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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藤卓点点,继续听。
墨智机继续说:“当时那个女人可能想到了这些方面的因素,所以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拿出针剂,对着潘浩云就扎了下去。潘浩云自然反抗,两人在抢夺中,针剂扎入那个女人的手臂,全数注入那个女人的体内,没几秒,那个女人就捂着胸口痛苦死去了。事后,潘浩云找人拆了针剂取出其中液体研究,结果发现这是一种至人猝死的药物,成分复杂,需要专业人才才能彻底研究出来。”
“这件事里并没有出现吉莫极。”冯藤卓依旧说。
墨智机冷冷一笑继续说道:“的确没有提到过她的名字。但是,女杀手的话里,已经把她的身份透露的非常明确了。然后结合最近的系列谋杀案,都是心梗猝死,被摆出奇怪的造型,杀的都是一些有情感纠葛的男人,不难看出,这一列谋杀案背后的那只黑手,受过很大的情感伤害,所以,才会有如此偏激的反应和作为。”
冯藤卓说:“所以,潘浩云把矛头指向了吉莫极。”
墨智机点点头。
“恕在下直言,这事和吉莫极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冯藤卓说:“一方面他们之间的事是很久前的事了,彼此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没有必要几年后再来翻这旧账目。另一方面,也说不定是对方栽赃陷害,没明确证据,真的没办法把她和这事联系到一起。”
墨智机看着冯藤卓的眼睛,清澈透明看不见真假。墨智机说:“这样说吧,陷害可能性不大,因为对方下的安眠药后来经过检测,能迷倒一头大象,所以,他们是真的要对潘浩云下手。而且在现场,女杀手连作案的一系列工具都准备好了,都是些装修的粗重工具,而且还有一张图纸,是打算挖出潘浩云的内脏,摆出一个渣字。如果是作假,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杀手是真,与吉莫极有关是假。”冯藤卓依旧说。
墨智机挑挑眉:“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自然是不希望与你的人有任何关联。但若万一有关联,你可能再想阻止或者出手就晚了。现在潘浩云没有放弃任何调查,事实的真相或许迟早都是会浮出水面的。”
冯藤卓心知是墨智机在提醒自己让手下及时收手,可冯藤卓也是无奈,郭娉并不听自己的话,大有一意狐行之意。而这件事却偏偏要去牵扯早已经置身事外的吉莫极,真是越乱越麻烦,剪不断理还乱。于是,冯藤卓只能先为吉莫极正名:“我绝对不相信这件事和吉莫极有任何关系,绝对不相信。她已经出了这个圈子,就不要再多做打扰。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污蔑,我会绝对时刻关注,一旦有人对她不利,我当然会采取行动,让那个人获得应有的代价。”
墨智机冷冷一笑,说道:“都是暗地里调查,和她没有关系自然就不会去影响她的生活,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冯藤卓点点头:“这样自然最好,因为我相信这件事绝对和吉莫极没有任何关系。”
墨智机看着他鉴定的眼神,倒是有点相信冯藤卓。但是他也知道冯藤卓是个多么狡猾的家伙,这种演技在他那里不过是小菜一碟。看一眼窗外微微下起的小雨,墨智机说:“这个系列案件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干完的,如果是一个组织的话,将是36区的一个大麻烦。”
冯藤卓心里一惊,难道对方已经怀疑到了郭娉?
墨智机却说:“而且这个凶手大有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年龄之势,已经有个8岁的小孩遇害了。若不是你的人最好,因为她已经是众矢之的了。”
“小孩?”冯藤卓微微皱眉:“被害人里有小孩?”
墨智机点点头:“有一个8岁的孩子猝死在小弄堂里,肠子都被撤出来了,肠子上还被洒了一些花瓣。”
“花瓣?”冯藤卓突然想到什么,有点不相信地说:“难道凶手觉得一个8岁的小孩子有‘花花肠子’?”
墨智机耸耸肩,不置可否:“只知道这个小孩成绩不错,在学校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蛮受欢迎的。”
“这是凶手的动机?”冯藤卓皱眉问。
“不知道,也许是。”墨智机挑挑眉:“反正他的被害和前几个被害人都差不多,只是尸体摆放的方式不同而已。”
“非常变态。”冯藤卓说:“吉莫极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一个人要爆发,应该有一个激发的点,一个相应的时间段。吉莫极和潘浩云关系的结束已经发生了很久,之后无交集,彼此平静生活。所以,无论是激发的时间,还是激发的点,都和吉莫极对不上号,所以潘浩云这样盯着吉莫极调查是毫无意义的。”
墨智机笑笑:“了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让潘浩云注意分寸,与吉莫极无关的话,绝对不允许他出现,也绝对不允许他去接触吉莫极。一切必须保持原状。”
冯藤卓笑笑:“感谢你的理解。”
此后,两人不咸不淡聊了几句,便各自告辞离开。
离开咖啡馆,冯藤卓没有回据点。下午的时光缓慢而潮湿,雨滴时快时慢,时大时小,让人捉摸不透。沿着孤寂的街道行走,与市中心的繁华渐行渐远,谁也别打扰谁,谁也别扰乱谁。
细密的雨,不曾停歇的雨,无章节肆意妄为的雨,无休止得,淅淅沥沥得,下着,下着。绿地里的草被洗刷得鲜嫩清脆,装点得花朵还未开放,紧密的花苞含着露珠,等待着绽放的契机。那朵美丽的小花却再也绽放不了了,定格在8岁,花骨朵的年纪,8岁还稚气未脱,还什么都不懂。冯藤卓停下步子,皱眉细想,那个曾经温婉的郭娉已经消失了,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甚至于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冯藤卓看着手机,喇叭里声音熟悉而让人失望。那张昨天还能联系的电话卡,到了今天就成了一张废卡。郭娉用她的逃避和沉默承认了所有的作为。
去昨天的那间公寓也是没有意义了,现在铁定是人去楼空了,郭娉这一次在冯藤卓可搜索的范围内彻底消失,那么下一次碰面,是该以对手的身份,还是该以朋友的身份对话呢?
爱让人蒙蔽了眼睛,也蒙蔽了心智?或者,一切与爱无关,只是有时候太过偏执,所以才没有逃出自己为自己设定的圈。
冯藤卓心中对郭娉说:停止所有的行动,在一切还无迹可寻的时候,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268、劫案(1)()
雨水太过充沛,灌满了整整三天,灌满了一整个下午的时光。回s城处理了一堆公司业务,终于可以再次置身事外,悠闲地度个假。李若融打算先吃顿好的,再找闺蜜下午茶,然后才有空去见见墨智机。
话虽如此说,但是李若融前脚踏进36区,后脚墨智机就把她的行踪掌握的清清楚楚。所以她才在这间新开的商场里喝过一杯咖啡,墨智机的电话就已经紧跟而来。
“去停车场f7…31号等,我的车子在那里。”墨智机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对李若融说。
“抓,干嘛要去等。”李若融不服。
墨智机不满地说:“来了就应该先找我,先投入我的怀抱,先说想我,你竟然自己逛商店喝咖啡,你也太不把我放在心里了。”
李若融撇撇嘴:“你还真把自己当一盘菜。”
“快去,我的耐心有限。”墨智机再次命令。
“知道了,我不是你手下。”李若融不快,迈开步子去地下停车场。
五分钟以后,她已经站在了f7…31号上停着的车子旁,但是,没看见墨智机。
“ˉ ̄~切,黑色本子老大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照样迟到。”李若融又进不了车,只能靠着车拿手机玩。地下停车库的信号实在不怎么地,时有时无的,她也只能漫不经心地看新闻和进度条慢慢走。
一条要闻缓缓地逐字逐行地出现,李若融看得快没耐心打算彻底关闭的时候,“连环杀手不停手,又一名9岁男孩遇害”的标题让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这个星期第六个被害的小孩了,从7…13岁,凶手已经进入近乎癫狂的状态,连孩子都不肯放过。
一条要闻缓缓地逐字逐行地出现,李若融看得快没耐心打算彻底关闭的时候,“连环杀手不停手,又一名9岁男孩遇害”的标题让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这个星期第六个被害的小孩了,从7…13岁,凶手已经进入近乎癫狂的状态,连孩子都不肯放过。
“这个变态。”李若融骂一句,等着新闻内容跳出,却突然,从斜里跳出一个人,张开了双臂向她扑来。李若融大惊,向一侧退去,没注意环境脑袋重重撞在后视镜上,撞得她眼冒金星,南北不分。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恶意。”那个跑出来的人沙哑着嗓子说。
李若融摸着后脑勺,脑袋嗡嗡得响,努力定神,看向来人,又把她吓了一跳。“孙孙桐?!”李若融又惊又怒,瞬间又进入戒备状态。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戒备是多余的,因为孙桐此刻完全就是一个弱势的状态,即无攻击力,也无自我保护力。“你什么情况?”李若融看着狼狈不堪的孙桐,对方裹着一条粗布毛毯,穿着一双烂鞋,蓬头垢面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李若融不李小姐救命!”孙桐颤抖着说。
“救命?谁要害你?”李若融不解:“庄颂松还在36区兴风作浪?”
“李小姐求你了,救命!”孙桐表情痛苦地说:“你有办法,让她无法靠近我。”
“谁?”李若融不解,目光落到孙桐光着的双腿内测,一些红色的粘稠液体似乎说明了什么。
孙桐痛苦地蹲在地上,大颗汗珠爬满额头:“以前的恩怨都是我的错,求你了李小姐,救救我。”
“你到底怎么了?”李若融一头雾水,她没有靠近孙桐,因为对于孙桐为人的狡诈有所了解,她始终怀疑对方可能在设局害自己。
“救命”孙桐痛苦地嚎叫一声,下身出现大面积出血,很快就将她的脚面覆盖,伴随着痛楚,她终于坚持不住坐到地上,脸色瞬间苍白。
“这是大出血?”李若融也是被惊到了,不再犹豫,立刻拨打了救护车。
很快,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医护人员见状第一句话是“大出血,危险”,第二句话是“快送医院。”于是,他们将已经半昏迷的孙桐扶上担架,火速赶往医院。
望着远去的救护车,李若融心里却像有块石头般无法落下。谁把孙桐弄成这样?孙桐此刻一个人前往医院,是不是会遭遇不测。至少刚才她是极度害怕中向自己求救,到底谁要害她?又是谁把她害成现在的模样?
“等很久了?”墨智机的声音传自车头。
“诶刚才那个”李若融脑子有点混乱,说话就没个重点。
“什么?”墨智机挑眉,不解。
李若融喘口气,把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说完后,她问:“是你派人对付孙桐的?”
墨智机眉毛一扬,不快道:“她不配。”
“不是你是谁?”李若融逼问。
墨智机挑着一边的眉毛看着李若融的眼睛:“我怎么知道,早罚过她了,而且警告她别对你不利,没她好果子吃。她都没敢再来找你茬,我没空搭理她。”
“那就奇怪了,我感觉她非常地恐惧。”李若融还在思考:“而且她好像伤得很重。要不,你派个人去医院瞧瞧?”
“瞧什么?”墨智机不解。
李若融说:“瞧瞧她人怎样?是不是真有人要害她?”
墨智机冷笑一声:“管她,那是她的问题。你别管那么多,她翻着花样,360度的害你的时候,你是忘记了是不是?”
李若融吐舌头:“刚才看见挺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害你的时候,她可怜吗?”墨智机开车门,把李若融塞进去,坐上驾驶位说:“好了,别多想了,你们本无大关联,现在更是无交集,别给自己找麻烦。”
“好吧。”李若融吐吐舌头不再多纠结。
“公司里的事都处理完了?”墨智机发动车子问。
“嗯呐。”李若融点点头。
“很好,别约你的闺蜜了,这几天你都是我的。”墨智机踩下油门,车子嗖一声飞驰出去。
这几日,据点人气偏不足。郭源忙着核对账目,远在50公里的银行vip室;费和阿克鲁外出旅行半个月,暂不回据点;博克明时常需要寻找镇醒剂,又有几个零散的小案子需要处理,也是24小时不见身影;而自海港回来,麝月的心情也并不是那么愉快,于是总是找些借口外出散心,经常不到8点不回据点。于是,据点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