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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在读奇门遁甲的时候,洛宴有看到过关于这种神兽的记载,因为觉得有趣,她还特地去查了下资料,眼前的这只,她没看出一点儿跟书中描述的毕方一样的地方,除了……
一只腿,她一直没有细瞅,这只鸟竟然是一只腿,其实也不能怪她看的不仔细,眼前这只鸟只有小孩儿的拳头大小,站着的时候被翅膀一挡,她只能看到一堆羽毛在那缩着。
毕方是上古十大神兽之一,在传说中是火灾之兆,外形像丹顶鹤,习性也差不多,属杂食,只有一条腿,身体为蓝色,夹杂红色羽毛,喙为白色。
相传,就是这只鸟把皇帝征讨四方时杀死的敌军封锁在了泰山中,并传,借助这只鸟,还可以将那支亡魂组成的军队释放出来。
后边儿的传说,洛宴不是很信,有点儿邪乎的厉害,不过毕方的出现预示着大火她是信了,因为昨晚她刚验证过。
对着毕方勾了下手指,神鸟落到了她的手上,洛宴举着毕方仔细看了下,眼前的这只明显是指雏鸟儿,羽毛还不是蓝色,倒是有些发黑,喙也没有长结实,说实话,还真有些像燕子。
毕方该是挺喜欢洛宴,不但在她的手上转了一圈儿,还用羽毛蹭了下她的手心,洛宴笑着又把它放到了荷叶上,“好好吃吧,既然遇见就是缘分,今天管饱。”
此时的王楚还处在混沌中,她指着毕方咆哮道,“就这么个秃毛鸟儿,怎么可能是神兽!它要是神兽,我就是神仙!”
洛宴拿起叉子又去叉鱼了,王楚不知从哪拿了个木棍儿想跟毕方过两招儿,被洛宴看到后给支到了树底下生火烤鱼。
“宴帝,你竟然为了只鸟儿虐待我!枉我每天为你跑前跑后,任劳任怨!”
洛宴带着无限的蔑视瞧了王楚一眼,“我是怕你被它啄残了。”
秋风萧瑟,王同学去了树底下生火。
在吃烤鱼的时候,三人没有直接胡吃海塞,而是先尝了点儿发现没事才放心吃的,过了一会儿,一直拿生鱼当伙食的毕方扑打着翅膀子飞了过来。
洛宴笑着给它拿了一条刚烤好的,“你倒是识货。”
解决了吃食问题,三人的心情都还不错,只除了王楚偶尔会和毕方置会儿气,在快晚上的时候园子里突然起了风,风不是很大,却有一种刺骨的冷。
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洛宴拿出绳子准备给帐篷加固,想起毕方还在栏杆上趴着,她打算先去看看,虽然毕方是只神鸟,可秃了一块儿毛,又刚出生没几天,估计不禁冻。
关于毕方的年龄,洛宴是听季凡说的,季凡像是对这些了解的更多一些,他说只有刚出生的神鸟才会处于懵懂状态,但是很快就会成长。
洛宴把正在栏杆上趴着的毕方扔到了帐篷里面,既然是只神鸟,那就给个好点儿的待遇吧。
给帐篷加固完,园子里的风好似变大了些,树上的叶子全都晃了起来,天上悬着的是一片片的黑云,本该出现的圆月连个影儿都没有。
季凡注目夜空,不知在想什么,洛宴猜测,难不成他会看天象?这年头儿,懂这个的应该不多了吧,她可是连个皮毛都看不明白。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前,她还觉得自己挺厉害的,不说博览群书,反正各方面的她都粗略的看过一遍,喜欢的还好好的研究了一番。
进了地底下她才知道,她懂得那点儿,也就勉强能保命,闹不好还保不了。
王楚因为怕冷,帐篷一加固完她就钻了进去,这会儿也不跟毕方打架了,两只缩在里面相处的还挺和谐。
风势越来越大,有些树枝子被吹了下来,开始四处滚动,躲过一个朝自己飞过来的,洛宴小跑着到了季凡身旁,“能看出什么吗?”
季凡摇头,“占星术流传至今,好多都已经失传,而建造这座地下墓的,绝不是一般的术士,他已经把奇门、占星之术研究的炉火纯青。”
洛宴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她长到这么大,从没有挫败感这么强的时候,可自从到了下边儿,就一直处于被动,这种感觉还真不怎么好受。
她晃晃脑袋,这种时候还是别长对方的志气比较好,“不懂占星没事,能看懂天气预报就行,好歹也是现代社会了。”
本是望着远处的季凡,回身看了一眼洛宴,“从不知,你还这么幽默。”
什么幽默,她就是会讲几个冷笑话,纯粹逗自己开心。
伴随着风声,在不远处传来了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因为风向总是在变,洛宴听得并不清楚,“你有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好像,是在东边儿。”
季凡微一点头,“是那个白骨女人的同伴儿。”
洛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就能这么确定?看出洛宴的不解,季凡说道,“我受过特殊训练,耳力要比一般人好些。”
原来是这样。
过了片刻,说话的声音没有了,那些人该是去了别处,此时,风比先前小了些,温度也有了升高,慢慢的,风静云止,月亮爬了出来。
一切,好似又恢复了原样,洛宴伸了个懒腰准备钻进帐篷休息,突然的,她想起了一件事,“在你下来的时候,已经挖掘出的清朝棺椁是个什么情况?”
季凡明显有些诧异,“你没得到消息?棺椁在当天下午三点就已经开启。”
下午三点?那会儿他们好像是在探方里挖土。
第二十章 老熟人()
在正常的考古活动中,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是只有主要参与者才知道的,很少会对外公布,就连洛宴这些实习的学生也不可能知道。
清墓处处存在着怪异,棺椁中的尸体极有可能是不正常的,这种情况肯定是紧密的封锁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湿尸吧。”洛宴说的很肯定,棺椁能数百年不腐,还有龙凤双纹,里面会出现具湿尸,一点儿也不奇怪。
季凡定定的看着洛宴,他说道,“不是湿尸,是活人,不过在棺椁开启五分钟后没了气息,并很快化为灰烬。”
“活人?要不要这么邪乎?在地底下埋了几百年,饿都该饿死了!”这句话是从帐篷里钻出来的王楚喊的,她明显很激动。
此刻的洛宴正在发呆,或者说是深思,过了一会儿她问道,“后来清理出的七具尸骨都是两百年前的吧?”
季凡点头,“对。”
洛宴微微叹了一声,心道,清墓的主人该是位清修的高人,若不是他用自己的棺椁把盗洞堵住,这二百年来死在术士墓中的人还不知会有多少,只可惜现在他的棺椁被挖了出来。
“宴帝,我怎么听得这么糊涂?”
洛宴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是很明白,之后两人去了帐篷休息,后半夜的时候她起来守夜,让季凡睡了会儿。
转天的园子有些噪杂的厉害,那个白骨女人的同伴儿一直在争吵,声音很大,不时还会传出打斗声,明显是起了内讧。
王楚拿着一条烤鱼边吃边问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土著们怎么这么闹腾?”
洛宴指指季凡,“不是土著,他说是白骨女人的同伴儿。”
“同伴?也就是说园子里还有跟咱们一样的人?”
“嗯。”
一向好事的王同学想过去凑个热闹,园子里没有任何娱乐项目,她待的忒无聊,只是这种事情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洛宴不会答应。
“你若实在闲,就去湖里插鱼,我打算多烤点儿当备粮。”
王楚对插鱼没什么兴趣,讨价还价一番后,她得了个烤鱼的活儿,季凡负责宰鱼,为了在接下来的日子中能有口饭吃,三人都很拼。
就在三人正忙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有一个人逃命似得跑了过来,本来他是一抹黑的往前跑,在见到洛宴后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然后瞅了洛宴几眼。
“小姑奶奶,还真是你啊!”
洛宴疑惑的看着如意的主人,“你不是跟着警察走了,怎么到了地下?”
说起这事,如意的主人立马哭丧起了脸,“别提了,我跟着警察还没到局里,就被人给劫了,那些人死活要让我带头儿下墓,我说我啥也不知道,他们还不信,最后实在没办法,就跟着他们下来了。”
“他们来了多少人?”
“本来好几十个的,现在还剩六个!”
折了十几个人,看来是遇到了大麻烦,洛宴让如意的主人把那些人的情况仔细说了一下,既然大家在同一个地方,多了解些总没坏处。
如意的主人可能是有意和洛宴套关系,那是有什么说什么,互道姓名是和人结交的第一步,他先把自己的名字说了下,杨车吉。
劫他的那些人是专业盗墓的,下墓就是为了拿古董,然后弄出去卖钱。
听到这里,洛宴问了句,“你们是从哪里下来的?”
清墓附近有几十个武警守着,盗墓的人应该不敢从那里下来,可从目前的情况看,通往这里的盗洞只有那一个。
杨车吉深吸一口气,“要说那些人的脑袋还真是好使,胆子也够大,他们从村里的一个空房子和挖掘现场的盗洞之间挖了一条通道,我们就是从那进来的。”
见杨车吉停下来,洛宴让他继续说。
他们下来之后,和洛宴三人走的路差不多,进了几个石室后开始沿着盗洞走,接着到了园子,因为他们一行人比较多,所以把歇脚的地方选在了比较宽敞的祭坛。
在祭坛出了事后,又转向了一个空屋子。
空屋子是祠堂的前殿,他们在那住了一晚上后才发现的这件事,知道是祠堂后,有人想往里边儿走走,看看有没有好东西,有人不想去,说这地方太阴生,最好早点儿离开。
结果就是进去的人全变成了白骨,并极神奇的回到了他们待的大殿。
一看死了这么多人,还活着的六个从昨晚一直吵到今天早上,这刚还动了手,那是互相埋怨,你指责我,我指责你,打的乱七八糟,每个人都挂了彩。
杨车吉唉声叹气一番后,说了下自己的情况,那些人自从把他劫了就一直严加看护,生怕他跑了,他是在那些人打成一锅粥时才逃出来的。
洛宴问道,“你现在什么打算?”
他想也没想便回道,“当然是回去,那天我问过警察,就我这点儿罪,顶多关上一年,可在这里边儿待着,闹不好得把命搭上!说嘛我也得回去!”
洛宴实在不忍心打击他,“回去的路已经被堵死了,只能往前走。”
“什么?小姑奶奶你可别忽悠我!老娘还等着我回去尽孝呢!”
“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心忽悠你?信不信随便。”
杨车吉有些受打击,他本以为甩开那几个盗墓的人就能够回去,哪成想根本就没有回去的路,看来他是要死在这鬼地方了。
“别哭丧了,你这种人死不了。”这话洛宴可不是瞎说,她一直认为杨车吉是个福大命大的,也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福将。
又嚎了几声,杨车吉把洛宴的木叉拿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特辛勤的去插鱼了,既然必须在这儿待着,找个好点儿的队友是必须的,他觉得洛宴这几个人就不错,反正比那几个盗墓的强。
王楚把洛宴拉到一旁问道,“你打算让他跟着咱们?”
洛宴点头,“这个人身带福气,兴许能在关键时候救我们的命。”
王楚明显不赞同她的说法,“你若说他身带霉运我还信,你见过跑了老婆,气病老娘,天天赌博输钱的人是有福气的?”
第二十一章 结伴而行()
这时正在一旁宰鱼的季凡解释了一下洛宴的话,“他的身上围绕着一层淡淡的灵气,且阳气鼎盛,是阴地福将,应该跟他的生辰有关。”
若是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王同学看杨车吉的目光瞬间就不一样了,只是,“季哥,你们特种兵学的知识怎么这么复杂?”
灵气这种东西,应该是神棍才会懂的吧?
季凡道,“有一位懂这方面的朋友。”
王楚本想再问几句的,她以前没怎么接触过这方面的事,乍一听还觉得挺有意思,只是不等她开口,那些盗墓的人就追了过来,并且态度很不好,一见面就亮出了枪。
把指在洛宴头上的枪用手拨拉开,王楚斜睨了一眼不开眼的某人,“我们宴帝可不是你能指的,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惹恼了姑奶奶,今儿个就是你的忌日!”
话音一落,她的刀片便顶向了这人的腰眼儿。
被刀顶着的人明显没把她当回事,一个没进过社会的女学生能搞起什么风浪,这人一个反手便想把王楚给压制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