中,半响涨红了脸走出来:“还没洗手呢。”

    费打开一瓶水:“真奢侈,快点。”

    马德接着水,仔细的洗了一遍手,甩干净手,又掏出白手帕擦干净,方才坐回车里。

    费发动车继续前行,没开几步他再次停下来。这次没有惊动马德,他入睡奇快,现正昏睡不醒不知在哪个银行里数美金、欧元。

    拦费车子的是个男孩,约摸十三、四岁,他稚气的脸和他的打扮、行为、举止却极不相称,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而他身上也有明显的城市特征,自以为是,很拽,欠扁。让人惊叹的是,竟然走到哪里,都可以看见所谓文化的贡献,就象某种快餐,无孔不入。

    “可以载我一程吗?你爸爸挺胖的。”他靠在车门上,看着马德头顶,嘴里嚼着口香糖,有些口齿不清。

    “他不是我爸爸。”费无奈说。

    “怎么坐?车顶?”博克明想把胖子踢下车。

    “车怎么停了?”马德从后坐爬起来。

    “有人搭车。”费打开车门让男孩上来。

    马德却将车门关上:“司机,我希望你明白,你载的是一位上层人士,有头有脸的人物。”

    费报以歉意地微笑:“我只知道我载的是个胖大叔。”

    “你说什么。”马德怪叫:“你只要送我回到公路,我不会让你白开那么长的路,报酬绝对让你满意。”

    费还是报以一个微笑:“我想您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吧?”

    “那是当然。”一脸得意。

    “怎么连最起码的道德都不懂?”

    “呃。。。。。。”马德一时语塞。

    “你看他年龄那么小,穿着打扮都不对劲,口音也不是本地或者附近区县的,我看他一定有问题,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马德看着他的背影说。

    费微微一笑:“放心,你是上层人士,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我绑架你呢。”

    “随你吧,我不管了。”马德干脆睡觉数钱,眼不见为净。

    “头,两个人搭车。”费对后面说:“前边坐不下了。”

    “让他们坐到车厢里来。”冯藤卓并不阻止,他准备放两个人上车,虽然这样做,违背了他的初衷。

    男孩跳上车,对车厢里的人点点头。阿克鲁发现他的头发染得很出色,金黄色,很有层次感。他曾经也见过一些黄头发,都让他非常不满意,各个象是刚刚被高压电线触到过一样成那种焦菜色,惟独这位染的,才称的上是染发中之上品。阿克鲁还注意到,这个男孩竟然忍心在自己一只耳朵上连开了二十八个洞,这得有何等的雄心,何等的意志里,何等的忍耐力。男孩点起一根烟,他右手上很显眼的四枚造型可怖的银戒指自然而然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戒指并没有多少价值,但款式却很拉风。不论中外,小孩子永远是小孩子,他们是不会去留意价值这个专有名词的,他们更在乎吸引程度和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其实很多大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掩饰的很好,他们懂得如何调节三者的并存。

    费以车挤,并以后面宽敞为理由请马德到后车厢坐。马德的确很难摆平,他搬出自己所谓的高贵身份和费理论半天,才很不情愿挪动身子下车。

    马德下了车,又退了回来。费正纳闷,一道冷光直刺马德。费眼明手快开车门,用车门生生把刀挡下。“又来了。”他向车里发出警告。

    这一次包围车子的是一伙放羊人,他们统一拿着长鞭子,每一根鞭子上绕着坚硬的铁丝,所到之处必然皮开肉涨。这些放羊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手持双刀,正是费先前抵挡下的一把刀。

    举刀之人并没有多余的话,他手指货车的方向,示意所有人进攻,放羊人立刻群起而攻。

    “穷追猛打只会让你们损失更加惨重。”博克明把吓得双腿颤抖的马德丢进驾驶座。他飞身冲人人群之中,从一个放养人手里夺到一根鞭子。博克明突然拔地而起,他跳到人群的上方,挥动羊鞭,柔软的鞭子忽然失去柔韧性,直挺挺从第一个人天灵盖刺入,第三个人的后脑刺出。博克明毫不犹豫的拔下鞭子,新鲜的血顺着鞭子滴到地上,渗入泥土之中。

    马德被外头突然发生的刺杀吓呆了,他有一万个后悔,自己上了一辆贼车,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马德看见费也没入人群之中,没多久,一些人体器官从人堆中抛出来,撞在档风玻璃上,马德辨认出那是一个胃,他吓得晕了过去。

22、马德() 
马德再次苏醒的时候已经躺在车厢的椅子上,他摸摸自己胸口,发现没有撕裂的痕迹,这才发下心来。

    “爸,你还真没用。”

    马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张开眼睛,渐渐模糊的景象越发清晰,他看见了那个搭车的年轻人。“儿子!”马德腾得从椅子里弹起来,先前怎么就没认出他。马德有惊恐变为激动,他一边推儿子的头,一边拉着他的手:“你个死小子,我放下生意不做到处找你,你去哪了,害我好找。”

    “有亲戚在远平,放暑假去那里玩玩?”年轻人敷衍。

    “有亲戚在哪里?穷乡僻壤,经常靠我们救济过活,你去那儿能玩什么花样?饭都吃不饱,你还玩。”经过一番饥饿、惊吓、激动地刺激,马德发现胃开始隐隐作痛。

    看着父亲摸着胃的样子,马德的儿子马义不敢再惹父亲生气:“坐下,是不是又犯胃病了?”

    “你说你到底想溜到哪去了?”马德不罢休地问。

    “流浪。”马义轻描淡写说:“抽烟止痛如何?”马意给父亲递上一根烟。

    冯藤卓突然淡淡地发话:“我希望这只是一根普通的烟,就象先前你抽的那根。我不反对有人在我的车上抽烟,但是那必须是烟,你比我懂。”

    马义收回手。

    郭娉给马德找来药,暂时服用。马德服了药,但仍然无法入睡,因为他还无法忘记那个突然撞到挡风玻璃上的胃。他不清楚这部车上究竟坐了一伙什么样的人。

    “阻碍已经清除,离你说的横穿公路应该不远了。”冯藤卓打消他的疑虑:“马先生睡会儿。”冯藤卓的语言似乎有催眠作用,马德很快安然入睡。

    “你不要告诉他我”马义对冯藤卓说。

    “管别人的私事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不喜欢麻烦。”冯藤卓平静地说:“不过听说你想流浪,我小时也这么想过,流浪是自由而且无拘束的事情,非常叫人向往。”

    “那么让我加如你们的队伍。”马义说。

    “你?”阿克鲁从后面发怪音。

    “我怎么了?”马义不服气,将书包搭在肩膀上自豪地说:“我爸是36区有名的商人,商场撕杀几十年,财力雄厚,可以组织任何团伙。”

    “你的理论留在36区富人区演讲吧,可能会找到同僚。”阿克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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