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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全府,全族人的。根据情况,李瑾怀疑这枚淮阳王府的印信,应该都可以调动江陵一带的少数驻军。但这通常都是在一府一族之内进行流通的,并且因为怕被破解,基本都是非大事不可使用。可为什么这么的印信,会盖在一封交给别人家的拜帖上?
要知道有了这个东西在手,原本处于劣势的李瑾如果运用的好,几乎可以搬回大半面的败局。这就是淮阳王府中人来过的铁证,因为这样的印信非是亲信怎会可以拿到?
且即使不细看那图样,都能发觉盖上去的角度和凌乱的周边,显然那是匆忙间弄上去的。
要知道这种在在关键时刻,才会被使用的印信,使用者在使用时也是极度三思而后行的。留存在李瑾心中的记忆里的那一幕,父亲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抱着自己坐在书案前,神情郑重,几经确认后才拿出属于李氏一族的印信盖在桌上的苏宣上。那时李瑾还太小根本不知道父亲再做什么,只是长大之后再见那么印信时才恍然父亲当时的行动含义。只是无论父亲处理的是什么事情,那郑重的神色与午后似乎晕染在空气中的阳光都成为儿时难以磨灭的带着暖意的珍贵记忆了。
有了这些碎片,李瑾脑中很快便得出了事情的大致轮廓。抬眼看着远处即将消失的背影,李瑾觉得胸中似乎澎湃着某种炙热的情绪,虽然复杂却让人精神振奋。这让李瑾觉得之前的以身涉险,自己的以心换心都是值得的。至诚换来的结果也至少是一片诚意。
第一百七十章 圣旨()
一切似乎都进展的十分顺利,迎接圣旨的准备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突然造访的淮阳王府的使者也老实的避到花厅去了。事情看起来似乎终于算是一切回到了正轨。
看到送不请自来的访客,从侧面角门去待客花厅的侍卫,也已经成功回转,管家悬着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
在完成基本准备,大门前的事务也已经安排妥当后,管家便匆匆赶往东厢,好向李瑾复命,并报告李夫人与李瑾刚刚发生的事情。若是他行动慢了,很可能两人此刻便会去前厅,到时候说话便不方便了,因此管家这次的行路步伐几乎比来前门时更急匆忙。
而就在他刚刚踏入东厢大门时,正好看到从书房出来的李瑾与李夫人,显然两人是刚刚密谈完的,还好自己赶上了,将李瑾与李夫人又截回了书房。因为圣旨即将送达,管家尽量用简洁明了的话语,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这其中既包括他自己的亲眼见闻,又包括门房等人想自己汇报的事情。
在管家回来之前,李瑾已经将拜贴给自己的母亲看过,并附带说明了自己的对这事情的猜测和之后的计划。此时赶到的管家,带回来的消息,也基本将李瑾的猜测都一一印证。
李夫人看李瑾对事情的把握,已然可以独当一面,便也不再插手,任由李瑾处理了。只是还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李瑾笑着一一应下。
三人便都离开书房向前厅而去。
及至来到那里,准备就绪的前厅,香案,贡品,一应所需样样不少,却都在应在的位置,管家看到后,忍不住心底赞叹了一句这位小姐身边的新贵,果然有让人赏识的资本。只是四下寻找后,却根本不见他的踪影,这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平常可以这样显示自己的机会可是不多。这时候打退堂鼓的人可不多见,况且他还记得前些日子这位还在小姐面前出头而被人诟病来着,怎么看也不是个害羞腼腆的啊。因此管家难得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趁着李夫人和李瑾没注意的空挡,管家抓住了一个侍立在一旁丫鬟询问得知,这里之前的确是芳官,哦,现在应该叫十三在指挥。只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切便井然有序的完成,之后他检查通过后,人也便不知哪里去了。
管家挥退了侍女,心下决定这之后要打探一下这件事,怎么看这人似乎都有些不对劲儿,万一对小姐不利自己怎么对得起老爷的嘱托。对了,自己也要讲这件事告诉小姐一声。
就在管家在这里打算着之后的事情时,前门来报,护送圣旨的侍卫已经到了府门。
李夫人下令,大开中门迎接圣旨。
这里四周守候的丫鬟仆从也都各自按照先前的安排,按部就班的焚香的焚香,准备跪垫的在李夫人与李瑾身后站定。
片刻后,一声高亢的“接旨”的通报声,响彻了李府的中庭。李夫人与李瑾带领李府中没被分派任务的仆从都来到中庭的香案前站定,李府中的众人都在李夫人与李瑾的身后整整齐齐的跪了一地着。
护送圣旨的侍卫可说是浩浩荡荡,远看似乎像是一丛丛红云从远处飘来。此时李瑾的脑袋是十分奇怪的放空状态,平静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红云,脑中漫无目的的想着,此刻自己接着的是雷霆还是雨露呢?那种感觉就像是看着台上的一处大戏,无喜无悲,平静的出人意料。但这样的阵仗,与之前一直风平浪静的状态,李瑾直觉这次的圣旨应该是什么无伤大雅的事情。而真正要给自己的信息怕是还在之后。及至看见擎着圣旨,走在中侍卫簇拥之下的宣旨之人时,李瑾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人正是许久前,自己在轩景宫角楼前,见到的那位垂垂老矣的内侍。看他衣饰体现的品级似乎不高,但李瑾知道他是皇帝的绝对心腹。此刻看来,大概应该是皇帝从小便一直在身边的人吧。只是从此也能看出,皇帝的力量有多被掣肘,自己最信任的人只能收在身边好好保护,可执掌的范围大概也仅仅只有皇帝的一日三餐和平日起居而已。
若是放在正常年代,能的皇帝如此信任的内侍怎么也会是内廷的主管一类的品级。
在圣旨还没送到香案前的这段时间,李瑾几乎就一直任由自己的思绪这样飘忽着不着边际。
及至那内侍颤巍巍的站定在香案前,唱喏到立李瑾接旨,她才终于找回自己的身子似的。
正常来说,这圣旨一般在没有明确的接旨人时,都是由府中地位最高,年纪最长的人来代为领受。而此时指明接旨人的时候,则由接旨人直接到人前领旨。
李瑾听到自己的名字有点儿诧异。难道不是什么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吗?难道皇帝又有了什么别样考虑?
即使迷茫,却也没有时间留给李瑾迟疑,两步上前后,李瑾跪在蒲团上,安静听旨。
“诏曰:李氏之女,名瑾,义行感天。得中庇佑……昨着钦天监夜观天象得吉日三”
李瑾昏昏沉沉的听着冗长的圣旨,大致了解了其中含义不过是让自己在给定的几个日期中选一个作为自己的结婚日子。虽然这在的御赐婚礼中算是绝无仅有的殊荣了,可李瑾却觉得除了让自己选择可以不结婚的选项,否则对自己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终于算是将圣旨的都听完了,李瑾
让人赏识的资本。只是四下寻找后,却根本不见他的踪影,这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平常可以这样显示自己的机会可是不多。这时候打退堂鼓的人可不多见,况且他还记得前些日子这位还在小姐面前出头而被人诟病来着,怎么看也不是个害羞腼腆的啊。因此管家难得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趁着李夫人和李瑾没注意的空挡,管家抓住了一个侍立在一旁丫鬟询问得知,这里之前的确是芳官,哦,现在应该叫十三在指挥。只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切便井然有序的完成,之后他检查通过后,人也便不知哪里去了。
管家挥退了侍女,心下决定这之后要打探一下这件事,怎么看这人似
第一百七十一章 演()
老内侍在将圣旨递给李瑾后,立刻侧身避过了李瑾的跪拜,并伸手将李瑾扶起。
一边动作时,老内侍边笑道:“人老就不中用了,这一路也没做多少步,就喉咙冒烟。不知能否向李小姐讨口水,润润喉咙?”
李瑾心知这是皇帝有密旨要给自己,真是该来的怎么都躲不了,李瑾反倒觉得这讨债的来的太晚。自己在吏部闯的祸,皇帝如今是要来秋后算账了。只是既然是要用密旨传递,何苦这么颇费周章,不仅用圣旨做掩护,还这样浩浩荡荡的送来李府。或者这密旨才是附带?
只眨眼的功夫,李瑾便在脑海里将念头转了几转。无意识的又将手中的圣旨握了握,李瑾在老内侍话音刚落后,笑着接到。
“您请里面这边来,里面有早已准备好的热茶点心,您先稍事休息,再回宫复命不迟。”
老内侍顺从的笑着点头,道:“那就叨扰李小姐府上了。”说着随旁边李瑾指派的侍从离开中庭,去往前厅内。
这边李瑾转手就将刚刚交由自己手上的圣旨,转给了自己的母亲。因为全程都没有细听,只大概记得是关于自己婚期的选择。此时的李瑾根本无心自己的婚礼及时举行,此时更没心情去细看圣旨,只将这些全部交由自己的母亲定夺。
只是在李瑾临去前厅时,李夫人疼惜的拍了拍她递来明黄卷轴的手。李瑾则回以明朗的微笑,并在母亲耳边,悄声细语道:“娘,随便给我定个日子就好,反正没多久我就回来了。”说完冲着母亲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婚礼的日子,反倒像是在说哪日去郊游一样轻松随意,之后便转身去了前厅。
李瑾来到厅内,挥手遣退了本就不多的侍从,此处是李府专门用来会见来客,或者是举行重大事情的厅堂,因此整个空间都十分宽敞,而对于此时仅仅只有两人的情况则显得过于空旷了。李瑾来到老内侍的侧首就坐后,笑道:“有劳您老跑着一趟了。”
内侍闻言笑道:“哪里,李小姐折煞杂家了。这不过都是杂家分内的事情。这里是陛下转交给你的信。”说着在袖管里拿出一封不足巴掌大小的信封来,递到李瑾面前。
油纸一般泛着昏黄光泽的,一片空白的封面李瑾想起自己之前接到的几份密旨,一样的用纸。李瑾将信封当面立刻拆开了。但不是因为李瑾急于知道里面的,只是她不确定这里面的是否是需要第三人为自己解析。
若果是李瑾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很难想象那位精明的皇帝会这样大费周章的,用自己身边的人还有一份特殊的荣耀来做障眼法。
拆开的信封内是李瑾已然看熟悉的,挺拔有力的,浑然天成的气势,内敛却并非拘束,恣意却张弛有度。这样的矛盾却又让人觉得调到好处的,李瑾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也许之前常常听人说起,大多都已沦为恭维的话语用在此处才算是真正的使得其所——笔走龙蛇。
言简意赅的密信李瑾的盘算完全落空,不知道应该说是李瑾思考的太过,还是太谨小慎微。那内封的信息,尽只十几个字,两件事情——其一是李瑾已经料到的关于自己大闹吏部的事情,虽然当时李瑾参与进去时,事态已经是不可控的局面了,李瑾觉得自己是否参与其中其实对整体态势的大小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但不可否认,李瑾当时的确是有意让事情向着更加不可控的地方发展,所以也难怪皇帝会责问了,另一件事,是李瑾始料未及的,那是让李瑾将手中的那李辉交到自己手中的铁质未明真相的东西叫出来。
虽然原话,这位皇帝只是说让李瑾交出不应该在她手中的秘密,可此时她手中的可称为秘密而又是外人交托而来的仅只李辉的这个铁疙瘩以及皇帝送来的古玉,若说皇帝打算要回给李瑾特权——秘密上奏的权力,那此时的特别殊荣便变成了一个笑话,所以皇帝所指只能是李瑾此时怀中的这块铁疙瘩。
但是,这样含糊而暧昧不明的说法,难道皇帝还不知道这块铁质的东西的来历——是由李辉之手转到李瑾这里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那皇帝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手中有这块东西呢?那么,也就有一种可能是,皇帝大概知道哪里丢了什么东西,却又找不见东西的具体下落。而近来自己身边大概一直有皇帝的人暗中监视,因此最近自己接触过了太多身份特殊或身份不明的人,所以便会怀疑自己是否得到了他一直在找的东西,这次的密信这是试探自己,看他要找的东西是否在自己手中。所以眼前自己身前安稳坐与一旁的老者,便是来观察自己反应,进而回去汇报的了。
李瑾就这深深低头思考问题似的动作,心底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此时就贸贸然的将自己怀里的东西上交未免太过胆小了些,不说李瑾答应李辉要给个答案,此时没有这东西原主人的首肯,自己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将东西易主了呢,而且从李瑾的私心来说,这东西她自己还没研究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