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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只好委屈你不睡懒觉,先到这座大镇子,再补眠。”
“没事,过了睡点,也不是特别想睡了。”李若融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那么困。
此刻,只是早上十点多,并没有可以小坐的酒吧开业。李若融和墨智机在街道上随意逛了一圈,找到一间开业不久的咖啡馆,于是走了进去。
两人才走到门口,老板娘就热情地迎了出来,并将他们带入靠窗的沙发位坐下。两人点了咖啡和早餐。
“三明治2份,一杯浓缩咖啡,一杯卡布奇诺,请稍等。”老板娘拿着餐单离开。
“酒店没有包含早餐的部分吗?”李若融睡眼惺忪地问,凌晨五点的时候被墨智机从床上拖起来青闲镇,让她体力有点消耗过大。
“10点以后就没有早餐了。”墨智机说:“整个酒店都因为杀人案的事处于被调查阶段,连餐厅也暂时没有营业。”
“好吧。”李若融靠着沙发靠垫,耸耸肩膀:“反正我也不饿。”
墨智机挑眉说:“是在等冯藤卓吗?”
“没有啊。这家咖啡馆是你带我来的。”李若融撇嘴不快。
“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墨智机淡然道:“既然碰到了,就不可能不接触,这是一种礼貌。”
“少冠冕堂皇。”李若融看着不远处一张圆桌,那里坐着一名穿灰色风衣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正是那个侦探?”
“又想管闲事了。”墨智机懒得回头。
“你不觉得这个案子很特别吗?”李若融故意把音量放大:“为什么头部的位置放着一只塑胶袋,为什么尸体的手臂被摆成心形,这一切说明,变态凶手是有所表达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行为。”
她话音刚落,就注意到那个侦探的肩膀稍微动了一下。
“伤口不疼了是吧?”墨智机皱着眉说:“你怎么不长记性?”
“年纪大了。”李若融嘀咕。“再给点关键字,说不定我们可以”
“插手一个奇怪的案件似乎不适合李小姐。”冯藤卓的声音来自身后。
李若融抬头,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
“城市不大,李小姐又坐在如此显眼的位置,很好找。”冯藤卓在李若融身边坐下,和对面的墨智机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你的手下呢?”墨智机看着冯藤卓坐在李若融身边,眼里写满不快。
“他们想到处去逛逛,所以我们暂时分开行事。”冯藤卓答。
墨智机点点头,没多话。
“李小姐怎么会到这座镇子来的?”冯藤卓问。
“我猜和你一样,为了王城而来。”李若融笑嘻嘻说。
“果然这款游戏涉猎的人员非常的广,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的多。”冯藤卓笑。
“碰到冯先生的确另人惊讶。”李若融面露高兴之色,墨智机看了真搞不懂自己陪了她那么久,还不急冯藤卓这个惹事精。。
两人欢快地闲聊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李若融一直在观察那个灰色风衣,突然,灰色风衣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心想这个人大概吃完早饭要走了,没想到,那个侦探竟然直直向他们这一桌走了过来。
面对他们,终于可以看清灰色风衣的样貌。那是个近三十的青年人,一米七五的身高,很精神,一双眼睛锐利有神,似乎分分钟都处在思考阶段。灰衣侦探走过来,开门见山说:“几位好,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陆迪,私家侦探。”
“然后咧?”李若融啃着三明治问。
陆迪说:“刚才听见这位姑娘说,早晨酒店后巷的凶手是有表达的,我想听听您的建议,为破案提供更多的突破口。”
“任何信息的获得都应该是一笔大家都满意的交易。”李若融笑道:“您说呢?”
“如果线索很赞,我会给相应的金钱补偿。”陆迪说。
“我不要钱。”李若融说。
“她要知道案子的前因后果,她想玩侦探游戏。”墨智机揭穿李若融,感觉自己的腿被人重重踢了一脚,又补了一句:“她好奇心膨胀。”
陆迪点头,明白道:“原来如此,这位姑娘是个侦探谜。”
“反正你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破案,不如让我参加。”李若融笑嘻嘻说,眼角撇到墨智机无奈地在摇头。
“那么‘表达‘的问题就当敲门砖把。”陆迪倒并不介意有人来和他抢生意。“我的确希望有人可以和我一起破案,这个案子时间跨度虽然不长,但是被害人的数量却特别多,我只想尽快结案,抓到凶手。”
李若融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说:“我是这样理解的,如果杀人犯只是想杀死被害者,那么,被害者断气就可以算作行动成功。但是,现在却多出一道非常繁复的工序,把头颅割下来,摆出尸体造型,毁坏头颅部位,这一系列行为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复杂、恶心、繁琐、危险系数极高且有被抓危险的行为动作,那么凶手究竟意欲何为?所以,我个人觉得,除非是有一定意思表达,否则,绝对不会有这样多余的动作。”
“那个塑胶袋里就是被害人的头。被微波炉转过,完全熟烂了,而且这颗头里还能检测出糖的成分,其中口腔部分最多。”陆迪已经对这个案子再熟悉不过了,甚至不用尸检,他也可以完全一探究竟。
“微波炉——糖——头颅?是要做菜吗?”墨智机似乎也对案子有了兴趣:“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要把别人的脸搞烂,还要撒糖来羞辱。”
“羞辱对啊,就像做菜,把被害人当做一道菜来对待,还是用最微波炉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烹饪方式,的确可以看成是一种羞辱。”陆迪开始觉得这几个人不简单,或许真的可以帮助他破解案子的谜团。
“我们算成交了吗?”墨智机突然问。
“ok!”陆迪点头,他认定自己是找到好帮手了。他火速去隔壁文印店复制资料,让后给每个人发了一份案件报告。
看完报告,众人忍不住被这个案子的恐怖和诡异深深寒到。
外面一声惊雷,大雨如期而至。
原来,今天酒店后巷的被害者,并不是第一个被害人。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已经有十名被害丧命。她们全部是女性,年龄在19岁至25岁之间。她们的死因相同,被绳索勒死后割下头颅,口腔中放入大量的糖后放入微波炉叮,直到转烂位子。然后,凶手用塑胶袋装好透露,将她和尸体一并抛弃。这个凶手喜欢讲尸体摆出各种奇异的动作,唯一不变的是头部的黑色塑料袋和双臂向外微曲,双手紧握,摆出的星形的轮廓。这些被害人中,出现了2名孕妇和一名刚刚堕胎的女性。
这些被害女性本身互不相识,但是,都是同一个人的情人——本城知名商人王斌。同时,所有被害人和同一个女人在一家叫‘醇心’咖啡馆喝过咖啡,这个女人正是王斌的太太。”
84、城王之战(42)()
“嫌疑人很明显了,就是这对夫妻呀。”李若融说。
陆迪无奈道:“的确她们夫妇有很大的嫌疑。可是,调查咖啡馆的时候,服务员说‘虽然王太和被害人有好几次都聊得不欢而散,但是每一次王太离开,都是在被害人离开半小时后’;半个小时的时差让表面证据有利于她,这个时间段基本王太是很难追上被害人的。”
李若融说:“这也只能证明她追不上被害人,并不代表她是否在外头布有埋伏。”
陆迪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些我们都详细调查过。被害人离开咖啡馆以后的监控我们仔细调阅过,没有任何异常发现。这些被害人并不是当天去过咖啡馆当天就遇害,而是隔开一段不确定的时间,突然遇害,突然被抛尸。”
“所以,你们连第一案发现场也没有找到?”李若融有点不敢相信。
陆迪无奈,用力点了点头。
“10个人,一点破绽也没有?”李若融有点不敢相信:“那抛尸现场有发现吗?调看过监控吗?”
陆迪摇摇头:“青闲镇居民向来淳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可怕的凶杀案。案发前,这里的监控数量很少,最近才开始增设监控设备。所以,抛尸地点除了尸体,并没有任何影像资料可供参考。”
李若融有点无语,补充问道:“王斌呢?”
陆迪更为无奈说:“所有可疑的作案时间段,王斌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家里,或者和客户谈生意,全有目击证人可证明。
“这一系列的变态谋杀案,泄愤情绪非常明显,最后公布尸体的方式也很特别。”冯藤卓看着案件资料,后半部都是解剖照片。那颗头颅不仅被微波炉转烂了,连眼珠都爆了浆,画面极其恐怖恶心。“案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迪说:“这个案子始于两个月前。第一个受害者是个孕妇,尸体被丢弃在一家百货商店的后巷,发现尸体的事商店的清扫阿姨。从这名被害人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具割头女尸,整个青闲镇都处在惶恐之中,白天夜晚都没有姑娘敢一个人在人少的街道上走。”
“今天被害的女孩子你认识?”冯藤卓说,想到当时陆迪替她放下裙角,他又补了一句:“你给了她最后的温暖。”
陆迪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被人察觉,他垂目,悲痛地说:“她的哥哥是我的委托人,她本人是我高中同学。一个星期前她的哥哥委托我找妹妹,没想到还是晚了。”
“她也是”冯藤卓问。
陆迪点头:“是的。她已经怀孕7个月了,父亲就是王斌。”想到那女孩的可怜的尸体,他重重叹了口气,目中喷出愤怒,恨恨地说:“每一个被害人都是王斌的情人,都和王太喝过咖啡,接着没过多久就会被害。嫌疑人锁定了,动机其实也很明显,就是为‘情,现在却缺少有利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你见过王斌夫妇吗?”冯藤卓问。
“今天我刚去过这对夫妇住的府邸。”听着外面无休止的雨,陆迪忿忿不平地说:“这两个人当然死不承认犯过的罪行。那个王斌尚还知道难过,紧张,恐惧。那个王太,完全冷漠到令人发指。当她听说其中有孕妇的时候,她说‘她们只是一个又一个容器,容纳他丈夫肆无忌惮的发泄’。真不敢相信,这出自一个有两个孩子的母亲的口,完全是一个冷血怪物。”
“极致的恨才会有这样的冷漠。”冯藤卓说:“后来呢?”
陆迪重重叹一口气说:“本来他们就是重点怀疑对象案,可就在我们争论的时候,偏偏又出现了一名被害者,据说那具尸体出现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当时谈话就没法进行下去了,这对夫妻以案发时间段在接受调查为由,把我给请出了他们的房子。”
“为什么那么确定尸体只出现了半小时?”李若融问。
陆迪干笑两声颇为无奈地说:“尸体出现的地方是居民区花坛里,又是早晨,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当时凶手借着一辆花坛前的卡车,把尸体迅速放下,摆好动作,前后应该不会超过十分钟。”说到这里,一种无助感油然而生,他摊摊手说:“有些时候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至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这对嫌疑夫妻暂时可以脱掉干系。但我坚信,他们就是凶手,即使他们没有亲自出手,也一定雇佣了一名杀手,而且还是个超级大变态。。”
一直沉默的墨智机突然问:“王斌在你们这里算到哪个层级?”
“有钱有名,任何动作都会成为新闻,甚至可能影响股价。他还是媒体一直追捧的好男人,如果不是出了这个案子,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这么个伪君子。”陆迪叹口气说:“在这里,他说句话,青闲镇都要抖一抖,这里所有的人脉资源都为他服务着,所以这案子发生至今,还没任何报道敢说案子和他扯上了关系。不知何时能证明这对夫妻是真凶手,不知何时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王太的身份呢?”墨智机继续问。
“有钱小姐出身,好像和王斌带点政治联姻,互惠互利。”陆迪回答。
墨智机想了一下说:“既然他的行为举止生活作风关系到他的名誉、地位,那么,他就不可能去做雇凶杀人的动作。这个理论同样包括她的太太。”
“为什么?”陆迪不解:“案子和明显,男人不想丑事暴露,动了杀机;女人则处于妒忌,发狠动了杀机,都是分分钟的事。”
“作一个假设。”墨智机说:“假设丈夫希望一次性解决这些麻烦的女人,于是雇凶杀人。但是,有一点需要说明,杀了这些女人并不代表事情完结,反而更像是一个开始,而且有很多不可控因素。尸体如何妥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