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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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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所以你恨我也是应当。”石若嫣轻声笑道,痛得情愿咬紧嘴唇忍着,也不肯屈服,更不肯吭出一声。

    反倒是霍光先屈服了,手指缓缓地一根一根松开,仍握着她的手,却已没了方才的力道,只是握紧而已。

    他一寸一寸地看着她的脸,深深地,讽刺、自嘲地笑。

    石若嫣曾想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再为这个人心疼,心口这时却清晰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那年的情景便突然透过他的眼,呈现在她眼前。

    他的别院里。

    清幽的别院里,他握着她双肩,沙哑着声音说道:“嫣儿,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刘芳我必须娶她,我坏了她清白,她是一国公主,性情骄傲,不可能再嫁别人,这是我的责任。”

    石若嫣只觉满心疮痍。

    她曾喜欢一个少年,面容清俊,眉眼深处却藏着桀骜,可惜,那个少年看着她朋友陶阿娇的目光,欣赏而宠溺,她便知道,她不能再喜欢他。

    这个人并非池中物,他已有爱人,将来,还会有更多、更多。

    这一生,她可以荣华富贵不要,可以健康安泰不要,求的只是一个只为她画眉的人。

    她母亲的无助她看得太多。

    春寒腊月、中秋除夕,分得几分银钱,确是寻常百姓可望不可求之富贵,但其后便总是自个娘儿俩巴巴守着三副碗筷到节岁过完。

    正妻也好,宠妾也罢,终究女人一生的命运还是操控在了她们的夫君手上,夫君的爱亦或者一星半点的施舍便是一切了。可惜,她爹不爱她娘亲,连施舍也懒得给。

    她从小便规行矩步,沉默少言。若非皇家学堂的一场蹴鞠比赛,皇室子弟、官宦儿女一起较量,她被他一球打中,脸颊肿得半高,却强自一声不吭,只怕开罪了这位爷,倒惹得他猎奇,去逗她说笑,也不会有了以后一场冤孽。

    她不喜这花花公子,只是冷待他。

    哪知,却挑起这少年将军的征服之欲。

    这人,风liu而不下liu,一身气魄,是很得女眷欢心的,从几名皇室公主,到无数官宦小姐。

    也不承想,到得他使尽浑身解数去追她、她肯同他多说几句话的时候,反倒是他早没了脾气,深深爱上了她。

    其后,竟是无尽娇宠爱惜。

    往往是她欺了他去,他只是笑,都随着她。

    她说:“我不可能和你一起,你有多门姬妾。”

    他二话不说,批了大笔钱银,将人散了。不肯者,他毫不手软,将之驱逐。

    她说:“我一个高门冷遇之女,入不了霍家大门。霍家不会答应,卫皇后更不会答应。”

    他说:“若他们不答应,我便让霍家绝了后,我将不再娶。”

    是以,当他告诉她,要娶刘芳时,她说“恭喜你”,转身便走;他死死抱着她,说“你与刘芳皆是我正妻”。

    她不肯。

    他咬牙说道:“石若嫣,给我数月时间,我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后来,边塞战事爆发,他在此前战役已负了伤,本不该由他带兵,他却还是率霍家军上了战场。

    而她嫁给了昔日爱慕过的少年、如今谦谦如玉的青年,彻底避开了他。

    “石若嫣,我让你等我几个月,你却将自己嫁了。你好,你真的很好我跪在刘芳宫门前三天三夜,那晚她不该偷进我军中大帐,但终是我有负于她,我祈求她原谅,我不能娶她,甘愿一生为奴。她既是刘氏长公主,我便为她刘家荡平一切敌寇,连他夏侯颇也不敢打的地方,我去那一仗,几乎要了我的命但我班师回朝后看到的是什么?是你已为人妇,嫣妃娘娘!”

    灯火下,霍光猩红的眼眸和唇边冷酷的笑意将她拉扯回现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5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石若嫣笑了,是啊,她不知他曾跪于刘芳宫门前,做下这般承诺,但她知道,他们以后总会隔着一个刘芳,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他是威震天下的少年将军,他有家国天下的抱负,她不能让他有负于一个女人,为天下所耻笑和辱骂。

    更何况,这个女子的背后是大汉的皇族!

    只要刘芳说一声“皇室尊严总是要维护”,即便卫子夫再爱这个侄子,皇家和朝廷也不可能不夺他兵权,他一生抱负便付诸流水。

    是,他可和她归隐田园,再不问世事。一年半载,他也许快乐,但三年、五年、十年以后呢?

    一个有着家国天下、有着鸿鹄大志的男人不会甘于在穷乡僻壤终老。

    那时,他会后悔。她,石若嫣不要这样的结局。既然他曾待她如珍宝,她便酬他一个最好的结局。

    如果这一生,不能两人幸福,那她情愿死守孤单。

    如果,如果啊,在我们还未曾确定要与谁共度这一生之前,不轻易动情,不轻易惹上他人,那该有多好?

    刘芳曾去找过她,笑说了那晚二人的旖旎、霍光的柔情,其实不必刘芳说,她已经做了决定。刘芳说了的结果也不过是,她听完之后,再病了一个月。

    终于,后来,她求了刘去。

    刘去淡淡道:“嫣儿,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和子孟不可惜吗?”

    她摇头,“只是对你不住了,十二少。你和霍光之谊恐怕自此我别无他法,除去求你,除去这皇宫中你的后宅,他是天之骄子,这天底下再没有我能避开他的地方了。”

    刘去略一沉吟,答应了她,“以霍光的个性,只要有敌来犯,只要大汉百姓需要他,他不会有二话,必披甲上战场,我和他之间倒不碍。你是阿娇最好的朋友,刘去必定助你。”

    看在阿娇面上石若嫣蓦然便笑了,是啊,这一生,她和刘去无缘,和霍光也是无缘。

    她无法与刘芳共侍一夫,高堂仍在,不能自绝于前,只能苟且偷生。

    后来,他九死一生凯旋,而她成了刘去的妃子。

    她对他说她已再爱上刘去,可她自己也不知真假。也许没有也许,她确实爱上了刘去。

    刘去在确定和阿娇一起之前,一直和她们每个女子都保持距离。

    刘去其实绝没有他面上那般温柔,他心里有个定数。

    因为阿娇,她退了。

    阿娇告诉她,自己爱上了刘去。

    她说:“好,我祝福你们。”

    这一生,她求的是一份骄傲。

    “霍光,你和刘去是兄弟,我求你,不要”终于,她哭着求他。

    “刘去?我爱你如我的命,你却爱上了刘去。不,今晚,你的男人是我霍光”霍光看她泪流满面,胸膛仿佛要爆炸开来,身上无比燥热。这个他以前不敢碰的女人,他那么爱她,只怕亵渎了她,此刻,他将她整个扛到肩上,走向床榻。

    石若嫣大惊,但既然示弱无用,她只能让自己别再在这男人面前掉价。她压抑着颤意,微微咬牙道:“我若喊起来,对你没有好处。”

    霍光将她扔到床上,一把扯下床幔,看着她眸中恐惧加深,方觉心口那股几欲喷出的怒意消了少许。他双手撑在她肩侧,哑声冷笑,“石若嫣,你叫喊起来能有什么好处?给刘去蒙羞,让我难堪?侮辱王妃,我至多赔上性命,但我死之前也要得到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石若嫣抬头看着这个满眼***的男人,她不禁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但没有嘶叫挣扎,她还是不想让他死,哪怕,他们之间早已万水千山,再也回不去

    她的动作是最好的说明,她还爱着他?霍光心头猛地一悸,一股狂喜几乎立刻淹没他。

    看着她凄美迷离的双眸,他伸出手指轻轻去碰触她的脸蛋,肤如凝脂,香滑腻软,他倒吸了口气,有多久没这样碰她了?他不禁怜惜地细细描绘起她的脸型、她的弧线。她的脸颊有些冰冻,他的声音竟也不觉放柔,“嫣儿,冷吗?”

    男子粗糙的指腹滑过肌肤,石若嫣颤抖得更厉害。二人便在咫尺,他英挺的眉眼、他清幽的呼吸,都那么清晰,折磨着她的感官。他怎么能这般残忍?

    “霍光,你听着,”泪水挂在眼睫,却清清楚楚告诉他她的感情,“我无力阻你,那也是我对你的承诺。但若你今晚真要了我,这一辈子,我将再不会和你说一句话,将不会和你再见,哪怕一面。”

    霍光本觉各个毛孔都在燃烧着,像喝下烈酒般浓冽醉醺着,喉结粗重地滑动,捧着她柔美的脸庞便要吻下去,闻言,仿佛被火烫了一般倏地止住了动作。

    稍稍平复的嫉妒再次膨胀开来,他咬紧牙,才没让自己的双手掐到她的脖颈上,“你是恨我,还是因为刘去?”

    石若嫣知道这人骄傲,缓缓答道:“刘去。”

    焉知这一下却彻底激怒了霍光,他本就心情复杂异常,她在他出战时刻弃他嫁人,他再无立场不娶刘芳,是她亲手毁掉两人的幸福,他对她恨极。

    直到她告诉他,她对刘去有意前,他一直以为,她爱的人只有他。在这之前,他一直认为,她与刘去的婚姻只是个幌子,他们之间是干净的。

    他也曾警告过刘去,不许刘去碰她,刘去只是笑。但他总想,刘去还是念着些兄弟情分的。

    可如今,她眼中的坚定让他动摇了。

    她也许真爱上了刘去,他们亦早已行了夫妻之礼。

    他的石若嫣是倾城美人,刘去又怎能无动于衷?

    这想法让他恐惧、战栗和疯狂,比任何一场战役都让他心血沸腾。

    “霍光,你想做什么”

    石若嫣也看到了他眼里的狠戾,才说得一声,他已朝她嘴唇压了下来。

    他们以前也并非没试过亲吻的亲密,但他多是以礼相待,也就吻吻她罢了,她情动而羞涩,到得激动处反倒是他狼狈地先放开她,似乎生怕她不高兴。

    此时,他的唇舌横冲直撞进来,两人**交换,她听着那声音,感受着他的手已探进她衣服。她几乎要疯了,那是她从不知道的激情,那种浑身宛如被火炙烤的感觉,让她战栗得不知所措。她又慌又怒,不禁低叫出来:“霍光,你这个莽夫,你卑鄙,你下流,滚开”

    她身上的气息,她唇舌的滋味那是他早就想过百遍的清香馥幽霍光更是被她逼得情难自禁,他迫切地想知道刘去有没有碰过她,他爱她,他恨她,他要她

    他侵占着,嫉妒着,眼红着,矛盾着,突然舌上尝到一片咸意,他一震,缓缓放开她的唇舌,捏着她的下巴逼问她道:“石若嫣,告诉我,刘去可曾这样碰过你”倒也不必她喊救命惊动谁人了,他这一声几乎是半吼出来。

    却见她两只眼睛红肿,泪水模糊,竟是伤心到极点的姿态,他的心情竟也一下晦涩到极点。从前,他总是让着她;如今,她将他逼成这样,他竟也还是

    这般没有出息!

    他还是霍光吗?

    他真想知道,如果哪一天这女子真将他逼到一个境地,他会怎样?!

    罢了,他自嘲一笑,快速从她身上起来,替她拢上散乱的衣袍,“哭成这鬼样子,丑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若让我发现刘去真碰了你,我”他眸光一暗,那是浴血的味道

    石若嫣打了个冷战。他却扯开床幔,大步走了出去。

    他整着自身衣袍,想起什么,回头冷笑道:“石若嫣,刘去的心,以前在陶阿娇身上,如今恐怕是在张安世身上了,他对张安世有情,我不信你没看出来。我和刘芳很好,慢慢的,亦不会再爱你,但你的身体,我一定要得到。好自为之吧,嫣妃娘娘。”他砰地一下摔上门。

    石若嫣缓缓坐起身来,一直微微笑着,后来,终于忍不住低声哭出来。

    而外面,天已经亮了。

    赵杏无比郁闷地看看自己身上的五花大绑,又看向前面两个人,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幼稚鬼,不放我出去,小心回头刘去教训你们。”

    “你晚上鬼鬼祟祟地在嫣妃宿处做什么?师父他要不放过,也是不放过你。”刘乐冷笑。她觉得不解气,掏出事先藏起的马鞭子,往赵杏脸上就是一记。

    赵杏却松了口气。霍光似乎发现了声响,在这两个小鬼尾随她而至的时候,进了石若嫣房间,没被发现否则,又是一场风波,石若嫣该怎么办?

    刘乐看她默不作声,又给了她一下。

    赵杏长相虽不算特别漂亮,却总归长得精灵细腻,又是女孩儿家,自是紧张容貌,之前不跟刘乐计较,这一下也怒了,“你这死丫头,狗咬吕洞宾,陶望卿是好货吗?是我救了你,瞎了狗眼了你!”

    刘乐闻言大怒,抬手就又抽了她好几鞭,赵杏脸上顿时皮破肉绽,她犹不解恨,还要打,却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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