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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摔进房间,紧随而未来的还有门呯一声重重的关闭声。
此刻,郭娉的表情也不再是那个可怜的小白兔,转而变得冷漠而傲慢:“说正题吧,您来为了什么目的?”
冯藤卓没想到郭娉已经变得如此之多,短短时间内,她终于将自己逼迫成了另一个人。
“您回答我之前我问一个问题。”郭娉说。
冯藤卓看着她:“什么?”
“你还认为我是您的手下?”郭娉问。
“不是手下,是朋友。我一直没有放弃过你。”冯藤卓回答。
“那么为什么你一直都在帮着李若融?一再帮她?”郭娉眼中显露出极度的怨恨。
冯藤卓无奈摇头:“是我帮她更多,还是维护你更多?甚至于你次次对她加害,我也只能袖手旁观。可是,郭娉,说到底,她始终没有伤害过我们任何一方。只是因为你不能得到的爱,就迁怒于另一个人,你的逻辑似乎一直都不合理着。”
郭娉仰起脸,颇为不服气地说:“所有男人都喜欢巧舌如簧。”
冯藤卓颇有点无奈,郭娉已经到了不讲道理的地步,自己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谈下去好了。
郭娉眉毛微挑,不爽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你有什么证据呢?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我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你是最近连环杀人案的幕后操控者。”冯藤卓开诚布公:“我只是知道那个能让心脏麻痹的毒药叫‘间隙痛’,中毒后不再10分钟内注入解药,就会导致心脏骤停,症状和真的心梗一样,根本查不出来。”
郭娉眯起眼睛:“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冯藤卓继续说:“现在市面上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所以一直都出于迷惘的状态。但是,如果市面上知道被害人是因为中了‘间隙痛’的话,或许就能查到它的成分配料表。配料表里那几味特殊的药剂都是难得的臻品,预定都是在册的,查一下收货渠道就什么都明了了。”
郭娉眼珠动了动,嘴硬道:“去查好了。”
“那些有人员损失的组织应该很快就能查到你的。”冯藤卓继续说:“还有以前曾有一份契约,你也用过这款药,最好别被人挖出来才好。”
“这次的成分不同。”郭娉着急地脱口而出,突然闭嘴,恨恨看着冯藤卓,她上当了。
冯藤卓松松肩,表示无奈:“的确不是同一个成分,那是契约是常规用药,而且是为了救人。”
“36区使毒的多得很,高手也是不计其数,只因为这么一个症状,你就怀疑我,我真的觉得没那么简单?”郭娉扫一眼冯藤卓,却并不打算与他对视。
“36区使毒的多,变态也多,但是像这样无来由,却又似乎很有目的连环变态凶杀案却并不多见。”冯藤卓坦诚回答:“心脏突出身体,是要打开心房看看真心;葡萄藤尸体是用硕果累累讽刺结交众多女友;紫艳娇藏尸,是惩罚那些暗昧不清;s型造型又揍烂脸,是要打小人,以上种种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多就不一一赘述。其实,看看那些尸体,就能够蛮容易猜测到‘凶手’的意图。而这份意图,被一次一次放得太大,以至于我会立刻联想到你,没有别人。”
“你一定还有别的怀疑。”郭娉说。
冯藤卓说:“还记得客座教授王保加吗?他侥幸逃脱,对于他遇害的整个过程,最终被处置的方式,以及当时所中之毒的成分,都把矛头再清晰不过地指向了你。也许当时你只是泄愤,所以还未成套路,现在应该说是彻底宣泄了,有了一条明确的目的线。”
郭娉听完轻描淡写地说:“所以说,不能让别人太了解你,否则,总归有些不经意的纰漏,会出现在这些太过‘了解’上。”
冯藤卓笑笑说:“也许有时候了解会救你一命也说不定。”
郭娉眨眨眼颇为无奈:“你总是有你的道理。那么,冯先生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揭发凶手?”
冯藤卓为她可惜,她本部该变成这样,但是现在,似乎什么也挽回不了了,他对于不能帮她离开执念而感到无奈。
“什么目的?”郭娉又问了一遍。
冯藤卓收回思绪,无奈道:“这不是一个人能干完的事情,你和你的朋友们做的太频繁了,已经引起了36区的高度恐慌。”
“我的朋友?”郭娉看一眼孙桐被拖进去的走廊:“他们只是我请来‘服侍’孙桐的,您可能是误解了。”
冯藤卓不绕弯子,直接说:“捕捉、折磨、布置最后的现场,短时间内一个人是无法完全办到的,这需要明确的分工,相当的体力、一个想象力的头脑,以及一个始终的‘主题’。”
“你太聪明,是个坏对手。”郭娉笑笑,颇不以为然。
冯藤卓觉得郭娉其实已经很陌生了,那个温婉的姑娘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轻易放弃她的生存权利,所以他给出了一些中肯的警告:“你动这些人之前,应该好好调查一下他们的身份背景,而不是因为他们某一些对于男女之事的行为,就轻易对他们处决。”
“这些男人只会花言巧语和模棱两可。”郭娉不快地说:“让那些头脑发昏的姑娘陷入泥沼。”
冯藤卓不想纠结于那些情感上的问题,他继续说道:“这些被害人里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组织的重要成员,其中还有几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所有调查已经在36区展开,也就是说一张大网已经张开,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任意而为,就算你小心谨慎,也无法避免参与其中的人会不出任何差错。你应该很清楚,这种纰漏出现只是时间的问题。一旦有一个漏洞,那么所有一切都将事无巨细地被所有人知晓。到那个时候,你将成为36区的公敌,成为所有人和组织的目标,到那时候,连藏身之地都将难觅一处。”
郭娉脸一沉:“你吓唬谁?”
冯藤卓说:“我说的是事实,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至少该放下一些戒备心,多听几句劝告。”
“好,我听进去了。”郭娉不想多做争辩,至少她对冯藤卓的好感度还存在:“那么,今天你来找我,只是想劝告吗?”
“只是其一,”冯藤卓的耳朵刮到走廊那头房间里,传来轻微地孙桐痛苦的呻吟声,绝望而无助。
“还有什么?”郭娉追问。
冯藤卓点开手机屏幕,选出胡建的照片推到她眼前。“我想知道这个人的下落。”
郭娉轻描淡写地扫一眼,挑挑眉:“他呀?跟他哥哥一个德行,玩弄女性。现在应该快要随他哥哥去了。”
冯藤卓听出话中端倪,“快要”说明还没有,还有一线生机。他立刻说:“他应该也从‘一剑清醒’姑娘那里得到了教训。”
郭娉笑笑,她心里清楚,冯藤卓能找到自己,自然也能找到胡建。他直接来和自己讲,还是考虑了他们合作多年的关系,不想把事情搞僵。冯藤卓很少有失手的时候,所以这种时候与其负隅顽抗,郭娉倒是很乐意做个顺水人情,何况,这个胡建完全是蒙圈的状态被劫持,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所以并不能对于她造成什么威胁。于是郭娉嘲讽地说:“他的父母明天就能收到他们尚有一口气的小儿子。”
“替他父母谢谢了。”冯藤卓淡淡说。
郭娉笑笑,颇有些无奈。“看来这个据点也要废弃了。”
冯藤卓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她还是没有放弃继续行动的想法。于是他最后劝诫道:“小心点吧,所有人都在行动之中,别把自己置于太大的威胁中心,到那个时候,后悔也会来不及的。”
“多谢。”郭娉挑挑眉,依旧不以为然。
冯藤卓继续说:“孙桐的哥哥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毫无瓜葛,但是如果让她的哥哥看见妹妹的窘境,应该也会有所触动的。”
“你还想帮孙桐吗?”郭娉颇为不快地说:“她乐在其中,您就不必操心了。何况,有些东西,她是绝对不想让家人和朋友看见的。好了,今天有点忙,就不多留您了。胡建的确切接收方式和地点,微信你。”
冯藤卓笑笑,不再多言,告辞离开。走过走廊的时候,他依旧能听见里面痛苦和绝望的哀嚎。
267、吉莫极()
第二天十一点多,冯藤卓便接到了郭娉用无主电话卡发来的消息。那是一条地址信息,说“胡建在36区废弃立交桥第三根立柱下。”冯藤卓立刻把消息转给了他的父亲,语气很婉转,只说是打听到的消息,让他们去碰碰运气。
发完消息,冯藤卓给郭娉发去一条消息,依旧是让她尽快收手,更重要的是不要去挑衅那些她无法驾驭的组织。但是郭娉没有回复,她的心已经冷如磐石,不可能再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不用查那个姑娘了,胡建的父亲找到他了。”冯藤卓对电脑边的阿克鲁说。
“哦,才2天就找到了,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本事。”阿克鲁合上电脑笑笑说。
“谁知道呢,价格合理自然有人会尽力而为。”冯藤卓笑笑。
阿克鲁耸耸肩,表示认同。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胡建的父亲发来消息,表示已经找到了胡建。他果然在天桥底下被发现,当时胡建受了重伤,现在已经送往医院紧急治疗。胡建的父亲对冯藤卓表示了感谢,并表示想要重金酬谢,冯藤卓客气地谢绝了。当胡建的父亲还想深入问一些问题的时候,冯藤卓则以只是偶尔得到消息,线人不便透露等敷衍而过。胡建的父亲也不找再多问,此事便不了了之。
正当冯藤卓感觉今天事情已经解决,可以好好休息一番的时候,他却接到了墨智机打来的电话,叫他去风行广场喝咖啡。冯藤卓心里奇怪,不知道墨智机为什么会找自己,于是拿了车钥匙独自前往。
一个小时以后终于去了那家经常光顾的咖啡馆,里面还是卫生堪忧,但是咖啡香依旧浓醇,不曾变味。
冯藤卓在靠窗的位置看见墨智机,对方西装革履地坐在那里,气场强大的几乎这间咖啡馆都要容不下去了。
冯藤卓落座,儒雅而阳光,把那些戾气迅速化解,不能近其左右。他知道墨智机不会轻易叫自己出来,对方有多讨厌自己目测就能看得出来。所以,这样着急的找自己,必然是有些事情的。
“最近和吉莫极有联系吗?”墨智机看着黑咖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谁?”冯藤卓心里一惊,怎么这时候提吉莫极。于是他摇头说:“还真没有,不知道她在哪里生活。”
“没有认真找过?”墨智机又说。
“为什么问吉莫极?”冯藤卓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出了什么事吗?”
“知道最近的男性连环被害案吗?”墨智机问。
冯藤卓点点头。
“前天,潘浩云也遇袭了。”墨智机说。
冯藤卓淡然道:“以潘浩云的品性,遇袭应该也是迟早的事,怎么又牵扯上吉莫极了。”
“因为袭击他的是新搭的女友。”墨智机挑挑眉:“当时对方在他的饮料里下了药,其实他早有察觉,所以只是假装喝下饮料。在装昏迷的时间里,他听见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还记得那个被你伤害的不能回组织,永远隐姓埋名的姑娘吗?所以,潘浩云事后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和吉莫极有关联。”
冯藤卓辩解说:“这是不是有点扯远了?难道潘浩云只伤害过吉莫极这一个姑娘?你是他老大,你应该很清楚。”
“他伤害过几个人,我不管,那是他的私人事件。”墨智机淡淡回应:“但是,作为黑色本子的成员,除了这样的事,做老大的不可能坐视不理。”
冯藤卓点头:“理解。”
墨智机解释说:“之所以会怀疑吉莫极,是因为那句‘那个被你伤害的不能回组织永远隐姓埋名的姑娘’。据潘浩云说,那么多姑娘,能符合这个条件的,好像就只有吉莫极。”
“潘浩云怎么不逮着那个加害他的女人问个清楚?”冯藤卓有些奇怪,以潘浩云的身手,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潘浩云倒是想,但是对方急于直接对其加害,最后反而被他失手杀了。”墨智机继续说着当天的情形:“案发地点在潘浩云的家里。那个姑娘有点身手,但是,还不足以打赢潘浩云。而且潘浩云以前服用过一些特殊的药剂,很多毒素对他而言是完全没有作用的。”
冯藤卓点点,继续听。
墨智机继续说:“当时那个女人可能想到了这些方面的因素,所以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拿出针剂,对着潘浩云就扎了下去。潘浩云自然反抗,两人在抢夺中,针剂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