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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月虽然不支持这种做法,但也不想多作评论,她继续说:“但是,当时的大长老中有一位是我太爷爷的至交好友,他考虑到爷爷在任期间对岛屿尽心尽力,贡献巨大,所以才能连任两届,做足20年。鉴于他是一时冲动,于是这位大长老起头,带着另外三位长老签署了一份赦免证书,放过了爷爷,还给了他一个还能和海港有联系的机会。”
博克明冷冷说:“这个机会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这个机会是个大帮助,大概大长老也不会料到三十多年后,他还会借此兴风作浪。”麝月摇摇头。
“赦免书什么内容?”费问。
麝月说:“赦免文件内容首先是解除现任族长的所有职务,从海港人员民单中解除。但鉴于其对海港巨大之贡献,功过相抵,只驱逐出岛,但名字不从族谱中剔除,并不再进行进一步惩罚。另外,为了让他将功补过,要求其协助重新建设选举池,直到选举池彻底建设完毕,才能出岛。”
范篱说:“原来贤鸟池建造你爷爷也有参与。”
麝月回答:“是的,造这座‘贤鸟池’爷爷花了很多精力和力气,用时半年就建造完成了。之后池子开始使用,写有孩子名字的石头再次被丢入新池之内,大约过了三个月,也就是这年的十二月底,重新选举出了一任新族长。”
“然后你爷爷就离开了海港?”冯藤卓问。
麝月点点头:“长老对爷爷真的非常关照。鉴于他帮助修葺‘贤鸟池’,还特别签署了一份特赦令,允许他每年不连贯在岛上待足三个月,每次的极限是十二天。同时听说,长老私下赠与他价值连城的几箱珍宝养老,这也就成为他后来介入亚兰深钢和操控妄布的原始资金来源。”
“拿了那么多钱,还是没放下执念。”冯藤卓淡淡说:“老族长始终是不甘心的,在外面壮大以后依旧试图重新夺回岛屿的王权,他是对蔚蓝海港太过执着了。”
“你卸任后接替的那位族长是不是很年轻?”博克明突然问。
麝月回答:“现在大概21岁吧,当时才十五六岁。按照岛规,如果是非自然卸任,贤鸟池里的石头也必须满五年才能选举,空白时间则由大长老接替代理,待一切事物落实后再选举及交给新主张接手。”
博克明说:“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爷爷要乘机冤枉你和首领一起盗走前行之杖了。当时新的族长接任才1年不到,什么都不知道,你爷爷控制起来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不是还有大长老吗?”费不解。
博克明回答他:“上一次我们登岛的时候就听到消息说三大长老年事已高,不出席此次的拍卖集市。老人家们都已经不管世间事了,你爷爷一定会借机跳出来搅局,还真让他成功了。”
麝月叹口气:“这三位大长老已经是爷爷那时候长老的后一届接班人了。我上任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九十多岁了,基本不管族里的事务了。原先就准备这三位养老,重新再选一届,没想到当中会发生那么多的变故,他们也就一直被蒙在鼓里了。”
现在,一切都已经变得相当明确。当年,借着海港靠岸举行交易会的机会,老族长回到了海港,盗走控制海港运行的前行之杖,嫁祸给麝月和冯藤卓。并在第一时间以麝月怪罪冯藤卓的理由,火速将他们驱逐。紧跟着,他鼓动族民和年事已高的长老判令麝月困于深幽潭中反思。交易会后,没有前行之杖的海港随波逐流,通过告密者,老族长借机再次上岛,游说大长老接受他的建议,以修葺海港之名,快速让亚兰深钢侵入,从而达到海港逐步受其控制的目的。待到下一任族长上任,三大长老已不管理事务,他再次游说年幼毫无经验的族长继续任由亚兰深钢建设岛屿,逐步蚕食岛上权利,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登岛,不再受三个月之控。
这个时候,其实岛上所有的居民都已经被老族长蒙蔽,认为他是这座停歇海港的大救星,恢复他的族长职务只是时间和改规则的问题。冯藤卓去救麝月的那段时间老族长没有出现,说明他的阴谋还没有完全实现,如今却是不好说了。
已经完全被收买的蔚蓝海港的族人还沉浸在岛屿恢复的喜悦之中,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点,失控的海港到处漂流,最后停靠于港口多年不再前行,这对于一座始终处于漂流状态的海港并非好事。如今,妄布铁定已彻底控制了海港,不知如今的海港现况如何?
“上次去海港找你,我们发现海港周围海水似乎是黑色的。”冯藤卓回忆着:“而且有很多鲨鱼围绕着海港周围某一块区域。”
麝月说:“岛屿停滞不前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说明它的自我调节机制处于懈怠状态,无法保持生态循环和自然平衡。如果海港周围的某块海水散发着黑色,且有鲨鱼环游,说明它在努力排毒,但是如果那块区域始终是黑色,则说明它的毒排解不完,始终处于一种中毒状态,很有可能自我循环系统正处于崩坏状态。毒在不间断地累计,可能已经蔓延到了周边水域。
郭源有些着急:“这样说来,海港岂不是很危险。”
麝月倒是很淡定:“所以海港需要这把前行之杖让它重新启动运行机制,让所有一切归于正常。”
“你觉得它还在原来的地方吗?”费问。
麝月回答:“蔚蓝海港的运行模式是依靠吸附其它陆地,获得养分和供给,然后持续漂流、运行于大海之上。它和巴布亚克漂流岛不同,它必须从别的陆地获得养分和能量才能运行,它无法完全自主产生前行的力量。按照时间推算,它待在上次你们进入的地方也挺久了,海港应该不会再吸附于一个快被吸干的陆地。”
“海港离开了?”郭源问。
麝月不否认:“海港的自我机制会尽量让它离开没有养分的陆地,促使它寻找新的依附岛屿。不过不用担心,它飘到哪里我都能找到,它是我生长的地方,它所传达的精神气息,是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记的感觉。”
郭源急脾气:“现在情况还蛮紧急的,不需要立刻行动?”
麝月笑笑淡定地说:“不急,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然后才能登岛。而且我只是把手杖还回去,让海港恢复运行,其他我都不会管,仔细想想也没什特别着急的理由要立刻登岛,也没见它沉下去不是嘛?”
众人呵呵笑。
“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冯藤卓问。
麝月摇头:“我想想怎么弄再告诉你。”
冯藤卓点头。
麝月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好了,散会吧,肚子都饿了,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吧。”
众人欣然同意,一帮人便兴高采烈地出去开荤了。
237、读你()
喝着小酒听着歌,惬意又舒适,外面的雨与我何干,外面的纷扰与我何干?把脚翘在茶几上,让遥控器不停从1换到100,再以双数回调,以单数播放,偷得浮生半日闲,就要尽情享受才是。
看电视看得正欢,酒喝得正热闹,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李若融换个躺姿,提着嗓子叫管家开门。
“小姐这样一直喝酒伤身。”管家一边去开门,一边提醒李若融。
李若融抱着酒瓶美滋滋地说:“难得的,难得的。”说完又干掉半杯红酒。
管家有点无奈,摇摇头,打开大门。
外头的人和管家对视一秒,都愣了愣,竟一时反应不过来说点什么。
还是管家先开口,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李若融?”墨智机有点怀疑地问。
管家高兴地说:“是小姐的朋友吧,请稍等我通报一声。您的姓名?”
“墨智机。”公寓里还搞个管家,你是有多懒?墨智机不乐意地报了自己的名字。
“请稍等。”管家回去通报。
客厅里。
“谁啊?不认识。”李若融抱着酒瓶神志不清地否定。其实她就坐在客厅沙发里,离大门很近,门口谁来了,她清楚的很。
管家没辙,就要出去让墨智机走,回身墨智机就已经站在茶几对面,面露微怒之色。
管家刚想请墨智机出去,李若融开口说:“认认识的。”
李若融看着墨智机那冷血的脸,微微捏着的拳头,她感觉再不相认,他很有可能会把管家杀了。然后想到自己喝酒被抓现行,感觉自己也不会比管家好多少。
管家已经退下,去厨房备茶。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人。
墨智机看着抱着酒瓶的李若融,走过去,从她手心里一点一点抽出酒瓶,摆在茶几上。李若融觉得自己要挨骂了,结果他只是坐在自己身边,欠身深深吻了上来。李若融微微推搡着,嘴却像被吸铁石吸住一样移不开。管家端茶出来又退回厨房,没人注意。
“啵。”李若融推开墨智机的时候,对方还故意发出一声奇响的声音。
“我家!”李若融红着脸愤怒地说。
墨智机只是挑挑眉,得意却不在意。
“事情办完了?”李若融问,心想要不是你派人围着我房子我走不脱,我早就去凑热闹了好嘛!
“你指谁的事?”墨智机不爽地问。
“所、有、事。”李若融一字一句说。
“哦,我勉强告诉你吧。”墨智机还卖起了关子,把那天的情形原原本本的说了,听得李若融哈欠都快打出来,才算完。
“人救出来了就好。”李若融枕着墨智机的腿,手却往茶几上伸试图拿酒杯。
墨智机轻轻把酒杯推到更远的地方不快道:“我说的有那么枯燥吗?”
“哪有现场好玩啊,赶脚现场会很精彩啊。黑衣人是谁?是谁?”李若融爬起来眼冒精光。
“博克明在现场你也去?”墨智机说完自己就后悔了。
李若融眼神迅速黯淡下来,走下沙发拿酒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心中暗想,好喝。
“嘴快了。”墨智机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抱歉地说。但是李若融根本没回头,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是真生气了。墨智机无奈,走过去解释:“一时”他把李若融扳向自己,当时脸就青了。
“我喝完啦。”李若融咕嘟咕嘟把新倒的一杯酒干掉,放下空杯子,满足地坐会沙发里。
墨智机被她气得不轻,半天没找到批评她的词。
“你把妄布赶出36区了吗?”李若融想赶紧换话题,否则这里的藏酒一瓶也保不住了。
“妄布?”墨智机愣了愣,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事,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自己喝酒的问题嘛。虽然不爽,不过他还是耐心回答李若融:“项师傅做过调查,胡区的乱局就是妄布搞的鬼。现在妄布在36区是过街老鼠,混不了多久就得滚蛋了,基本36区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
李若融说:“虽然妄布很讨厌,但是他们对于你的利益似乎涉猎的不多,应该也是顾及你的势力,你可没对他们手下留情。”
“固有平衡一旦被打破想恢复是很难的,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墨智机再次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我可不想公务缠身没时间和你”墨智机突然眼神一凛,立刻沉下脸来,他伸手捏住李若融的下巴不快道:“你在读我?”
“没有。”李若融狡辩,挣脱他的手坐到沙发另一端。
墨智机并不相信她的狡辩,起身就走。
“诶、诶怎么怎么不讲道理呀你!”李若融偷瞄一眼厨房,门关着,管家很识相地再也没出来过。她火速开门追到走廊里,墨智机已经快走到电梯那了。李若融跑过去,拉住墨智机的袖子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你想多了吧。”
墨智机冷笑:“我的下属潘折就是预言师,我知道你们预言师的动机。”
“没读就是没读。”李若融看着墨智机:“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老担心我读到什么?”
“你想多了。”墨智机抽回手臂,低头看见她竟然赤着脚就跑出来,暗骂道你是有多不喜欢穿鞋?
“我现在就读你。”李若融似乎也有点生气了,扬起高傲的头,看着墨智机。
墨智机微微皱眉,此刻电梯定在21层纹丝不动,他们所处的位置是7楼,等电梯下来估计这个预言师就已经找到一些端倪了。时间不等人,他立刻想到从安全电梯走。
“不用想安全电梯了,我现在就可以把预言师告诉你。”李若融松开拉着墨智机袖子的手:“‘延绵不能解,经过不能改,最好不提。’你那么希望我读你,满足你,自己回去慢慢研究吧。”说完转身,光着脚丫往家里走。
墨智机快步走过来,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