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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宴轻语出声,“火化了自然就没有诈尸一说,吓人就更不会,不用瞎害怕。”接着她对季凡道,“我们也去帮下忙吧,这就快到午夜,我们快一些。”
她感觉这两人不应该是中了尸气,园子中只产白骨,根本就没有尸体,没有尸体又怎么会有尸气?这个说法太过牵强,她认为六爷没有说实话。
在往外抬尸体的时候,洛宴走的很慢,为的就是让季凡多观察一下这两人的死因。
“有发现吗?”
“中毒。”
中毒?果然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尸气,“能看出是什么毒吗?”
季凡蹙了下眉,“迷幻剂,你看这人的面部表情,在死前相当安逸,并有微细血管破裂,说明此人在死前很亢奋,六爷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在意识不清时自己上的吊。”
见他俩走的太慢,管哥过来搭了把手,“快点儿的,万一诈尸就麻烦了!”
洛宴加快步伐,不知是谁对这两人下的黑手,她必须时刻小心,每个人都要提防着,若是让行凶的人知道她发现了什么,说不定会被灭口。
她虽不惧怕任何人,但也没有惹麻烦的喜好。
在尸体放到祠堂前的空地上后,管哥先跟两人念叨了一番,然后让保镖燃了火,为了让尸体能够燃的干净些,他还弄了些枯树枝。
骨灰就埋在了祠堂附近的一棵树下,这一生到此算是了结。
回到亭子后,洛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最可笑的是,她还不知道这头狼是哪个?到了地底下,她的智商还真是越来越不够用。
苦笑一声后,她准备休息了,好的精力才是让自己活命的资本。
王楚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偶尔还会说几句屁话,那个样子就是有话想说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是不敢说。
洛宴被吵得有些烦躁,“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跟我你费劲个毛!”
发现自己把洛宴的隐藏性格给刺激了出来,王楚呵呵笑道,“宴儿,我怕说了会伤咱们感情,不说又憋得难受。”
“那你就憋着。”
“别介……”
“不想憋着就说!”
经过再三考虑,王楚决定把自己心里想的全说出来,“我觉得季凡那人不怎么可靠,就说今天的事,咱们所有人都是在亭子附近待着,只有他一个人跟着去了祠堂,你说是不是他的嫌疑最大?至于杀人的动机,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洛宴抚了下额头,“你就想说这些?”
王楚又接着道,“当然不是,还有呢,我觉得他有事瞒着咱俩,咱们再说上次守夜,他大半夜的跑出去,回来连个交代都不给,明显是有事瞒着。”
“还有吗?”
“我感觉他不太像是特种兵,长得跟个牛郎差不多,会的还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看就是个混江湖的,也就是那身黑色迷彩服像那么回事。”
“没了是吗?”
某人咽咽唾沫,“暂且没了。”
洛宴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不管他进墓有什么目的,只要能带着我们出去就行,他是我哥信得着的人,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王楚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会一门‘心思的相信他。”
洛宴在她的脑袋上狠敲了下,“我看你就是闲的,刚才这些话以后少说,若是不困就出去守夜,我们还要指着他带咱们出墓。”
“他行吗?”
“他不行你行?”
王同学开始讪笑,“我当然不行,我若是行还有他什么事。”
洛宴接着她的话道,“你若是行,我根本就不用下来。”
虽然洛宴也有些怀疑季凡,但她不能把这些跟王楚说,不然以王楚的性子,若是哪天说漏了嘴可就遭了,不管季凡有着怎样的心思,面上的和气她必须要维持着。
因为晚上折腾的时间比较久,他们只睡了四个小时天就亮了。
洛宴有些没睡醒,用凉水冲了把脸,双眼还是睁不开,为了不耽误晚上的事,她打算再去睡一觉,就在她准备钻帐篷的时候,有一个人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老杨,有事?”
此时的老杨特别神秘,“我有事跟你说,咱们去那边儿。”
杨车吉指的是他们昨天插鱼的地方,洛宴跟他走了过去,“什么事?说吧。”
“你那个男同伴儿走了,他给你留了张纸条。”
季凡是在天亮前两个小时走的,因为那会儿洛宴和王楚都在睡觉,便没叫醒他们,见杨车吉起来上厕所,就让他给传了下话。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日落前归,洛宴知道,季凡是去查看祭坛和土著的情况了,昨晚回来他就提了这事,只是没想到他会趁大家都睡觉的时候,自己过去。
今晚就是月圆日,绝对不能出一点儿岔子,不是他们信不着李岩,而是关乎性命,不得不小心。
第二十四章 通道()
对于季凡的离开,王同学颇有微词,被洛宴说了几句后有些闷闷不乐,心情不爽的她和光头扯了一天的闲玩儿,正事一件没干。
洛宴睡完回笼觉把帐篷收了起来,又整理了一下吃食,剩下的时间便一直靠着柱子闭目养神。
杨车吉该是看准了蔫不做声的洛宴是老大,隔一段时间就往她眼前晃悠一圈儿,若是洛宴看他,他便会谄笑一下,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混脸儿熟。
洛宴被他晃得有些眼晕,“你是不是有事?”
就见老杨往她旁边一坐,特真诚的说道,“我觉得在咱们这些人中,您是最有魄力的,第一次看到小姑奶奶,我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您绝对是个干大事的人,心思够缜密,又冷静,还不招摇……”
杨车吉说了很多,洛宴只是笑了笑,“差不多就行了,晚上不会丢下你的。”
因为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洛宴从小到大经常能听到奉承的话,好在她比较能认得清自己,知道自己是块儿啥料,不然肯定会给捧成个二世祖。
有了洛宴的话,杨车吉放了心,再也没过来瞎晃悠。
对于季凡的离开,管哥有不小的意见,说这么干不合规矩,既然两边儿已经合作,就不该单独行动,一看管哥跟洛宴呛声,王楚不干了!
“说什么呢!兴你们的人单独出去,换我们的怎么就不行了?昨儿个那俩可还在祠堂前面埋着呢!装瞎是吧!”
管哥是个有钱人,向来都是让人捧着的,被王楚这么一说,瞬间就落了脸,“就因为我那俩兄弟出了事,咱们才更不该单独行动,你这人说话还真是没有教养!”
“说谁呢!给你脸了是吧!”暴脾气的人就这点儿不好,一有点儿事就容易冒火。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光头把管哥给拉到了别处,同时洛宴拉走了王楚。
站在树底下,王同学还在犯拧,“你拉我干什么,他姓管的竟然敢跟你耍脾气,以为自己是谁啊,姑奶奶根本就不稀罕搭理他!”
洛宴淡淡的说道,“不稀罕搭理,不理就是了。”
“我就是气不过!”
“有什么好气不过的,出了这座墓就是陌生人,萍水不相逢。”
“那我也气不过!特烦他那个不可一世的劲儿!”
一看靠劝的不管用,洛宴拍上了王楚的脑袋,“还没完了是吧!你想怎么样?跟他打一架?他们四个人,咱这儿就俩,你以为能打得过?”
可能是被拍的疼了,王楚不停的往后退,“宴帝你别打了,我也没想怎样,就是想消消他的气焰,要是你觉得这样不好,我现在就去跟他道个歉!”
王楚的脾气虽然有些暴躁,但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心够宽。
得了指令的王同学去和管哥说好话了,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嘴皮子又利索,别管怎么说管哥也是个男人,一看王楚跟自己道歉,忙说自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顺便还反省了下自己。
人和人交往就是这样,只要有一方肯放下面子,根本就没有闹矛盾一说。
季凡没等到天黑再回来,下午三点钟他就回来了,不过没和大家碰面,他单独把洛宴叫了出去,该是有事要说。
还有,他不是自己回来的,而是带着两个土著一起回来的,就是被洛宴扒衣服的那俩小姑娘,今天小姑娘穿的比较正式,且是暗色,明显是祭祀时穿的衣服。
洛宴不太明白季凡的用意,“你这是?”
季凡沉声道,“我本以为你那位同学是混在古人里面的,可并没发现他的身影,并且方圆数十里以内都没有他的气息,也许,他已经不在这座园子了。”
洛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觉得,他在骗我们?”
“他想借刀杀人。”
“什么?”
洛宴发现自己一点儿都跟不上季凡的思维,李岩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先不说他有没有本事离开这座园子,杀自己的同学又是为什么?没有缘由的杀人不是太可笑了吗。
见洛宴不信,季凡把两个土著小姑娘提到了她的面前,“你问问她们便知。”
看着两个小姑娘,洛宴有些懵,既然李岩没混在土著里面,那么两个小姑娘肯定是不认识李岩的,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问什么?
忽然的,她的脑海里闪了一下,“你们在这个地方待了多长时间?”
两个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几岁,又是常年待在这种封闭的地方,眼神相当清澈,其中一个小姑娘道,“从出生便在这里,记不清是多久了。”
“那你们有没有离开过?”
“离开?你是说去远处吗?我有往远处走过一次,可到处都差不多,以后就再也没去过,对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衣服好奇怪。”
关于这事,洛宴还真不知要怎么和小姑娘解释,“我们是从和这里不一样的地方来的,那你有没有见过和我们穿着差不多的人?”
这次小姑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下,“很久以前会来一些穿着奇怪的人,可跟你们穿的并不一样,我们这里已经好久没来外人了。”
“那以前来的人都去了哪里?”
“祭坛。”
小姑娘把这两个字说的很轻松,就像是在说去哪儿玩一样,洛宴的心里却是一咯噔,难道以前进到惊门的人都成了白骨不成?如果这里没有出去的路,那季凡说的李岩,又是怎么离开的?
这时季凡说道,“祭坛上摆的那个坛子,不只是食人血肉,还是通往下一关的通道,只不过要用活人来祭祀,白骨出来后,便是通道打开的时候。”
小姑娘忙附和道,“对,是这样,你们想进祭坛吗?好几次我都想进去看看,可爷爷说那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只有外边儿来的人才能进。”
洛宴想着,若是这么说的话,那天晚上来找他们的李岩还真的很可疑,不但告诉他们今晚的祭坛是通道,还不让他们四处走动,娘的,都是什么破事儿。
第二十五章 怪异的死法()
总感觉哪里不对,洛宴问道,“如果用活人祭祀就能打开通道的话,那晚的女人尸骨出来后,通道怎么没开?不会是,和毕方的出现有关吧……”
季凡点头,“是。”
“那你说的借刀杀人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只有今晚的祭坛不会开启通道?”
“就是这样。”
“你确定?”
小姑娘替季凡答道,“他说的没错,我们的祭坛在月圆日是不能进的,若是非要进去便都会变成白骨,不会见到神灵,我是不会骗人的,爷爷说,我们要告诉外来的人怎么祭神,这样神灵才会更好的保佑我们。”
洛宴挑眉,“那晚你怎么不说?”
若是他们一到园子就知道这些,哪还至于弄出这么多事。
小姑娘也很委屈,“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来外人了,那晚你不是偷听我们说话,就是扒我们衣服,我都吓坏了,哪还能想着告诉你这些。”
现在的事情有些复杂,洛宴需要缕一下思路,前提假设是小姑娘没有撒谎,在这个前提下先说李岩,那晚来找他们的人是不是他们的同学现在还不能确定,但那晚的那个没安好心是一定的了。
再说盗墓的那伙人,杨车吉知道的事也许并不是真相,那个女人应该不是出了意外才进了鸡头坛子的,她应该是被其他人当做祭品献给坛子的。
如果是意外的话,不可能只有女人自己被那些变异的花草卷进去,就算是女人比较倒霉,管哥他们应该会营救才对,可她到的时候,祭坛上一个人都没有。
可怜,她到现在才想到这些。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在女人惨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