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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明白起来。
他迅速的向后退了两大步,再度拉开与五长老之间的距离,看也不看五长老,反而是对着四长老的方向重重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大声嚎道:“请四长老给我做主啊!”
说着,他愤恨的怒视着五长老,一字一句说道:“是五长老,都是五长老他让我干的。他跟我说有秘密任务交给我,说那林稚是隐族的叛徒。我根本不是丧心病狂,更不是同族相戮,而是在执行任务,请四长老以及其他诸位长老明鉴!”
这话一出,顿时又是一片哗然。四长老冷着脸,严肃的看着五长老,问道:“五长老,你有何话要说?这林舔说的,可是事实?”
事情闹到这一步,五长老已经退无可退,额头青筋直冒,佯装愤怒的道:“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这孽畜是看没有活路了,就开始随便攀扯起来。如若是我交代的任务,你让他拿出任务凭据来看看。族里发布任务,向来都是先发出指令,完成后,拿着指令回来销账的,他要能拿得出了,我自然无话可说。”
林舔听着五长老这不要脸的话,都快绝望了。双目喷火的看着他,含恨道:“五长老,你好生不要脸面!原来你早就留了一手。你明明跟我说,这事情属于极度机密,不宜留下痕迹,所以,并未给我指令!”
“哼!”五长老冷哼一声,死不承认:“拿不出证据,就少在这里空口白牙的攀扯,枉费我平日里对你多加照顾。没想到竟是个白眼狼。”
这两个叔伯侄子,当着族人们的面,互相攀咬。一个死咬着是对方让自己做的,另一个又死咬着没有证据不能证明。吵了半天,事情毫无寸进。
四长老早被他们吵的青筋暴跳,终于无法忍受的大喝一声。打断了这没营养的对话。抬手搂着额头,头痛不已。想必,他主持事务这么多年来,还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眼见事情已经按着自己的剧本发展到这一步,南宫褶哪能不再添上一把柴。今天,他们的目的可是彻底拔除五长老这颗毒瘤!
于是,他好心的建议道:“这里既然辩驳不清了,那不如问一问另一个当事人吧。他不论是所谓的叛徒还是受害者,也不论这件事是出自五长老的授意还是林舔的自作主张,目的不都是要除掉他,既然要除掉一个人,总得有理由。这个理由,作为当事人,自己心里不可能一点数都没有吧?”
四长老眼前一亮,顿时瞪向林稚,厉声道:“说,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不管有什么事,都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我定然为你做主!”
听到这话,林稚的眼神开始游移,却紧咬着牙不吭声。这般样子,傻子都知道他藏着事情。
在场的众人无不关注着他,一个个脸色都变得精彩起来。有探究的,有深思的,有紧张的,有戏谑的
三长老最是性急,看到这小子的样子,忍不住冲出来,催促道:“林舔,你倒是说啊,都到这会儿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诸位长老和族人都在此地,定会为你做主的,不用有什么顾虑。”
“就是,你不说,人家也是要杀你的,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旁边不知谁跟着劝了一句。
终于,在连番劝说下,林稚的脸色从犹豫开始变得坚定。
他缓缓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四长老,三长老,以及在后面一直没说话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再度咬了咬牙,突然对着林初语拜了下去,口中忏悔道:“请轻语姑娘原谅我,我胆小怕事,生生将真相藏匿了二十年。原以为,我不说就能没事,没想到,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这话一出,族人们还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但是长老们和林初语、南宫褶等人都是脸色大变。
当然,前者估计是真的脸色大变,后者则是装的。
四长老反应快的立马联系到了之前大长老在隐阁说出的事情。目露寒芒的看着林稚,沉声道:“我记得,你是林世隐的侄儿吧?”
其他人不明所以,怎么好好的说起一个早就作古的人来了。可是,反观长老们,却是激动的激动,黑脸的黑脸,深沉的深沉
林初语这会儿偷偷瞄了一眼众位长老的反应,突然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摇晃着林稚的肩膀,状若疯狂的道:“说,你是不是知道当年是谁害的我和我母亲?是谁把我偷偷送走的,幕后之人又是谁?!”
在场的众人直到这时候,才明白这里面牵扯了什么事情,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朝着场中央的长老们看去,却见长老们脸色严肃,一个个都紧紧的盯着林稚,这才发觉,事情似乎是真的。忙跟着转头看向林稚。
无数的目光落在林稚身上。
林稚这会儿也是豁出去了。大声道:“是,我知道。当年将你送走的人就是我的叔叔林世隐。而指使我叔叔的人就是他——五长老!”
说着,林稚竖起的食指,笔直的指向脸色铁青的五长老。
“简直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五长老一甩衣袖,铁青的脸色变得发黑,嘴里却义正言辞的道:“二十年前,你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知道什么!而我一个堂堂长老,又有什么理由谋害轻语丫头。荒唐!”
第603章 受你指使,骇人记录()
五长老刚分辨了一句,豁出去的林稚立马道:“我今年二十七了,二十年前也足有七岁,已经晓事!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是亲眼见到,你——”
说着,他抬起的手转了方向,直直指向旁边的屋子,继续道:“就在这个屋子里,吩咐的我叔叔,说是让他在怡婆婆的家门外躲着,到时候会有人将孩子送出来。还说,一旦接到孩子,立马送出隐族并且灭口!”
许是话已经说开,林稚再无顾忌,而且,压抑在心底如此久的秘密一旦释放,让他不吐露个干净不痛快。如同宣泄一般,他哈哈大笑道:“你行事隐秘,万不会想到,我当日做了错事,怕被叔叔责罚,偷偷躲在了你们谈话的屋子的一个柜子里。我不仅听的分明,还透过柜子的缝隙看的明白,指使我叔叔犯下这事的人就是你!”
“你胡说八道!前后矛盾!”五长老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急得还是气的,慌忙道:“这厮也不知道受谁指使,诬陷于我。按他说的,那轻语当年早死了,怎么会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根本是荒谬!让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攀扯,我们长老的威望和地位何存?!我这位置也不是抢来的,是族人们信任推举的,那林稚不过是个泼皮,好吃懒做,对族里没半点贡献。这也不知是拿了谁的好处,以至于在此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不得不说,五长老的一番话还是很有作用的。许多人由震惊又变得狐疑,相比于德高望重的五长老,林稚实在是个让人瞧不上的家伙。
这时候,二长老站了出来,饱含威压的看着林稚,道:“林稚,话可要想好了说,不要被人蒙蔽了,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你的话,却是不足以让人取信。”
二长老眼神如刀,压力迫人。让原本站着义正言辞的林稚不禁双腿发软。原先那一股子勇气,在这般阵仗下,眼看这就要消失殆尽。
就在这时,一个人横到了二人中间,打断了二长老施加向林稚的威压,淡然开口道:“林稚啊,人家说你的话不可信呢。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恐怕真会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他话才出口,二长老就严肃道:“南宫殿下,这是我们隐族的内务,请您不要置喙。”
南宫褶听罢,却丝毫不显尴尬,反而回身,面对这二长老,笑道:“二长老,原本我是不该多话,不过这事情牵扯到了小语。我和她的关系,想必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怎么可能置身之外,少不得,得问问。”
而林稚,在经过南宫褶的提点和主动承担了二长老的威压后,他再无压力,很是迅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很有年代的手札,高举过头顶,大声道:“我有证据!这是我叔叔当年以防万一,亲笔写下的手札,里面明明白白记录了所有事情。”
二长老眼神一凝,再不开口,四长老却是当先接过那本手札,正要翻看。突然,一直不曾出口的大长老颤巍巍的道:“四长老,事情既然已经公开到这份上了,索性就全都摊开吧,也好让众位族人明白。”说着,又道:“莲姑,你去,将内容都读出来。”
莲姑姑点点头,上前几步。四长老见状,将手札递了过去。莲姑姑点头致意后,翻开了册子,平缓的语调缓缓响起:
“东历九千九百七十六年,四月初九。今夜,我实在是心绪难平,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一切记录下来。
就在刚才,五长老秘密来见了我,他要求我做一件事。让我感到了莫大的恐惧,却无法拒绝!这几月来,所有人都为宣书妹妹肚子里即将降临的孩子而高兴,我也不例外。可是,刚刚五长老却告诉我,大长老前一次的卜算是被蒙蔽了的,现在孩子就快生了,才发觉异常。那孩子根本不是什么福星,而是灾星!
因为怕引起族中恐慌,所以让我在不惊动族人的情况下秘密处理。让我利用职务之便,将孩子带到外面,趁着其还未成长起来,将危险扼杀在襁褓之中。
我大骇,却知道,这事情不得不做。五长老肯将这任务交托给我,是对我的信任。所以,我一定要妥善处理。
可是,这事情却让我家那个不省心的侄子听到了,我们家人口单薄,仅剩下我们叔侄二人,我又时常不在族里,对他也是疏于管教了,真是愧对哥哥嫂嫂。我再三告诫他,一定不能说出去,希望那小子能听进去
东历九千九百七十六年,五月初八。天呐,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事情我要不要告诉五长老?果然是天降灾星,无法轻易除去么?原本以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没什么难对付的,谁知道,我才出族地,居然天降闪电,眨眼,我手中的孩子就不见了——真的是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可怎么是好,不行,我明天一定要找机会告诉五长老。
东历九千九百七十六年,五月初九。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那孩子是祸害吗?为什么大长老兴师动众的找孩子,全族都出动了,这时候不是应该可以澄清事实真相了吗?难道,我被骗了?!怎么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想办法找五长老问问!
东历九千九百七十六年,五月十二。我根本就见不到五长老!我该怎么办?事情越来越不对了,我怕是真的造孽了。还好我没告诉他孩子没死,只是不见了。或许是老天怜悯我隐族,不让这希望夭折在我手里。我现在日日受着煎熬,根本不敢面对大家,尤其是怡婆婆一家。列祖列宗,原谅我胆小怕事,我根本没有勇气说出去,我不想成为全族的罪人。最近轮值,我还是到族外去避避风头吧。
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想该怎么办。只希望不要连累林稚那孩子,他还小,却有了一个罪人一样的叔叔,以后该多受人欺负啊。唉”
第604章 林稚爆发,异变连连()
莲姑姑用她那不带感情的语调,很快就将上面的内容念完了。
现场,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莲姑姑将手札塞回了四长老手中,自己默默退回了大长老身边。
紧接着,一声哀痛的声音响起:“我的儿啊,你死的何其冤枉,残害你们母女的人,竟然是族中的长老,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娘,您别激动,大家会还我们家一个公道的。”林萱画忙在旁边给老太太顺气。
原来不知何时,听到这边风声,扯出了二十年前的往事,连足不出户的老太太都赶了过来,正好听到了这骇人听闻的记录。怡婆婆一家所有人,老老小小都是脸色煞白。
见外婆也来了,且情绪激动。林初语忙快步跑到老人家身边,心疼的安抚。
苦主一家的现身,顿时将现场的气氛推至了高潮,无数的讨伐声纷纷响起。五长老的脸色近乎白的透明,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样不可辨驳的证据存在。
但是,他的绝望还没有到达顶峰。就在他以为事情已经无法再糟糕的时候,更大的打击马上就来了。
在众人的气势帮助下,林稚终于全面爆发。他对着眉头紧拧的四长老,突然道:“四长老,五长老不仅害了轻语姑娘,他还是害死我叔叔的黑手!请您为我叔叔伸冤啊!”
接着,林稚快速的说道:“这本手札本来一直在我叔叔手上。是在他出事那天,突然通过通道送回来的,是我叔叔专门传给我的。您往后翻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