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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藤卓听他讲。
“我的视线看不清,但是我的耳朵还很好。我听见庄颂松和孙桐的声音。庄颂松要把我作为筹码,然后手臂上就中了枪,孙桐提议把我送去那间房子。再后来就看到你们了。”博克明说,他已经清楚回忆起了整个过程。“本来我以为,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可是,自从上次遇到伏击,我的手突然就可以行动了,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却越来越难以控制,我甚至于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敌意。现在,如果没有‘镇醒剂’,或许我会动手干掉整个舞池里所有的人。更糟糕的是,镇醒剂也快要克制不住了。”
冯藤卓看着黑暗里博克明的左眼,依旧充满红色血液,像一只野兽,随时等待着爆发。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来克制?”博克明说。
冯藤卓对博克明说:“我知道这样让你靠意志克制这种情绪很痛苦,可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我要求你尽量少用‘镇醒剂’,我会尽快找到方法让你破除心里这个魔障。镇醒剂的量,一天最多控制在2瓶以内,可以吗?”
“我尽量吧。”博克明无奈说。
“好,我们先回去吧。”冯藤卓说:“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这几天麝月都没有回据点,自从从古镇回来,冯藤卓和麝月之间就没有再有交流。他打不到麝月的电话,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s城还是在36区,或者根本就是去了其她地方。
看着太阳升冉冉升起,冯藤卓取了外套想去喝杯早咖啡,当他开门,正巧碰上麝月进来。两个人照面,但又都不说话,各自擦肩而过。冯藤卓站在电梯间等电梯,他在问自己,为什么不和麝月说话?自己到底是在和麝月不愉快,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电梯门“叮”地打开,冯藤卓深吸口气,回头向着家门走去。他开门进屋,穿过客厅,看到他们房间的门打开着,麝月正在翻箱倒柜找东西。
“找什么?我帮你。”冯藤卓走进房间好心地说。
麝月把一堆衣服丢到床上,把大衣橱一格一格检查。
看着床上的衣服,冯藤卓的心情有些糟糕,他试探性地问:“你找到新住处了?”
“你要换据点了?”麝月又开个另一边的橱门翻找。
“我?没有。”冯藤卓脱掉外套,进房间,坐在床沿问:“你是在收拾房间吗?”
麝月关上衣橱门:“你请个阿姨来收拾一下吧,我不想收拾。”
冯藤卓看着乱糟糟的房间,确定她不是要离家出走,心情那个变化,又好转了。他笑问:“你到底要找什么呀?”
“琉璃老太婆的名片。”麝月说:“上次路过琉璃老太婆的铺子,她店还开着,这几天就关门大吉了。我记得拿过名片,有个手机号她说过,这个她永远不更改的手机号。”
“找琉璃婆婆做什么?”冯藤卓奇怪问。
“要一件东西。”麝月说。
“什么东西?”冯藤卓一边叠衣服一边说。
“美目娘的原来石,如琉璃般的多彩石。”麝月看一眼冯藤卓,挑眉毛问:“全36区都已经知道‘金红美目源罗杯’的事了,你装什么傻?”
“我想看看这句话会传到什么程度。”冯藤卓笑说:“这是从前海港族长留下的谜语吗?”
麝月点头回答他:“上一任族长留给下一任族长的传承之语。以前是刻在石头上的,美目娘也是养在石头里的,没想到现在用人代替了。本来这是海港家务事,现在,成街语了,看来又要搞出一堆垃圾事了。”
“老族长当初没有把这几个字告诉你吗?”冯藤卓有点奇怪。
麝月扔出一只包,差一点砸到冯藤卓,好在他身手敏捷,未被砸到。麝月没好气说:“做满三年族长之位才有资格知道关于海港最深层的密语。我才做了半年族长,就碰到了你你算了,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了。”
冯藤卓抱歉道:“我不该提的。”
麝月不以为意道:“算了,它不能运行就不运行吧,干嘛让它来影响我心情。不过因为我不知道密语,所以,接替我族长位置的小恒就依序无法知道。”
“老族长他后来去哪里了?”冯藤卓问。
“对我发完脾气,云游四海去了。“麝月轻松地说:“这几个字也许只有老族长能解其中的秘密。我觉得既然是从海港传出来的古老方法,必然和海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与海港运行有大关联。”
冯藤卓同意麝月的观点,他试探性问:“这个有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建议。
“你说。”
“麝月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启动海港?”冯藤卓问。
麝月停下手里的翻找:“你这话问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能让海港重新运转起来,以补偿我犯过的错误。”冯藤卓坦白地说。
“随便你我没有建议。”麝月无所谓说:“‘金红美目源罗杯’这句话连我都觉得莫名奇妙,是不是和海港运行有关联都还不知道。你要是有兴趣破解,我也乐意看场年度大戏。”她想到庄颂松,说:“我问你,是庄颂松逼迫你的吗?就算你不想参与,他也会不择手段让你搅入这场乱斗?”
“我想他并不真想让我参与,但是他的布局里却多次把我牵扯其中,这并非他本意,只是他的行动力,下意识牵扯到了我们。”冯藤卓说:“他已经行动很多次了,我不想坐着等他来伤害我周围的人。既然这已经成为人人知道的大白话,就不可能置身外。何况,这个错误也该有我来承担。”
麝月笑道:“那破海港不能动就让它烂掉好了,她在我心里没有分量,你不需要耿耿耿于怀。不过庄颂松的确是个麻烦的家伙,既然被他盯上了,不应战他是不会罢休的”。
冯藤卓试探性问:“他和你”
“他是艾科落叶岛岛主的儿子,但是他喜欢漂泊,常常游走于世界各地。我们是在一次宝石交易会上认识,谈过一段时间,后来他要回岛,就和平分手了。”麝月找不到那张名片,看来是洗衣服的时候绞碎了。
冯藤卓觉得心里有块石头落下了,心情又好转了许多。
“他为人出手狠辣,做事势在必行,你让大家最近都小心些,最好离他远一点。”麝月不再翻找,她彻底放弃了。“我饿了,去吃早饭吧。”
“好。”冯藤卓起身。
“叫博克明他们去吗?今天没人过来烧早饭。”麝月说。
“这几天博克明玩得有些晚,他大概还在睡觉吧。”冯藤卓说。
“是哦,泡酒吧泡出瘾来了。”麝月说:“难道泡酒吧那么有意思?不如我们也找个酒吧泡一泡?”
冯藤卓去关门。
“你干什么呀?”麝月奇怪地看着他。
冯藤卓关好门,才说:“前几天我去酒吧找博克明”当即,他把博克明回忆起的事件仔细说了一遍,他很担心,博克明的情绪有一天失控,他希望可以找到恢复他情绪的办法。。
麝月仔细听了,皱眉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博克明的右眼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严重充血?”
冯藤卓仔细想了,点头:“有。”
“坏了!我怀疑他”
麝月还没有讲完,冯藤卓的手机突然铃声打作。他接了起来,竟然是墨智机。
墨智机在那头口气里充满无可奈何:“给你打电话并非我本意,不过你最好来看一下,我只能说这个件事我还真不在行。”
“好,我过来。”冯藤卓确定好地址,带着麝月驱车前往s城十二大道。
41、争执()
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一路上泥水四溅,飞速向着约好的地点开去。
十二大道是一条典型的商业街,沿街商铺林立,两个购物广场、六家大型百货公司,承担了大部分的客流需求。
冯藤卓停好车,和麝月一起赶往和十二大道交叉的一条叫做螺旋路的小路。那里有一家现磨咖啡馆,墨智机就在那里等他们。
还没有进入咖啡馆,透过落地玻璃窗,就可以看见博克明和李若融相对而坐,脸色都差到了极致。等走进咖啡馆,才发现这两个人的状况其实都狼狈透顶,像刚从泥水里捡出来一样,从头到家就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博克明双臂上的绷带全散了,松垮垮挂在手臂上,血迹斑斑,他的双目里寒气逼人,手的动作还保持着捏到的样子。李若融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衣服和头发上全是泥水,脸色也是差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墨智机在她边上坐着克制她情绪,估计她也会跳起来和博克明扭打成一团。好在,这两个人现在都不能动。
还没有进入咖啡馆,透过落地玻璃窗,就可以看见博克明和李若融相对而坐,脸色都差到了极致。等走进咖啡馆,才发现这两个人的状况其实都狼狈透顶,像刚从泥水里捡出来一样,从头到家就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博克明双臂上的绷带全散了,松垮垮挂在手臂上,血迹斑斑,他的双目里寒气逼人,手的动作还保持着捏到的样子。李若融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衣服和头发上全是泥水,脸色也是差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墨智机在她边上坐着克制她情绪,估计她也会跳起来和博克明扭打成一团。好在,这两个人现在都不能动。
还没有进入咖啡馆,透过落地玻璃窗,就可以看见博克明和李若融相对而坐,脸色都差到了极致。等走进咖啡馆,才发现这两个人的状况其实都狼狈透顶,像刚从泥水里捡出来一样,从头到家就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博克明双臂上的绷带全散了,松垮垮挂在手臂上,血迹斑斑,他的双目里寒气逼人,手的动作还保持着捏到的样子。李若融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衣服和头发上全是泥水,脸色也是差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墨智机在她边上坐着克制她情绪,估计她也会跳起来和博克明扭打成一团。好在,这两个人现在都不能动。
“怎么了?”冯藤卓看着两个人难看的脸色,担心地问。两个人都不回答他,冯藤卓只好看着墨智机。
墨智机对于自己作为无辜被卷入的身份万分无奈,他对冯藤卓说:“我坐在这里喝咖啡,看到他们两个从车库里出来就像是吵过架的样子。过会他们走开了,我正喝着咖啡呢,突然这屋顶上就掉下个人,就是博克明,他们可以的,吵架吵到屋顶上去了。喏,你看这位,”墨智机拉起李若融一撮头发:“跟泥里滚过一样,她不要形象的。要不是这条小路人少,绝对可以堵塞交通了。实在影响不好,所以把你叫来了。”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动手。”冯藤卓得先怪博克明。
“我没动手。”博克明说。
“你打算拔刀了。”李若融不爽地说。
“我会对你拔刀吗?”博克明冷冷问。
“以前没有拔过吗?”李若融反问。
博克明冷哼:“你在和我计较过去咯?想算总账吗?”
“可以了,你们两个。”冯藤卓阻止他们继续吵架:“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连吵带打的?”
李若融直接回答:“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不惯他每次出来都冷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的。还有,他经常莫名其妙的会和人起冲突,眼神里都是杀机。我今天只是想问他,他到底怎么了?他拒绝回答,就吵起来了。”
“那就是说你打他,他没回手咯。”麝月冷不丁来了一句。
“他还没来得及出手,这个家伙就出现了。”李若融瞪一眼墨智机:“把针拔掉。”
“我是怕你们拆了我的咖啡馆,这家装修我花了不少钱的,屋顶六个字每个值几万,你一脚就给我踢下三个来,我很心疼的。”墨智机伸手拔掉李若融后背的针:“我会寄账单给你的。”
“寄好了,”李若融气呼呼说。
“冯藤卓,他的账单我寄给你。”墨智机伸手,又拔掉博克明背后的针。
“好,没问题。”冯藤卓无奈笑。
“走吧。”博克明起身,向门口走去。他眼神里有很多疲倦,他不想再说话。
冯藤卓对李若融说:“我们先回去了,你晚上我电话给你。”
“好。”李若融点头,她觉得心里似乎堵了一下,但是她找不到答案。
“记得开机。”麝月走的时候再次提醒李若融。
看着他们离开,李若融重重舒了口气,好端端的出来,怎么又惹的身心疲惫的结果。她觉得累得不行,自从博克明受伤以后,他的性格变得孤僻难驯。那次医院遇袭,他的手可以运动以后,他就更加暴躁不可亲近。李若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种堵塞的感觉却一天比一天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