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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段时日,哪怕老家伙不动手,小姝赢了后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暗月。”
注意到窗外的动静,王小弟觉得奇怪。
“不是昨日刚来过,出什么事了吗?”
暗月合上窗户,行礼道:“主子,已经查到了您要找的那位女童了。确实是在安阳。”
“此事我已经知晓了。没什么事的话,以后白天你不要过来。”王小弟冷声道。
方家庄最近定是要加强戒备,虽然暗月身手不错,却也是要小心为上。
他可从没想过要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主子,属下回去找到了一本秘籍,不知对主子可有用。”
暗月从怀中掏出已经泛黄的秘籍,呈给王小弟。
“是何秘籍?”王小弟瞥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看清。
暗月这才想起王小弟无法亲自翻页,翻开秘籍,递到他眼前。
王小弟细细看了一眼,神情变幻莫测。
只见那一页正是提及到了九转炼神法为何会难以修炼至大成境界。
原来是因为那第九转,非一般人无法完成。
它的首要条件就是经脉需要极其宽阔,能够海纳百川。
而这样的人万中无一。
或者是天生就没有经脉之人,方可修习。
可是没有经脉之人根本就无法修习九转炼神法的第一转。
也就是说,到达第八转后需要修习之人有莫大的毅力和勇气自断经脉、散去武功。
但是就算修习了第九转,也不见得一定能够成功,达到大宗师境界。
更大的可能是自断经脉后一辈子成为废人。
而王小弟因为与方义川一战意外成为经脉俱裂的废人,这时候修习第九转可以说是顺理成章、水到成渠之事。
成了他便能恢复武功,甚至到达大宗师的境界。
若是失败,大不了等来元气续骨草,重头再来。
“这秘籍你从何处寻来的?”
王小弟看着眼前的几行字,心中确实激动,但是这个时候刚好出现这么一本秘籍,让他实在不得不怀疑是有心人所为。
“是在密室的暗格里。之前主子说不让动,属下斗胆翻了一下,望主子责罚。”暗月撤回秘籍,跪倒在地。
暗格?
王小弟这才想起来了,暗室的地上确实有一块砖是可以取出的。
只是下面都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当年被追杀,拼死才护住。
他当时也随意翻看过那几本书册,分明只是家谱和一些传记而已。
没想到里面竟然会藏有第九转的秘密。
“责罚倒是不必。这几日看紧了他们,做事小心些。这江湖怕是要彻底乱起来了。”王小弟道,“还有这半个月不要来打扰我。”
“是。”
暗月领命,见王小弟没有吩咐,就要离开。
“等等,秘籍放我枕头下吧。”
王小弟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此秘籍留在自己身边。
暗月自是遵从,将秘籍放到王小弟枕下,就翻窗离开。
王小弟却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他早已记不清她的模样,似乎并不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有些鲁莽,看起来就不像一个宜家宜室的女子。
像很多江湖世家女子一样不同音律,喜爱习武,只是她会很多的武器。
不单单是刀剑、枪、暗器。
似乎能找到的、能想到的武器,她都会。
她每日都花很大的精力在这上面。
看到他时,总是笑得很拘谨,笨拙地不知道该如何抱他。
终于抱起他时,笑意璀璨而明亮。
之后她会带着他去逛集市、听书,甚至拿酒给他尝。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个很美的女子吧,却是红颜薄命。
每日练习那么多武器都没有用。
母亲死前几日,他被逼着生生背下了整本九转炼神法。
那时,他应该还很小。
之后就被接回了老家伙家里。
只是老家伙那么多孩子,根本不缺他这一个。
他,也不喜欢。
母亲只留给他了一个包袱,包袱里只有四本册子。
等到他终于修习到第八转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母亲当年和他修习的竟是一种武功。
想来她当初也是犹豫了很久,却最终没有狠下心抛下他,自断经脉去尝试最后的大成。
他决定去试试。
现在就试。
王小弟闭上双眼,凝神聚气,集中精力于丹田,默念第九转的口诀,不再犹豫,任由聚集起的气流撞下本就破损不堪的经脉。
第一百三十九章 顾流年!()
王小弟闭上双眼,凝神聚气,集中精力于丹田,默念第九转的口诀,不再犹豫,任由聚集起的气流撞下本就破损不堪的经脉。
经过了几日船上的漂泊,顾然醒一行人终于在未时初到达了汴州。
这些日子他们日夜兼程,这才能够如此之快就赶到。
距离葬礼之日只剩三日了,只怕他们还是得彻夜不眠的赶路才能在葬礼之日到霹雳堂。
随行的二十名弟子已经都牵着马先一步下船,在码头上等待了。
这二十名未曾蒙面、同样娇艳如花的白衣女子,左手牵马,右手中都抱着一架琴。
一时间倒是让码头上的人看直了眼。
“是弦音阁的弟子!”人群中不知何人认出了众弟子的身份。
弦音阁皆是女子,弟子着白衣,再加之怀中都会抱有自己的乐器,反倒是六大江湖世家中最好辨认的了。
“是弦音阁啊,难怪这些小娘子都这般好看。”
“领头那个最好看了!”有人指着含笑说道
“那个年纪最大吧。”另一人明显不赞同。
“看着也就二十多,这样的女人啊,最有韵味了。”
含笑自然听到了这些对话,虽然人群里熙熙攘攘,人声嘈杂,但是她听力极佳,自然可以分辨。
不过对于一般人,她是不屑出手的。
不过是被说几句罢了,何况又是夸她。
若是诋毁弦音阁,她可就不客气了。
顾然醒正领着小七和蕨言下来,身后跟着华子苓和附子。
“阿醒哥哥,你怎么不等等子苓?”
“就几步路,你自己快些吧。”
这几日,华子苓日日缠着他,若不是时常有林默过来,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华子苓闻言倒是高高兴兴地追了上去。
林默走下船时,看到面前整齐而立的二十名白衣女子,眼睛不禁眯起来。
那日上了顾然醒的船后,他一开始以为他是哪家宦官人家的郎君。
直到他偶然在走廊上碰见鸢尾护法,他才惊讶自己竟然是上了弦音阁的船。
只是他一直没有猜到顾然醒的身份。
毕竟弦音阁上层是没有男子的,但鸢尾又对顾然醒毕恭毕敬,他私下猜测应该是弦阁主的亲人。
“林兄,那边有前往琅琊的船只,我之前已经派人打点好了,你尽管放心。”顾然醒见林默下了船,上前说道。
林默作揖道谢:“那,多谢行止了。”
“不必客气。今日一别也不知日后是否还有机会相见。林兄,多保重吧。”顾然醒意味深长地说道。
林默笑道:“会有机会的。行止还急着赶路吧,那我们就此别过。”
“好。”
顾然醒笑着点头,转身回到队伍中。
“鸢尾护法,找一名弟子留下来跟紧林默。若是他上了船便不必再跟,若是他并未上船……绑了来。”
鸢尾微微颔首,看向还在原地目送顾然醒的林默。
她早就怀疑那人不一般,只是小阁主一直让她按兵不动,她也不好有所行动。
现在就不必了。
原以为小阁主只不过是身份特殊才能赢得阁主的首肯日后将阁主之位传授给他,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简单了。
虽然还稍显稚嫩,但是警惕性和观察力都不错。
之前分明从未接触过江湖之事,如今倒是能察觉到林默的异样,而且懂得隐忍不冲动。
只是可惜还不曾学武,若是能最快到大成之境,小阁主也该过了而立之年了。
不过阁主还年轻,指不定武功还能精进,到达大宗师之境。
现如今其余五大世家外加歃血盟的当家人都是大宗师之境,只有弦音阁自几年前音阁主去世后,就一直势弱。
至于那杀手组织第一楼的楼主血染到底是个什么境界,也从未有人探知到。
所幸江湖之中没有再出现什么大事,几大世家的当家人都没有比武的打算。
如此弦音阁没有大宗师的事情才得以瞒了下来。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阁主生产后能继续修炼,早日突破了。
林默目送顾然醒等人离开后,走向了顾然醒帮他打点好的船只。
“船家,这钱您拿着。那琅琊我暂且不去了,若是之有人来打听,您也不必瞒他。”林默取出一个钱袋交给船家。
“郎君,这……这钱我不能收。我已经收了那位小郎君给的船钱了,您不去了,这船钱我还得退您,您这钱我更不不能收。”船家推脱道。
“无事。这钱您就拿着吧。”
说罢,林默就带着六儿离开了,只余船家手拿钱袋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颜玦玦陪着万乐绣了一上午的小衣裳,觉得有些腰酸背痛,决定出去走走。
“乐姨,那衣裳是给谁的呀?”颜玦玦挽着万乐的手问道。
她知道万乐只有两个儿子,嫡长子游猛已经二十有余,一向掌管安阳一带的情况。
而嫡幼子游于也有十六了,不久前刚从南阳回来。
而这小衣裳怎么也不可能是给这两人穿的。
游猛好像成亲了,乐姨是不是给未来小孙子的?
不过粉粉的小衣裳,乐姨难道希望是个小孙女么?
也对,乐姨之前还感叹自己没有女儿呢。
“你见过欢愉没有,可招人喜欢了。若不是怕凝玉和欢愉日后母女隔阂,我倒是想抱到自己膝下来养。”
万乐虽然没有直说,颜玦玦也明白了这衣裳竟然是要给游堂主的小女儿的。
她不知道万乐对于游一枪的十七房姨娘是如何看待的,但是一般的主母都忍受不了吧。
在博陵的时候,表舅因着舅妈的缘故,只纳了三房妾室。平日里表舅去妾室那里都是偷偷摸摸的,就像做贼一般。
更何况那些妾室生的孩子了,舅妈一贯是不待见的。
就算自己有姨婆护着,她还不是照样冷眼相待。
“乐姨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万乐一时倒没想到颜玦玦会想那么多。
“那是……十七姨娘的孩子。”
颜玦玦看着万乐一脸不解地模样,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太多了。
“你说这个呀。小妆妆,我连他纳妾都不在乎,何况是孩子了。只是凝玉她……就是太固执了。”万乐无奈地摇头笑笑。
当年的事情,又有谁说的清楚呢。
只是凝玉就这样选择做游一枪的妾室还是她不曾料到的。
第一百四十章 证据()
林默倒不是说讶异会被发现什么的,而是他以为顾然醒他们应该早就出城了。
“是啊,行止真巧。我就说我们会再见的。”
“没想到会这么快,分别还没一个时辰就又碰面了。这种缘分,怕是难得的很呢。”
顾然醒夹紧马腹,追了上去。
只是开口闭口的讽刺,林默如何会听不出来。
“行止,我们这次怕是要将缘分一直延续下去了。”林默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
“什么意思?”顾然醒转过头看向他,目光带着逼视的意味。
奈何他之前不是这个性子,一时间这样做出来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至少在林默看来,只觉得顾然醒很有意思而已。
“现在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吧。我是万玉门的弟子。”
顾然醒一愣,说起来自己的身份还真有点不尴不尬的。
“幸会。想来你早就知道我是弦音阁的人了吧?”
“那日见到鸢尾护法猜到的。只是没想到你早就在防着我了。”
林默指了指后面推着独轮车慢慢悠悠走着,却始终紧紧跟在林默身后的妇女。
“不用跟了,回去吧。”
顾然醒见他直接指出,也不避着,直接让那弟子回去。
那弟子卸下身上的装扮露出里边的白衣,又从独轮车中抽出自己的琴,将车子放到一边,就回了身后的队伍。
“行止不再介绍一下自己?”林默还是好奇他的身份。
“这么说吧,前阁主是我母亲,现阁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