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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一脸严肃地说:“莫莫。”
厉寒怔了一瞬后立马沉声怒道:“丝竹这次是想往死里玩啊!亏乌梢直到现在还想护着她,她根本就没在乎过乌梢的死活!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厉寒突然猜测道:“会不会是月读”
常生说:“我也怀疑过,但是月读的能力我还算了解,她的记忆封印和改写只能维持半年左右,且中间不能受刺激,否则封印和改写都会失效。”常生反问厉寒:“你觉得我的存在对丝竹来说够不够刺激?”
厉寒没有接话。
常生接着说道:“改写的记忆经不起推理和细想,丝竹的才智我不是很了解,但能让你评价智商高的女人,我相信她就不是个容易被假记忆迷惑的人。这几次的事件都是需要大量用脑的计划,改写的记忆根本经不起周密计划时的推理。虽然我也不希望乌梢伤心,但丝竹被改记忆的机率真的很低。”
厉寒默默地点了点头,跳转话题问道:“莫莫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她是不会伤害我的。”常生说:“不过,我听浮萍和莫莫说话,她们好像在天暮城有什么事要做,我觉得不管做什么,十有**都是针对蛇族来的。”
“浮萍也在?”厉寒惊道:“你”
“我忍住了!”常生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我也不能白白送死不是?”
厉寒轻揉着常生的头,赞道:“做得好!”
难得被厉寒夸奖一次,常生心里都美翻了,他羞涩地挠了挠头,继续说道:“从上次幻海针对蛇王的态度,还有绑架犯被送来揭发蛇王的时机,明显上次咱俩被绑幻海也有插一脚。再加上这次丝竹跟创世神的关联,我觉得幻海、丝竹和创世神很像是一伙的。”
“创世神和幻海的目的都很好推测,”厉寒不解地说:“可是丝竹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常生说:“蛇王一直拿丝竹当亲生女儿般对待,乌梢虽然喜欢丝竹却从来没勉强过她,为了丝竹的幸福甚至还希望你能接受她,丝竹在蛇族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儿了,为什么要干出卖蛇族的事呢?”
“人不可貌相呗。”厉寒明显有些失望地说:“就像我也没想到丝竹会害你一样,要是怀疑过她,我是不会让她跟你单独呆在一起的。在我的记忆里,她之前一直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厉寒自责地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更早一点儿跟她解释清楚,她就不会执迷不悟,做出这种事来了。”
常生惊问:“你还真认为她是因为你才对我出手的?”
厉寒反问:“不是吗?你之前和丝竹的对话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她是真心喜欢你没错,也确实因为误会咱俩一对儿而嫉妒我也是事实。”常生说:“但是她整我却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在拿这个当幌子而已,不希望你们深究。”
厉寒问:“那你之前扯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
“晓之以理对她这种聪明人是没用的,所以我只能跟她动之以情了。”常生说:“说到情,当然是拿她最喜欢的你,以及最喜欢她的乌梢说事了。再加上我活着回来对她来说就是无形的压力,我也确实知道她跟创世神有关联,但说到底也是没实证,但这些她不知道。有压力再加上动之以情,让她自首的可能性就会大些,不是吗?”
厉寒感叹道:“你小子说话真是无处不下套啊!”
“又冤枉我了不是?”常生笑看厉寒,说:“我就从来都不对你下套。”
厉寒难得脸上闪过一抹羞涩,他将头转向别处,打趣地问道:“你真被莫莫睡了?”
第九百二十八章 一视同仁()
常生望着远方水面上时不时因战斗而闪现的能量光芒,无奈地反问厉寒:“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我只是和莫莫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而已,什么事可都没干啊!老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被人……啊不是,是上别……啊呀,反正就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对了。”
“激动什么,”厉寒语气淡然地说:“我又不是弥欣,才不关心你被谁睡还是睡了谁呢。”
常生叹了口气,说:“弥欣也不会关心的,最近我越发了解弥欣她总说我是她家人是什么意思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家人就是指非常重视但绝对不会产生恋爱感情的人,我在她心里大概就是这样的存在。哎……难怪人家常说先喜欢上的人总是很吃亏呢,因为就算想结束也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想结束?”厉寒惊问:“你要放弃了?你最近的想法怎么这么消极?你都没正面争取过,就这么放弃了你能甘心?就算死也要死个干脆痛快啊!这种没头没尾恋爱放在心里会纠缠你一辈子的。”
“我只是看丝竹和莫莫有感而发而已。”常生说:“再说,现在让我不喜欢弥欣也挺难的,还是交给时间吧,不管是争取还是放弃对我这样在爱情上主动不起来的人来说都需要一个契机,慢慢等吧。”话锋一转,常生说:“要是你能喜欢上弥欣,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别扯我。”厉寒冷声说:“我要是能喜欢上她,我就不用看着弥欣总是在我面前露出失望的表情了,就算不爱弥欣她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朋友,我是真心不希望她难过的。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了解自己,不爱她还跟她在一起,将来弥欣只会比现在更加痛苦!这同样也是我为什么不接受丝竹的原因。”
常生感叹道:“两情相悦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如果将来有幸能遇到这样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厉寒随口说道:“不放弃弥欣之前,你是遇不到的。”
常生一脸不爽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和弥欣将来就不能两情相悦了?说不定哪天弥欣脑子一抽就喜欢上我了呢,这都是没准儿的事。”
“脑子一抽啊……”厉寒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倒是可以期待一下,虽然比中彩票的机率也高不到哪去。”
“最后一句是多余的!”常生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道:“幻天在跟谁打呢?”
厉寒回道:“水族的候选人。”
常生下意识地摆弄着手指上的双黑戒,饶有兴趣地说:“水族啊,那这个地图岂不是对幻天极其不利吗?”
厉寒随口说道:“这是幻天自己选的地图,心里应该是早有计划了吧?”
常生下巴都快惊掉了,他大声重复道:“幻天自己选的地图?他脑子进水了?跟水族候选人PK,他居然选了对人家最有利的地图,这是想自我淘汰的意思吗?鼠王没被他这个二儿子气死吧?”
“这倒不至于。”厉寒说:“虽然鼠族和蛇族都能参选妖祖选拔,但他们两族绝对选不上这也是整个妖界都心知肚明的事实,鼠王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这种事跟幻天生气了,反正结果早就摆在那了。”
“明知道选不上还被迫参加,乌梢和幻天的心情就没人考虑下吗?”常生气道:“要换成是我,去它喵的,老子才不要被他们当猴耍呢!”
“也不算是当猴耍!”乌梢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常生和厉寒还没等抬头看,一个身影就从天而降落在了他俩身边,被他下落的力道一压,游艇倒是没怎么晃动,但以游艇为中心的水面却激起了层层大浪,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乌梢落地后先是看了眼常生,见常生没什么大碍后,他便接着刚才话题对常生说道:“至少因为你,就算是注定要落选的妖祖选拔也让我有了奋斗下去的目标。”
看着乌梢坚定的目光,常生赞道:“这个眼神我喜欢!超帅的!”
乌梢愣怔了一瞬,突然笑说:“你果然是个奇怪的家伙。”
乌梢的笑脸让常生突然想起了丝竹,常生心里一紧,看乌梢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忧郁。
“在担心我吗?”乌梢脸上了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悲伤。
常生摇头:“为了别人努力的人即使深陷在痛苦中也能找到前进的方向,看到乌梢大人您的眼神我就知道了,您也是这样的人。您现在的付出会在将来换回许多值得您前进的动力,只要有动力就没什么可让人担心的。”
乌梢反问:“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只为自己。”常生说:“我保护别人,是因为他们对我重要。我的路见不平,只是单纯看着不爽,不出个头心里不舒服。我给蛇王提意见,也只是看你们被不公平待遇就火大,不说几句不解气而已。说到底一句话,就是以自我为中心!跟你们这些真心为别人着想的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动机天差地别。”
乌梢说:“结果是好的,动机也没那么重要吧,不影响你是个好人。”
“动机非常重要!”常生说:“结果只能用来衡量一件事的好坏,但动机却是用来区分好坏人的。我对自己的评价,绝对不是好人,但也称不上坏,只能说是自私而已。”
“你这个理论很有意思啊!”乌梢若有所思地说:“按你的意思,办了坏事的未必就不是好人,干了好事的也未必就不是坏人。那区分好坏人岂不是件很难事?”
“本来就难啊!”常生说:“所以世界才需要法律来维护,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犯了法都必须接受惩罚。有了这样的规矩后,好人和坏人才能被一视同仁,当然,能不能执行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法律法规无论对于哪个世界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它代表了平等和公正。”
乌梢感叹道:“看你人不大,总能说出一些大道理来呢!”
第九百二十九章 走形式的参选()
被乌梢说人小,常生不服气地说:“按人族的年龄来算,我已经很大岁数了好么?”常生叹了口气,继续之前的话题说:“我刚才说那些话就是想告诉乌梢大人您,您可以保丝竹的命,但别想着让她逃避惩罚。有时候惩罚不是受罪,而是解脱,如果您还希望她能够重新生活的话,就最好能让她把罪赎完!”
乌梢愣怔地看着常生。
常生补充道:“当然,您可以完全放心,有关我的事件上,我是不会追究她半点儿责任的,因为她对厉寒来说是重要的朋友,作为厉寒的好兄弟我会爱屋及乌,不会为难她的。毕竟这不是我的工作,私事上我完全不算个守法的人。”
乌梢一脸莫名地问:“你要是不追究了,那不就没事了吗?难道丝竹还犯了什么需要赎罪的事吗?”
常生一怔,他突然就哑口无言了。不是他不能说,而是不想说!又或者说,他正等着丝竹亲口跟乌梢坦白,因为常生已经承诺要给丝竹自首的机会了。
单手捂着双眼,常生自责道:“我是个白痴,不用理我。”
乌梢也不是笨蛋,他其实非常聪明,只是他不愿意把丝竹往坏处想而已,所以听到常生的话之后,他便立马意识到话里的言外之意,迫切地追问起常生来。
常生装死狗,无论乌梢怎么问他都咬死不说。
最后,厉寒看不下去了,他对乌梢说:“这种高级别的对战看不看其实没什么意义,你们这种级别的对战不是临时抱佛脚就能解决的事。我看你还是回去陪丝竹吧,也许她有话想对你说呢。别在她有勇气说的时候,你刚好不在。有些机会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乌梢虽然不明白厉寒话里的深意,但他却能感觉到厉寒认真的态度,他相信厉寒说的肯定非常重要,所以乌梢二话没说就从游艇上消失不见了。
常生松了口气,感谢道:“还好有你,要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常生突然有些落寞地说:“不过,不管是丝竹坦白,还是被人查出来,乌梢受的打击肯定都小不了,要是能有不让人受伤的解决方式该有多好。”话落,常生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厉寒狠狠地一拍常生的后背,语气却很淡然地说:“别瞎想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常生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你的事?”
“你以为我是谁?就凭你也想瞒得过我?”厉寒说:“你不就是看丝竹和乌梢,想起小枝背叛我的事了吗?不要擅自瞎联想我受过的伤就跟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我当时可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厉寒说当时的他被小枝背叛并被抓进创世神,再到小枝为了救他而死,厉寒说他当时对小枝是恨大于难过的。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年的过去,人也变得成熟起来,恨逐渐减少但从未消失,而难过的心情却也错过了时机,留下的只有无止境的遗憾而已。
直到民宿事件时,常生拼尽全力保住了地阴星月儿的一丝残魂,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