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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到聪山身旁,慢慢俯下身子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又吻在了他的唇上。
聪山仍没有睡着。他听见了她极轻极缓的脚步声,也感觉到她看了自己很久。
当她吻在自己嘴唇上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已跳出了腔子。
梦瓷在聪山的嘴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当她抬起脸时,便看见了他那温柔明亮的眼睛。她窘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聪山站起来抱住了她,将她近乎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了自己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褪掉了她薄如蝉翼的睡衣。
梦瓷的脸又红了。聪山吻在了她的耳垂上,清晰地感到她身体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又不知过了多久,梦瓷躺在了聪山胸膛上。她就像一块可以任人蹂躏的棉花,那么美丽那么温柔那么脆弱那么可爱那么单纯。
梦瓷轻柔地道:“我不怪你。虽然你有妻子,我也愿意偷偷存在于你的生活中。就算你的妻子知道了我的存在,打我骂我我也不会离开。”
聪山又吻在了她的耳垂上。他知道梦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甚至比某些更隐秘的地方还要敏感。果不其然,她的身体又在颤抖。
聪山本想说自己只愿和她做朋友的,但又害怕伤害了她,便道:“你做我的情人太辛苦了。”
梦瓷用手指挡住了他的嘴唇,柔声道:“我不怕辛苦。只要能看见你,躺在你的怀里就足够了。”
聪山不知说什么好。他不敢想象世上竟有这么柔顺的女人。
夜虽寂寞,聪山心里却无比温暖。他感觉自己喜欢这个女人甚至超过了月楼。
梦瓷早早便起来熬粥,等待粥熟之际便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聪山醒来见梦瓷不在身旁,突然感到非常失落。随后他听到了粥在锅里翻腾的声音。
“她可起得真早啊!”
聪山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见梦瓷正如贤妻般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便道:“你为什么起这么早呢?”
“睡不着就起了呗!再说,起早些不是对身体更好吗?”
“的确”。聪山笑道,“看来我以后也该学你了。”
梦瓷眨着眼道:“别贫嘴了,赶快洗漱去吧!粥马上就好了。”
聪山把满满一锅粥端到了桌上。他正待舀粥,梦瓷夺过了汤匙:“这是女人该做的活。你乖乖坐着,我来给你舀。”
聪山从后面抱住她,道:“你可真是个好女人啊!”
梦瓷娇笑道:“赶快喝粥,喝了带我去工作。”
“你想在哪块工作呢?我帮你租个店面。”
“你不是说你有服装店吗”?梦瓷回首道。
“我是做房地产的”。聪山道,“我给你租个店面,让你当老板。”
“我可没有那个能力。”
“那我雇个店长,让她对你好点。”
“这倒可以”。梦瓷依偎在聪山怀里,道:“不过你每天都要过来。一天不见你,我就想你想得发疯。”
“我一有时间就过来。”
租好店面,已到下午了。聪山看着暗下来的天色道:“你想吃什么呢?”
“我知道延平门外有条西式街,无论建筑还是饮食都完全是西式的。我们就去那里吧”!梦瓷欢愉地道。
“那我只好听你的话了”。聪山装作很委屈地道。
“那你说我们吃什么,我完全听你的话。”
“就吃西餐吧”。聪山道。
和月楼一起时,他总感觉自己受她摆布。而和梦瓷一起时,他却可以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凌驾感。他喜欢这种凌驾感,喜欢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听自己的话。
男人岂非都喜欢凌驾于女人之上?
果真是条西式街。从街口望去,可以看见许多外国人和屹立两旁的西式建筑。
梦瓷高兴地在人群中穿行,就像一只轻盈的穿花蝴蝶。
聪山有些痴了,他揽住她的细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身体。梦瓷就像吃了蜜般愉悦。她将头倚在他的胳膊上,也用一只手抱住了他。
她指着一家店,道:“我想去这家店看看,里面有好看的发卡和头花呢。”
聪山摸着她光滑细软的长发道:“你的确很适合带发卡。”
“可我更喜欢头花。”
“为了我,你也该带发卡。”
“好的,我全都从你。”
她一进店,就径直走到了陈列发卡的货架。她朝陈列头花的地方瞧了好几眼,但又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梦瓷问道:“你喜欢哪个发卡呢?”
聪山道:“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更适合浅色的发卡。”
梦瓷笑道:“是的,我也很喜欢浅色的。可是具体买哪个还是由你决定吧!”
“你喜欢哪个就买哪个”。聪山温和地道。
梦瓷拿起一个青色的发卡,问道:“你喜欢这个吗?”
“至少也该有点装饰啊”!聪山道,“光秃秃的有什么好。”
聪山这样说,她便放下了这个发卡,又细细看起来。
“这个呢”!梦瓷道。
她手里是一个浅紫的发卡,发卡上有几朵小花。
“紫色的发卡很高贵,但也有些沉郁。你应该选一个轻快的颜色。”
“哦”。她又放下了这个发卡。
这次她选得更细心了。
她希望聪山能够喜欢她身上的任何东西。
梦瓷的眼睛停留在了一个银色的发卡上。上面有只红色蝴蝶。它的纹路很清晰,眼睛是金色的。
“这个发卡你一定喜欢,看蝴蝶多漂亮呢”。梦瓷笑道。
“的确很好看”。聪山微笑道。他绾好梦瓷的头发,给她把发卡戴上。
梦瓷看着他熟练的手法,心里不禁有些吃醋:“你肯定经常给你妻子绾头发吧?”
“是的,她的头发和你一样光滑柔顺”。聪山毫不掩饰地说。
“在我面前你竟然说她好!我生气了”!梦瓷沮丧地说。
“我可不喜欢动不动就生气的女人”。聪山道。
“嗯,我又怎么忍心生你的气呢?”
24 我会哭的()
一回到梦瓷家,聪山立马抱起了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在街上我就想了,好容易挨到现在。”
“其实我也想”。梦瓷粉面桃花,“不知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时,我总想做那件事。”
“做爱原本就是一种交流。对一个女人来讲,这意味着她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这个男人”。聪山骑在梦瓷身上,边撕她的衣服边道。
“可是你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呢”?梦瓷掩住自己的胸膛,怯怯道。
“我想吃掉你”。聪山表情狰狞地说:“你的滋味一定很不错。”
梦瓷噗嗤一笑,坐起来抱住聪山,道:“你想吃就吃呗,我愿意把骨头都让你吃掉。”
聪山咬住了她的肩头,手已不知伸到了哪里……
夜风徐徐吹进屋内,梦瓷用嘴含住一个刚剥的荔枝,道:“你想吃的话,就从我的嘴里接过去。”
聪山握住她的双肩,把荔枝从她的嘴里接了过去。他又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梦瓷一觉醒来,发现聪山紧紧抱着自己。她想:“他一定是怕我起得太早才会这样的。”
当她这样想的时候,心像泡在蜜汁里一样甜蜜。她不由得看起他来,看他棱角分明的脸、挺拔英秀的鼻子,薄而结实的嘴唇。
天已大亮,可聪山仍没有睡醒。梦瓷早就想起了,可又不忍叫醒他,便一直假寐。
又不知过了多久,聪山抚摸着梦瓷的背,道:“你还没有醒吗?”
“我早就醒了”。梦瓷睁开明亮的眼睛道,“谁像你那么懒。你搂着人家,人家是害怕打扰你,才没有起来。”
“真对不起,我不该搂着你的”。聪山道。
梦瓷搂住他的脖颈,轻轻道:“道什么歉呢!人家很开心的。”
“那我以后就把你搂得更紧”。聪山亲着她的额头道。
“我去洗脸了。甜言蜜语每天听,都听腻了”。梦瓷虽在蹙眉,但表情却很愉悦。
梦瓷用手搓着脸。她的面上满是洁面乳,活像个女鬼。
聪山疑惑地问道:“你脸上是什么东西啊?”
“是洁面乳啊!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妻子难道不用吗”?梦瓷吃惊道。
“她的皮肤很好,从不用那些东西。”
“一个女人倘若年轻时不懂得保养,老来一定很丑。到那时,你把她休了娶我”。梦瓷把满是洁面乳的脸贴到聪山脸上道。
“我欠她太多,怎么能离开她呢。”
梦瓷流泪道:“那我不是太可怜了?”
“你这么年轻,这么温柔,找个好男人嫁了一定会一辈子幸福的”。聪山看着她的泪眼道。
“我这么爱你,怎么喜欢别的男人呢”?梦瓷的泪依然在流。
“无论如何,你还是尽早找个爱你的人嫁了吧。一个女人倘若一辈子做一个男人的情人就太不幸了。”
梦瓷终于扑在聪山怀里大哭起来。她的身体剧烈抖动着,聪山的心也已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梦瓷缓缓抬起脸,努力笑道:“你想吃什么早餐呢?”
“我想吃烙饼,你会做吗?”
“当然会!我会做得饭一定比你妻子多”!梦瓷抿嘴一笑,道。
她擀着面,眼泪也流进了面里。
她恨恨道:“为什么你比我先遇到他?如果我先遇到他,一定会牢牢抓住的,绝不会让你抢走!”
“我为什么不出去把面粉抹在他脸上呢?那样他一定像只大花猫”。她突然笑了,闪着泪光的眼突然笑了。
她背着双手,缓缓走了出来。
聪山问道:“你把饭做好了?”
“我累了,难道不能出来看会电视”?梦瓷娇嗔道。
“当然可以。女人都是母老虎,谁管得了呢?”
“难道我在你眼里也是母老虎吗?”
她踱到聪山身后,手在他脸上一滑,便若无其事地又向厨房走去。
她终于忍不住回过身来,看着他的脸,笑弯了腰。
聪山感觉不对,一抹自己的脸,看见满手面粉,便去追梦瓷。梦瓷笑着跑进厨房。她还没来得及掩门,聪山已抱住了她。
他将她手掌翻过来,道:“你可真坏,把面粉全抹在我脸上了。”
“哪有?我怎么舍得”?梦瓷眨着眼道。
聪山把她抱起,她在聪山怀里笑个不停。
他把她抱到洗漱间,指着镜子道:“你还敢说你没有?”
“抹就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梦瓷挺起胸膛道。
“你猜我能把你怎么样”?聪山看着她饱满的胸膛,用手解着她的纽扣。
“你难道又想了”?梦瓷目里流满欢喜,人已黏在了聪山身上。
“和你在一起,哪个男人如果不想才是傻瓜。”
聪山把一根大葱卷进饼里,道:“你敢这样吃吗?”
“我恐怕会被呛得流眼泪”。梦瓷的眼神带着恐惧。
“试试呗,不试怎么知道”。聪山将饼递给她道。
梦瓷吃了一口,眼泪果真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她喝了几口粥道:“辣死了,你看你让我多难受?”
“就算我让你吃,你如果真的不能,也该坚决拒绝啊”!聪山语气略带责备。
“你让我做的事,我怎么能拒绝呢”?梦瓷眼中有泪,看上去更柔软怜人。
“你也太柔软了。雄性动物都希望能完全征服雌性,希望女人完全顺从自己。你这样的性格,只会让你的丈夫越想欺负你。”
“一个男人会骂一个女人,才表示他爱这个女人。你敢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骂吗”?梦瓷微笑道,“倘若你骂我,我一定不会还嘴;既使你把我打哭了,我也绝不会生气。”
“但倘若你领着她站在了我面前,我一定会哭,一定会心碎的。”
聪山凝视着她的眼睛,过了很久才道:“你可真让我无法理解,也让我无法不喜欢你。”
梦瓷哭丧着脸道:“是吗?可是你却不会娶我。”
“唉!这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吧?谁又能怎么样呢?”
到门口时,月楼又取出镜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她一跨进大门,便看见红杏和三个女人在石桌旁闲聊。
她轻轻走过去,站在了红杏身后,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那三个女人不要出声。这三个女人的定力并不好,没过几秒,就看着红杏身后掩嘴嬉笑。
红杏不解道:“你们笑什么!”
她一转身,就看见了月楼。虽只几天没见,可她马上抱住了她,甚至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模样就像几十年没有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