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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一脸无奈地说:“大人物有的是,想陷害蛇族其实也没必要非我不可嘛,害我和厉寒在石牢里可没少糟罪。”
“往深了套莫莫可是不会说的哦。”莫莫笑着说:“喵咪哥哥还是不要在这个上面花费心思了。”
“你不是说没有万一吗?”常生说:“既然你认定我逃不出去了,那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又没法外传,不是吗?”
莫莫随口说道:“喵咪哥哥就当莫莫是在遵守职业道德好了。”
“好可怕啊。”常生故作惊讶地说:“这年头犯罪组织的人也讲职业道德了,这个世界变化得可真快啊。”
听到这话,莫莫的脸“唰”地一下就冷了下来,她冷语冰人地说:“不是所有犯罪者都是天生的,其中也有很多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好人给逼出来的。这个世界,好人都能面不改色地逼人犯罪了,我们这些坏人遵守点职业道德也能算个稀奇事吗?”
“不是稀奇,我只是在感叹你们创世神有组织有纪律而已。”常生说:“就像你说的,这个世界的坏人也不都是天生的,有些所谓的好人也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但是你惨不是你坏的理由。比惨,这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多了,像你一样自己受伤就去伤害无辜的才有几个?大家都是在痛苦里慢慢熬过来的,只有逃避痛苦的人才会怨天怨地怨别人,却从来不正视痛苦,更不正视自己。”
莫莫拳头攥得关节“咔咔”直响,眼中隐隐透出冰冷的寒意。她咬牙切齿地沉声说:“别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你凭什么指责我不对?怨别人有什么不对,本来就都是他们的错!凭什么你走的路就是对的,我走的就是错的,谁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自由,我进创世神我乐意!你没资格说三道四!”
说话间,莫莫一步一逼近,把常生逼退到后背紧贴在墙上。话说到最后,莫莫就一拳打在常生头边的墙上,震得整间石室都剧烈地颤动起来。只可惜,石壁上竟连一丝破损都没出现,
看到常生眼中闪过的失望,莫莫本来气急的脸上突然就绽放出了笑容,她一脸得意地说:“原来喵咪哥哥打得是这个主意啊,莫莫没能打破石壁一定让喵咪哥哥失望了吧?”
“失望的确是有点儿,”常生说:“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还不至于打击到我。”
莫莫急问:“这么说,喵咪哥哥刚才说的话都是为了故意气莫莫的,对吧?”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常生沉声说:“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骗自己了。”
莫莫刚刚缓和的脸立时又阴沉了起来,她冷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生随口说道:“就跟你心里想的意思一样。”
莫莫立时就沉默了下来,好半晌过去她才说道:“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听你说了,你自己在这屋里好好想你的逃脱计划去吧。”话落,莫莫就气冲冲地离开这间石室,顺带着把石门也落下了。
又剩下常生一个人,他颓坐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在了郁闷的气氛之中。
本来常生是打着要激莫莫的想法才想要刺激她的,但话赶话说出来的却跟常生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常生本来是想说些过后很好让莫莫拆穿的假话,然而话赶话地说出来,常生却惊觉自己句句都是出自真心。
明知道这些话就像尖刀一般,刀刀扎在莫莫的心上,然而常生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莫莫痛苦难过,而自己却还在一刀一刀的往她心上扎。
常生也不是说莫莫值得原谅,她的罪过自然有三界法规来定。只是常生不喜欢这种当面扎别人心的感觉,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在意的人之一,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不过,常生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一小点儿。靠声音求救虽然没戏,但靠剧烈的震动来提示外面常生所在的位置异常,说不定就会有人注意到并通知厉寒他们也不一定。
原本按常生的计划,他是想挑衅莫莫让她跟自己交手的。尽管常生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莫莫,而且还没办法对她出手,但不打也有和人缠斗的方法。
常生虽然没法攻击人,但只要他心里没有攻击的念头,想要以逃为主来与莫莫缠斗应该还不成问题。
常生本来轻功就好,只要他能气得莫莫与他交手,常生就有把握引莫莫把攻击都施放在石室壁上。
只要莫莫打击石壁的次数越多,常生所在的石室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只可惜,莫莫也不是省油的灯,第一下之后她马上就发现了常生的意图,果断地终止了与常生之间的对话,躲到了另一间石室去。这样迅速的判断力,常生估计她再中招的可能性几乎就等同于零。
想让莫莫多攻击石壁来暴露石室位置的计划落了空,常生只能期盼刚才那一下会有人感觉到并通知厉寒他们。
然而,坐等那一丝希望成真也不是常生的风格,就算莫莫利用不了了,常生还是在绞尽脑汁地想其它办法,寻找着各种逃脱的可能性。
看着石壁上满满的限制能量的咒印,常生就做了各种联想和回忆,只要是与它有关的事情,常生都在脑袋里翻找了个遍,希望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以改变常生近乎绝望的处境。
想着想着
常生突然在众多的回忆里发现了一个特别让他感到惊喜的回忆片断
第九百二十一章 难如登天()
在回忆拂陵山事件的时候,常生突然想起一件被他遗忘了很久的事来,那就是他在大巫幕和假太叔寻的冲突中曾吸收过假太叔用来禁锢无的少许能量这件事。
常生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在满是吸收并限制能量咒印的大巫墓里,只有假太叔的能量可以不受任何限制的使用,就连不属于这个世界能量的无的异界之力都做不到这一点。
这里石壁上的咒印和大巫墓里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常生吸来那点儿假太叔寻的能量在这也不会受限制。
可关键的问题是,常生吸来的那点儿能量实在太少了,当初这些能量只是用来捆绑住无的,也就似一条又长又薄的绸绫的量,这点玩意能不能使用出效果都是个问题,就更别说想用它来改变现状了,这简直就是难如登天的事。
因为吸来的假太叔的能量太少,少到甚至让常生都注意不到它的程度,所以在自己体内寻找起来竟花费了常生不少的时间。
这个能量是特殊属性,甚至不在五行大属性的范围内,所以想用它使出其它系的攻击方式是不可能了,而假太叔寻使用的方式常生只依稀记得一点点,大部分只记得他用类似长绫一样的方式攻击来着。
这些记忆对常生来说并没有多大帮助,思来想去,最后常生却发现他对一无所知的假太叔寻的能量能做到的也只有最基础的形态变化而已,其它的用法他什么也不清楚。
这么点儿能量,只有基础的形态变化能做到什么呢?
常生盯着石壁上的咒印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脑子里不停地盘算着,下意识地拨弄着手上的双黑戒。
许是半天听不见常生的动静莫莫不放心,所以她偶尔就会打开石门看上一眼,然后再冷着脸放下石门,似乎还在生着常生的气呢。
莫莫每次进来都看见常生发呆似地坐在床边,对她不理不睬的,莫莫就一副很委屈也很生气的样子。这样的情况重复了几次之后,莫莫就甩了句再也不理常生的狠话后忿忿地回到了另一间石室内。
常生脑子里正盘算着事,哪有功夫理会莫莫的心情,他在长达五个多小时的思考后,终于在众多的设想中定下了一个比较靠谱的方法。
蹲在床背对门一面的地上,常生试着将仅有一点的假太叔寻的能量具现化成了一个比指甲刀还小的小尖刀,它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被压扁的钉子似的,极其不像样。
常生掂了掂这个玩具似的迷你小破刀,突然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花费了全部假太叔寻的能量就只造出这么个玩意,而搞笑的是他必须要用这个来改变自己现状,光是想想常生都觉得自己太过异想天开了。
一边自嘲地笑了笑,常生一边用小破刀去刮咒印上的一个字符,可是刚碰到咒印,咒印的护盾就把小破刀给弹了开。
事事不顺心的常生瞬间就火了,想着自己自从到达天暮城以来就到处都受气,现在连个咒印的护盾都跟自己过不去,生起气来的常生想都没想就一掌贴上咒印狂吸起来,想要试着把护盾的能量给吸进体内。
然而,现实哪能那么如意,石壁上的咒印本身体就有吸收能量的作用,常生在这边吸,咒印就在那边边吸边给护盾补充能量。
两两相较之下,护盾竟然没被破坏掉。虽然没被破坏成护盾,也吸收不了护盾的能量,但咒印上的护盾强度和稳定度却明显变弱了。
注意到这点的常生马上将吸收能量的面积由整个手掌缩小到手心一点,在受到常生高密度吸收的护盾能量立时就更加的不稳定了,没几秒的时间护盾就出现了一个旋涡似的小缺口。
常生立马一手继续吸收维持缺口的稳定,一手用由假太叔寻的能量具现化出的迷你小刀对缺口下的字符进行破坏。
用了大概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常生终于把那个字符给彻底毁掉了,就在那个字符被毁的瞬间,它所在的一串咒印突然微光一闪,整串咒印上的能量场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成功废掉了一串咒印并没有改变整个石洞对能量的吸收和限制,这就好像是一在群人在打你,你只干掉了其中一个人并不能改变你的处境一样,所以常生还是用不了能量。
尽管没有多大的改变,可常生看到一串咒印失去了作用,他还是满心欢喜的,因为这至少证明常生的方法起作用了,他继续下去还是很有希望的。
都说一回生两回熟,故技重施的常生第二次只用了二十来分钟就成功搞定一串咒印,减少了限制能量咒印的面积。
可是,第三条刚进行了一半,石门就轰隆隆地响了起来,常生马上翻身上床装睡,顺势还把迷你小刀藏在了床边的缝隙里,防止被莫莫发现小刀以及失去作用的咒印。
看到躺在床上睡着的常生,莫莫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她一边帮常生掖了掖被子,一边轻叹着说:“喵咪哥哥现在为什么总跟莫莫作对呢?明明以前那么疼爱莫莫的说,喵咪哥哥是不是嫌弃莫莫了呢?”深深叹息了一声后,莫莫就轻轻地躺在了常生的身侧,抱着常生的胳膊就沉沉入睡了。
就算是对莫莫没有喜欢的心情,可被个女孩子亲密地抱着胳膊睡在一块,常生的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个厉害,脑子里一片混乱。
也许是躺床上的感觉太舒服了,又或许是刚才持续吸收加破坏累着了,尽管常生认为他应该马上从这种状态中摆脱掉,但他还是在混乱的脑子没理清前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睡着,梦就来了!而且还是清醒梦的状态,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是莫莫的回忆。
这次的梦可不是什么美梦,整个色调都是沉闷的,八成又是被孩童小莫莫擅自强化过的回忆,所以才会和上次的美梦一样,出现极端情绪化的感觉。
换言之,也就是说常生在梦里看到的就是小莫莫当时现实加内心双重叠加后被夸大了某一种情绪的场景。
第九百二十二章 极品好人?()
在沉闷又灰暗的梦里,小莫莫躲在喵咪哥哥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尽管常生以小莫莫的视角看不到她的样子,但小莫莫的情绪却直接传递给了常生。
小莫莫非常的害怕又特别的悲伤,愤怒到想要咆哮,却又胆小无助到只能抓紧喵咪哥哥的衣角才能获得少许的安全感。
喵咪哥哥和小莫莫正走在街道的人群中,每当他们走过时,人流总是会下意识地避开他俩。他俩身边的空荡和拥挤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街上的人不是将视线故意避开小莫莫和喵咪哥哥,就是用冰冷嫌恶的目光无声地驱赶着他俩,就好像他俩是混进人群的异类一样。
小莫莫对周围人的目光即感到愤怒又特别悲伤,许是感觉到了小莫莫的心情,喵咪哥哥温柔地牵起小莫莫的手,半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地扬起了一个带着安慰的笑意,只是那抹笑在常生看来更显得悲凉无助。
他俩是来买东西的,每到一个小摊或商铺,卖家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但他们明明是一脸想赶人又很害怕的表情,最后却还是把东西卖给了喵咪哥哥,好像很怕喵咪哥哥似的。
这种又恐惧又不敢得罪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