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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松烟是自小跟在景熙身边的,因此他的这一路走来松烟也是看的最清楚的。原本这位小主人,在自己初见之时是温柔和善无比的人,可自从那时小郡主离开江陵封底的时候开始,这位小王爷性子便开始变了。原本体贴与善解人意的性格,不知怎么就变得刻薄起来。
尤其是那最开始的两三年间,那一段最阴郁的时候,在这位小王爷身边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不过那之后也许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也许是因为慢慢接手了王府的事情,性子沉稳下来后,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宽厚,只是那阴郁就像是沉淀在了性子里一样,即使表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和善,可松烟很清楚那双眼睛再没恢复过往日的温和。
虽然松烟不知道自己此刻做错了什么事情,但他心底很清楚,若是让这位小王爷对自己失去耐心或信心,只怕自己离最悲惨的结局也就不远了。
“李瑾想要找的的是什么人?”景熙似乎没再之前的那个话题,反倒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松烟反应的也很快,离开便将话题接上了,“李小姐似乎在找三四年前一位突然投奔淮阳王府或者难相王府的食客。”
景熙听后,挑了挑眉头,没想到这位常年隐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还会对这样的事情有兴趣。
“郡主身边的事情呢?”
松烟十分谨慎的选择着措辞,却又不敢太延缓开口,眼睛边转着,边开口道:“监视的人手已经安排妥当了,之前的事情要查出来还需要些时间。所以……”
淮阳王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脸色明显的阴沉了下来,松烟立即便将话锋一转,道:“虽然有些事情很难现在就有个头绪,但因为郡主前一日才去过李府与李小姐有了个约定,所以这件事很快便能有个眉目了。”
听到松烟如此说后,景熙似乎面色才回转回来。就在松烟心底刚刚松了一口其的时候,一个看是平常,却更加棘手的问题又毫不客气的招呼了过来。松烟甚至觉得这问题足以决定自己生命是否今日的有无。
“松烟,你跟随我几年了?”景熙用一种十分平静的口吻问出了这个问题。
松烟的后背瞬间便被冷汗打湿了一层。这是主人对自己的忠心产生疑问了吗?
松烟很清楚,今日的事情一定是奸细混入了王府才造成了李府的小姐差点丧生王府花池的惨剧。但王爷竟会怀疑自己身边出了奸细,这点也让松烟精神紧绷,自己自然是不会对王爷产生二心,可能够在王爷身边服侍的人,也都是经过自己的手精挑细选出来的,因此除了问题自己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
“爷,我自小便在您身边,如今也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爷身边的人出了问题,我也难辞其咎,若是真的如此,我定将其手刃后,再在爷的面前自裁。”一番话,松烟说的掷地有声,之后更是给景熙扣了三个响头。
景熙起身将松烟扶了起来,自己今日的心情应该说是极其不好的,自己身边除了奸细,而自己妹妹又被人设计成了替罪羊。自己手头上安排的计划又临近收官,一切似乎都有种要脱离控制的飘忽感。
“我身边有奸细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虽然我信得过你,但你疏于督查的责任也别想着逃脱。若说罚嘛,现在的事情太多了,你我都没这功夫,把你分内的事情做好吧。”
说着景熙带着松烟来到临近院子的罗汉榻边,这里摆设着景熙日常用的药用香炉。
“今日在你安排的客房里,李府的小姐又差一点儿丧命。”
【。。】
第二百零四章 马车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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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炭火烧的十分旺,阵阵热气将内里充斥的满满当当,又因为车窗此时完全被棉帘封闭住了,常人坐在车里估计连厚些的棉袄都穿不住。
但李瑾此时却在马车上的矮榻内围着薄被,身着棉袄,且即使如此她仍不时打着冷战。李瑾觉得似乎是寒气是从身体里再往外冒一样,即使外面在暖和,自己还是冷的打颤。
心中清楚,应该是之前在池水里受的寒气还没排出体外,此刻又被冷雪激了一下的关系。但李瑾一点儿责怪苏靖的想法都没有,反倒此刻心底十分感激苏靖的这个权宜之计,只因为它能让自己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虽然喝热水,接触热的东西,都会让李瑾不住的打冷战,但不留下病根,且保持这样的精神,所以李瑾硬咬牙挺过了那最强的一阵不适。等身体适应了车内的温度,李瑾稍稍松口咬紧的牙关,也不会有咯咯咯的打颤声时,李瑾才开口和苏靖说话。
“之前辛苦了。”
苏靖因为自责,在一旁根本不敢看正承受着病痛与自己之后处理的双重折磨的李瑾,此刻听李瑾和自己搭话,才稍稍转过脸来。
“小姐折煞我了……”苏靖直说的出这一句话,便再接不下去。
李瑾却全意,呵呵笑了几声后,说道:“难道是因为你刚刚的那个雪球吗?我谢你还来不及,你何苦这样难为自己。”
说完笑着看了看,苏靖后,又接道:“好,咱们先不说这个,把你自作主张的事情想和我说收吧。”
李瑾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苏靖拿到车上的包裹,当然那里面又李瑾之前授意苏靖带回来的,淮阳王府的老王妃送的那近似李瑾出门时的装束,当然还有李瑾自己之前穿的衣服。但除了这些东西,那包裹的体积,明显要比这些东西叠加在一起大的多。
苏靖,顺着李瑾的视线也注意到了被自己放在马车角落里的包裹,其实原本打算在和李瑾一起回到客房时,便告诉李瑾事情的经过,但那时候看到昏沉着不省人事的李瑾,苏靖怎么都不忍心立刻就将他弄醒,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急着说,所以便将其一拖再拖,直到此刻。其实如不是李瑾要尽量低调避人的离开王府,苏靖都不准备用那样的方式让李瑾再次清醒。
“这里面是淮阳王府的老王妃给小姐的礼物,具体的事情,小姐先看看这封信吧。”苏靖从怀中拿出之前办事时,被交与的信件。
李瑾虽然精神不错,但浑身无力的状况却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拿着那薄薄的一封信,似乎都花费不小的力气,只见苏靖松手的一刹那,随着李瑾手指的颤抖,那信封也如被风吹动一样不停的摇晃起来。
“小姐,要不你先歇息一下……”苏靖也知道此刻是分秒必争的时候,虽然自己不忍心让李瑾这样拼命,但时局变换的太快,自己最好将此时应该告知李瑾的事情都简洁明了,的用最快的速度让她知道。
李瑾似乎也是这个态度,用眼神安慰了一下苏靖后,李瑾接过苏靖递过来的信封。
封面上空空如也,既无落款也无敬启。但李瑾即使不用才也知道这封信来自何人之手。
信的算是李瑾预料之内,但那措辞与小心谨慎避免提到双方真实名讳的做法,真让李瑾不得不佩服。照这样看,这封信的执笔人,大概也不会是王府中的人物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淮阳王妃到底在在宫中权贵与各家族中周旋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别人一点儿可乘之机都没有。这样可以从侧面看出来,大概淮阳王府中的人真的十分宠爱景钰郡主吧,几乎是将她隔离在了这样的尔虞我诈的世界之外,她若是能从老王妃这里学的几分之一的谨慎,便也不会被自己算计了,李瑾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想到。
只是虽然这样评价着景钰,但李瑾心中清楚自己与她也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自己之前,甚至若是李瑾的计划成功后,她日后的生活也都会与这样的朝堂后宫的计谋与勾心斗角是两个世界的人。
信中澄清了一下此日对李瑾过府后的一应安排,并简单解释一下李瑾的意外并非淮阳王府或者老王妃的意思,进而表示对李瑾这次遇险的补偿之意。而那包袱里的东西大概就是信中指的补偿了吧。
李瑾无心这个,看过信后,将其收在自己的袖管里后,李瑾又问道:“那景钰那边的事情呢?”
苏靖听后,起身尽量离得李瑾近了些,之后笑道:“小姐放心,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当了。看景郡主的反应,不出后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李瑾听后,只是点了点头,没再细致的询问整个的过程。话锋一转,李瑾开口道:“好,既然事情交给你了,我便不多过问,只要在预定的时间内能出现结果就好。”
之后,李瑾将在淮阳王的书房内,与淮阳王景熙达成的互助的同盟的事情,说给了苏靖,并最后总结道:“有了这一大助力,想来很快便能找到你父亲了。”
苏靖看着李瑾潮红的脸上,那安心的笑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低头片刻后,再抬起的脸上又恢复了一惯的冷静自持,并为李瑾分析道:“小姐,在王府时我就觉得有些蹊跷,只是当时没有时间说,且时间地点也不允许咱们去细致的想这件事儿。此刻想来,那追着小姐不放,定要在今日取您性命的人,只怕不仅仅只是栽赃嫁祸淮阳王那么简单。”
听到苏靖如此分析后,李瑾也点头道:“我当时有些地方觉得奇怪,但要应付淮阳王,还真是没什么心神去再仔细思考其他的事情,正好此时咱们在车上没什么事情。”
李瑾故意说的风轻云淡,但两人都是心知肚明,这事情关系着李瑾的生死,且因为李瑾答应了淮阳王参与他之后指定的计划,因此若是此刻不能很好的了解那个暗中势力针对李瑾的原因,只怕到时候李瑾的处境会更加的危险。
第二百零五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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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看了看李瑾,直言不讳的说道:“小姐,大概是有什么那人正需要你手上的某样东西吧。”
李瑾眉头紧锁,在听到苏靖说出自己一直心中的怀疑,因此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点头道:“我也隐约有这样的感觉。”
且不说那人当时推自己下池水的时候,就说第二次,那人潜入李瑾暂时歇息的客房,一击未中且不知李瑾身处何地的情况下,最合理的行动便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质地。
一来是掩藏自己的身份,免得被不相干的人发现,即使只是远远看见自己进出过,李瑾呆着的这件客房,也势必会有风险——对引起自己身份暴露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再者若是仅仅以李瑾的性命为目标,与其这样大费周章的亲自动手,第二次的时候,知道李瑾确切的所在地后,用毒会是更稳妥,也更迅速的方法。
只是,那人这两样都没做,且在发现李瑾不再屋内后,仍然留下的原因,便只能是这屋子里可能有对他十分的东西。
如此说来,似乎一些李瑾这之前觉得十分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随着谈话包围着它的迷雾已经越来越淡了。缓慢把眼睛闭了闭,缓了缓疼痛的感觉,李瑾赞睁开眼睛时,便想到了大概的东西有空了上次在屋外为自己几人他觉得还有可以被他所用的。
好在李瑾在出门前,将自己视为秘密绝对不能走漏风声的东西,都在出门前收在了父亲书房的暗格里,此时看来这还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而他不用更保险,也是效率更高的方法的原因。
李瑾觉得也和自己这心血来潮的方法分不开关系。估计娜恩也是怕自己将李瑾放到,若是东西就在李瑾身侧好好办,若是没找到,也不至于因为将李瑾打败,而失去尝试其他方法的机会。若是李瑾在一旁因为他们的恐吓而将他们需要的东西拱手想相让的那那就是最好不过了。况且若是他们需要的东西真的被李瑾藏了起来,那可是除了问本人外,再无掐办法能最快的速度将东西弄到手了。
脑子里转着诸多的想法,也因此李瑾觉得额头上的热独似乎多又上去了一些。此刻李瑾的头痛比之前来说,更加的难以控制了。李瑾用手揉着愈发疼的脑袋,因为疼痛半边脑袋连着身子已经出现麻木的状态。但李瑾却似乎刻意要忘记一样,浑然不觉一样脑内仍然进行这告诉的运转。
如果说那人真的是
苏靖看着双颊魏红的,眉头紧缩的李瑾双手紧握成拳,却也无计可施。此刻李瑾更是不能在淮阳王府久待,一来是这里有个时刻瞄准李瑾性命的黑手在暗地里伺机而动,再者已有婚约的李瑾彻夜不归对她的名声的影响也太大了。因此,此刻李瑾好便是尽快的离开此地。
苏靖为李瑾改好薄被后,便立刻着手将需要的东西简单的收拾好,只这一小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