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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双手,重复之前的那句话道:“我相信,这种日子很快便要到头了!到时候,我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做个寻常的猎户,我做个理理菜园子,养几只鸡的农妇,生一堆孩子,在院中打闹……!”
“是谁,是谁在外面?”,突然,宇文昭脸色变了,对外面喊道。
宇文昭到底是有武功底子的,外面的一丝动静,他都听得十分清晰。
一听这话,宁妃的脸色也变了,惊得看着宇文昭。
宇文昭示意她站在原处不要动,U看书ww.uuas自己则走到门口去一看究竟。
宇文昭轻轻地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隙,只见外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花猫,从门前跑过去,‘喵’的一声,又一跃,跳上了屋檐去了。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一只猫而已!”,宇文昭回答。
虽然只是一只猫,但是是受到刚刚的‘虚惊’,再加之,她要是再不回去,她宫里头的宫女绝对会到处来寻她,到时候惊动了其他人可就更不好了。算算时间,其余的人现在也应该已经回去了。
再加之,她身边还有一个‘绿萝’,到时候也不好向她交差。
“我真的要走了!”,宁妃道。
宇文昭知道既然是她不想说的事情,怎么问她也是不会说出口的,再多问下去也是无用,反倒是拖延了她的时间,到时候受害的还是她。
想到这里,宇文昭也不多做纠缠,只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一个人走回去,更好些!”,她回答。
宇文昭明白她话间的意思,她如今名义上是皇上的妃子,又怎么能和他这个‘皇叔’扯上关系呢?
“那好,你先走吧,我随后一点走!”,宇文昭回答。
宁妃点了点头,走到了门口,通过门缝朝外面看了看,确认外面并无其他的人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宇文昭,便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宇文昭也未久呆,也离去了。
果然,如她所料,当她回到自己的宫中时,她宫里头的宫女们早已到处在寻她了,此时正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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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初现杀机()
“娘娘,您去哪儿了,娘娘?”,她宫里头的宫女们找到她时,差点儿哭出了声。..
“我就是随便走了走!”,宁妃淡然回答道。
而当她回到自己宫中时,却现降雪与宇文澈此时全都在她宫中等着,她宫里头的人除了方才出来寻她的那几名宫人,其余的全都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包括,那个叫绿萝的女孩。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方才那几名宫人找到她时那种惊魂未定的神色。
她赶紧给上座的那两位行礼。然而,此时的宇文澈的整张脸是铁青色的。
降雪笑了笑,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对宇文澈说道:“皇上,既然妹妹都已经回来了,皇上就饶了他们吧!”
显然,降雪所指的便是此时地上跪着的那些人。
宇文澈仍是黑着一张脸,并未应允,也未否决。
宁妃见此状,赶紧亲自给宇文澈以及降雪斟了茶,解释道:“臣妾只觉得闷得慌,便随处走了走,不想走着走着,便迷了路,一时耽搁了回来的时辰,臣妾不知皇上与姐姐在此等候,实在是臣妾的不是,还请皇上治臣妾的罪!”
降雪接过那杯茶,吹了吹,慢慢地啜了起来。而宇文澈则直接将杯子搁在了旁边的小桌上,心情十分地不悦。
“爱妃不是病了吗,病了就不要乱跑!”,宇文澈凌厉地说道。
的确,之前她因怕眼睁睁地月远嫁,产生不舍的情愫被旁人绽来,便对宇文澈谎称是自己病了,缺席了送亲典礼。哪知如今这一点倒是被他拿来堵他的口了。
她在心中暗暗一咯噔,宇文澈突然这么大的火,难道是他已经得知她今天一整天是和宇文昭在一起的?
这样想着,她心中是越想越虚。她倒是不怕宇文澈因为这一点而降罪责罚她,她怕的是连累到宇文昭。
宇文昭本身这段时间便已被软禁在了京城之内,要是再出什么差池,后果,她也知道!
“臣妾知错!”,她默默地低下头去认错道。
宇文澈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来,径直往外走去。
降雪见状,赶紧也起身,追了上去。
直到到了踏雪宫,宇文澈的气还没有消。
就连降雪给他奉上的茶,也被他一甩手便打翻在地了。
宇文澈铁青着一张脸,问降雪道:“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是不是?”
降雪征了一下,立马明白过来宇文澈所说的到底是何事。
‘噗通’一声,降雪跪了下去。
“你跪什么?做错事的又不是你!”,宇文澈恼道。
“请皇上饶了妹妹,妹妹一定是受了淮南王的蛊惑,否则妹妹是不敢这么做的!”,降雪为宁妃求情道。
在送亲典礼过后不久,便有人去宇文澈那里告状,说是现了宁妃与淮南王的苟且之情。宇文澈盛怒之下,吩咐人将那名前来告密的人给砍了。虽然,他砍了那人,但是那人所报的事情,他又无法阻止自己去相信他,尤其当他去她宫中时,现她一直未归时。
这件事情,降雪是知道的!她当然是知道的,因为那报信之人就是她派去的。
“你没必要为她求情!”,宇文澈仍是盛怒未消。
“不,皇上,求皇上饶了她!降雪甘愿为她受罚,降雪实在是不忍心己出生入死的姐妹受罚!”,降雪的眼里掉出眼泪来。
而宇文澈听到这话却全身震了一下,重复降雪方才那句话道:“出生入死的姐妹?你全都知道,是不是?”
宇文澈一急,几步急上前去,捏住了降雪的下巴。
由于宇文澈太过用力,降雪一吃痛,叫出声来。
宇文澈反应过来,又松手了。
降雪趴在了地上,连连朝宇文澈磕着头,道:“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宇文澈厉声问道,脸上充满了怀疑与不安。
“汝嫣……汝嫣!”,许久未提到这个名字,降雪说起来倒是有些生疏了,“汝嫣是恢复记忆了!”
“果然如朕所料!”,宇文澈摊在了座位上,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已知道了,但是如今从降雪的口中说了出来,他还是显得十分地失望与挫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皇上,臣妾是……臣妾是听汝嫣自己说的!”,降雪回道。
“什么,她跟你说,她早就恢复了记忆?那么,你们的这场戏演得可真是够的,一个个的,可全都是最出色的戏子啊!”,说着,宇文澈冷笑着,自嘲似的鼓起了掌来,“所以,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把朕当作是傻子来糊弄吗?”
最后一句话,宇文澈加大了声音,把降雪震得身子颤了颤,忙不跌地又朝宇文澈磕起头来,“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汝嫣这样做,是怕……是怕皇上因此而降罪于淮南王。汝嫣拜请过臣妾为她保密,臣妾……臣妾不得不护她周全!”
“所以……所以连你也欺骗朕是吗?”,宇文澈失望地问道。
“臣妾犯了欺君的死罪皇上赐臣妾一死!”,降雪认罪道。
宇文澈冷笑了起来,“你说你犯了死罪?哈哈哈哈,那么,他们呢,他们所犯的又是何罪?”
“皇上,臣妾愿意为汝嫣担下的罪。汝嫣……汝嫣她也不是故意要欺骗皇上的,怪只怪,汝嫣心中的那个念想。如果,那个念想断了,汝嫣定会全心全意地对皇上了!”,降雪回答道。
“念想!念想!念想!”,宇文澈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皇上,臣妾愿意设法除去这个念想!”,降雪突然又道。
这一下把宇文澈都给惊住了。因为宇文澈突然地从这个平日里柔柔弱弱,知书答礼,端庄贤淑得几乎不出一点错的女人眼里冷冽而残忍的杀意。而那种杀意犹如一把锋利的刃口一般,锋利得让人感觉要窒息。
宇文澈不太喜欢这种犀利的杀意,因为,这太危险了。然而,他又十分贪恋于这种冷冽与残酷,要想要达到并且保持权力的巅峰,这种冷冽与残酷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宇文澈也知道既然能在这危机重重的后宫里生存下来,降雪便绝非再是当年那只小白兔了,否则,她早该死了有七回八回了。前次扳倒林家,降雪便是头的功臣。但宇文澈仍然惊讶于降雪的成长度之快!,**,:
第二百九十七章 怨念骤起()
“对不起!”,宁妃垂下头去,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而她的身后此时正站着那名叫做绿萝的女子。
“你不必对我说对不起,你更是对不起你自己!”,绿萝淡淡地回答道。
宁妃回过头来,突然在这个叫做绿萝的女子身前跪了下来,“对不起,请您责罚我吧!”
绿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道:“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都起不到什么实质的作用。现如今还不如想办法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你还是先出宫呆一段时间吧,宫里头已经不适合你呆下去了!”
宁妃一听,吃了一惊,道:“可是,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算了,其实从一开始,我便没有指望你成功过,更何况现在又出了这档子的事情!”,绿萝说着,嘴角向脸旁咧了咧,露出了一丝冷笑,又道:“像他那样的人,没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人,自从你进宫以来,他便从来没有真正地相信过你!”
绿萝考虑了好一会儿,又道:“你还是出宫去吧,再晚一些,恐怕我们都出不了宫了!”
“可是!”,宁妃突然又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绿萝问。
宁妃又不说话了。
绿萝自问自答地说了起来,“你是在担心宇文昭吧?”
果然,一语中的。
“不用担心了,因为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宇文澈想要除掉宇文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绿萝冷冷地答道。
宁妃一听这话,立即大惊。
绿萝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要想要阻止食人花吃人,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是将食人花连根拔起!”
绿萝的话自然别有深意。
“已经不能再拖了!”,那个叫绿萝的丫头又说道:“过几天,你便去向宇文澈请示,说你想要出宫驻进庙宇,为太后的亡魂祈福!介时我会有新的任务给你!”
“是!”,宁妃回答道。
“不过,在离宫之前,你还有个人要去拜访一下!”,绿萝又道。
“请问,您说的可是孙皇后?”,宁妃问。
“嗯!”,绿萝满意地点点头道:“你终于恢复过来了,恢复了往日的睿智与敏感!”
“可是,孙皇后会答应我们吗?”,宁妃又问。
那名叫绿萝的小丫头,此时如同老人一般的动作,拂了拂自己衣袖,回答道:“放心吧,她会答应的,同坐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求生的唯一方式便是一齐奋力划桨,才能保证船不会沉下水去!”
“是!”,宁妃又应道。
“还有,关于宇文昭,如果你不想他死得太快,最好不要再去见他!”,绿萝又道,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而此时的踏雪宫里,皇帝宇文澈刚刚离去,宫里头侍候的宫人们,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陪在皇上身边的每一刻,毫不夸张地说都是有凶险的。
众人送走了宇文澈,降雪身边的那名最贴身的侍女赶紧将降雪扶了起来。
此时的降雪也感觉到十分地劳累了,便遣退了左右,只余下一名平时最贴身的侍女。
那名侍女看了看宇文澈离去的方向,随后又对降雪道:“娘娘何必要为她说好话,当初您遭孙皇后与贤妃两方逼迫夹击时,从未见有什么好姐妹伸来援手了。就算是曾经的姐妹,可是她旦凡是将您当做姐妹的话,她也不该使着狐媚子劲进宫来与您争皇上的恩宠”
侍女的话还未完全说完,便直直地愣住了,原来,侍女一看降雪的脸色如晴转雷阵雨一般,发生了剧变。
“娘娘!”,侍女表现出了无比的恐惧。
“本宫与皇上的话,你全都听见了?”,降雪厉声问道,冷冽的眼光里蕴藏着丝丝杀意。
侍女也是聪明人,见降雪如此般神色,便也不正面回答降雪的话,只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告饶道:“娘娘,朱儿的命是娘娘从贤妃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