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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今日便要因为此事都用光了。”
老王妃被李瑾的形容弄的更加心急如焚,急于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招手让李瑾又走近了几步,两人此时几乎就是肩并着肩站立在廊下。
远处众人看到此景,虽不明所以,却也知道,此时怕是还要多去李夫人那里说说话的好,因此众人不动声色的向李夫人所在的队伍后段走去,反倒给李瑾与老王妃腾出了更多的私密空间。
李瑾道:“我本想要羌笛与箜篌暂做替代,谁知戏班管事与我说,此时府内一个侍卫会些边族曲子,却也一胡姬是王爷数月前刚刚买下的,因此一应准备便全权交给管事了,我只是给了一个故事的梗概罢了。”
老王妃在听到李瑾如此说后,在不为人所注意的角落眉峰微蹙。只一瞬便又展开,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之后老王妃看着远处的一处假山道:“那上面风景绝佳,我看你诗词歌赋,曲子文风都清丽脱俗。孩子,你便去那山顶凉亭为我赋诗两首,算是今日的贺礼吧。”
听到老王妃如此说,李瑾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行礼应下后,便在侍从的带领下离开了老王妃的身边。
及至李瑾定睛去看自己一会儿的目的地时,才发现那处竟是另一个院子。的,、、,,、、
第八十八章 意外的再会()
虽然李瑾知道在王府中,自己的安全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只是此时总归是特殊时刻,自己这探子的身份也是实打实的,因此在立刻人群时,便不得不去告诉了母亲一声。
老王妃的一双眼睛也真可谓是明察秋毫。李瑾思虑一定,只向母亲的方向望了望,还未待开口,老王妃便已说道:“你母亲那里,我自会派人去知会一声,你且自去就好。”
洞若观火的目光让李瑾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自己暗中窥探的行为,是否已在这位宅邸主人的眼中昭然若揭。只是李瑾的目光却又转回了自己母亲那里。
老王妃似乎饶有兴趣的开口道:“怎么信不过我?”
李瑾听到这个问题,心底却没刚刚那般动摇,不疾不徐的转过身来对老王妃先行一礼,后才说道:“李瑾不敢,只是今日李瑾本已足够惹人注意,此时又不告而别,一会儿怕是又有一番小的风波。还望殿下照拂我母亲一二。”说着恭敬的向老王妃一揖到地。
看着如此行动的李瑾,淮阳王的老王妃似乎颇为满意,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如此李瑾才直起身来,在侍从的引领下,离开了这处游廊。
原本以为只能算是毗邻的两处院落,竟然离得如此之远。兜兜转转花了小半刻钟,李瑾才了,在老王妃院子里看到的那处凉亭。
这里的景致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可以将整个王府的花园楼阁纳入眼底。只是此时李瑾心中被诸多烦恼牵绊,一点儿都没有乘兴作诗的雅趣。但无论如何这也算是领命而来。因此李瑾几步来到早已布置好的石桌旁站定。
不知王府的侍从得到的是什么命令。李瑾面前摆放的出了作诗的笔墨纸砚外,竟然还有绘画所用的丹青水彩。作诗倒是好说,多说小半个时辰自己也能硬挤出几首,可这画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李瑾心中疑云又起。只是那带自己前来的侍从,在指点过自己怎么上这亭子后,便转身走了。此时李瑾极目远望,自己所处的这处庭院中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更别说想找人问问了。
一丝阴谋的味道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无人的院落,不是要栽赃,便是要密会。一如自己在皇城内的轩景宫中一般。难道自己皇帝密探的身份暴露了,只是自己还没打探到王府的什么秘密,怎么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来责问自己?或者老王妃想要派人与自己说说,她与母亲间关于自己的事情,只是若是如此刚刚在老王妃的楼阁中为什么没有说呢?
李瑾虽然不知老王妃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此刻更是无人能给自己一个可寻的蛛丝马迹,深呼吸了数次,李瑾稍稍平静了一下心绪。担心虽是没有减轻一丝一毫,李瑾却决定先完成自己答应过的事情。
坐在石凳上的锦缎上,李瑾看着眼前的美景,凝神细思。之后似乎灵感忽至,提笔便写就了一首,只是再要续下去却又紧紧皱着眉头。就在这样的未明环境下,李瑾竟也能沉下心来写诗,这让李瑾自己都有些吃惊。动笔之后,李瑾的思路便几乎都集中到了纸张之上,片刻之后便浑然忘我了。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专心致志,只是此时却不知对她是福是祸。
时光无声的流逝,等李瑾两首诗都已作好,抬起酸涩眼睛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一人。那人似乎连呼吸声都微乎其微,李瑾意识到身边有人,只是凭借直觉与那丝丝缕缕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淡香。
那人的出现似乎,总是带着一缕浸透了药香的檀香味道。此时因为亭子位于假山顶,过于开阔的环境与不大的微风那味道几乎要消散殆尽。
李瑾没有回头,只是将笔轻轻落在笔架上道:“有失远迎,不知淮阳王殿下几时到的此处?”
景熙在看到李瑾写完后,停笔时那手腕略顿的动作,便已知道她意识到自己存在。所以此刻听到李瑾无端发问,却也不意外,笑道:“李小姐做的诗果然不负盛名。这院中,府中景致竟无一处漏下,却又不觉累赘。”
话中却是完全的答非所问。
李瑾转过身,离开石凳,起身微微向淮阳王行了一礼。之后又道:“王爷可是特意来见李瑾?”
虽然亭中并未狂风大作,也有数个火盆用于取暖,可到底四下透风,纱帘阻隔的亭中怎能有室内暖和?
此时因为写诗握笔的时间太长,李瑾手指都有些僵麻的感觉,更不用说久坐未活动的身体,更是冷的要打哆嗦。光是起身行礼,已经让李瑾觉得身体要摇摇欲坠。李瑾暗自祈祷,希望自己在有人领回刚刚的院落去前,还没完全冻住。虽然李瑾不怎么太过在意礼仪规程,却也觉得那走路跄踉的样子也太有失体统。
李瑾一边对自身的状况自嘲,一边分析着当下自己的处境。
虽然李瑾聊到可能有人回来与自己见面,可李瑾怎么都没料到会是淮阳王亲自前来。在李瑾想来,大概王妃会派个身边亲近的侍从,比如在那游廊曾见过的华衣美妇。可此时立于自己面前的竟是淮阳王本人,李瑾想起自己与淮阳王第二次在玉静斋时的情形,以及那句要自己好好考虑的话。难道那时,这位便是做此打算了?母亲的做法难道是正中他们下怀?
淮阳王欣赏的看了看李瑾并未搭话,却同样以问题回敬道:“你刚刚在母亲那里,指导的那非戏非曲的东西,是几时想出来的?就不怕我府上的人演不出来?到时候别说是要为你争取时间,就是母亲那里的一关,也许你都未必能通过。”
此时,听淮阳王如此说,李瑾觉得好像自己刚刚在那厅中写曲时忽略了什么。及至想起自己从那扮演将军的人手中,接过宝剑的刹那,李瑾与那人曾对视了一瞬。当时李瑾全副心神都在一会儿要与之对峙的老王妃身上,哪里还顾得上一个看起来熟悉的眉眼。
此时细细想来,那人的眼神与眼型竟似乎是这淮阳王的贴身侍从,自己见过数次的那个白衣侍从。
如此说来,难道自己这次可以平安过关,这位淮阳王也是出力的?李瑾有些不敢置信,一时竟就这样呆呆看着眼前人,不知回答。
淮阳王似乎对李瑾的反应有些好奇,调笑道:“怎么,那个大胆的敢夜闯皇宫内苑的人,此时怎么又如此小心谨慎起来了?”
李瑾回神,面色微红,抢白道:“我何时夜闯皇宫过,此时也未曾小心什么,只是不知淮阳王殿下为何,要帮我一介小小民女?”的,、、,,、、
第八十九章 抉择()
对于李瑾来说,去不去边疆已经是既定的事情。只是此时出现在李瑾面前的淮阳王,却不得不让李瑾突生警惕。
要知道,自己与淮阳王间的秘密,对李瑾现在的身份来说是可大可小。虽然不会对李瑾远嫁产生什么印象,可那却会在少年天子的心底留下阴影。若是淮阳王再有意而为,怕是自己留在京城的家人,便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可这对淮阳王又有什么好处?李瑾想不明白,淮阳王的封地远在江陵以南,北方如何,按说对他无决定性的影响。除非朝廷动荡,可能会让淮阳王有几乎窥探王座,只是那可能也是微乎其微。不说皇帝的背后力量,大皇子虎踞京师,就是如今软禁在王府中的二皇子,残余势力也足够压制远在江陵的淮阳王势力。
李瑾一时拿不准淮阳王景熙的目的,甚至连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似是雾里看花,朦胧不清。
“哦,对于要成为自己侧室的女子,伸手援助其不再正常不过,难道要看你被人欺负了去?”淮阳王景熙以一种调戏的口吻说道。
提到这个李瑾似乎有种被人踩中尾巴的错觉,立刻下意识的瞪了过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又缓和了眼中的神色道:“多谢淮阳王相助,我想之前王爷说让我考虑不去塞北的时候,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方式吧?只是此时,怕是王爷已经知道,我与皇帝早已见面却有约定,就是我想反悔,这事儿也不可挽回了。请淮阳王三思。”
此时的二人都心照不宣,皇宫中皇帝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被京城的几大势力所掌控。只是却也都掌握的不甚明晰,比如这淮阳王,可以通过少年天子的宠妃静妃处获得消息,而作为皇帝支柱的大皇子一脉自然直接通过皇帝身边的内侍便可将其行动掌握的了如执掌。
李瑾能够预料到的,那位少年天子定然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能说少年天子也不枉是生于皇家,李瑾猜测,只要是有关私密的事情,天子的周围定是一人不留的。比如皇帝与自己的那次密会,虽然李瑾猜想那次定然瞒不过淮阳王与大皇子的眼线。
可众人大概却也只能知道李瑾与皇帝有所接触,之后不知是皇帝威逼还是利诱,李瑾答应了远嫁塞北,仅此而已的推论罢了。难道此时淮阳王来见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套出,自己与皇帝的约定?李瑾想到此处,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谨慎应对起来。
景熙也察觉了李瑾的警惕,不怒反笑道:“好好一个美人,若是竖起刺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样的美貌。”
之后又接到:“我自然清楚你与皇帝间定是有过什么约定,只是你就这么确定,皇帝能遵守诺言,当然这既包括皇帝的意愿也包括能力。”景熙眣着李瑾的神色说道。
“想你也不是愚笨之人,也定清楚皇帝,如今虽坐在那宝座之上,却在这京中不是一支独大。到时候风云变幻,你就那么肯定他一定能护得住你的家人?不若你直接嫁与我做个侧室,安然在李大人身边生活,不仅能平时照顾一二,就是有难,也能一家人一起逃脱不是?”
李瑾却笑道:“可是不是李瑾本人远嫁,我想皇帝还是能分辨出来。那不知王爷有何计策,能抱李瑾一家得以化险为夷。”李瑾顺水推舟的说道。
不敢将自己与皇帝的约定透露一分一毫,李瑾只能侧面的按照常理来回应。
淮阳王笑道:“这还不容易,昭告天下的婚礼自然是要如期举行,只是你去塞北之前,行走路上用个偷梁换柱的把戏,自然能将你掉包,到时候你嫁我便在王府中足不出后,哪里会有人发现异样?”
李瑾低眸,眼底划过一丝明亮的光线。果然,重头戏来了。这是在变相套问自己要去边疆的目的,或说是替皇帝卖命的具体行动了。
李瑾笑道:“既如此说,李瑾便成了笼中之鸟,不说见不到自己父母,就是想知道外面消息也是痴人说梦,那和远在边地又有何区别?平白让家人与淮阳王担着杀身之祸,这可不是天大的不智?”
淮阳王却也不急,仍然锲而不舍的套话道:“这可是天大的不同,想来李大人与李夫人定不忍心你在战火纷飞的边疆冒生命危险。”
李瑾却没等淮阳王之后的话说完,插话说:“而且李瑾与殿下您不过是短短几次见面,而且还是您亲妹最不人,为何能得王爷如此青眼,肯为李瑾与李家担此风险?”
淮阳王深深看了李瑾一眼,不动声色的道:“呵,还真是牙尖嘴利。算我没看错你。我也不再与你打太极,看你这态度八成心里已是铁了心要离开京师的。只是我若承诺你若能把皇帝吩咐你做的事一丝不漏的告诉我,我定保你金蝉脱壳,如何?”
李瑾没想到,这景熙竟然会这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