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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藤卓无奈笑,关掉对话框。
火车继续行驶着,天色从明亮缓缓转入黑暗,最后终于完全黑了下来。一行人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
走出车站,直接打车去酒店。坐7个小时的火车也是够疲劳的,各自入房洗漱、吃晚饭、休息。
第二天一早6点准时退房,酒店门口叫车,去g城长途客运站,搭前往得芸县的远程长途。一路又颠簸了8个小时,坐着更难受的长途大巴,屁股都快麻了,终于又在晚上五点多,到达目的地。
下了长途大巴,所有人都是一脸颓色。说实在的,这长途的位置挤,颠簸大,在其中耗上七八个小时,真是让人感觉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所以终于可以彻底下车的时候,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几乎都出处于欢呼的状态。
得芸县是个小县城,唯一的好酒店在县城中心。一行人叫了五辆三轮小车,坐着木板座位,浩浩荡荡开到了县中心。
到了所谓的酒店门口,众人都有点懵。与其叫它酒店不如叫它招待所,门面老旧,头顶的招牌都有点歪斜,感觉可能会掉下点木渣。
虽然不想进入,但也无奈,这已经是最好的一间招待所了,再找,可能还没有这间的质量。几个人也不多作计较,反正也就是住一个晚上的事,于是进店,定好房间,各自休息,明天继续行程。
对于居住质量,大家也没什么太多异议,反正也是一个凑合着住。但是对于安全,众人还是很上心的。在g城治安好的地方,大家还都是警惕着,每隔几个小时都有一个人不睡,一直注意着冯藤卓和麝月房间周围的安全。现在到了这个破旅店,就更加不能太放松了。于是,不等冯藤卓同意否,几个人便分为三人一组,分上半夜和下半夜巡夜,持续关注首领安全。
这小旅店不仅门牌陈旧,整个三层小楼都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大概的确是这里最好的一间旅店,入住率几乎是百分之九十,始终能感觉到一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的感觉。
但是这毕竟是酒店,这样热闹并不合理啊。尤其是晚上十二点以后,走廊里还有小孩嬉闹,情人左拥右抱的情景,就似乎太不安静,太不像旅店了。
上半夜是范篱、费、阿克鲁值班,对于这种过于热闹的情景他们也是无比好奇。向服务员打听才知道,现在是冬季赏冬枫的季节,周围经常有人来这里旅游,很多都选择了这间得芸县中心酒店。白天赏枫叶,晚上便要品尝枫叶萃酒。这种特色酒品味甘甜,男女都爱。这些前来旅行的客人,便会点上一瓶配着时令菜色慢慢吃喝,因为酒味太过甜美,便会不知不觉喝多,于是时过十一二点,还有人不尽兴的喝着酒聊着情话或者家常。而一些孩子则乘着大人们喝醉的当口继续嬉闹玩耍,抓紧难得的假期时光。
听了服务员的解释,众人仿佛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枫叶萃酒之香,无奈此行是办事为主,不能休闲把酒言欢,于是只能把馋虫吞下,凭着嗅觉感受这得芸县城的一大特色。
值夜到晚上三点,三人与博克明和郭源换班。
此刻夜色寂静,先前的喧闹早已趋于平静。所有人都已进入梦香,连最吵闹的孩子也已沉沉睡去。
博克明和郭源开着房门,他们斜对面就能看见冯藤卓的房间,任何人进出走动或者想要靠近,都不可能躲避他们的眼睛和耳朵。每隔半小时,两人还会轮班到楼上楼下及楼外转悠,以防止有人入侵。
博克明话少,郭源也不是话唠,两人值夜对话不多,相对较为安静枯燥。不过各自性格都不吵闹,这样平平静静就到了早上7点,所有人都起来了。
这两日都极为安静,即便在这偏远小县城一行人也没有发现任何跟踪或者有加害意图的尾巴出现。看来妄布是真的退出历史舞台了,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他们没有任何行动的不作为,恰恰也说明了在36区他们所遭受的“打击”并不小,很可能已经伤了他们的元气和根本。
253、蔚蓝海港(2)()
吃过早饭,退房,一行人再次打了小三轮,浩浩荡荡开到县城边的火车站,一个很小的站台,买了7张前往海鸟礁的车票。
一个小时以后登上火车,又是一路颠簸,好在只有3个小时的车程,小眯一会,12点多,就到站了。
出了车站,仿佛能听见隐隐约约的海浪声,连空气里都有一股子咸咸的海盐味道。果然,这里离海港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了。
这次他们预定了一辆小面的,上车后司机就开始热情的介绍起海鸟礁这个地方。海鸟礁在信行城以东三十公里的地方,隶属于半岛信行城,也是这座小城非常知名的旅游景点。海鸟礁属于亚热带气候,冬天温暖夏季炎热,四季分明,而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海岛边隔海便能望见的礁石群——海鸟礁,那里停歇着不计其数的各类海鸟,吸引着更为不计其数的游客登岛观望。
面的穿过城市道路,一路行驶到岛岸附近,终于在一片椰树林前把众人放下。付了钱后,冯藤卓还给了司机一笔小费,让司机高兴得合不拢嘴。司机离开前告诉他们,这里最好的酒店是椰树林尽头左拐的“海鸟礁”客栈,能欣赏到海岸最美的一面,其它的都没法和它家比。如果想定,就报他的车牌号,可以拿到折扣外,还能拿到最好的那间房。
谢过司机,众人便前往“海鸟礁”客栈。原来客寨并不在平地上,而是在椰树林后面的山上。一行人爬了约莫二十分钟的山路,终于见到一间极富海岛特色的酒店。奇特的建筑形态,极具异域风情的装饰物,为这间酒店平添了些许独特的氛围
几人进入酒店,很快便预定了一套可以远观海港全局的三层海景别墅。
这间别墅的建筑是地中海简约风格,共有六间卧房,装饰的也是极富异域风情。别墅前私人泳池,茶室,观赏平台等配套一应俱全,完全从360度为客人打造一种休闲舒适的度假意境。
众人把行李扔进房间,便都走到外头的私人休闲区。此刻,阳光有些浓烈,全景观茶座的丝质纱幔被海风吹着,轻轻得飘扬着,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水果和娇艳欲滴的鲜花,空气里海盐的咸味和水果的清香交叠在一起,给人一种片刻宁静的感觉。
绕过泳池,麝月走上平台,向外远眺。海港就在山下,大海碧蓝,浪涛依依,飞翔的鸟儿依稀可见,远处海鸟礁则如明珠般点缀着大海。不过这些美景麝月都无心去看,她的目光循着海岸线游走,穿过海滩,丛林,居住密集区,终于在一座小山处停了下来。那座小山比他们待的山还要矮一些,靠着海岸,遮挡着一片金黄沙滩。
“海港就在那里。”麝月指远方山后。
“哪里?”冯藤卓看着山丘,他并没有看见什么。不过他相信麝月的眼睛,她来自于海港,自然有着与众不同的对于海港的辨识力。如果这次没有麝月带路,那么他们很可能要像上次一样,先要找到指道图画地图,然后一路摸索,才能确定海港的明确方位。
“海港在哪?”费和其他人也凑上来看,依旧什么也没有看到。
麝月回身笑笑说:“记得上一次去海港你们碰到了什么?”
冯藤卓想了想:“对了,是黑尊石,它们以水为屏障让人不能辨识,便也长存于海港之外。”
麝月点头道:“不错,其实那里就黑尊石的屏蔽,它们投射了海港沙滩的样貌,所以从这里看就像什么也没有。不过如果细看,还是能看到些许水痕。”
众人又看了看,实在还是没看出来,这一招他们估计是学不会了。
麝月指着远方说:“那座山虽然不高,却极为陡峭嶙峋,而且周围又有群山阻隔,应该是这里较为偏的地方,少有人迹,所以蔚蓝海港才会在那里待一段时间。”
费突然一拍大腿说:“哎呀,这次进入海港什么也没准备,没有落单双绚如何入内?”
“不需要,有我就可以啦。”麝月神秘一笑。
“什么时候去?”博克明问。
麝月眺望着远方说:“现在是下午两点,到海港估计需要两个小时左右,那个时候已经天黑也不好行动。不如明天9点开始行动,如果够快,我们当天就能离开海港。如果不够快”
“不够快就让他们加快。”博克明站在后方冷冷说。
此时时间已将近下午两点,一早出来前吃的早饭早已经消耗殆尽,此刻大家才感觉腹中空空倍感饥饿,于是也无需有人提议,便结伴前往餐厅吃点东西解决温饱。
到了餐厅,点了一些特色饭菜,饱饱吃了一顿,困乏之感瞬间就上来了。于是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把缺的觉补一补,充实一下体力,为明天做足准备。
时间很快转到傍晚五点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空气有些湿冷。
冯藤卓从酒店外面回到房间,穿过客厅,直接去了外头平台花园。清风徐徐,海味更为浓郁,泳池里的水蓝得通透,荡漾着波纹,一层一层向一侧扩散开来。
一侧的茶桌上摆了一些装饰蜡烛,都点着,晕着那套五色冰裂茶具散发着淡淡温暖的光。纱幔依旧随风飘扬着,迎风招展,愉快而欢腾。此时此刻,麝月坐在一侧的靠椅里,长发披肩,面色淡然,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慵懒,在这起风的夜晚,摇曳的烛光里,顷刻间便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油画。
“你是在发呆吗?”麝月定定望着烛光问。
“是的。”冯藤卓也不隐瞒,欣然承认。他走上茶座,在麝月身边坐下。
“你要喝普洱吗?”麝月一边开口问,一边拿了冰裂杯斟了一杯推到冯藤卓面前。
“好。”冯藤卓接过茶杯,看着深色的茶汤,浅浅喝了一口,苦涩过后带着淡淡甘甜。
微风轻拂,两个人就静静坐在那里喝茶,也不说话,只感受海风和难得的片刻宁静。
时间一瞬即过,很快天色就完全黑了下来,那些风中摇曳烛光伴随着两个安静的声音轻轻摇曳,时间在一片宁静中缓缓徜徉。
蔚蓝海港就在眼前,亦在远方。对于它,或许有出生地的情怀,有生长地的回忆,但同样也没有缺少尔虞我诈的现实。也许,有机会,在完成这一次任务之后,还会有回去瞧瞧的冲动,但是大部分可能则是完成身份的责任,与之告别,再见。将来若有机会再遇,也只能看时间越不愿意,情境同不同意。
“你说,这次能帮到海港吗?”麝月续满水壶里的水问。
冯藤卓笑笑,不置可否。
“觉得有意义吗?”麝月又问。
冯藤卓依旧只是笑笑:“你觉得有意义,我就觉得有意义。”
“能像个首领吗?”麝月撇他一眼,不客气说。
冯藤卓却只是好脾气的拍拍她肩膀,在她耳边轻轻说:“你需要一个发号施令的首领吗?”
“切”麝月撇撇嘴,扭头看着冯藤卓的眼睛:“少给我玩文字游戏。”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疑惑。”冯藤卓说。
“什么?”麝月眨眼睛。
“我们一路走来速度很快,未受任何阻挠。”冯藤卓看着杯子里的茶:“但是现在已经如此接近海港,我们就能这样毫无阻隔的直达海港?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难道海港还像从前那般平静,不知外面世界的变化。”
254、蔚蓝海港(3)()
麝月提嘴角笑:“远的地方不动手是因为的确勾不到,这里已经是海港能监控的范围,不动?不如说是伺机动手吧。”话音才落,麝月手中的茶杯就抛了出去,砸进黑暗中,发出一声闷哼。
紧跟着,数道白光飞射入茶座之内,在桌子上留下一排弹痕。而此刻,麝月和冯藤卓已经不在座位之内,不知所踪。
室外一片寂静,偶尔有海浪拍打的声响,也依稀有些模糊。
一条黑色身影窜入茶座之内,眯起眼睛颇有些被两人快速反应惊到了。他检查着茶座,没有任何线索。
“谁派你来的?海港?妄布?”黑暗里传来冷冷地发问,是个冷酷异常的男人。
黑衣人迅速转身,身后无人。
耳畔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想回,就不要回了。”紧跟着锐利的刀锋向他脖颈切割而下。黑衣人大惊讶失色,不曾料到对手如此恐怖,毫不留生机。就在他觉得要被抹脖子的当口,衣领被人狠狠向后拉扯,刀片只浅浅割开他的皮肉,未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麝月,你不该来海港。”黑衣人身后走出一名身形魁梧的男人,一米九的个头,目光如炬,轮廓分明。
“轮不到你管,老力。”麝月在黑暗里冷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