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喜欢查便查吧,反正如果你问老夫,老夫就是这么几句话,‘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说完,宁知章便准备拂袖而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和气善意。
“诶,宁老爷,不要这样……!”玉恒试图拦住宁老爷再问几句。
宁知章盯着他问:“怎么,你们现在就要抓人吗?”
玉恒无奈,只得放他走。
“这宁老爷怎么能这样嘛!”朦月不满地说到。
“没关系,他现在不肯说,到时候,我会让他主动要求说的!”汝嫣神秘一笑,“朦月,你过来,我告诉你……”。
朦月把耳朵凑了过来,汝嫣对她耳语了几句,朦月连连点头。
“走,我们吃饭去!”汝嫣说到。
不料正当几人回到后院的住处,发现他们的行李都被扔了出来,其他船客的行李也是。
在别人的地盘也只能服人家的管,那些船客们只是可怜巴巴地捡起自己的行李,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抱在怀里,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
而家丁们站了一排,挡在门口,如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小陈兄弟,看来我们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了啊!”玉恒轻笑道。
“这宁老爷对杨超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对我们倒是把他那些强硬手段都使出来了!”汝嫣说道。
“咦,船主哪里去了?怎么没看见船主?”朦月问到。
“船主去找宁老爷商议去了!”其中有船客答到。
不一会儿,船主就过来了,“大家不用担心啊,今晚大家还是睡在这里,睡在这里啊!”
与船主一起过来的家丁与其他的家丁一阵耳语,那些家丁便纷纷地把门打开船客们进去了。
绿萝与朦月抱着行李正准备进去,却被门口的家丁挡住了。
绿萝害怕得躲在了朦月的身后。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啊?”朦月问到。
船主赶紧走过来一面对家丁赔着笑,
一面把朦月与绿萝拉开了。
“实在是对不住啊?各位,但是宁老爷他……”,船主抱歉地说到。
“没关系,船主,是我要感到抱歉才是,是我连累大家了!对不住了,船主,对不住了,玉兄!”汝嫣弯腰打拱连连道歉。
“唉呀呀,小相公,快快别这样!”船主赶紧拉住汝嫣。
“是啊,小陈兄弟,我本身也是好管闲事之人,所以,也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玉恒也说到。
“只不过,今晚可能要委屈各位去寨中其他的人家借宿一晚了!”船主叹气道。
“依我看啊,我们今晚得睡山里边喂狼了哦。你想啊,族长与宁老爷是亲家,宁老爷既然诚心赶我们走,必定也会差人到族长大人那里打了招呼。只要是族长的一句话,试问这寨里还有哪户人家敢收留我们!”玉恒笑着说到,仿佛今晚要喂狼了,是一件喜事一样的。
“啊,公子,我们真的睡外面喂狼啊?”绿萝胆小,一听喂狼,便吓得快哭了。
“绿萝,我会保护你的,”朦月说道,然而,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带着哭腔说,“其实我也怕狼!”
汝嫣笑着对她们两个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喂狼的,再说啊,就你们这两个小身子板,还不够狼一顿饱的!”
“船主……”。
“明白,你们去住吧,这是客舱的钥匙,拿去吧!”船主还没等汝嫣说完便知是她要说什么了。
“那多谢了!”汝嫣与玉恒向船主致谢道。
“去吧,你们自己小心!”船主朝他们挥了挥手。
几人拿着行李来到船上时,天已经大黑了。绿萝摸索着捡起地上的油灯,发现还能用,点燃之后,客舱里立刻亮堂起来了。
几人还是进了之前汝嫣她们住的靠舱板的第一间雅间。
绿萝把油灯递给朦月拿着,自己把雅间收拾了一翻,终于是整洁了。
玉恒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几寸长的小竹管,吹奏了起来。
不一会儿,从窗外飞进来一只黄色的小鸟,扑腾扑腾地落在玉恒的肩上。
“对了,玉公子,袁公子哪去了?”朦月问道。
玉恒取出一片竹签在火上烧黑了,便在一片小布上面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回答朦月:“他呀,打猎去了!”
“啊,在这里打猎?那他等会能不能找到我们呀?”朦月又问。
玉恒写完后,把布卷成条,系在了黄色小鸟的腿上,然后再手臂一挥,小鸟便掠窗而去。
“所以,我要用小鸟通知他我们在船上啊!”玉恒说。
“玉公子,我们传消息用的都是信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鸟也能传消息。”朦胧月说到。
“这种鸟叫黄郡,一般人都只知道鸽子能辨千里路,传递消息,却不知道这黄郡经过特殊的训练也能传递消息。”玉恒答道。
“而且,正因为大家都知道信鸽是传信的,信鸽有时候会被人半途射杀,导致消息被劫。而黄郡会被当成普通的鸟儿,所以用来传消息反而更安全!”汝嫣补充道。
“没错,聪明!”玉恒说。
“咕咚”又是朦月肚子的声音。
“我真的饿了!”朦月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船上其他地方找找看有没有干粮!”绿萝说。
“不用,等会我们吃点好吃的!”玉恒答道。
“好吃的?”,朦月的眼睛里闪着亮光,“什么好吃的?”
“你跟我来呀!”玉恒说道。
大约是半个时辰后,只听见朦月在船下大声喊着:“下来,你们快下来,有好吃的!”
汝嫣与绿萝下来的时候,只见下面已经升起了一堆大火。玉恒正在用匕首剖鱼,朦月则负责往里面加柴火烧得更旺些。
“这黑灯瞎火的,你们的鱼是怎么捕到的?”汝嫣问道。
“咯,你”朦月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鱼网,“在船上找的,嘻嘻,活该老天爷要让我们吃一顿好吃的!”
玉恒剖鱼剖得正起劲,却是不常干这行的,不是得心应手的活,弄得满身鱼鳞,然而却是一本正经。
汝嫣看见他这个样子忽然想笑。
玉恒抬起头来说:“这个,我跟袁锋学的,但是还不太熟悉。你先坐,我一会就好!”
“玉公子!”,绿萝喊道:“您把鱼胆弄破了,鱼肉就会很苦的,还是让我来吧!”
汝嫣笑道:“玉兄还是让绿萝来吧,做这个,绿萝才是师父!”
“绿萝姑娘,你来,你来!”玉恒将匕首将与绿萝,自己赶紧去洗手去了。
汝嫣与玉恒回到篝火边时,朦月已经把火烧得很旺了,而且烤鱼的架子也准备好了。
不一会儿,绿萝的鱼也剖好洗干净拿过来了。朦月便把鱼穿好放在篝火上,顺便还咽了几口口水。
“我呀,不是我吹,烤东西我最拿手了,绿萝你就等着瞧好了,等会我烤出的鱼保证让你口水都会流出来,从此之后再也不想吃别人烤的鱼了!”朦月得意洋洋地说,一边娴熟地翻着烤鱼的架子。
“是,可是,你现在口水就已经流出来了!”绿萝与朦月活络些了,便也开始拿她打趣了。
“好啊,绿萝,你取笑我!”,朦月说着,便把她那双脏兮兮的手朝绿萝脸上抹去。两人闹成一团。
汝嫣笑着看着两人,顺便提醒道:“朦月,U看书(om你的鱼烤焦了!”
朦月哪里听得进,仍是和绿萝打闹着。
“朦月姑娘,鱼好了,我们先吃了!”玉恒说道。
果然还是玉恒的话有用,朦月立刻休战了。
不一会儿,那火上的鱼便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
“是吧,绿萝,我手艺好吧?”朦月朝绿萝挑动着眉毛。
再过了一会儿,那鱼便成金黄色了,香气更为浓烈了,就连汝嫣都感觉肚子空空,直咽口水了。
“好了,可以吃了,来来来,先一人一条。”朦月一人分了一条鱼,“不急,不急,鱼管够,人人都有份啊,这几条呢,给袁公子留着的!“
不知道是朦月烤得好,还是真饿了,汝嫣觉得烤鱼特别好吃,吃完后还是觉得韵味无穷。
朦月连吃了两条,吃完后,拍拍手:“好好吃,好饱!好了,我吃饱了,我要去做事去了!“
朦月起身准备走。
“朦月姑娘可是要去打猎?“玉恒问道。
“打猎?是哥哥叫我去……“。
“难道玉兄让袁兄去打的猎物与我们看上的猎物相同?“汝嫣问道。
玉恒未做正面回答,只是轻轻一笑:“吃得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还是回船等吧,夜里露水重!“
“好,那我们就回船上静候袁兄的佳音吧!“汝嫣说道。
“那,我还去不去了?“朦月问汝嫣。
“不必了,袁兄已经帮你做了,我们回船吧!“汝嫣回答。
第32章 开审()
第二日,花王寨里的人们刚刚起床劳作,便看见三男两女,押着一个男人朝宁府走去,走近一看,这押着的男人不正是宁府的护院总管候进吗?
有好奇的寨民便跟在那行人的后面去宁府看热闹了。
再说宁府这边,宁知章刚刚起床,便有家丁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干什么,老是这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宁知章有些不高兴了。
“老爷,昨天那帮人又来了!”家丁战战兢兢地说到。
“哪帮人,又是哪帮人了,你能不能把话说全?”宁知章更生气了。
“就是昨天船坏了,进来躲雨,然后还有几个被我们扔了行李赶出去的,那几个人又来了!”
宁知章摸了摸额头,显得头大,“他们又来干什么?”
“小的不知,他们说要找老爷您,他们……他们还押着候进候总管!”
“什么?候进被他们抓了?”宁知章突然拍案而起,“这个麻烦了!”
家丁看着宁知章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你,出去跟他们说我府上!”
“是,老爷!”
不过是片刻工夫,那家丁又回来了。
“他们走了?”宁知章问。
“走了,老爷,不过他们要我转告你,等会他们会在寨子里敲锣打鼓,告诉全寨的人他们去公知台……”。
“他们要去公知台干什么?”
“他们……他们说要公审少夫人失踪一案,他们还说到时务必让老爷您到场,如果老爷您不去的话,会错过一场好戏!”那家丁如实禀告。
宁知章想了一会儿说:“你带些人去公知台看着,到时有什么情况立即回来禀告我!”
“是,老爷!”那家丁答应着便退下了。
时间过去一个时辰了,宁知章焦急地在府里等着,左等右等却没等回去公知台探情况的家丁们。
“陆幸,你再去公知台看看,有情况马上回来告诉我,不得耽误!”
“是,老爷!”那个叫陆幸的家丁应声也马上出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家丁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宁知章急切地问道。
“老爷,候进候总管在公知台,当着全寨老少的面说您……”,那家丁的话有些吞吞吐吐。
“候进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他说我什么了?”宁知章问。
“候总管说是您指使他去绑架少夫人,然后,那些人还说要派人来抓您,把您带到公知台去!”
宁知章思虑了片刻说:“你马上带些人去公知台,说候进是赌钱输了,偷府里的钱,被我抓住了罚了他,他便怀恨在心,诬陷我。对了,把赌坊放钱的二麻子叫上!”
“是,老爷!”那家丁听了宁知章的话转身要走。
“等一下,你拿些银钱,去买下候进那贪钱如命的兄弟候远的嘴他也去做证人!”
“明白,老爷,我这就去办!”那家丁说完便退下了。
却又是不到半个时辰,又有探情况的家丁回来了。
“怎么样?”宁知章问。
“二麻子与候远做证,他们不告您了,只是将候进收押了!”那家丁回答。
宁知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当来了个阎王爷呢,原来也只是个小鬼,哼,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又有家丁焦急地走进来禀报:“老爷,他们怀疑是少爷绑架了少夫人了!”
“这又是为何?”
“以前被开除的那个丫鬟丁香站出来做证说,在花王大会结束的时候,她亲眼看见少爷与少夫人吵得很凶,少爷骂少夫人阴晴不定是个疯女人,还说让少夫人永远也不要在他眼前出现了!”
“哼,不过是故伎重演罢了,你去告诉少爷他不要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