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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老低啞的聲音又是一陣沉吟,“也好,否則一直洠О朦c進展,要與他商談也不是,不商談,那事又吊著,讓他人一直留在陰界也不是辨法。”頓了頓,“待他自彩云谷出來,你就著手去辨。”
“是。”
第二九七章 决定冒险()
画虎不成反类犬,这七个字,显然就是此刻最佳写照。
小灵很没良心,不止笑得没肝没肺,还差点笑断了气。
没辨法,明明是霸气潇洒的招术,到了夜月的手上,也不知是怎么理解的,使出来硬像是老太爷柱枴杖蹲茅坑拉屎还拉不出来,一张脸硬憋得通红的鸟模样。又比如说,一式该是如狂风骤雨般的刀势,让夜月使出来又像是泼妇拿着扫帚当街舞弄叫嚣的架势。看得小灵想不喷笑都很难。
偏偏,夜月像铁了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纵使使得不成样,依然不见夜月有任何一丝放弃的想法。
“笑,笑死你!”夜月恼羞成怒,拿着一根长杖,指着远处抱肚狂笑的小灵,骂道。
她才不信邪,她相信自己总会有练成的一天。掸掉身上的尘土,大气喘上一口,便转头再继续。
这时察觉有人进入的小灵,朝洞口凝视一眼,不慌不忙地溜进夜月居住的洞穴,化作一只大炉,站在洞口边。
探察了两处地点,结果不尽理想而折回的虎煞五人,刚好遇上夜月不知施展什么招式的瘪脚样,又不好在这时出声打扰,只好躲到在边上等候。只不过这一等候,就不由让他们看着主人的舞弄,看得他们一个个脸上抽蓄,一副牙疼发作的模样。
至于七妖,除了负责留守,陪在夜月身边蜘蛛与鹰早就见怪不怪,很是淡定外,其他五妖则是瞪大了眼,很是好奇,心里更不免浮起'原来人类的招式是这么练来的'、'笨手笨脚的啊。。。。。。'。
虎煞等人也觉得奇怪,从夜月所施展的招式看来,貌似刀招,其大开大阖,迅疾如风,势如秋风扫叶,理应霸气外露的招式,可在夜月手中施展开来,却是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若非对方已是自己的主人,看到如此凌厉的招式,可以舞得这般不伦不类,都想直接冒出一句,好东西被头猪拱了。
虎煞他们也不是没见识的人,虽然眼前只有一招,可如此凌厉而霸气的招式,只要曾在外头出现过,必然会留下点相关的消息,可事实上搜遍记忆,却没有半点印象,也不知这位修为比自己低的主人,是从哪弄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月终于自我折腾完了。香汗淋漓,我见犹怜,在夜月身上是见不着,反而汗水沾着尘土,把她自己灰头土脸倒是真的。
不满意的夜月,轻叹口气,将手中的长杖扔进储物袋,才察觉,小灵好像有段时间没在一旁喳呼了,转头一看,自己居住的洞**,不正有个眼熟的炉子伫在那边。
平常老爱化为人形的小灵,此时变回原身静静地伫在洞内,显然有什么令他显忌才会如此,可他又未出声知会自己。。。。。。
夜月回过身,望向通道的方向,果不其然,虎煞、金蛇等人正领着五妖,静静地等在那里。
“回来了?”一张堪比花猫的脸咧出笑容。
虎煞领着四人、五妖,连忙上前,“见过主人。”
见到一双双眼眸落在自己脸上,目光透着怪异,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哑然失笑,“看来我现在很是不堪入目啊,也罢,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晚点再来听你们报告。”
夜月也不询问他们在边上看了多久,自己练招的模样,从小灵的态度,心里早就有个底,加上这段时间,小灵不时的耻笑,也不是没什么后遗症,至少现在就不至于认为练得不好而羞于见人。对于他们怪异的眼神,更是直接坦然接受。
显然被小灵磨炼得脸皮厚了不少。
一身干净,仍着男装的夜月,坐在水道旁,之前临时弄出来的石椅上,随意问上两句日常,便直接进入正题,问:“可有发现?”
虎煞将所有人的储物袋上交,“主人命我等搜寻的这两个地方,除了比较危险外,物产收获上还算不错,这是我等寻获的物资。”他将这段时间里见闻的事一并说了一遍。
“你是说进到这两个地方的还有几组人马?为了一座上古洞府。”她问。
一座上古洞府代表着什么?那里可能留有让人觊觎的古人财产啊!或许是丹药灵石,又或许是武器防具,更甚的,可能是奇功妙法。
虎煞转头朝唧唧示意,唧唧连忙站了出来道:“我们去时,有遇上认识的人,据他们说,那个洞府是漠北那边的人先发现的,只是迟迟未破开洞府禁制,才引起其他人注意,不少人在前段时间跑去,听说之后洞府虽开启了,却有三个宗门为了主张己方的拥有权,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至少死了十多人。”顿了顿,又说:“此时这个地点,人数不少,连一些低阶灵药都让人给采摘走了。”
与唧唧同组的金蛇,指着五妖补充道:“寻获的这些物资,还是牠们领我们找到的,较明显的地方,现在已较难寻到好东西,不过比起其他地方还算好上不少。”
听完,夜月点点头,“想来其他地方应该也差不多。”查看了一下手中的储物袋,除了灵草灵药,还有不少矿物,里面还有不少杂物,显然这次出去,眼前这几人,也没少干抢劫的事情来。
两年的时限,过了近半,而她的修为也因这里的灵气较驭兽宗充足、浓郁,加上手头的丹药,让她进境快速,也小升了一级。这一点夜月是满意的,然,除了五重果外,自己及虎煞等人寻获的资源,却并不是那么稀珍,放到外面去,顶多多花点钱跟时间便能取得,在这点上,夜月真心说不上满意。
说量大,六人加总起来,其实很有限,其中还有不少是杀人抢夺来的。说她贪心不足,也没说错,多了五个人手,七只熟悉此地的妖兽,找到的东西却没多到哪去。
收下虎煞五人,让她多了不少底气,可人收下来了,总不能白干事,什么都不给吧?就算他们身上有奴印,没辨法跟着自身脚印走的奴仆留又能留多久?当自己顺利提升修为,拉开了与五人的距离,届时他们又能帮到自己多少?想长久,想让他们帮自己辨事,想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助手,又怎能掐断几人提升修为的机会?
自然是该赏得赏,这一分配下去,能留在手中的岂不更少。这一来一去,也怪不得夜月贪心不足,实在是人手也等于消耗,有机会不多搞点资源,不成啊!除非她就这么安于现状,慢慢提升自身修为。
既然不可能像那些最后湮灭在岁月中的人,仅满足于安逸度日,她自然得有机会抓机会。如此一来,对于地图上那个空白的地点,夜月就更加动了念。
夜月将储物袋内比较需要的药草拿了出来,再留下所有的四分之一,“剩下的给你们自己分了,别忘了还有牠们七个。”
虎煞本以为找回的东西,将会全数进了主人的口袋,对于那些东西也就没太多的心思,没想到最后东西会超过大半回到几人手上,五人脸上自是欣喜不已,连连谢过。
夜月回到自己的洞穴修炼前,留下了一句,“这段时间加紧修炼,一个月后,我们去那个地方。”
虎煞面面相觑。他们自然知道那个地方,地图上空白的地点。
显然一番探察的结果,还是没打消主人决定冒险的意思。
第二九八章 困境,内哄()
第二九九章 逃出崖下,前进中心地()
“表少爷,迟迟找不到人,要不,还是算了?”洪昭昌小心奕奕地问。
洪昭昌,祖上曾是洪家家奴,因功被赐与洪姓,并在上了年纪后,自请外放,从此帮洪家打理几家不怎么重要的小生意,其后代绝大多数均是普通的凡人,偶而出现一两个有灵根的后代便送进洪家,成为洪家新一代的子弟。
洪昭昌刚好就是偶而出现具灵根的后代子孙。这次更凭自身实力,在众多新一代的子弟中出线,才得以跟着进入试炼之地。说是进入试炼之地为洪家寻求更多的修炼资源,实则是保护嫡系、旁系的少爷小姐。
或许是对男性与女性间根深蒂固的观念,加上试炼之地的危险,在大小姐与表少爷出现分岐时,他选择看起来比较可靠的表少爷。
然而这个决定,他渐渐感到后悔,实是表少爷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可靠。
“算了?不行!”洪同荣横眉竖目,斥道:“找个人还找不到,家族养你们是来当废物的吗?”
洪昭昌与其他人对视了一眼,才无奈地道:“表少爷,这一带我们来来回回找过好几遍了。”
“他们明明就往这个方向逃,另外两个方向,都没收到有人往那头逃,除了这个方向外,人还能往哪逃?”
几人也只能低着头,任由洪同荣暴跳如雷地骂个不停。尤其是这次被派来负责争夺中心地奖励与名额的人,心里更觉憋屈,由大小姐带领时,起码还会敬他三分,偏偏他妈的自以为有识人之明,选了个把他当狗骂的表少爷,这下可好了,三天两头往他脸上喷口水。
“我不管你们做什么打算,命你们天亮之前将人找到!”洪同荣龇牙咧嘴地说。
几人虽感到为难,却没有人说什么,只能默默的转身散去,继续寻找。
站在悬崖边的洪同荣,低头看了看崖下。
“明明看到他们往这边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洪同荣低喃着,“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拿什么让那两个门派的人相信,和我合作才是最佳选择。”
悬崖有多高,他不知道,可是能见的部分一览无遗,崖壁上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和稀稀落落的枯木外,再没其他东西,连个足以遮蔽隐藏的地方都没有,就连崖底也是一清二楚,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躲藏。那些人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天色渐暗,洪同荣苦恼地在悬崖边跺步来回。
“绝对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些人到底死到那里去了。。。。。。”原有的淡定,在此时已被焦躁给取代。
见洪昭昌去而复返,以为终于有消息洪同荣,神色一喜,急问:“是不是发现他们了?”
洪昭昌尴尬地看了一眼洪同荣,“表少爷天黑了,夜行性的妖兽也差不多要出来活动,其他弟兄让我来问问,是不是人手要重新分配一下,好降低兄弟们的危险?”
“。。。。。。。”被浇了一盆冷水的洪同荣陡然爆怒,“滚!没找到人,就别给我回来!”
没料到洪同荣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生死,连最基本的安全也不顾,洪昭昌脸色不禁黯然。正欲转身离去,悬崖的方向,突然由下而上涌出几道疾风。
突然出现异常,洪昭昌满脸愕然,洪同荣则本能转过身。
日夜交替的瞬间,在人类视觉辨视稍缓又最容易出错的当下,几道身影随着风流窜出,其中两道身影更是一左一右,左边持剑的人影扭腰横身一扫;右边人影身脚下连蹬,跃腾至二丈高处,往下劈砍而去,一左一右的目标均在距离最近的洪同荣身上。
措手不及的洪同荣仅能使尽吃奶的力气往旁一滚,避开了左边横扫而来的一剑,免去被人拦腰斩成两段,可翻滚逃命的速度,却快不过右边人影劈砍过来的刀,生生让人剁掉了一条腿。
洪同荣如猪般的惨嚎,惊醒愕然失神的洪昭昌,连忙自怀中摸出警示之物,朝高空施放。
“快!快挡住他们。”断腿的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所有感官的回馈,仅独留痛觉霸占他的意识,痛得他脸庞极度扭曲,痛得他冷汗狂冒,即使如此,求生的本能,仍让洪同荣颤着声音吼道。
对洪同荣感到失望的洪昭昌,听到这一句狂吼的瞬间,内心是抵触的,然而事实却是由不得他,只要还有其他人在场,过程就随时有可能被透露出去,若现在放弃了表少爷,就算他出得了试炼之地,也躲不过洪家究责,除非他愿意不再修炼,抛弃身后的亲人,一辈子躲在凡人中度日。
然而,就算他再怎么挣扎、想再多,就算他再有心救下洪同荣,从两道主攻身影后冒出的飞剑,却没有给他机会,一个飞旋,将他半个头胪卷飞了。失去最后意识前,他看到自己失去上半头胪的身体,正血液狂喷。
见到洪昭昌连放出最擅长的招术都来不及放,便让人砍去了半个头胪,死得不能再死,就算失去腿的痛再如何锥,也只能咬牙忍住,拖着淌血的腿往旁爬去,能拖住来人下杀手一瞬就是一瞬,以期自己的人赶回救他一命。
“别。。。。。。别杀我。”已顾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