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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霜寒天怒道。
“殿下不是也不愿意她离开吗?我只是帮殿下一把,作出决断而已。”紫罗完全不在乎霜寒天冷厉的表情,微笑着答道。
你要是敢伤她分毫我绝对不放过你。他无视紫萝的话,狠狠威胁道。
“殿下放心,我出手有分寸。”紫萝仍然淡定的回答:“姑娘不过是暂时晕过去了而已,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的。”
寒天的眼睛眯起,询问道:“你想让我将她强行带走?”
“目前来看,只能如此!”紫萝道。
“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配合?”双寒天问。
“如若殿下不在意,她继续回到南宫褶的身边,永远困在你掌握不到的地方。那我也无话可说。”
听闻这话霜寒天的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于是紫罗继续蛊惑道:“朱雀已然觉醒,难道殿下不希望白虎也能苏醒吗?想要白虎苏醒,姑娘必不可缺。”
紫萝抬眸见到霜寒天的表情略微动摇。再接再厉道:“殿下即使不为了自己,也该多为娘娘着想。没有强大的助力,娘娘何时能够解脱。您可是娘娘全部的希望了。”
终于,母亲,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明知道这样很可能让初雪误会他,对他产生厌恶。他仍然毅然作出了决定。
半晌,他的声音才幽幽的传来:“好吧。不过千万不可伤她,好好安置。”
闻言紫萝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道:“殿下放心,请殿下先好好休息,属下告退了。”紫萝说完,抱起林初语,离开了霜寒天的卧室。
霜寒天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心中默念着。初雪对不起,不要怪我。
另一边。平城之中早已陷入了一片慌乱。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原本笃定必在城中的人杳无音讯。南宫褶感到了无比的挫败。
几天时间内,平城虽大,但挨家挨户的调查,也已然结束。如此的兴师动众却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他的内心中充满了焦虑。
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只能期待上官奕那边能有所斩获。
四国盛会,早已因为这一系列的意外停止。不论是哪个国家都无心于所谓的四国盛会。各国皇族,各怀心事。而平民百姓之间,也因为一系列的搜查,而人心惶惶,减少了对盛会的关注。
但是诡异的是,盛会明显进行不下去,却并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要求离开南炎。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居住于使节馆内,目的不明。
各种隐秘的对话在南炎平城的各处秘密的进行着。
皇宫凤池殿
皇后又不放心的将青湖召到了寝殿内。
“他们到底离开了没有?真的不会被找出来吗?”皇后紧张的询问。
“娘娘放心,我已经接到消息,他们目前处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处所。”青湖漫不经心的说道。
皇后冷哼一声说:“你可别小看了南宫褶。要是小看了他,到时候,有的你们的亏吃。”
“那也烦请皇后娘娘不要小看了我们家主子,我们家主子的能力不是您所能了解的。”青湖高傲的说道。见对方的神色有些不以为然。又补充道:“不要因为您自己在他手上吃过几次亏,就以为所有人都会在他手上吃亏。”
这话说的皇后好不气恼。冷哼一声说:“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要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可千万不要来找我。”
“这是自然。”青湖仍旧高傲的回道:“此事已经不需要您操心。不过另一边的事情,你还是要多多关注的,不要乱了主次。”
“哼”,皇后一声冷哼。“那边的事情,我看更不靠谱。你们要找也不找个好点的女人,就那种货色。真能成事?!”
“您别小看了那个女人,有欲望的人,才最能做好事。而且没有人,比他对南宫褶的王府更加熟悉了。这许多便利是别人无法带来的。”
“知道了,知道了。”皇后烦躁就说着,我会看着办的。
使节馆东苑
轻言看着一脸淡然,坐在椅子上悠悠喝着茶的东方桐。清冷的表情终于有了龟裂的迹象。
冷厉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这就是你说的等。你说的有人比我们更着急,你说的有人比我们更有办法。现在呢,这都几天了,你看看这都什么结果?”
东方桐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无奈的看着失去了平静的表妹。道:“没有想到强大如东方褶,此番都被狠狠摆了一道,毫无头绪。看来出手的人的确厉害。”
“现在是赞叹别人的时候吗?”轻言的声音愈发冷厉了。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说着她提剑就要往外冲。
“到哪儿去,回来!”东方桐道。
轻言脚步不停,眼见着就要走到房门口,声音头也不回的传来:“我出去找人去。”
“南宫褶举南炎之力,都无法找到的人,你以为凭你一个人能做出什么成果来?”
“那我也要去试试。你应该知道她对我们的重要性。当年她无故消失了。对族里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现在她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这你比谁都明白。”轻言道。
“我当然知道。”东方桐悠悠的叹息。“但是现在的事情不是凭你我的一介蛮力可以解决的。此番听我的,你别插手。”
听着表哥难得果决的话,轻言不甘的转身,步回了屋内。
第171章 苏醒之初,震惊暴怒()
昏昏沉沉中。林初语感到头疼欲裂。
身体好沉,好似一叶在大海中漂泊的孤舟,上下起伏颠簸着。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了?她在内底问着自己。
“先看看再说吧。”心里想着,她试图睁开眼皮,看看周围的环境。努力试了好几回,都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意识清醒了,身体却不听使唤。她开始沉思,沉思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了,灵光乍现间,她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她应该是被人打昏了,就在霜大哥的屋内。这个认知,让她孟的一个激灵,挣脱了身体的束缚。
沉重的眼皮终于睁开,耀目的光刺入了许久不见光亮的眼眸。眼睛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泪水。“好疼。”她心道。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她心内焦急,顾不得仍处于一片白蒙蒙中的视线。茫然的环顾着四周,着急的道:“霜大哥,你在吗?你有没有事儿。”
在她的认知里,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袭击。那么,身受重伤的霜大哥必然也不安全。所以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霜寒天的安好。
视线尚未恢复,但是,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没事。”
她长舒了口气,将视线调转向声音的来源。逐渐的,视力开始恢复。他看清了那张冷硬俊逸的面庞,正静静的,倒卧在车厢内。
“太好了,你没有事。我还以为我们又遭到危险了。”林初语说道。
恢复了清明的水亮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看的男子心内一阵紧促,淡淡的心虚传来。
“这是,马车?”疑惑的女声又起。捕捉到霜寒天无事的女子,开始关注四周的环境。发出了狐疑的声音。
“我们为什么会在马车里?之前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追问。
不待对方回答,她又继续问道:“还有你的伤势如何了。冷箭又在哪儿?”
林初语看着对面男人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黑沉下去。她的心跌入了谷底。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她开始着急。
终于,在她满目的期盼下。躺在车厢内的男子开口了:“对不起,初雪。”
“什么意思?”林初语茫然。
这会儿,不待她疑惑很久。对面的男子就主动解释道:“这是在回我家的路上。初雪,对不起,我暂时不能放你回去。”
“是你让人打昏我的?!”林初语不可置信的惊呼:“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要告诉我,你又是迫不得已。上一次你说你是迫不得已,我相信了你,可是我不相信你永远都是在迫不得已。”
面对着她的怒容。霜寒天沉默了。
“你说话呀!”林初语恼怒的,用手摇晃着他的身体。
霜寒天仍旧沉默以对。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林初语疑惑地嗅了嗅鼻子,看向掌下。白色的衣袍下,刺目地晕开了一朵血色的花。
“你的伤?”她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过很快又住了嘴,恼怒的想着:“他都这样对我了,我管他的死活干嘛。”
不过这简单的三字询问,还是让那张冷硬的表情,慢慢的融化了开。解释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我的伤,暂时没有大碍。只是无法轻易移动,只能坐马车赶路。”
“既然不能移动还逞什么强。”林初语嘟囔着。
似乎是再向她解释,又似乎只是顺着刚刚的话往下说。
只听霜寒天又道:“我们已经在那山庄待了好几日。恐怕再待下去不太安全。毕竟,要杀我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对我足够了解。要查找到我的下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向人解释。他做事从来无需多言。可是这次不知为何,他却觉得不能不说些什么。如果再继续沉默,他觉得,接下来的后果他必定无法接受。
果然,听了这番话后,林初语暴怒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是,仍然不解,高声问道:“即使要走,你们自己走就好了,带上我算是怎么回事。我不都说了,我要回去吗?”
这时马车厢内的动静似乎惊动了车厢外的人。一个略微熟悉的女声从车厢外传来:“咦,姑娘这是醒了吗?”随着声音,车帘掀动,一张熟悉的面庞,显现了出来。此人正是紫萝。
紫萝心内诧异。虽然她下手不重,但是为了防止林初语出于意外苏醒,所以,她对她下了药,按药的份量,明明应该昏睡到晚上的,为何这时会清醒过来。
她哪知道,跟神兽契约的人,身体会不自觉地受到神兽的改良。虽然不能做到百毒不侵,却比一般人要来的强健。对药物的免疫力自然也要高些。
林初语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心内已然明白,对自己下手的人必然是此女!于是嘲讽道:“看来我醒的不是时候?”
紫萝一点都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依然笑得一脸和昫,道:“哪儿的话,只是听到了姑娘与四爷说话的声音。来问问姑娘有什么需要的罢了。”
边说着,她边向霜寒天使眼色。意在询问,是不需要再次将林初语弄晕。
霜寒天暗暗的摇了摇头。紫萝会意,不再做声。
她说这番话,本就是借这机会来查探一下情况。不料,林初语听了她的话后。居然真的开口了,道:“需要,我当然有需要,我需要你现在立刻准备辆马车将我送回去。”
紫萝巧笑嫣然道:“这个要求,恕奴家办不到呢。”说得如此的天经地义,好似本该如此。一点都没有被讥讽的难堪。
林初语见了,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紫萝对他的瞪视,视而不见。瞄了瞄车内,衣衫带血的男子,继续说道:“四爷的伤势尚未痊愈,如今又被弄伤了。冷箭也仍在休养。我们人手不足,护卫的人都尚且不够。暂且分不出人来给四爷疗伤,还要麻烦姑娘,给他换一下药才好。”说完也不等林初语有所反应,甩下帘子就自顾自离开了。
第172章 空气冻结,关于伤口()
林初语一阵气结,却拿他们没有办法。身体的感觉仍然有一点麻木。虽然不影响动动手换换药之类的小事。却对于逃跑很有阻碍。
看来还是得等身体恢复了,再做打算。她寻思着。一颗心已经朝着平城飞去。马车内恢复了安静,气氛也变得凝滞。
霜寒天和林初语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车轮滚过路面的毂辘声,沉静的诡异。
林初语气呼呼的坐在马车一角,恼怒霜寒天的自作主张。她明明是来跟他告别的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远走他乡,她心底真心接受不了。
对于南炎国,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有了浓浓的归属感。对于那个男人亦然。可惜,事情总是不遂人愿,往她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正兀自胡思乱想着,可是,就连这件事情也被打扰。
因为,总是有一道视线,紧紧地缠绕在她身上,她想要忽视都做不到。这道视线太过迫人,扰得她无法凝神。
无视他,她深深吸气;无视他,她深深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该死的,没用,她挫败的转头,狠狠瞪着倒在另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