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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漂浮于空中,让人有一种沐浴蒙蒙细雨之中的微微小感。
赏完景色,从一处穿行的隧道离开浮桥。天然隧道中钟乳岩倒挂于头顶,在斑斓的灯光映射下,展示着大自然非凡的鬼斧神工。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看到众多别具特色的自然石雕,目不转睛,颇为欣赏。
十来分钟后走出隧道,已是立于大山之外。眼前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阳光暖暖照射着,天气又变好了。循着一阵淡淡的香味,两人一路摸索着前行,钻入一处小路,终于在小路尽头一侧,见到那家叫做“只做饭”的饭馆。
饭馆的规模不大,外形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进门见饭堂,满满当当摆了十来张桌子,已经有五六桌被人坐着,都在欢快地吃着饭。正对门的是收银台和点菜台,头顶一块巨大的餐牌板横竖摆了有三十多种饭类品种,有常规的如鱼香肉丝、牛肉拌饭、素菜盖浇饭等,也有如三文鱼拌饭、鳗鱼饭、海藻饭、芝士金针菇饭等等味道较特别的饭。两人看着餐牌,果然都只有饭,没有其它炒菜之类,连汤也是搭配着饭的例汤,今天是冬瓜咸肉汤。
两人看了一下餐盘,依旧执着地点了两份三文鱼拌饭加两瓶可乐,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等着吃。
很快,三文鱼拌饭就一一端了上来,一份米饭,周围围满了肥硕的三文鱼肉,中间则是一只生鸡蛋。两人迫不及待地品尝,将米饭、三文鱼、鸡蛋拌匀了,然后夹起一块裹着米饭的三文鱼送进嘴里。三文鱼入口即化,米饭被酱料包裹着q弹劲道,鱼香和米香在唇齿间反复出现,交织成一层厚重绵绵的味觉快乐。两人不再聊天,就着一瓶玻璃瓶可乐,欢天喜地的把一碗三文鱼拌饭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再将那份冬瓜咸肉汤一饮而尽,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得打开,半晌都沉静在回忆之中。
吃过饭,两人离开饭馆,继续游园。后半程的游园多是些水生植物、名贵花卉和一些风景宜人的小景。不知不觉闲逛闲聊,时间就走到了下午三点多,天色又有些暗淡下来,似乎又要开始下雨了。
两人朝着出口的地方继续前行,一路依旧是有说有笑。忽然,她们身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螺丝壳状的建筑,门口的led屏幕滚动着字幕,珍惜花卉展,9:00…16:00。既来之则安之,两人不用商量,便晃了进去。
珍惜花卉展被设计成曲径通幽的格局,暗藏上下两层结构,展览的花卉多是些奇珍异类。两个人有一眼没一眼的逛了一圈,花了有十五六分钟,就在快到出口的时候,李若融发现了一株奇怪的植物。
那株植物被放在一只玻璃展柜内,一共有两株,半人高,呈好看的紫色。它们各自向着一侧,像两只拉长开口的大袋子,静静不动。在柜子里,一只兔子和一只火鸡各自游走于两只袋子之间,它们各不相认,各自干着各自的事。
李若融仅仅盯着其中一只在火鸡附近的袋子,那只袋子原先的口子是对着上方玻璃的,此刻却在不知不觉中袋口缓缓向下,且缓缓向着火鸡头顶移去。那只火鸡却浑然不觉,还在低头寻食,而那只远方的小白兔,却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一样,浑身颤抖,躲在一处角落不敢动弹。
263、公园现尸(3)()
“看什么呢?”麝月把脑袋凑过来,“咦”了一声。
“怎么了?”李若融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口袋。
“怎么另一只口袋没有动?”麝月有点不解。
就在她话音刚刚落下之时,那只倒口的口袋突然向着刚刚抬头的火鸡套了下去,一棵植物竟然动了起来,且以极快的速度将整只火鸡装入口袋,并迅速收紧口袋。只见,鼓鼓囊囊的植物袋子里有着明显挣扎的迹象,鸡头、鸡爪、鸡身拼命撞击着袋子边缘,试图突围而出。此时,远方的兔子已然剧烈地颤抖着,目中显出惊慌失措地无力感。短短几秒过后,口袋的挣扎迹象明显减弱,很快便没了动静。
“已经被消化液覆盖了。”麝月看着植物缓缓打开袋口,从上往下看似乎能看见里面紫色的液体里一只鸡头正无力地张着嘴,向着袋口的方向。
“这是什么植物?”李若融找周围的显示牌,终于在一个角落看见它的名字“紫艳娇”。
“学名叫‘紫艳娇’,通俗叫紫袋子,一种以肉类为食的植物。”麝月有点奇怪:“怎么了,被吓到了?”
“血腥味。”李若融回头说:“不是刚才的火鸡的,是一个人类的。”
麝月抬高一侧眉毛,看一眼一直没动的另一株紫艳娇,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议。她贴近玻璃,尽力往袋子里看,但是那袋子的口开的不大,里面黑洞洞的并看不见什么。麝月嘴上说:“只有消化的时候它才不动,难道”
“你是说”李若融也紧张起来,盯着花袋子里看。
“麻烦让一让。”突然,门口走进十几名安保和带着大型工具的工作人员,同时还有一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跟在里面。
很快,展馆里所有的游客都被客气地请了出去,当然也包括李若融和麝月。不过,她们在出去之前耳朵还是刮到一句,一名安保质疑地说:“这里头怎么会有人?”但是这个人的话很快被人阻止,后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游园基本结束,两人离开温室继续往出口走。
麝月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是怎么了?一桩怪案接着一桩。”
李若融耸耸肩颇为无奈:“不知道。”
“刚才那个女人不知道和袋子里的人什么关系?”麝月有点好奇。
“这花竟然吃人?”李若融也是一脸不解。
“吃人它是吃不下的,肯定是这个人被害后塞进去的。”麝月解释说:“这花罩在玻璃罩里,如果要动手塞一个人进去,也只能晚上营业结束以后进行。如此说来,这人已经在消化液里头泡了十几个小时,估计也只能剩点骨头渣渣了。”
李若融回忆着刚才的气味:“怪不得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麝月说:“不过丢在紫艳娇里,可能和一些暗昧不清撇不清关系。”
李若融很同意她的看法:“紫代表浪漫,也有情色意味;艳、娇两字本来就很艳俗,如果凶手有所表达,那么把被害人被扔进紫艳娇的消化袋里倒是可以解释通了。这个被害人可能平时很喜欢高暗昧。”
麝月突然想到:“你看,安保和刚才的女人,也是有备而来。很明显,凶手也通知了那个女人,而且有明确的地点提示,难道说,凶手不是要毁尸灭迹,是要告知大众?”
李若融点头:“可能。”
两人继续一路前行,聊案件一直聊到了出口,都到了停车场还意犹未尽。直到有一台车按了喇叭,两人才如梦初醒。
麝月找冯藤卓回据点,李若融则往不远处墨智机车子的方向走,两人作别,相约下一次继续找个地方玩。
李若融很快上了墨智机的车,坐了上去。
“玩的开心吗?”墨智机坐在车里看着手机屏幕问。
“你问话的时候很心不在焉!”李若融抗议,爬到车后面找东西吃。
墨智机还是看着屏幕,对后座的李若融说:“昨天潘折开这辆车去s城接一个客户,那个客户一上车就说闻到一股孜然的味道,然后一路都说有自然香,逼着潘折开他去烧烤摊撸串。”
“嗯。”李若融还在后座翻找吃的。
“接完客户,潘折就驾车去洗车,结果从这辆车里翻出五包薯片、两袋吃了一半的果冻、一大包瓜子和半包瓜子壳、数罐饮料和糖果若干。
“诶?”李若融停下翻找,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吃不到零食了,她试探性地问:“后来呢?你把零食都扔啦?”
“否则咧?”墨智机反问。
“切”李若融颓然地停止寻找:“不就是在车上吃东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喜欢在车上吃东西,你干嘛扔我零食。”
墨智机说:“都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你也不怕吃了拉肚子。过来,我买了一包新的。”
李若融撇撇嘴:“有新的还让我爬到后面去乱找。”
“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已经爬到后面去了。”墨智机把一包薯片塞给她。
李若融重新坐下,看了眼包装,颇为不满地说:“啊?蜂蜜味哒?”
“蜂蜜味是我的,你吃这个。”墨智机顺手又塞了一包薯片给李若融。
“蜂蜜?”李若融嫌弃地地扫一眼墨智机的侧脸。
“是蜂蜜味,不是蜂蜜,你别想多了。”墨智机还在翻看手机。
“看什么呢?”李若融一边拆薯片一边凑上去,刚拿出一片薯片,就啪一下掉在墨智机的手机屏幕上。
“你”墨智机抬头,一脸嫌弃加要骂人的表情,然后咬牙扯了张餐巾纸,把那片薯片弹开。
“我又没吃过。”李若融咔嚓咔嚓吃着薯片不以为然。“你到底在看什么呀?”
“人命案。”墨智机说,关上屏幕:“黑色本子下属有个年轻男人被杀了,死的时候泡在香槟浴缸里,胸口被人打开,心脏从身体里升起,腾空在香槟浴缸之上。”
“擦,”李若融嚼着薯片:“你故意的。”
墨智机发动车子:“你好奇心那么重,我不告诉你,你还不是自己会回去探究。”
“香槟池,升起的心脏,凶手是要表现极度兴奋后的愉悦吗?”李若融眨眨眼睛:“香槟和快乐欢笑关联着,具有诱惑和浪漫的色彩,喝一杯香槟,在醇美神秘的气氛里不能自拔,赴汤蹈火,快乐到极致。”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会以为你就是杀手。”墨智机真后悔给她讲这件事,引起她的探知欲望。
“我有目击证人啊,你就算一个。”李若融撇撇嘴:“不过,今天真的挺奇怪的。我们今天在公园里也碰到两桩谋杀案。”
“谋杀案?两桩?公园里?”墨智机微微皱眉。
“呵呵,是啊,有点恐怖。”李若融尴尬一笑。
墨智机无奈道:“这样你们还能玩到这个点再出来?你们两个不害怕吗?”
“害怕的,”李若融快速说,墨智机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听我说!”李若融扭头看着墨智机:“很诡异。你听我说。”
墨智机:“我听着,你说归谁,别把薯片喷我身上,把头扭过去。”
“切”李若融不爽地转过脸,翻个白眼:“你听我说吗?”
“说呀。”墨智机压着火。
李若融继续说:“事情是这样的,你要认真听我说。”
墨智机低吼一声:“你说。”
“凶得来”李若融撇撇嘴,就把今天如何碰到葡萄架凶杀案、如何碰到紫艳娇谋杀案,一字不落地说了个清清楚楚。
听完她的描述,墨智机挑挑眉道:“的确是有够怪的,一天里同时出了三起谋杀案,尸体都被特殊处理过,难道是同一伙人干的?”
“要不去调查一下。”李若融眨眼睛。
墨智机坚决地说:“警告你,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的时候,你绝对不允许搅合到事件当中去,听见没有?”
“你以为我很闲吗?”李若融看着前方吃着薯片:“很明显,这是一个变态加变态加变态的凶手,我不会去招惹的。”
“这样最好。”墨智机加一把油门,开到了大马路上。
264、去若()
最近又开始下雨,淅淅沥沥得,伴随着无尽的风,把气温一点点吹冷。
吃过早饭,冯藤卓让博克明驱车前往36区的屏门府。
博克明并不清楚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他也不是很想问。
路上冯藤卓一言不发,他还有些纠结,对于自己今天的决定,对错他没有标准。只是因为事实无可更改,就要去除一个人的某一段记忆,冯藤卓觉得这样无比残忍,却又无奈而无可掩盖。所以,如果有一天当事人想起来,他愿意接受他们的责备和所有的不理解。
车子开不进这种古老的建筑,于是停在较远的一处民宅附近。两人徒步前往,一路依旧无话可讲。
冯藤卓看着红漆大门犹豫了一秒,便按下了一侧的兽头门铃。很快,门咿呀一声打开,露出一张漂亮小模样。
不待两人发话,那姑娘边说:“先生交代过,您今天要来,请里头坐,他正赶回来。”说完便领着两人往里走,似乎认识他们二人。
跨进门槛,门前一块翡翠影壁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这块影壁高有一米八,宽处为一米五,用了一整块翡翠料,雕刻的不是梅兰竹菊牡丹山水,却是一副深海怪鱼扎堆的景象,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领路的姑娘似乎看惯了,不以为然道:“哦,没有这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