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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绑架芍药夫人,她只是想替老爷和姑爷脱罪,所以才把罪名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大人放过小姐,放过小姐!”
“樱桃!”锦绣厉声地喊道。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樱桃又连连向锦绣磕头认错。
“这下怎么办,难道再把她们两也关起来啊?”朦月小声地问道。
“这样一来,绿萝姑娘又要多做两个人的饭咯!”玉恒小声地打趣到。
随后,他又附到汝嫣的耳边小声地说:“这下鱼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一只小虾,怎样,收不收网?”
汝嫣叹了一口气,“唉,那条鱼潜得可真深,没办法,今天也只能先收网了!“
汝嫣又是一记惊堂木下去,“锦绣,樱桃,念在你们都是女流之辈,又是出于一片孝心,爱心,忠心,并且只是初犯的份上,本官暂时不追究你们的责任,现在本官罚你们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一天也不能少。“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樱桃喜极而泣,连连磕头谢恩,赶紧扶起身边的锦绣,”小姐,快起来,我们可以回家了,我们回家去!“
锦绣在樱桃的搀扶下,微微颤颤地站了起来,站起来后,一把甩掉了樱桃的搀扶,对着汝嫣说道:“民妇不回去,民妇有罪大人将民妇关押!“
“大胆!“,汝嫣一记惊堂木再次拍了下去,”你这个刁妇,本官说你无罪,你便无罪,你不走,本官就派人把你拖走!来人,把锦绣拖走!今天的公审就到此为止!“
“这次公审结束了,大家散了吧!“
“对,散了吧,走吧!“
“这不,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嘛!“
底下的群众一边议论正准备各自散开回家了。
“等一下!柳锦绣不能放!“喊话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本来即将要离去的群众纷纷回头。
“看来鱼儿要进网了!“玉恒小声对汝嫣说。
不料,突然,底下的寨民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这个举动把汝嫣他们着实吓了一大跳。
“难道是当今的皇上来了吗?”朦月惊讶道。
只见是有四个人抬着一顶椅坐,上面坐了一位黑衣人,威风凛凛。脸被黑纱罩起来了,看不清楚。
“恭迎巫师神上大驾!”底下的群众朝拜道。
再定睛一看,那顶椅坐前还有一个引路的,那引路人确实就是昨日汝嫣他们去拜访巫师时,挡在洞口,柳原青称之为使者的那名男子。
放眼望去,一片的黑色,引路的使者穿一身黑,抬轿的照旧是一身黑,巫师也是一身黑,就连那椅坐上挂着的幡以及装饰物的铃铛也尽是黑色。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某个地方的送葬风俗。
轿子抬到被审台时,锦绣和樱桃也赶紧跪了下去。
轿上的人衣袖向下一挥,四名轿夫便把那椅坐放了下来。轿上的人走了下来,却仍是不说话,只是朝着台下的群众双手张开,做了一个起的动作。
“谢巫师神上!”底下的寨民们才纷纷起身。与之前喧哗议论纷纷以至于要汝嫣频频拍惊堂木相比,现在却是自觉地鸦雀无声。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汝嫣问道。
那人并不理会她。而那名使者更是公然讥诮,轻蔑地看着她。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汝嫣再次问道。
“文执大人是吧?”那名使者仍是一脸的不屑,“没想到您年纪轻轻地,耳朵竟然不好使!”
“你!”朦月气得要冲下去,却被玉恒给拦住了。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汝嫣第三次问道,伴随着一记响亮的惊堂木。
“哪里来的……”,同样,欲起冲突的使者被那黑纱蒙面之人给拦住了。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那人竟缓缓摘除了自己头上的黑纱。露出了一张硬朗,英俊,健康的脸。小麦般的肤色,眉峭如剑,目光如炬。汝嫣没想到,巫师居然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
“阿朗巫师安好!”底下的寨民头放得更低了。
“大人,在下花王寨巫师忆朗!”那人朝台上的汝嫣喊道,声音洪亮而浑厚。
汝嫣总觉得忆朗的长相跟身份太不符了。忆朗给人的感觉就是寨中某位普通的英俊少年郎,他或许还能歌善舞,张嘴一笑,便会露出一口爽朗的白牙;他或许还能说会道。甜言蜜语哄得姑娘们心花怒放。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臆想,他实际上的身份却是一名巫师。他不苟言笑,脸色阴沉,身体裹在黑暗之中,显得沉闷而又神秘。
“哦,原来是巫师神上啊,阿朗巫师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汝嫣问道。
“来指认凶手!”忆朗回答道。
“指认凶手?凶手是谁?”汝嫣问道。
“柳锦绣!”忆朗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ukansu。m)
“不是的,不是我们家小姐!”樱桃分辨道。
“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那使者怒斥道。
樱桃便垂下头去不敢再做声了。
“哦?巫师是说,绑架郭芍药的人确实是柳锦绣?”汝嫣问道。
“不是绑架,是杀害!”忆朗回答。
此时,全场轰动起来,包括台上的汝嫣,玉恒与朦月都是非常愕然。
“你的意思是说郭芍药已经遇害?”汝嫣问。
“当然!”
“巫师如何得知?”
“我的卦相显示!”忆朗回答。
“那这么说,巫师认为柳锦绣就是凶手也是巫师的卦相显示吧?”
“没错!”
汝嫣哭笑不得,这寨中的人的思维还真是奇怪,她还当他手里边掌握着什么重大的证据呢,居然都靠卦相显示,人命关天的事,依据却只是卦相显示,未免也太儿戏了!
“巫师,本官可不能到时把案件呈上去时,证据之处写着是依巫师您的卦相显示啊!”汝嫣说道。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说的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大人你不最喜欢做群众表决吗?今天何不做个群众表决呢?”
忆朗说完,转过身去,面对底下的寨民们大声喊道:“花王寨的寨民们,相信我的,同意郭芍药是被柳锦绣杀死的请举起你们的手来!”
结果台下的手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无一例外,每个人都举了!“
第四十章 争议()
“大人,这样的表决结果还不够吗?”忆朗得意地问汝嫣。
“够!”使者带头举起右手大声喊道。
“够!”底下传来震耳欲聋的回应。
“柳锦绣是凶手,严惩凶手!”使者喊道。
“柳锦绣是凶手,严惩凶手!”底来也跟着喊。
至于樱桃哭着喊冤的声音早已被淹没。
汝嫣也没想到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完全变成不可控制了。原告,他们只知道在这花王寨,巫师的权力很大,却不曾想到,巫师的召力尽是如此之强。
汝嫣求助地看着玉恒,“玉兄!”
玉恒,轻轻地摇了摇折扇,皱着眉头说:“看来这条鱼太大,我们织的网太小!”
朦月道:“我去叫袁公子来帮忙!”
“不用去了,多一个人也无用,何况他还要看押疑犯!”汝嫣道。
正在无助之际,却听得一阵擂鼓声。场子再度安静下来。
汝嫣如同见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赶紧问:“是谁在下面擂鼓,带上来!”
人群一阵骚动,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来。
不料,从中走出的却是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太太。看着老太太也有七八十岁了,走起路来却是十分的矫健,一身武师的打扮,腰间绑着一条红巾腰带,手中一手拿着一条鼓锤。
“奶奶,您怎么来了?”锦绣诧异道。
“老夫人!”樱桃也小声地叫道。
老太太严厉地看着锦绣,“怎么,只许你跑来,胡乱地顶罪,就不许我老太太过来击鼓鸣冤?”
锦绣被说得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老太太转过头来向着汝嫣,“大人,您口口声称这里就是公堂,然而,公堂外面却连个申冤鼓都没有,正好,老太太我给您带来了一个!”
“有劳老夫人了,是本官考虑不周!”汝嫣道。
老太太转过头发现那使者正斜眼盯着她,老太太完全不输火地骂道:“别看了,小狗崽子,太上老君没得仙丹掉!”
忆朗走了过来,作势向老太太行了个礼,“晚辈请宁老夫人安了!”
老太太斜着眼瞟了他一眼,说道:“以后看好你的狗,老太太我骨头硬,他啃不动!”
“这奶奶真威风,我喜欢!”朦月赞叹道。
汝嫣心里也稍微放轻了一些,心想也多亏这老夫人来得及时了,不然这局面她还真的把控不了了。
“有时候,虾兵蟹将太过庞多,老龙王也不一定驾驭得住!”玉恒说道。
“哦,原来是宁老夫人,晚辈也问宁老夫人安!老夫人此次来是?”汝嫣问道。
“大人,老太太我嘴里牙少,说话吃力,我也就不卖关子,长话短说,我今天是来带我儿宁知章,我孙宁涛,我孙媳妇柳锦绣回家的!”
“宁知章和宁涛可以放,柳锦绣不能放!“还没等汝嫣开口,忆朗便突然回答道。
“这花王寨是你说了算,难道这朝廷也是你说了算?“宁老夫人问道。
“柳锦绣杀了人,无论是花王寨还是朝廷都不能放她!“忆朗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锦绣杀了人?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左眼?右眼?还是屁眼?“宁老夫人问道。
“你……!“使者准备扑过来,却被忆朗挡住了。
“宁老夫人,您不相信阿朗不要紧,但是你不能怀疑老祖宗传下来的乾坤卦。您这不止是在怀疑阿朗,您这是在怀疑祖先,怀疑神灵!“忆朗说道。
“怀疑祖先?怀疑神灵?小子诶,我可告诉你,别动不动往老太太头上扣这么大的帽子!老太太我当年带领花王寨的老少爷们抗击外寨的土匪强盗时,别说是你小子了,就连你那死鬼师父也还不会喝奶!“
“他们这样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朦月说道。
汝嫣看了看玉恒,玉恒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汝嫣拍了拍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大人,我能证明锦绣不是凶手!“宁老夫人光顾着与忆朗吵架了,经汝嫣这么一拍才想起来。
“哦?老夫人,快快请讲!“汝嫣道。
“我能证明,花王大会那天,锦绣一直在宁府未曾离开。锦绣人都没离开宁府,又怎么可能去杀芍药,难道她有分身之术不成?我看是某人那副卦可以扔了!“宁老夫人嘲笑道。
“老夫人,柳锦绣是您孙媳妇,她就算,您也会说她在啊!再说您那么大的岁数了,记性也还不一定准!“巫师的使者说道。
“老太太我的记性是不好,我还记得某个小狗崽八岁那年,饥寒交迫跑到华家庄去偷东西吃,被华家庄的人抓住打个半死,还是老太太我路过给做的保救下来的!“
显然,宁老夫人所说的这个小狗崽子便是那巫师的使者。
“既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柳锦绣是杀人凶手,本官宣布暂时以扰乱公堂罪将柳锦绣收押!,退堂!“汝嫣怕她再不宣布退堂,宁家的家丁与底下拥护忆朗的群众会打起来,到时候,那局面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那使者见形式不妙,但又带领底下的寨民们喊口,“要求严惩凶手,严惩柳锦绣!“
底下的人也跟着喊:“要求严惩凶手,严惩柳锦绣!“
“愚民,一群愚民!”宁老夫人气得脸通红,然而,她的声音早就淹没在人声鼎沸的抗议声当中。
这时,从人群中跌跌撞撞地挤出一个老人家出来。
“看,那个老人好像是芍药的爹!”朦月指给汝嫣与玉恒看。
汝嫣定睛一看,那老人果然就是郭老汉没错。
汝嫣重重的一记惊堂木暂时压制住了沸腾的群众。
“大人,我今天早上看见芍药了,我看见芍药了!”郭老汉高兴地朝汝嫣挥了挥手。
郭老汉的话比那惊堂木有用多了,底下的寨民们立即安静下来了。
“郭老头,不会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吧?”使者问。
“不会,不会,我家老婆子也看见了。我们今天早上躲在芍药经常给我们送东西的地方,真真切切地看见是芍药,芍药给我们送来了粮食还有肉,还有……钱,她把东西放在那里后,还说了一句,”对不起,爹娘,这几天忙,一直没有空给您们送,这次多送点!我就知道,芍药是个好孩子……呜呜呜……“郭老汉一边说,一边用衣袖去抹眼泪。
然而,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