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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转身飞奔而起,撞在了湖边的一座巨石之上,瞬间头涌鲜血,咽气而亡。
小和尚愣了一瞬,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一见那鹿死了,便嚎啕大哭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就是感觉那悲伤自心底深处升起,来的凶猛而强烈,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太多。
“数度忘忧满,数度妄心禅,无神修劫渡,万俱空泪闲。莫要伤心了,若是你不忍食肉,便葬了它吧”紫阳也走过去,拍了拍慧通的肩膀。
陪着抽抽搭搭的小和尚将那鹿葬在了湖边,两人嚼着树叶花草,便继续赶路,刚行了几步,便忽然撞见了迎面而来的青衣男子,披头散发,样子极为狼狈,定睛一瞧,竟然就是那冒充紫阳的吴三苟子。
吴三苟子也看见了他们,两三步跑上前来怒骂道:“你个没脸没皮的臭道士,还不是你,害了我的三姐儿投江自尽,今儿,我要给三姐儿报仇”说着便如虎狼般扑将上来。
紫阳皱眉侧身一躲,他们刚从湖边上来,正是个下波的地儿,那吴三苟子一下没刹住脚,直接整个人张牙舞爪的摔进了湖中。
“咱们走吧”紫阳冷着声音一抓小和尚的肩膀,剑指一点眉心,瞬间消失了踪影。
第一五五章 带着宫妃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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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炎晗登基以来,可以说炎武国真的是国运大昌,风调雨顺。
秋冬的麦子罕见的丰收,新一茬的谷子也种进了土壤中,不过两个月的光景,幼苗便窜出老高,且油绿油绿的颜色呈现出超乎寻常的勃勃生机,再加上炎晗减免了三年赋税,土地改革也正在筹划当中,破格提拔了大批的寒门子弟为官,一时间清廉之气盛行,百姓也盼来了百年不遇的太平日子。
有些人啊,就是越激励越跟打了鸡血似得,炎晗自然也不例外,每日里上朝批奏折,还亲自微服出巡调查百姓的生活情况,又放出豪言,为了修养生息,皇家三年之内不展开大型围猎活动,一时间得到不少新官老儒的赞许,只是有些想借此出头的世族大家青年子弟却都哀叹错失良机。
自古以来都不论哪里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就比如说现在的朝廷,炎晗破格选拔人才的风气一出,各地的官员便开始卯足了劲的搞政绩,兴民修渠建桥,那些本来没有背景出身贫寒的官员这下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似得,只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德隆圣恩,升官发财。
为了渴求人才,选拔清廉之辈,炎晗还颁布圣旨,举办了三年一度的排官大会,这还是祝艺菲给出的注意,所谓排官大会,便是每月重阳之际,各地官员不论大小依次将自己三年以来的政绩逐一上报,政绩卓越之辈,朝廷会暗中派人去调查,如果情况属实,则官加一等,享受双倍俸禄,如若有敢欺瞒朝廷之辈,则抄家免爵,诛连九族。
此圣旨一下顿时炸开了一片,那些两袖清风,靠着真本事的自然是喜不自胜,而那些世家大族等暗度陈仓之人则是日日如坐针毡,叫苦不迭。
也就是这样,在新的朝廷新的气象之下,寒门与氏族便开始水火不容呈现对立之势,大族瞧不起寒门的穷酸上不得台面,寒门瞧不上世族的狗眼看人低,两派的官员在朝堂内外斗的如火如荼。
不过这也正是炎晗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只要大事上与民生计的问题上,世族不做反驳之态,炎晗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谁敢阻挡他的决策,那必会遭到训斥打压,连番贬敵,凭你再大的世族都顷刻间无立足之地。
其实本来在早些年前,世族是很强悍的这么一个存在,几乎可以撼动皇位,罢免皇帝,更甚者,几乎朝廷以上一大半的官员都是世族子弟,贪污受贿屡禁不改,甚至在炎武帝早年登基之时,那丞相府邸都可以与皇城相媲美,外邦进贡之物都是先送到丞相府邸,而后才是皇帝手中。
炎武帝这个人很是老谋深算,又加上心狠手辣,擅弄权术,他在位的期间,不断挑唆世族之间的矛盾,到最后世族之间经不起内耗,便逐渐放松了兵权和财权的管制,正是这个时候,他趁机钻了空子。
随后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打压世族,逐渐独揽大权,等到了炎晗这一代,世族不过都是空有名号罢了,所以在对皇上摸透了脾气之后,世族便成了炎晗手中的棋子,唯皇命是从。
前朝一片祥和,民间一片祥和,后宫自然也要一片祥和,至少目前看来是如此。
挽仙楼的大门日日开着,此刻正从里边传来女子清爽的大叫声:“啊?又糊了?”
祝艺菲看着对面笑盈盈的陈淼,急忙站起身来将她手中的牌尽数拔倒,一看,可不是吗?不但糊了还是庄夹两槛,大胡,好巧不巧的还是自己点的。
“我滴个天那”以手扶额,这小妮子也太聪明了吧,前天刚学会的,今天就要饿死师傅了,可让她怎么活啊。
因为周佳宛和赵古兰肚子日渐大了,炎晗又每日忙于朝政,祝艺菲见后宫佳丽实在太无聊,恐无聊便生害人之心,于是便吩咐内务用玉石打磨了三套麻将,将新进宫和十二个人还有原先的三个人一齐叫进挽仙楼,大摆三桌搓起了麻将。
其实她本人也是个半吊子,只不过东北老家的麻将比较简单,也没有什么东西南北,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玩,刚开始皇后挑选的那四个嫔妃很是不满,可玩了几圈之后渐渐都上了瘾,尤其是祝艺菲装输,送了不少东西,一时间将所有人的**都勾了起来。
不过上手了两天,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今儿在她还未起床之时便都聚了来,在一楼的大厅内就摆上了桌。
今日这三桌每桌五个人,四人一台,一人做梦儿,祝艺菲时最后下来的,见其他两桌子都已经开局了,唯有一桌少一个人,便抹着眼泪坐在了陈淼的对面,方博雅做梦,正好在祝艺菲的身边,自从有了麻将这种东西,她们的革命友谊日渐深厚,尤其是在她给她点了一圈炮以后。
不过这玩起来才知道,陈淼是无比的聪慧,学什么都快不说,完全不用她特意让着,几乎都是实打实的赢,那记牌的速度,堪比《欢乐颂》当中的安迪,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祝艺菲这两日输的也差不多了,昨天晚上本来想好去国库顺些银子出来搓麻将用,后来太困了便倒头睡下了,今日也不晓得自己还够不够输。
这一日下来其他人都是有输有赢,唯独祝艺菲那是从头输到尾,赔了不少银子不说,还要供嫔妃们吃饭,休息,挽仙楼俨然成了休闲娱乐的场所,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老话新人手气硬?
最后一把即将打完,祝艺菲勒紧了腰带,勉强撑着笑容。
三家都已经上閮了,就剩她自己的牌还一副不生不死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手中捏着的八禀看起来更像只把柄。
咬着牙狠狠心,将那八禀扔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陈淼一声轻快的笑道:“仙妃姐姐,承让了?”说着便将那排玉块子向前一推,妥妥的一个夹,直夹的她腮帮子也跟着疼。
“呵呵呵,淼淼今日真是手气好啊”干笑两声,祝艺菲将手中仅剩下的那两钿银子依依不舍的递过去,看着陈淼那笑眯成了一条缝的杏眼,顿时觉得手指上的肉像是被刀子割掉了一般,疼的只想倒吸冷气。
“昨儿个是絮儿妹妹赢,前个儿是博雅妹妹赢,今儿是陈妹妹,明儿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仙妃姐姐”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笑着道。
“呵呵呵呵,是你,肯定是你”祝艺菲干笑两声,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哈哈哈,今儿都是什么日子,怎么全聚在挽仙楼了”炎晗的声音忽然想起,一众嫔妃急忙起身理发整衣,恐自己在圣上面前失了礼数分寸。
炎晗在外边的时候就听见里边笑声不断,止了邓太的通报,踏足进去,只见满屋子的娇香美人,妖娆淑丽,竟是将他的后宫嫔妃都聚了个全。
“哎,今儿是本宫的好日子呗”祝艺菲懒洋洋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见着炎晗也不施礼,反而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们都起来吧”炎晗见她那头发被抓的烂糟糟的样子,洁白的衣裙也皱了起来,在一众宫妃中鹤立鸡群,顿时憋不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三个桌子上那些散碎的银两道:“这是又输钱了?”
其实自从祝艺菲让后内服务赶制麻将之时,炎晗就知道了,他虽然忙得没有时间去后宫,可却派人随时监视着她,本来是怕她不知什么时候就无端消失了,可时间一长见其似乎并没有离开之意,反而在后宫折腾的风生水起,便干脆任她胡闹,只要能留住便好。
这几日的行情有人报备给他,说是仙妃娘娘每日输钱,几乎快要发疯一般,遂放下批了一半的奏折想着来到挽仙楼奚落她一番顺便舒缓舒缓紧张的心情。
当看到那桌子上其余三面都是满满堆着的碎银子,只有她那无比干净时,瞬间便猜到了,果不出其所料。
“今儿是你的淼夫人赢了,哎”祝艺菲说着又长叹一口气。
“哪有,不过都是仙妃娘娘让着姐妹们罢了”陈淼用团扇掩住唇角,羞涩的笑道。
“哈哈哈,你们的仙妃娘娘可不是会让人的,还是你聪慧”炎晗顺着夸赞了陈淼一句。
“皇上既然来了,那臣妾等就先告退了,免得打扰皇上和仙妃娘娘说话”陈淼说着躬身施礼,行为举止规矩大方,还带着丝爽直和活泼。
“恩,朕与仙妃有些话说,不过今晚去你宫中”炎晗颔首道。
“那臣妾先去准备了”陈淼羞红了脸,便与一众宫妃呼呼啦啦的都离开了。
“有什么事快说吧,本宫今儿输惨了,没心情”祝艺菲看着丫鬟小监都散的差不多了便也不客气的瘫在椅子上道。
“你自个儿输了钱,怎么还怨到了朕的身上”炎晗笑着也坐了下来,一旁的邓太急忙将茶奉上。
“哎,也是啊,不过这后宫实在太无聊了,你能不能给我找点儿事做,这天天的都要呆出痱子来了”
“你别说,朕还真是有事求你”炎晗笑道。
“什么事啊,咱俩这关系有什么求不求的,只要不是跟你滚床单,什么都没有问题”祝艺菲一听有事顿时来了精神,急忙坐起身子靠了过去,顺便还将一只手臂搭在了炎晗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邓太转过脸去,实在不忍直视。
“别闹,朕昨晚做了个噩梦”炎晗面容严肃起来。
“哦?什么梦?”
“有个人来跟朕告状说他死的冤,想要朕为其伸冤”
“什么人啊,这么大本事都不怕冲了龙气”祝艺菲诧异道。
“朕只记得他说自己姓陆,名丰民,好像是。。。。。。”
“不会吧,陆丰民?不是京令吗?”祝艺菲听到此处心里咯噔一下,陆丰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炎晗早派邓太出去守着门,与祝艺菲进到凌霄殿内,将梦中之事缓缓道来。
第一五六章 背负皇命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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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今年四月末的时候,炎晗给陆丰民升了个官,只不过这官不是京官,而是外调出去,因羌州多流寇,恐有前朝党派余孽作祟,于是便派了了陆丰民你去胜任一州太守。
本来按照行程几日前应该已经走马上任,没想到却在路过羊肠岭的时候突然被窜出的七八只猛虎包围,所带的护卫被猛虎尽数食尽,就连陆丰民也难逃幸免,还好离开太京时因母病卧在床,并没有带家人,遂还不至于太过悲惨。
当然这些都是陆丰民在炎晗的梦中所述说,当时他提着血淋淋的脑袋,哭天抹泪的跪在炎晗面前,断掉的脖子还不断咕咚咕咚的冒着血,将炎晗惊醒了。
“那如何就冤了呢?”祝艺菲有些纳闷道,山中有猛虎这不奇怪,虽说同时出现七八头是有些奇怪,可这跟冤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也正是朕疑惑的地方,他已经连续来跟朕诉冤三日了,朕想着如此怪异之事还是来求你比较好”炎晗道。
“这三日都是反反复复说的一样的台词?”
“正是,只说自己被猛虎咬死,让朕替他报仇伸冤”
“是挺奇怪的,羌州那边本地的官员怎么说?”
“朕早朝问了,羌州离太京几乎千里之遥,折子呈上来也没有那么快,所以朕想着你会遁术,据说可日行百里,想必要更快一些”
“不是有千里马吗?”
“千里马整个炎武国就只有八匹,都是用来行军打仗只用,六匹在耀州,还有两匹在宫内”
“嗯,原来如此,好吧,既然皇上都开口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