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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月照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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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林夫人和月楼都长长舒了口气。

    “真是多亏您了,要不然他的病绝不会好得这么快”。林夫人道,她朝丈夫使了个眼色。

    “的确是这样,全凭你的照顾”。林先生也道。

    “没什么,照顾病人是我的职责,您这么客气反倒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们晚上请你吃饭”。月楼眨着眼道。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神色尴尬地转身而去。

    “这个医生品德不错,医术也挺高。哪个女人嫁给他可真是有福呢”。林夫人道。

    “你再年轻二十岁,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林先生撇了眼妻子,冷冷道。

    “人家只是说说而已,你看你还吃醋了”。林夫人笑嗔道。

    见到父母打情骂俏,月楼笑得倒在了聪山怀里。

    她心里很是羡慕父母恩恩爱爱。

    “你看女儿女婿都在,你还这么老不正经”。林先生的脸竟然红了。

    “你要是不起头,我怎么会说呢”?林夫人掩嘴笑道。

    她一笑,眼角就出现了几条浅浅的鱼尾纹。因皮肤松弛,眼袋也已微现。

    虽然年华渐衰,但从她的眼波流动和走姿神韵中仍可看出她昔年的绝代风华。

    聪山突然笑道:“要不我和月楼这几天把婚事办了,这样岂非喜上添喜?”

    “好啊,正应该这样。她父亲这几天出院,你们再把婚事一办,那就太完美了”。林夫人也很赞同。

    “那你们赶紧张罗”。林先生坐起来,兴奋地道。

    “我现在还不想办婚礼,你出院后再办也不迟”。

    “你以前不是老着急吗”?林先生疑惑道。

    “我总是有些不放心,您出院那天我就办”!月楼嫣然一笑。

    “好的,反正他马上就出院了”。林夫人笑道,“我们不如去外边庆祝一下!可是去哪里好呢?”

    “吃火锅,喝啤酒”。月楼看着聪山,笑个不停。

    “你爹病还没好,怎么能吃火锅呢”?林夫人轻斥道。

    “我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连火锅都不能吃。说起火锅,我真的很久没吃过了。”

    林夫人仔细一想,也认为火锅不碍事,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家四口走在街上,可真是抢尽了风头。经常看电视,报纸的、学生、政府官员,商人,哪个不认识陕西首富?

    他们的眼神或嫉妒、或羡慕、或平淡,或愤恨,林先生一概不理。碰到和自己打招呼的,无论他是谁,林先生也会笑着应答。

    他们找了一家极小的火锅店坐了下来。虽然是夏天,火锅店的生意依然很好。

    瞧着聪山剧烈咳嗽,月楼拍打他的背,银铃般笑着。

    “你是害怕辣味吗”?林夫人蹙眉道。

    “是的,咳……咳……”

    “那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吧?”

    “不要,就在这里”。月楼微笑道,“我们已经吃过许多次了,他和我一起生活,闻不惯辣味怎么行?”

    “你也太任性了”!林夫人担忧地说。

    “哪有?他原本就该忍受呀!谁让我是他的爱妻呢”?月楼旁若无人地凑近聪山,看着他的眼睛,近得几乎要亲上了。

    聪山仍在咳嗽,但眼里却发散着幸福的光芒。

    林先生看着他们如此恩爱,便放下心来。

    啤酒上来了,林夫人一滴也没沾,月楼喝了一瓶已倒在桌下。林先生和聪山一瓶接一瓶地喝着。他们越喝越精神,越喝眼睛越亮。

    “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喝酒了”!林先生兴奋地道。

    “是啊!和您喝酒真是尽兴!”

    “哈哈!那我们继续喝”!林先生说着又给自己和聪山满满倒了两杯。

    看着他们如此喝酒,林夫人显得有些焦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家去,她留下来照顾我就好了”。林先生道。

    “要不我们留下,让娘回家吧”。聪山道。

    “你们经常照顾,也该好好休息了”。林夫人抱歉道。

    这时月楼已醒来,她道:“既然你要照顾,那我和聪山就回家了。”

    林氏夫妻看着女儿女婿坐车走后,两人手挽手慢慢地向医院行去。

11 我就是我() 
聪山立在窗前。

    外面风雨肆虐,法桐被风刮得哗啦啦作响,就像女人悲伤的呜咽。

    一个女人撑着伞,顶着风行走。她的裙子紧紧贴在腿上,后面鼓鼓的,像站了好几个小孩一般。

    她每走一步,就要后退几步,但她仍努力地行走。

    又来了一个戴绅士帽的男人。他脚步稳健,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扣住帽子。

    突然风猛起来,他连忙用两只手撑伞。就在这一刹那,帽子已飞出很远。他苦笑着看着不停翻滚的帽子,也继续行去。

    窗子上流满雨,城市的灯光看起来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那么美丽,那么浪漫。

    就在这时,聪山惊奇地看到一只猫!

    对,就是一只猫!

    它蜷缩在墙檐下。墙虽有檐,但实际上它曝在雨中。冰冷的雨水像冰雹一样砸在它身上。聪山清晰地看到了它全身的颤动,也听见了它虚弱的悲嚎。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正如这只小猫般悲苦。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幸福过。

    幸福快乐这样的词,对他而言,简直就像蜗牛壳里的珍珠一样可想不可得。

    “就像上次破产一样,终有一天,我又会一无所有。我的命运原本就是痛苦,寂寞的,无论怎样努力,怎样奢求,一切都无法改变”。他这样想着,眼泪已布满脸颊。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从胡思乱想中出来。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林先生,又不知看了多久。

    “医生!你赶快过来!我爹他!他”!聪山一大清早就奔到了医生室。

    “怎么了”?医生皱眉道。

    聪山流泪道:“我叫他吃早餐,叫了好几声,他也没有醒来。我慌了,把手放在他鼻下,才发现他已没有呼吸。”

    “怎么可能”!医生完全不信。

    他奔也似地赶到病房,把手放在林先生脖颈上,发现他真的死了。

    他抬起头道:“林先生昨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聪山肯定地说,“我昨晚根本没有睡着。”

    “这就奇怪了,他明明已经好了啊?”

    林夫人一进病房,就趴在丈夫遗体上放声痛哭。月楼抱住母亲也痛哭不止。

    “你奋斗了一辈子,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怎么这么轻易就死了?你原本是应该安享晚年的啊。

    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我们要一起旅游,一起养育我们的外孙。我们已经结婚二十几年了,你我早已融为一体。你这么突然地离去,到底要我怎么活啊”!林夫人哭着道。

    她的哭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悲伤:“你怎么忍心撇下我,一人离去?你既然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也陪你一起死算了。”

    聪山俯到月楼耳畔道:“你怎么也不劝劝娘呢?”

    月楼抬起眼帘,眼睛红肿怜人。

    她轻声道:“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哭呢?”

    “可是这样哭下去对身体不好啊。”

    “没事,她现在不哭,也总会哭的,倒不如让她哭得尽兴”。月楼看着母亲瘦弱的身体道。

    林夫人突然不哭了,她已昏厥,斜斜地朝床下滑去。月楼一惊,连忙和聪山把她扶到床上。

    “从小爹一直对我很好,我悲伤的时候他总是安慰我,我浮躁的时候他总是教训我。真没有想到,人竟这么脆弱,他根本没有任何预兆就突然去了。”

    “我还一直怨恨他,怨恨他不帮你,怨恨他不同意我们婚事。现在、现在……”

    月楼泣不成声,聪山将手放在她背上,道:“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娘的。”

    月楼盯着聪山的眼睛,一字字道:“人一辈子很长,即使亲如夫妻,也总会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学会彼此谅解,彼此珍惜。”

    “答应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我会的。”

    林夫人一醒,就继续依偎着丈夫哭起来。她的哭声低回婉转,惹人心碎。

    月楼看着母亲的身影,忍不住摇头叹气。

    二十几辆加长林肯,自医院驶向火葬场。

    林夫人看着丈夫,泪如泉涌。她孩子般躺在女儿腿上。月楼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母亲流泪。

    林先生的遗体被运进火葬场时,林夫人猛然扑到丈夫身上嚎啕大哭,其他人皆流下了泪。月楼好容易才把母亲拉开。

    她幽幽道:“我们三年之后再结婚,我想为爹守孝三年。”

    鞭炮声响起,红杏领着月楼走进礼堂。

    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默默祝福这对新人能够白头到老。林夫人独自坐在上首,看着女儿和女婿,笑得流出了眼泪。

    “一拜天地!”

    听到这洪亮的喊声,月楼颤抖着身体盈盈跪下。

    她仿佛已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人。

    聪山!聪山!聪山!

    多么可爱的一个名字,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月楼坐在新房里,天很黑,却仍不见聪山回来。

    她将盖头掀下,不由自主地注视着新房。毛巾、画轴、瓷器、凳子,床单等等都变成了红色,就连画里的观音也穿上了鲜红的衣服。

    看着这一切,月楼心中涌起无限的甜蜜,幸福。

    她又不禁回思过去:从小到大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父亲怀里的温暖;每一次生病时母亲红肿的眼睛,每背会一首诗时父亲欢喜的面容;过年过节时一袋又一袋的糖,一件又一件的新衣裳。

    她几乎记得成长中母亲每一次的关怀,记得父亲每一次的责骂。当想到父亲突然离世和母亲必将终生孤寂的时候,她的眼泪又簌簌流下。

    “我回来了!”

    听到聪山的声音,月楼赶紧擦掉眼泪,把盖头重新盖好。

    聪山站在她身前看着她鲜红的衣裳,不禁兴奋起来:“是你自己掀掉盖头还是让我来。”

    月楼笑得花枝乱颤,却没有说一句话。聪山终于颤抖着手指掀起了她的盖头。

    他又一次完全怔住:

    鲜红的衣服衬得月楼雪白的脸妩媚娇艳,她一双含情的眼睛正羞涩地看着自己春葱般的纤指。

    聪山甚至感觉她的耳垂正在滴着让自己变得眩晕的迷药。

    他就像丢了魂一样盯着月楼。

    直到月楼抬起脸,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看自己时,自己才从迷醉的幻梦中惊醒。

    聪山低着头,竟不敢再瞧月楼一眼。

    月楼看着他通红的脸,眨了眨眼,道:“赶快把我扔上床啊!”

    聪山这才抬起头,把浑身轻颤的月楼抱到了床上。

    他故意流氓般地说:“是大爷给你脱呢?还是你自己来?”

    月楼缩在床角,紧抱领口,又眨了眨眼:“还是你给我脱吧。”

    聪山解下月楼的纽扣,温柔地脱掉她每一件衣服。不久,月楼就变得赤身裸体。

    他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咬着她的肩头。

    正当聪山胸中的火山就要喷发时,月楼想起什么似得回转身子,用胸脯对着聪山,道:“你先别急,我有事要跟你说。”

    “我们结婚以后就住在这里,我害怕母亲寂寞,好吗”?月楼恳求道。

    “当然可以。”

    “你结婚以后想要几个孩子呢?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月楼甜蜜地笑着。

    “我想要两个男孩,男孩比较好教育。”聪山道。

    “哦,我想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你来教育,女孩我来教育。我们思想总是不同,看看谁把孩子教育得更好。”

    “你太个性,不会低头”。聪山摇头道,“社会中这种性格是很不适宜的。”

    “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你是你,我是我。夫妻既是一个人,也是两个人”。月楼郑重道。

    “还有就是我们应该去哪里度蜜月呢?”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古建、草原,和大海吗?那我们就去北*、苏州、内*古,厦门。”

    “你考虑得还挺周到”。月楼夸赞道,“可是,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聪山想了一会,道:“当然是一辈子疼你,爱你。”

    “对,一个女人渴望得就是自己的男人能够一辈子疼自己,爱自己。

    女人毕竟是女人。

    总是柔弱的。

    再坚强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疼爱,保护。”

    月楼紧盯着聪山的眼睛,一字字道:“你千万不要食言。”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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