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想跟着他走,不止是为了保全圣珠,她更想弄清楚,他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乔……”
元谋看着元乔,无力唤着她的名字,没有选择,他很清楚,如果铠皇用强的,元乔一样保不住,圣珠也肯定会被带走,只求铠皇能说话算话,不带走圣珠。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的女人身份,你的来历,还有你的印记都不能让比斯诺人知道,明白吗?”元谋愁容满面,无奈的交待着。
看见铠皇又回转,她不敢再多言,只明了的点了点头。
她的过去,来自哪里,自是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至于身后的印记更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东西,好不容易重生,她可不能辜负了族长爸爸的苦心。
“商量好了?”铠挑了挑剑眉。
“我跟你走!”元乔缓缓的起身,面无表情的答道。
“很好!你们可以去海都城看他,最好也来跟我好好聊聊关于我父王的事情。”
铠对着元谋皮笑肉不笑了拉了拉嘴角,转身离去,元乔无奈的跟着。
元谋轻摇着头,转向喷泉处苦涩道:“这到底是好是坏?胜皇,您一定要保佑铠皇和元乔啊!”
第9章 海都城()
比斯诺到底是一个何等落魄的城邦,元乔实在对铠皇的身份质疑,大名鼎鼎的铠皇,出行就坐这样一辆破马车?
看他穿着人模人样的,可这车真的是破得快散架了,晃得她实在难受,她有些打从心里看不起这个帝王。
来到坎星已有十年,重生后她就一直生活在源村,从没出过起源森林,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
她背后肩胛处多出的印记,从中能够生出一双翅膀,是拜那个人所赐,但那也是不祥的印记。
若不是因为这个印记,她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也不必害族长爸爸耗用源村唯一的重生之玉让她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孩童,至今才慢慢长成少年。
犹记得当年那个人说过他曾住在树上,今天所见帝王的待遇不过如此,那住树上是完全可能的,相比之下源村还真是世外桃园了。
她郁闷着,不过很快这种情绪就荡然无存,阴霾全被马车外的奇特的景致打消到九霄云外。
起源森林是一个禁区之地,那里古树参天,身在其中偶尔只能从枝叶缝隙中看到一丝天色,只感觉天空似乎比地球更蓝,无法看清天空中的真实状况,离开了起源森林,元乔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这片天空。
这天空未免也太过奇特,与其说他们是生活在天空下,不如说是在海底更为贴切,因为抬头望去,整片天空俨然就是一片悬在天上的海洋。
地上的人感觉像是生活在海洋公园的玻璃隧道里一样,偶尔抬头仿佛还能看到有鱼游动的影子,阳光都是被天上的海洋折射后才洒下来,鳞鳞焕焕,美得无法形容,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景。
元乔感觉像置身于童话世界般,在坎星生活了十年,面对的却不是它的真是面貌,也许她该重新认识这个星球。
马车一路颠簸,元乔一直对外面的奇景不断吸引,终于在第五日来到久闻的海都城,她心里非常激动,伸出头望着马车外的景象。
这里看起来……一点也不落魄啊!
一幢幢玄晶建筑让她应接不暇,远处还有一束光束从天上直直的射向一座玄冰山,仿佛像这座城邦的撑天神柱一样。
她原以为这里会是一个邻海城市,可她却没有看到任何海洋的踪迹,名叫海都,难道是因为头顶那片天空海吗?
这真是个奇特的世界,曾听那个人说过,这里最多的就是玄晶,当年他也曾经送给她一颗蓝灵玄晶,那是他的手串的其中一颗,是一种可以储存物件的宝物。
可她来到坎星后,就一直找不到,也许在她的印记发生变异时弄丢了,也可能那时被他收回了。
元乔不自觉的看向同车的铠皇,他的手腕被华服盖得严实,不知道那里面会不会有那串蓝灵玄晶手串。
一路铠皇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在马车里他总是闭目养神,休息吃饭都是他的侍臣昆麟在与她交流。
元乔觉得眼前这个铠皇很陌生,让人感觉冷冰冰的,坐在他的旁边都有一种会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他和传说中一样可怕,很难相处的样子,难道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铠?
不过他的样子真的很好看,闭着眼,密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五官极其精致,鼻梁挺立,线条刚毅,连呼吸都充满着霸气,他和其他比斯诺人不一样,虽然其他比斯诺人也长相俊美,但却显得柔弱,没有铠皇身上那种阳刚之气。
第10章 帝王寝殿()
马车停下,传来侍臣昆麒的声音:“铠皇,到了。”
铠皇睁开了双眼,正好对上元乔打量的眼神,并没有理会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下了马车。
元乔的脸红了红,觉得自己很丢脸,当年铠给她看那幅俊男图时,她随手就丢开了,因为那时他们正在热恋中,心里全是那个丑八怪,完全对那幅画没有任何兴趣。
如今画中人就在眼前,她却花痴般的看了许久,难道觉得他就是铠的原因吗?可对方对她的态度却不若罔闻,像是完全不认识,他到底为何要她跟着来海都城?
“铠皇,我们从起源森林出来时遇见了赶来的兴,可是后来又不见他的踪影。”
“若是回来,直接杀了。”
车帘外传来昆麒与铠皇的对话,同样的声线,但铠皇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如此冷漠。
对于一个人的性命不问青红皂白,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决定了,冷酷得让人感觉像是掉到冰窖,寒到心里。
是啊,元乔差点忘了,铠皇就是这样一个暴君啊,传说他的下人都活不过半年的,别人的生死不过是他一念之间的事。
“车上的孩子?”昆麒问到。
“带去我的寝殿。”顿了顿又道,“通知夫子到议事殿。”
“明白。”
元乔被招呼下车时早已不见铠皇的踪迹,她被昆麒带到一间简单的大房间里,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一个类似柜子形状的玄晶摆设,以及地上一张巨大的长毛地毯,再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了。
房间正面有一个大大的露台,两边各有一个门,其中一个大开着,而另一个却被重重的铁锁锁住,看了不免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
从刚才听到的对话,她知道这是铠皇的寝殿,但她没想到,一个帝王的寝殿居然会简单到这个地步,而且感觉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虽然他们像是从偏门进入,但一路走来,觉得比斯诺的皇宫也算是气派非凡,可为何偏偏铠皇坐的马车会那么落魄,房间也这么简单,难道他冷漠到对自己都这么吝啬?她实在不懂。
元乔发现那扇开着的门里面有一池极小的温泉,好像并不是从地下自然流出的,只是靠着某种物质加热罢了,应该是他的专属浴室。
这池温泉也太小了,还没有当年她家的浴缸大,一点也不像帝王的浴池,不过在水源缺乏地,也许这也是相当奢侈的浴池了。
环顾了一周,元乔没有发现任何可以休息的地方,铠皇的床她是绝对不敢碰的,最终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同意跟着铠皇来到这里,虽说是为了保护源村,守护圣珠,可她心里知道,自己更想接近铠皇。
难道她的内心真的希望铠皇就是那个人吗?难道自己还是放不下他?
当年他可是那样无理的将她打晕并绑到这个星球,后来不知为何又抛弃了她,她应该恨他的呀!为何心里还是放不下?为何还抱有幻想?
就因为铠皇和那个人有着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发色,相同的声线?还是因为那幅画的关系?他们会是同一人吗?
如果是,她又该做什么?如果不是,待在这样可怕的人身边,会有多危险?
元乔蜷缩着身体,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复杂感到很无助。
第11章 当作人质()
议事殿里,铠皇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上一下正坐。
“听说你从源村带回一个男孩?”
须发苍白的仲尼端坐在红木椅上,面容苍老但却极其精神,他是瑟商邑派驻到比斯诺的王族,是出了名的智者,被尊做老夫子。
他虽然是奉命来监视比斯诺,但实则是守护着这片天地,铠皇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不错夫子。”
铠点头,仿佛只有在面对这个被他称做夫子的老人时态度才变得谦和了许多。
“有什么特别吗?”仲尼捋着长长的白胡子。
“没什么特别,元谋的小儿子,只是个人质罢了。”铠撇开眼睛,不想多提那个孩子。
“元谋的……小儿子?人质?从何说起?”仲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但又瞬间消逝。
“哼,想到这事就令人生气,源村溪流的源头竟是源自我父王的肾宫珠。”铠捏紧指骨。
“胜皇的肾宫珠?怎么可能?!你确定?”
仲尼惊疑,胜皇失踪这么多年,难道在源村被害?那些人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他。
“我百分百确定那是父王的肾宫珠,它和我的肾宫珠一样,在比斯诺还有谁会有这个肾宫珠?最重要的是它和我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那种气息,就仿佛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源自它那里一般。”铠肯定的说。
“那你可曾把它带回?”仲尼瞪大双眼,激动的起身。
“并没有。”似有遗憾,铠扯着嘴角。
“为什么?”
“我发现它周围布有阵法,阵法内全是坎流的高级术法,源村人是不懂水法的,懂得高级水法的只有我父王,而且他们说那是父王赠与,并像供奉神灵一般礼待它,如果真是那样,我不想不清不楚就破坏掉父王留下的东西。”铠说出自己的顾虑。
“你怀疑是胜皇助他们设的那个阵法?”仲尼若有所思,也许真有这个可能。
“没错,所以我希望能从源村那里知道我父王的下落。”这正是他在回来的路上所盘算的。
“所以你绑了那个孩子?觉得这样能要挟他们?”
仲尼从前经常与源村的人来往,深知他们不可能被威胁而出卖他们的秘密,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嗯。”铠不想多解释。
“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个孩子?”仲尼担忧的问。
“当做人质,我不会伤害他!”铠随口敷衍。
仲尼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又道:“那黑晶玉?”
“据说全被坎古特收走了,一颗也没有。”
冷冷的答道,虽然源村有黑晶玉的秘密是仲尼告诉他的,可他对仲尼提黑晶玉很是反感,因为他们的目的不同。
“哎,找不到黑晶玉,你如何再突破呢?”仲尼失望的叹息。
“再说吧,你的那种想法我并不赞同,我的身体早已突破,而且术法也一直在精进,很快就能突破到上垣。”铠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再提。
“你要相信我啊。”仲尼急眼。
“算了,本来只是想问问夫子是否清楚为何我父王的肾宫珠会在源村出现,看来您也是一无所知,那我也没什么可问的了,等他们来要人的时候再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
仲尼看着铠,欲言又止,抓了抓胡须,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议事殿。
第12章 畏惧()
回到寝殿,铠蹲在地上,看着角落里睡着的孩子,脸上难得出现情绪,犹豫着将手轻抚上那张小脸。
脸上轻柔的婆娑感刺激了元乔,她从迷糊中醒转过来,恰巧看到铠皇别开的侧脸和用力咬牙时鼓动的腮帮。
天色渐暗,她看不清铠皇的表情,只感觉他身上传来一种可怕的压抑感,仿佛暴风雨将近时厚重的浓云下压,让人透不过气,她不敢惹怒他,只得轻轻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见她醒了,铠皇回头,湛蓝色的眼眸忽闪着,突然变得很犀利,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兹拉一声,元乔没反应过来铠皇的动作,只感觉胸前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衣物让对方撕开,露出瘦弱的胸膛。
虽然那里并没什么秀色可餐,可她还是本能般的双手护住胸口,满脸通红,害怕的盯着铠皇。
身体虽被族长爸爸幻化,可她内心还是一个女人,这是她无法掩饰的。
铠皇看起来有些失望,眼色暗淡下来,突地又像是疯了一般,一把抓起元乔柔弱的双臂,顺势抱了起来,又反身往床上重重的丢去,并疯了一般撕碎了元乔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