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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潘折挑眉略带讽刺地说:“沈萃把青春最美的年华给了麦爵,而麦爵同样疯狂地痴恋年轻女人的青春,一个仗着年轻攫取,一个仗着有钱猎取,他们倒是很配的一对。所以他们的关系真真假假,断断续续,深浅无度,不能自控。”
李若融点头说:“已经可以结案了。”
“你怎么对贾摄府说?”潘折突然问,他仿佛已经知道一切。
“罪不至死。”李若融简单回答。
“这是沈萃对于一个大家族的挑衅,这件事你不要管得太多。”潘折提醒她:“尽量置身事外。”
李若融点点头明白潘折的好心,她也不想掺和大家族的事,尽早解决才好。不过她必须想好措辞,置身事外之余,将调查结果给出。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事。
徽安之才大剧院最新剧目笑。
“你我不过是路人甲乙丙丁,或者只是道具一枚”舞台上一名大胡子正声情并茂地念台词。
“没有人在意(在乎)我的努力,最后,连我自己也忘记了自己曾经那样用力努力过。”一个小个子回应。
大胡子动作夸张地说:“哪个人没有想要受关注的愿望,被人肯定的想法,别说看淡看淡,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咒语。无法被肯定的悲哀,这个世界有多现实其实谁心里都清楚得很,你看不到我的好,看不到我的努力,所以,我知道,如果没有结果,再多的努力也只是失败的铺垫。”
“生活的残酷在于,在你每次兴高采烈的时候,给你一记重重的打击。让你知道,所有幻想的喜悦都特么是250。”小个子说。
大胡子继续夸张地说:“就算有怀才不遇的痛,也可以吃吃喝喝开开心心面对人生。人生本来就是肥皂剧,精彩桥段早被人预定,轮不到你我声嘶力竭地吼,痛哭流涕地怨。”
李若融那看着舞台发呆,一不小心,就错过了精彩剧情。
包厢门被推开,不觉进入一行人。为首的是贾摄府的大当家贾老爷、大少爷贾升,后头跟着聂掌柜和一名亲信,同时,这两人还押着一个走路踉跄的女人,正是贾摄府的大少奶奶。
“贾老爷你”李若融见他们进来颇有些惊讶,此时离她获得调查结果还不到一个星期。原是想拖一拖找一个好点的角度切入,不想他们竟然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李小姐这几日都不曾调查任何事件,想必已经有答案了。”贾老爷不紧不慢地说。
竟然派人监视我,李若融心中略有不满,嘴上却说:“这事得落实了才好讲,可不能冤枉人。”
“他是谁?”贾老爷却不吃这一套。
“他叫”李若融刚要回答,就被大少奶奶打断。
“别说,”大少奶奶眼含热泪阻止道:“就让他们将我放逐,你什么都别说。”
“你闭嘴!”贾升突然上前狠狠抽一掌大少奶奶,立刻有鲜红的血从这个女人的嘴角流下。
大少奶奶冷笑一声恶毒地说:“我不爱你。”
贾升怒不可遏,愤怒地又连抽了她十几个巴掌。
“住手。”贾老爷发话,贾升才愤愤停手。
“大少奶奶,你还有一个四岁的日子,为你的儿子想想吧。放逐对于你而言是折磨,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是性命威胁。”李若融看着沈萃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多为孩子想想吧。”
提到孩子,沈萃的眼圈忍不住红了:“你不明白,我们当时有多么相爱。”
李若融微皱眉说:“他即想不起你当时哭着微笑的含义,也不在意你眼泪里的感情。关于当年,他连片刻的点滴都不曾记得。所以,今天就不要拿那些你独自牢记的回忆来当作欺骗自己的煽情筹码。”
沈萃觉得她话中有话。
“这是他新情人的照片,这是他一个月前情人照片,这是半年前的”李若融丢出一叠照片,上面全是一个男人和各色女人不同的亲昵图片,虽然这些脸都打了码,但是,沈萃一眼就认出了麦爵。。
“这不可能儿子都替他生了他怎么可以”沈翠又惊又惧。
“他不在乎谁替他生孩子,他只是在游戏,醒醒吧。”李若融冷冷说。
沈萃心里一阵绞痛,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她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泣不成声:“麦爵你这个混蛋!你毁了一切!你说会负责!都是骗人的,你只是在玩玩!你这个混蛋!麦爵!你毁了我!”终于从沈萃的口里说出了奸夫、孩子父亲的名字——麦爵。
贾老爷看一眼地上的沈萃,无限厌恶:“带走。”聂掌柜和手下立刻架起沈翠拖出了包厢。
离开的时候,沈萃突然紧紧拉住李若融的袖子大声说:“救救孩子,求你了!”
李若融看着她,说:“孩子是无辜的,你放心。”
听到李若融的话,沈萃才放手,随着聂掌柜和其手下出去。
“贾升你先出去。”贾老爷突然说。
“是!”贾升没有多辩驳,退了出去。他一样心乱如麻,虽然听见了奸夫的名字,却还是觉得如同梦魇。
现在包厢里只剩下两人,顿时又安静下来。
贾老爷上下打量李若融,有点佩服地说:“你很厉害,让沈萃自己承认出奸夫的名字。”
“我只是让她认清一个混蛋而已。”李若融平静地说。
“的确是个混蛋。”贾老爷眼神愤恨地说。
“贾老爷,1年有365天,和一个孩子待4年,就是1460天,每一天都有情感投入。”李若融说:“小孩子没有做错什么,放他一条生路吧。”
“凭什么?”贾老爷不客气地问。
李若融淡淡地说:“替你办事我没有收取任何报酬,就以这个小孩子今后安逸健康的生活当作我的报酬吧。”
“你知道保这个孩子等于保这个女人。”贾老爷颇为生气地说。
“她已经废了。”李若融希望能帮到这个小孩:“何苦再为难一个孩子。”
贾老爷垂目:“既然你一定要保这孩子我会想个万全之策的。我知道,如果不答应你,你定然会拿散布消息相要挟,是吗?”
李若融无奈笑笑,心想,你倒是猜的挺准。
“这次的事很感谢你,以后有空可到我贾摄府做客,我会将你和冯藤卓视为上宾。”说完,贾老爷就告辞离开了。
贾老爷等人走后没多久,剧目也差不多演完了,舞台上正在谢幕。
百无聊赖,李若融离开大剧院,去附近的咖啡馆喝闷咖啡。
她和墨智机已经冷战将近一个星期。两个人不和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了。他们不说话,不看电影,也不一起出去吃饭。所有情人该做的事情,他们两个人都不做。
潘折的声音突然出自身后:“李小姐如此闷闷不乐,心中是否已经有了答案?”
“为什么一定要给一个答案?没有答案。也没有心痛的往事。”李若融嘟囔。也许有很多东西需要她正视,在很多时候,她却选择无视。在无法近距离接触得日子里,她必须学会面对与思考。
“李小姐,你真的对老大那么抗拒吗?”潘折突然问。
“我不知道。”李若融托着脑袋转换话题:“你来找我做什么?我的手臂可以运动了,我想回s城了。替我谢谢墨智机,他请的私人医生真的很厉害,敷的药超级给力。”
“我会转告的。”潘折点点头答应。
李若融笑笑未再多话。
157、解毒()
经过一星期的时间,十二剂解潜引之毒的解药系数奏效,麝月的身体也从混沌中恢复。冯藤卓请郭娉为麝月测血,麝月也乖乖同意了。测试结果出来,冯藤卓大为高兴,麝月的潜隐之毒已经彻底解除了。
为了庆祝这件令所有人高兴的事情,于是大家决定选了一天一起去户外郊游。这一天玩得很尽兴,地点选在了偏远一座森林公园内。那里有不少刺激的项目,还有烧烤和美酒,宜人的风景。所有人尽兴疯玩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西斜才意兴阑珊地回到据点。
才踏入据点,下一秒,费突然举起右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动。他认真地说:“这里有一股陌生人的气息。”
接着,费独自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一会儿俯身检查沙发背后,一会儿凑近博古架细看古玩,搞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费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刻钟,才面色严肃地放众人进入。
当大家刚要各就各位找位置休息,郭娉突然也一声呵斥,让众人不要轻
举妄动!接着,郭娉从自己随身的背包里中找出几包粉末,参合在一起,洒向客厅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房间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风尘,给人一种云里雾里的不现实感。众人在朦胧烟雾中吸了不少不知名药物,鼻子都有点痒得想打喷嚏了,郭娉才允许大家可以各自坐下。不一会儿,烟雾消散,空气也变好了。
“搞什么呀你们两个?”郭源不解,大声问。
“有人入侵过我们的据点,可是却没有少任何东西,不像是普通的窃贼。”
费面色严肃地说:“虽然他试图掩盖所有痕迹,东西都归了原位,可是,任何细微的移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郭娉补充说:“这伙人不仅想入室行窃,还在房间里设了毒局,刚才撒的粉末是去读的万解药,大家可以放心了。”
“他们开始行动了。”冯藤卓站在博古架边,面色冷静。他很清楚这些入侵者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他们的目的是前行之杖。”冯藤卓认为没有什么好隐瞒大家的,让所有人知道事情真相反而可以更多防范:“这根权力之杖与海港启动有莫大的联系,我和麝月并不想去破解它,但是也不想让任何人得到它。”
冯藤卓话一出,所有人都表示支持继续收藏手杖。他们这些人在36区从来就没怕过谁,只有他们让别人不得安宁,还没谁有胆子敢把手往他们这块伸。现在竟然有人敢来搞事,那那个家伙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首领你发话,我们绝不会让他们得逞。”郭源大声说。
“让他们去找,找得到是他们的本事。”费笑嘻嘻说:“就怕他们没这个本事。”
冯藤卓点点头,很感谢所有人的支持:“现在手杖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不可能得手。但是,我不喜欢有人跑到我的据点来闹事,不但来这里偷,还下毒阵,这是最直接的对我的挑衅。”冯藤卓看一眼麝月,她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表示。
“既然如此,就揭开他们的假面具,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在没完没了的搞鬼。”博克明在一边冷冷地说。
“对,撕了他们的面具。”费和郭源异口同声支持。
“赞同。”冯藤卓很少有直接去挑衅对方的举动,但是这一次对方的卑劣行径或者说对方长期的卑劣行径把他惹怒了。此时,冯藤卓的一句“赞同”就如同是给所有人下了命令,他要挖出那个幕后黑手,撕下他的面具,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众人雀跃不已,早就想会一会那个幕后黑手了,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得到满足了。不跟你计较,还真的以为他们是36区的知识分子了。
“其实这个幕后黑手已经相当明显了,您发命令,让我们怎么跟他们斗。”费义愤填膺地说。
冯藤卓笑笑,赞同他的说法:“这个幕后黑手和前行之杖有着莫大的联系,据我们现在所知,最渴望得到前行之杖,和我们闹得罪猛最凶的人就是庄颂松。而他的背后,是一个叫做亚兰深钢的庞大集团。所以,我们的对手与其说是庄颂松,不如说是亚兰深钢。”
“亚兰深钢,早就想会一会了。”博克明冷冷说。
“突破他们的切口就从前行之杖开始。”冯藤卓拿来一张纸,在纸上写了几句话,摆到众人面前。“这是一位预言师朋友给我的提示,大家看看有什么问题。”
预言师朋友大家知道一定是李若融,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来据点了,否则,有她的参与说不定就事半功倍。
众人不再多想,纷纷拿起纸仔细阅读。
纸上写着:
珠宝鉴定师张兵诚对章薯说:破碎的反悔,粘合的假象。
恋物十书前言:恰到好处,亦如黑色眼球上点一点高光,有神采,也就有了故事。——点睛之笔。
字不多,却透露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纸传到冯清清手中的时候,她微微皱眉,问冯藤卓要来笔,在纸上又补充了一句奇怪的话:摆一个电视剧的姿势,未必能写出一篇好文章。坐姿舒适才有利于思维发展。
“是一种感悟,但是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写出这样奇怪的话。”冯清清抱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