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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要干什么,最好问问你们家主子要干什么?是要炫耀那狐媚子功夫高吧?迷倒一个淮南王还不算,连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放过,果真是要倾国倾城呢?”,紫风怒气冲冲地回道。
“严公子是你相好的?”,毕婵儿问道。
这时,严无忌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紫风。
“当然不是啦!”,紫风别过脸去回答道。
“那姑娘有什么可管的,我们爱迷惑谁但凭我们的本事了!”,毕婵儿毫不客气呛道。
听了毕婵儿的话,紫风先是气极了,再一看古力娜拉的脸色,便故意猜测道:“不会是淮南王不要你了,你才来找的这小子吧?”
果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古力娜拉的脸色骤变,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急速地抽动着。
山雨欲来风满楼,见这形式,严无忌赶紧拉开紫风道:“走走走,别说了,别说了!”
汝嫣与朦月也过来劝紫风回去。
然而,紫风哪里肯听劝,刚好拉住古力娜拉的小辫子,自然是不肯罢休。
“看来某人真的是被抛弃了!”,紫风又补了一句。
“你为什么提他,为什么提他?”,古力娜拉几近爆发,怒吼着朝紫风扑了过来,紫风也不甘示弱,于是,两个美人便当场打了起来。
严无忌急得直跳,然而看到那二人打得热火朝天的,又怕误伤自己,不敢去劝架,只能一会儿催毕婵儿,一会儿又催玄霜。
“玄霜,你去劝劝啊!”,汝嫣也急道。
玄霜交叉抱着,悠悠然道:“不急,不急!”
毕婵儿虽也未进行劝阻,然而不比玄霜的悠然自若。显然,毕婵儿要紧张一些,她紧密地着古力娜拉与紫风的打斗情况,毕竟,古力娜拉的武功比紫风还是要差些,若是发现古力娜拉占了下风,她便再出手相助。(。)
第一百三十二章 父女合谋()
“住手!”,后来赶到的宇文昭一声大喝才使二人休了战。
“你来做什么?你回去哄你那宝贝女儿呀!”,古力娜拉气得一转身自己进门去了。
宇文昭回头敲了一下严无忌的头道:“瞧你这出息,一个大男人,连两个女人都劝不住!”
“我……她们两哪是我敢劝的啊?”,严无忌辩解道。
然而,宇文昭并未听他的解释,转身也进门去了。
毕婵儿瞪了一眼紫风,便也带着侍女们进去了。
严无忌嬉皮笑脸地望向紫风。
紫风‘哼’地一声,便弃他而去。
汝嫣脸上有些挂不住,上前问严无忌道:“严公子可否赏脸上敝府喝杯淡茶?”
严无忌望着紫风冷冷的背影,十分失落,回道:“不了,大人,等会我娘亲又要派人寻我了!”
而此时的孙府。
孙庭广一回府便被告知其长女孙皇后回府了。
孙皇后看了看父亲的脸色,关切道:“爹爹心中有不快之事?”
孙庭广反问道:“印儿呀,你到底是何事又回府了啊?皇上知不知道啊,皇上可最不喜欢妃嫔频繁回娘家了。别看你现在是皇后,为父又是朝中的右司马,然而,最不牢靠的便是我们家了,最要看皇上的脸色行事的也是我们家了。严阔那个老家伙凭什么总是骑在为父头上吆五喝六,不就是他那个死鬼儿子是驸马爷嘛,儿媳是长公主嘛,长公主是什么人呐,天下的女人中除了当朝太后,她就排在第一的人物。再说,那个贤妃林嫆,区区一个妃嫔竟敢经常与你叫板,为什么呀,就是因为她爹林嗣源手中握有兵权,只要林嗣源一日兵权在握,便连皇上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孙皇后推了推孙庭广道:“爹爹,这种话您也千万只能在这里说说,世上最易招祸的便是人的这张嘴。这些年我都忍下来了,您又有何事不能忍呢?”
孙庭广叹了口气道:“也怪你,人家林嫆之前还怀过龙子,只不过没能顺利生产下来罢了,你倒好,这么多年了,肚子也太不争气了,竟连半点反应也没有。不然,何以皇上一直不把为父放在眼里!”
孙皇后眼里滚出了泪水,“爹爹,您明知我从小便身子骨不好,您又何以每回自己不得意时,便说这样的话来挖苦我?有什么苦处您对女儿言明可好?”
孙庭广拍着自己大腿,愤慨道:“欧阳洪冰的那个案子,皇上竟然让我把它交给那个黄毛丫头陈汝嫣来办,这不是让满朝的文武看为父的笑话吗?”
孙皇后抹了点眼泪,立马冷静了下来,“是她呀,看来我猜测的并没有错!”
“那欧阳洪冰的案子爹爹为何一定要办呢,对您可有什么好处?”,孙皇后又问。
“好处那倒没有,办得好还好,如果办不好,说不定还会受罚!”,孙庭广回答道。
“那女儿就搞不懂爹爹失去这件案子为何如此失落和不满?”
“这件案子本来就是皇上交给我去办的,这件案子一拖就拖了半年多了,也并无多复杂,欧阳洪冰串通敌邦,证据确凿,可是皇上偏偏不让我结案,一直让我拖着拖着,拖到现在,原来就是这女子准备的!而且在扬州时,皇上还让为父作活靶子,用为父来诱捕那些歹人。为父倒是不奢望皇上把我当岳父来看,但起码……!”
孙庭广将对宇文澈的不满滔滔不绝地倒了出来,却还未说完便被孙皇后给制止了,“父皇,您就是管不住您这张嘴,这世上您怨天怨地怨父母,就是不能怨皇上,知道吗?”
“但他最起码也不能把在我手里边审了这么久的案子说交就交出去吧,而且还是交给了一个黄毛丫头!今天那丫头还空着手大摇大摆地来找我要案子来了!真是岂有此理!”,孙庭广不满道。
“那爹爹又是如何对待陈汝嫣的?”,孙皇后问道。
“为父把她轰回去了!”,孙庭广回答道。
孙皇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父皇,您若能改一改您那傲慢的性子,左司马的位置早就是您的了!”
“那你想让为父怎么办,哈着腰弓着背把她给背进去,奉上茶水,顺道给她锤锤腿,揉揉肩?”,孙庭广生气地问道。
“父亲,您若他日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女儿在宫中的地位永葆不倒,便一定要听女儿一句劝。陈汝嫣,只能巴结,不能得罪!”
“凭什么?”,孙庭广问道。
“凭什么?凭她的本事,凭她是皇上心仪的人!”,孙皇后一字一顿地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皇上看上那丫头了,难怪了……!”,孙庭广突然一震,发问道:“那这么说她也终会有一日要进宫去,你这不是在引儿狼入室吗?若让此女进了宫,那你的后宫之主恐怕都会不保!”
孙皇后笑了笑,“放心,她进不了宫,女儿已经找到克她的人了!”
“是谁?”,孙庭广问道。
“这个父亲就不用多管了,女儿心中自有计较!”,孙皇后回答道,“他日陈汝嫣再来找你要案子时,您只管给她,而且还要客客气气地给她!”
孙庭广话锋一转,又问道:“林嫆把她妹妹弄进宫是几个意思?”
孙皇后干笑了几声,不屑一顾道:“就她那个愚蠢如猪的妹妹?把她弄进宫倒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那林婉那样愚蠢的人怎么会不出错,她一出错,女儿便能顺便抓住林嫆的把柄了!”
孙庭广也道:“我一看那女子便也知她聪明不到哪里去。平时林嫆与林嗣源不是挺精的吗,这回怎么给自己搬了一块随时会砸自己脚的石头顶在头上?”
孙皇后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因为林嫆也是没得选择了,前几年林嫆便被太医们下了死结论,此生再不可生育了,宫中的女子不能生育便如同等死一般了,她不得不自救,然而旁人她又何以信得过,只能走林婉这一招险棋了!”
“你是说她把林婉领进宫,接近皇上,是想让林婉诞下龙子,然而收为己用?”,孙庭广问道。
孙皇后点了点头道:“恐怕这不只是林嫆的主意,若没有经过林嗣源的同意,林嫆不敢这么做。自己的女儿,哪个有能耐,哪个是白痴,没有人比林嗣源更清楚,他这是在弃卒保车!”(。)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入牢审迅()
两日后汝嫣拿到移交的文书又去找了孙庭广。孙庭广这次的态度好得让汝嫣甚至怀疑他与前几日的孙庭广是否为同一人。
刨去其他的细节不说,汝嫣这次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欧阳洪冰。
汝嫣以为她将要面对的是一位精神颓废,低头垂脑的欧阳洪冰,抑或是一位异常暴怒,腥红着眼的欧阳洪冰,然而她全猜错了。出乎汝嫣的意料是,欧阳洪冰的精神竟是十分地好,虽是身上穿着囚服,手脚上皆是上了镣铐,然而身上却是整洁而干净,甚至连发丝都是梳理得一丝不苟,见此情景,很难让人将他与囚犯联想到一块来。
牢中竟然还摆放在一张狱卒特意为欧阳洪冰准备的小案几,欧阳洪冰正半跪在案几前,提笔写着什么。
见汝嫣进来了,欧阳洪冰暂时停了下来,将毛笔搁在案几上,望了一眼她,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说话的语气竟是如同与一位相识多年却许久未见的老友打招呼一般。
说完,欧阳洪冰又再度提笔写了起来,似乎汝嫣的到来只是一个小插曲,对他完全不造成影响。
“你知道我是谁吗?”,汝嫣走近了几步,看着眼前这张旧识的面孔,故去的往事难免又一桩一桩地浮上了心头。
“知道!”,欧阳洪冰平静地回答。
“你不怪我,不恨我?”,汝嫣试探性地问道。
“怪你什么?”,欧阳洪冰反问。
“难道你不认为如果我不出现欧阳徇就不会死?”,汝嫣回道。
欧阳洪冰书写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一大滴墨汁滴落在纸面上。欧阳洪冰顿了顿,索性从刚刚滴墨的地方重新起笔划,又再度写了起来,“你兄长陈汝彥不是也因徇儿而死吗?一命偿一命,两清了!”
汝嫣未曾想到欧阳洪冰对于亲生儿子的死竟是如此地轻描淡写。
“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切肤之痛,我懂!”,汝嫣道。
欧阳洪冰头也不抬地回道:“所以很难理解我的冷漠吗?古时庄子妻亡时,庄子不曾恸哭,反而击缶而歌,其他的人也是不理解的!”
过了一会儿,欧阳洪冰又说道:“斯人已矣,活着的人却还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活下去,除了徇儿,我还有其他的儿子,孙子,他们都还需要活命!当然还有我,也需要活命!”
说罢,欧阳洪冰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汝嫣。
汝嫣细细地端详着面前这张脸,没错,这张脸仍是记忆中那个欧阳伯伯的脸,然而,眼前人的心性以及说话的语气都与以前不再一样了。
“你变了!”,汝嫣道。
欧阳洪冰苦笑了一声,“当年还是个稚童的你不也长大了,现在成了我的主审官。时光荏苒,岁月如此变迁,人,又如何能不变?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罢了!不过,你既然来了,我便有救了,我一家老小也都有救了!”
“你如何会认为我会救你,而不是杀你?”,汝嫣问道。
“你知道我是无辜的,我也知道你千方百计地向皇上要了我的案子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是什么?”,汝嫣反问道。
欧阳洪冰搁下笔,拍了拍手道:“不如开门见山地说吧,你为我洗刷冤屈,救我出牢笼,我再解答你心中想问之事如何?”
“你知道我想要问你什么?”,汝嫣又问。
“做生意如果连对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还做什么生意?”,欧阳洪冰回答道。
“好,成交!”,汝嫣应道。
“不错,我就喜欢爽快的人!”,欧阳洪冰道。
“那么,现在谈谈你的案子吧,从收到第一封谋反信时说起!”,汝嫣道。
欧阳洪冰陷入了回忆之中,“发现第一封谋反信时还是一年之前,那天下午我照常去了书房,翻开书桌上的第一本书,便发现了谋反信,我当时的反应是很害怕,这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趁着无人发现,我便急急地将那封信烧了。然而,第二天,我在前一天收到信的地方,又发现了第二封及字迹一模一样的信,这次,我更加恐惧,但是我没有立马将信烧掉,而是找来了亲信暗中调查此事。但是,一连调查了好几个月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信倒是天天如是收到,烧了又有新的,烧了又有新的!”
“所以你开始怀疑你身边的人?”,汝嫣问。
欧阳洪冰点了点头道:“在那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