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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李瑾又发现了自己想的有些偏颇了,此时这位郡主被禁足的状况不是很好的说明,淮阳王府此刻是在收藏势力吗,只怕是被卷入如今这样的乱局之中难以自保吧。
李瑾又认真的看了看景钰的眼神,那是一双还算清澈的眼睛,只是里面承载了太多的情绪人看着便觉得累的复杂。
“郡主是想让我妥协是么,那这样说吧,此时咱们都心知肚明,的势力都是在收敛自己的行事,生怕此刻这样的时候惹祸上身,所以郡主对我的威胁也好,警告也好,都不足具有实际操作的可能性,况且这印信也不是你能调动的,即使你用他发施令,估计还有其他辨识的手段来辨识它是否出于真正应该使用她的人。”
李瑾平静的看着景钰侃侃而谈。
“或者我再换种说法,此刻交到我们手中的您的拜帖上,那印信的印记已经很清晰的保存了下来。”李瑾斜眼打量了一下,景钰此时稍显苍白的脸色,之后又接道。
“所以此刻,若是郡主希望达成同盟,事情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若说是希望用什么诡计让我不得不听从以你的指示,只怕会陷入不利的不应该是我,而是景钰公主你吧。”
被人揭破心思,景钰的脸色红的十分不正常。可却仍然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妥协一般,倔强的看着李瑾。
“这样并不能解决问题,我这里也不是十分有时间和您在这里耗着。”李瑾转了转眼珠后,说道。
“若是您有什么打算不妨直言,若是我能达成的便帮你做了也无妨,只是若是一些无礼的要求,便李瑾只能说是爱莫能助了。”李瑾仍然是那副平淡的面容,从容说道。
“呼,”景钰长长的谈了口气,然后才似乎找到自己想说的话,将自己位置挪近了李瑾一些后,才开口道:“我让你教我戏曲的秘法并不是假话。”
李瑾点头默认,为两人斟满两杯花茶后,默默等着景钰的后半句重点。
“只是有人拜托我将你请出府去,而且此刻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在家里教我也容易落人话柄,倒不若我做个顺水人情,你在教我时,见见那个人,又有何不可?”此时景钰的策略似乎又变化了,强硬的不行,就用缓兵之计吗。
不过好在,李瑾现在确定了,这位郡主的确是受人所托来李府找自己的。
“所以,要找我的人是谁?”李瑾仍然是那副平淡的态度,缓缓说道。
“这个,你到时候去了也就知道了。”
“是景玟郡主?”李瑾认真的观察着景钰,就在自己输出景玟的名字时的反应,但看她那自然的出乎意料的惊愕的态度时,李瑾确定景玟并没有参与道现在的这件事情里。那又会是谁?
李瑾思考了一瞬,抬眼笑着对老者道:“没什么,只是请陛下下次来时穿的正常一些就好,否者再有两次估计整个京城都会又要谣传的。”
老内侍笑着点头,道:“还有,之后便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知李小姐能否拨冗听我絮叨片刻。”
李瑾大致猜得到,这位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物要对自己说的话,只是自己怕是难以让他如愿了。
此时的李瑾竖起二度,反倒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精神集中程度甚至比之前思考皇帝的密信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李瑾明白正常的规章和制度,总会是有欠缺或者不完善的地方,因此便需要配合暗中的,约定俗成的规矩来保证整个制度的正常运行,所以自己现在接触的信息便是输于这一类。
在李瑾终于能走出那中庭的会客厅时,天上的太阳早已高升,此时应该都快巳时末的光景。想来那个被自己晾在花厅的不速之客现在可能已经暴跳如雷了吧。
李瑾吩咐等在门外的身边的侍从,将宫中来的使者安全舒适的送出门外,老者对李瑾拱了拱手,似乎是在表示对收留自己稍事休息的谢意,而李瑾的脑子里则只回荡着,老者离开房间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在老内侍随着家丁引领,在众位红衣侍从的簇拥下越走越远时,李瑾才终于算是回过神来。看来自己还需要磨炼自己的交涉能力,李瑾在心底深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顽强的活下去,自己要吸收周围人的发光点,集中在自己身上。此时,这位老内侍的事情只能暂时的搁置了,自己还有一个麻烦等着自己去解决。
李瑾此时又抬头看起了天色,不知不觉都已经这样晚的时候了,正常来说是要留下一直的客人用膳,可此时李瑾只想早早的将她打发走。
那位能让京师天翻地覆的小郡主,多在自己府上一刻,李瑾便觉得不安心一刻。但是真没想到,这位火爆脾气的郡主竟也会有这样安静的时刻,李瑾可不认为是因为圣旨的缘故,谣传这位即使是在家接旨时也是散漫的,那这样看来自己手中那枚印章还真是如假包换的真品,否者凭借他的性格怎么想到她能这样消停的在一直等着?
第一百七十九章 纠结()
李瑾看着被自己打发走的景钰远去的背影,心中自嘲不知自己的意图传达到了多少,这位郡主又会将自己讲的这个故事理解成什么样子,但自己想对她说的忠告都在里面了,再多的话李瑾说就不合适了。不过说到底,此时李瑾他到底还是多管闲事了,淮阳王府和自己应该说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除了自己答应会给淮阳王一些塞北的信息外。
又因为自己先前,答应的李辉的条件,李瑾知道自己还是少和皇帝与这位目的不明的王爷,有牵扯的好。
只是李瑾却又一次的没管住自己,那个故事是李瑾曾经在某本杂书上看到的,又经过自己的加工被作为茶余饭后的休闲,记录在案的,没想到此时竟会想起来,也没想到竟会直接这样讲给一个外人听。
不知是因为景钰那热切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还是因为他哥哥之前的那让自己让着他妹妹的请求。反正即使不该说,此时李瑾也已经说了,覆水难收多想无益。
李瑾转回花厅,叫来管家将先前发生在府门前的事情详细的询问了一番后,立刻赶回了自己的锦月阁。
刚刚踏入院门后,正好看见自己的小丫头准备去大厨房取今日的午饭。
“可见到十三了?”李瑾顺口问道。李瑾觉得他此时应该在自己的书房等自己。
“禀小姐,十三之前在书房来着,可我刚刚去换茶水却没见到他人,不知他此时到那里去了。”小丫头此时终于能正常的和李瑾交流了,想之前被安排道李瑾身边的时候,这小家伙还战战兢兢的样子,真是现在越来越有香雪的影子了。想到此处李瑾心中又是一痛,立刻将思绪停下转回了当下来。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李瑾笑道。
既然他书房,那是因为自己吩咐他的事情又出了什么变化吗?因为不急着去见苏靖了,所以李瑾放慢了脚步,一边向自己的书房走去,一边脑中将今日经历的事情整理了一边。这样纠结的状态,李瑾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
而另一边,从李府离开的景钰知道做到马车上返程时,才似乎从晕乎乎的状态中回过神来。那个故事十分吸引景钰,因为是喜欢戏的人,所以在听到李瑾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景钰完全都没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因此完全沉迷在这从没听过的故事之中,此时终于算是体味足够了其中的转折,景钰才想起来,也许李瑾是通过这个故事想要告诉自己什么,而且……。
“啧啧,自己也太大意了,竟然就这样就被打发走了,别说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连李瑾的明确答复都没得到,而且自己留下的印信的图章还在李瑾的手上。”景钰此刻有些烦躁,看了看天色,好在现在时间还早,回府后稍加处理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只是自己下次见到李瑾时一定要将那麻烦的印记讨回来。否则之后不知会因为这个惹什么祸呢,景钰在心底决定后,便将这事儿跑到了脑后,任由自己再一次沉浸在李瑾刚刚的故事之中。
初听那故事时,景钰十分为那个怀抱宝玉而不得认可的匠人不平,既然有这样的好东西,有这样的眼光,何苦要去送给别人,自己将其雕琢出来岂不是也很好。
之后,又想到匠人的处境更加不平起来,本来就是好东西,可遇到的人不是不识货的,就是善听谗言的,又这样蛮横无理,不仅不领情反倒伤人,景钰也知道身体上的创伤对那匠人来说应该是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应该是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不得众人的认可,所以才这样郁郁不得志,最终让生命消逝了吧。
景钰为这个匠人十分不值,却又想不到方法来让他回复信心。若是自己越到相同的处境又会如何呢?不知为什么景钰心中,竟然不禁将自己带入了那个匠人的视角,并设想自己遇到这样的环境时,自己会作何选择?
李瑾为什么要给自己讲,这样一个看似与自己一点儿,都没什么可比性的故事呢?那似乎十分平淡,却怎么看都别有深意的笑容景钰觉得这故事一定有点儿什么隐藏的含义。也因此景钰一点儿都不觉得李瑾这个故事是空穴来风,可此时哥哥和母亲都不知道自己离开府邸去了李府,此时自己要是找母亲或哥哥帮忙怕是只会落得个自投罗的下场。
而此时正被景钰念叨的人,其中之一正身处郊外的淮阳王景熙,还在处理着自己与母亲决定的计划需要的各项准备工作,若不是非自己亲自在场,景熙此时是恨不得在家足不出户的,只因为自己这妹妹一刻看不住,便会上房揭瓦。不想正想到这里,家中安排监视自己妹妹的人竟来报信儿了。
看到那人的身影,景熙不住的在心底扶额叹息,一看便知道自己那个一天都不能消停的妹妹,只怕是在府上又要创什么祸了。否则这人不会放下自己交给他的任务来找自己,看来有可能需要自己出马,解决善后吗?
及至来人走到近前,景熙挥退了周围正为自己出谋划策的谋士与将领。将那人招呼到近前来问话。
“怎么,景钰又不安分了?”景熙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里透着的,那种无奈又宠溺的气息若是被那些倾心于他的人听到,只怕会羡慕景钰羡慕的咬牙切齿吧。
“回王爷,景钰郡主刚刚带着自己的侍从,坐着特意装扮过的马车离府了。不知目的地,已经派人跟上了。”那名侍从十分小心的选择着措辞,尽量让事情与实施贴合,又不至于将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的嚣张表现的太过明显,因此才说了没几句话,额头已经隐隐冒汗。
景熙看了一眼自己湃在景钰身边的密谈与各种侍卫,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景钰的安全他倒是并不担心。可对于自己妹妹这样不听话,他是真的有些气恼了。这样的时刻怎么都不让自己与母亲省省心呢?
第一百八十章 追讨()
淮阳王景熙听到下人回报后,额上青筋都在隐隐跳动,周围的气压也明显低了许多,这使得在景熙周围守卫,伺候的人都开始了一级的警戒状态,也是自己免受池鱼之殃。
可此时禀报事情的人却不敢有这样的奢望,现在他只盼着能快些给出自己的处罚,否则这样悬而未决的装改最让人忐忑不安,折磨的他几乎被冷汗浸透。
就在这侍从抱着从容赴死的态度,低头闭目着最后的宣判的时候,淮阳王景熙开口了。
“这件事儿你办的不错,回府后会赏你的,现在你就折回去,看着瑾儿,莫让她出一点儿意外。”说完后,便挥手打算遣退这位。谁知因为这结果和侍从的预期相差太大,侍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看着景熙有些傻愣愣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是说,你可以开始、。”
虽然老者已经在心底认定李瑾此时所言非实,但不打草惊蛇,便也配合着李瑾的演绎,顺口道:“李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解?”
李瑾略微收敛了一下眼中的困惑神色,低头似乎在考虑措辞,片刻后抬起眼睛,用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神,诚挚的对老内侍说道:“这个,想必陛下是有了什么误会。这里的两件事情,的确有一件是我做下的,不知要怎么想陛下请罪,因此一直拖延道今日。可另一件……”李瑾说道一半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是否有僭越的成分,之后又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就不知陛下所言为何了。”
老内侍看着李瑾从头到尾完全毫无破绽的演技,真的是还挺佩服。耳中边听着李瑾的说辞,心中边思考着——怕是这位小姐,日常便是经常惹祸或不听管教的那类——虽然表面看起来文静,但大概是个原因私下里疯玩儿的吧。
身在宫中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