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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几个时辰前花君离飞进逍遥居揪住自己的眼神和表情还有些胆战心惊。那双嗜血凌冽的双眸和周身的寒气,让经历了好几世的吴玉环也有些吃不消。不过,最令她担心的就是碧清的安危。花君离除了问她有没有与碧清取得联系这句话,什么也没有说,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更加剧了她的不安。
正在此时,一个黑影飞身进来,恭敬地说道,“主子,已经查到与地宫的那个神秘组织有关。赤燕就是那个神秘组织之人。”
花君离眉头紧蹙,更加愤怒和担忧。这个神秘组织在地宫活跃了很多年,却没人知道它的名字和底细,查不到一点儿线索,光是知道它的存在就花了他好几年的时间,这次更是动用了他天宫、地宫还有正苍大地的全部力量才查到赤燕来自那个神秘组织。思及此,花君离便得出了一个结论,碧清与他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为今之计,只有这一个了!
“影一,你留在这里,看能否与碧清取得联系。”话落,花君离一个飞身消失于天际。
吴玉环看着花君离离去的背影,凑到影一身侧。“他这是去哪儿呀?干什么去?”吴玉环心中暗忖,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他能干什么去?
影一看着主子离去的背影,“没人能够承受主子的愤怒。”
不知为何,在看到影一一脸崇敬地表情后,吴玉环却有些思绪飘远了。话说,这些黑影明明长得都一样,他是怎么区分他们的?!
第157章 嗜血狂魔(二)()
一僻静的小院中,碧清坐在红木茶案前,呆呆地看着红烛,努力地思索着对策。她已经把院子走了一遍,不大却很精致,只有一个前厅、一个正房和两间耳房,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魂魄的气息,许是有些暗房,但是如何告诉花君离和李若尘自己在这里呢?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她就失去了与碧玉佩里所有魂魄的联系。
“碧清,你一定饿坏了,吃饭吧!”赤燕端着几个清淡的小菜、馒头和小米粥走了进来。
“我喜欢吃些清淡的,你就凑合一下吧。主要大鱼大肉的,我也做不来。”说着,赤燕把饭菜一一摆在茶案上。
碧清也不矫情,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在思考了一阵后,发现为今之计就是多了解一些他的性格脾气,多掌握一些线索。
赤燕看到碧清的样子,会心一笑,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你就不怕我下毒?”
“怕,怎么会不怕。”碧清夹起小菜尝了一口。“嗯,不错,很好吃。”
“好吃就好。”赤燕也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现在这样的感觉,真的不错。这不就是他所向往的生活的样子吗?
“你的手艺不错,常给父母做着吃吗?”碧清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
赤燕会心一笑,知道碧清想要套话,却也毫不在意。“我很小,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我就一直跟着师傅,我常做给师傅吃。一开始,我做的饭菜老是被师傅嫌弃,到后来,师傅就爱吃我做的饭菜呢!”赤燕回忆着,虽然带笑,却感受不到暖意,猜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该好好孝敬。”
“呵呵,那是自然。养育之恩大过天嘛,就得好好替师傅卖命!”赤燕给碧清夹了一口青菜,平静地说道。
碧清没有再多言,虽然没有聊几句,但是碧清看出,他和他师傅之间并不亲厚,更像是一种合约或者说是利用关系。碧清吃得心不在焉,赤燕却觉得是自己有生以来,吃得最香的一顿晚餐。虽然知道碧清和他交流是有目的的,但是和她聊天很舒服,没有刻意的打探,没有不厌其烦的挖掘,适可而止,恰到好处。虽然他们之间还不是很了解,但是似乎有一种默契,或者说是气味相投。
“你可以叫我燕。”赤燕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打断了碧清的思绪。
“嗯?”
“你可以叫我燕,我叫你清。”说完,不等碧清反应,赤燕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碧清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把饭菜和粥全都吃完了。
阴冷地地宫深处,花君离看着眼前上百名黑影,阴冷地开口道,“行动吧,敢惹我的女人,我要让所有人陪葬!”
碧清一夜无眠,不知道花君离和李若尘怎么样了。李若尘一定会自责不已,把这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不知道那自责会不会吞噬了他,他平日里好像把什么都看得云淡风轻,但是她知道,他非常重亲情和友情,这次她的失踪,对他打击一定很大。
还记得花君离曾承诺再也不会放手,没想到现在要再次经历一次她的失踪,想到他现在无措害怕的样子,碧清就心痛不已。
碧清辗转反侧,猛地坐起身来,与其瞎想,不如想想办法,先从自己的房间开始查起。她没有点灯,只是坐着观察房间里的一切。月光下,鲜亮的红色反而成了助力,让她大致可以看清屋里的一切。她沿着床边,一边走一边摸,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不过,把房间翻了个底儿朝天,碧清一无所获。
翌日一早,当碧清和赤燕正享受早餐的时候,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被血雨所洗礼。
地宫四大长老一死三伤,司马家族一旁支灭族,上官家和火家家宝丢失。
天宫古家祭坛被毁,风家传家宝剑丢失,而宫主不举的消息散步天宫。
正苍大地上,九城七域四池全都乱了套。逍遥域域主司马炫庭离奇失踪,只有一滩血泊。
王城城主王擎宇的母亲王碧曼重了奇毒,一夜老去,生不如死。王擎宇虽然是城主,但是全靠王碧曼支撑,现如今王城乱作一团。
鬼域原本因其地理位置隐秘难找成为杀手和亡命徒之乡,一夜之间,鬼域内死了近百名杀手和亡命徒,地理位置被曝光,鬼域几乎变成了空城。
冥池四大长老一夜暴毙,死不瞑目。魔域域主龙炎墨爱妻离奇失踪,白城二公子一箭穿心而亡。宋城宋菡雨衣衫褴褛地被吊挂在城楼上,而城墙上则写满了她通奸、卖敌、杀亲等十大罪过,宋城百姓人人唾之,生不如死。
无忧池失去了它得天独厚的天然屏障,魔幻林不再魔幻,引得无忧池大众慌乱无措。
仙域虽然没有人员失踪和伤亡,但是损失依旧不小,仙域七宝之一的照妖镜不翼而飞。被照妖镜照到的人可瞬间让人失去魂形,内力损失大半,特别对魂力之人,伤害更大,是仙域最具攻击力的法宝。最不希望发生的就是,照妖镜丢失一事已经传开,仙域对外的威慑力损失大半。瑶池和张城视为珍宝的药林被人为污染,相对地,玄池的毒谷也遭人破坏。赵城、紫域、轩城、凤域、天域无一幸免,皆有至宝丢失。
更令九城七域四池担心和害怕的是,在逍遥域的那一滩血水旁,在王碧曼和魔域域主爱妻的寝殿内,在鬼域的入口处,在冥池四个长老和白二公子的尸体上,在宋城城墙上,在存放宝物的密室内,皆有一把金色匕首插在其上,匕首下则是一张写有血红字迹的纸条,赤燕二字格外醒目。
第158章 各方动荡(一)()
地宫内,鎏金龙床榻上,一身黄袍的妖艳男子斜倚其上,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折子。一青衣男子推门进来,恭敬地跪在男子面前,低头严肃地报告。“启禀宫主,四大长老昨夜腹背受敌,大长老已故,其他三个长老怕是也”。青衣男子还没有说完,黄袍男子已经惊愕愤怒地起身,折子被随手扔在一旁。“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衣男子被吓了一跳,有些胆寒地继续说道,“昨夜,不知为何,四大长老皆在家中遇害,大长老当场身亡,其他三位长老几乎内力尽失,怕是也担当不起长老之职。”
黄袍男子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青衣男子怯声回答,“三位长老至今昏迷,大长老已故,其他人仍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看见,只是在四位长老身上皆插着一柄金色匕首,匕首下面有一张写着赤燕二字的血红字条。”
“赤燕?!”黄袍男子惊愕地念出了声,眉头深锁。“下去吧!”黄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青衣男子下去。现在他要好好捋一捋思路。
“宫宫主,不好了!”又一个青衣男子快步跑了进来,“司马,司马”青衣男子一边指着外面,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黄袍男子一个冷冽地眼神,让青衣男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跪在地上磕头饶命。“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说!到底出什么事儿!”男子微蕴地睨向跪地磕头地青衣男子。心中愤恨,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帮没见过世面、没规矩的怂人!想想花君离身边的黑影,如果是那些人,定不会这么惊慌。
“启、启禀宫主,司马二公子一家24口全部灭,灭门!”青衣男子大气不敢喘,等待着黄袍男子的发落。没想到,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黄袍男子的暴怒。青衣男子这才抬起头,胆怯地瞟向黄袍男子方向。
只见,黄袍男子背对着他,双手环在身后,抬头做思忖状,一言不发,猜不透他现在想些什么。良久,黄袍男子平静地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两名青衣男子如获得了赦免令一样,一颗吊着的心才放下。自从12年前,宫主开始纳妾开始,就变得阴晴不定、狠厉乖张,身边伺候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们两人也是前几天才穿上这青衣,而之前伺候在宫主身边教导他们的两位青衣哥哥却不知去向。
在地宫里,衣服的颜色代表了权利和地位,只有伺候在宫主身边的人才可以穿青衣,这是一种荣耀。殊不知,只有真正穿上青衣才知道其中苦楚。现在,他们二人才明白过来之前两位青衣哥哥那复杂严肃的眼神里的深意。
两人如劫后重生般,瞬间消失在大殿之中。徒留那一抹孤寂的金色身影。他前思后想也不知道为何赤燕会作出伤害他,伤害地宫的事儿。如果不是赤燕,又会是谁呢?谁与地宫有如此大的仇恨?又是谁有这么大本事一夜之间把地宫的四大长老、司马家这几个支柱型人物干掉?想到这里,黄袍男子脑海中闪过一俊美男子冲他坏笑的样子。
黄袍男子握紧双拳,“花君离!”没想到上次设计让他受伤并把他赶出地宫,又肃清了他的很多势力,他居然还能给他造成这样的重创!让他怎么咽下这口气,而且他居然知道赤燕的存在?他是不是太低估他了,又或许不是他?
黄袍男子正抱着一丝这样的侥幸,却被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全部希望。“是黑影。啧啧,花君离还真是不容小觑!宫主觉得不是他,还会有谁吗?!”一袭雪白衣胜雪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乌发上束着白色丝带,剑一般的眉毛蟹蟹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腰间束一条白灵长穗绸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如道如仙,淡定自若。
“司马俊驰!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黄袍男子对司马骏驰语气中的不屑和调侃愤恨不已。“有时间来我这飞羽殿,不如好好处理一下你的家事!”黄袍男子故意把家事两个字加重语调。
“宫主不必担心,家事早已处理好了。昨夜黑影一走,我就已经把他们都下葬了。”司马骏驰大步走向那鎏金床榻,舒服地躺上去了。“你可不知道,真是累死我了。那可是24具尸体呢,光是闻那血腥味,我就浑身不舒服!不过看在是家人的份上,我才勉为其难的将他们安葬。你可不知道,我洗了多久的澡才敢出门。”司马骏驰故意加重了“家人”二字的语调。
黄袍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司马骏驰!你给我起来!敢在我面前放肆?!”
司马骏驰淡然地看向他,面带不屑和失望,“哎,枉我司马一家对宫主忠心不二,不想宫主不关心我家人如何惨死和安葬,反而更在意我说话的态度!”
黄袍男子听后,怒气中夹杂着些许尴尬和羞愧。司马骏驰继续起身,拍拍一身白衣,似乎是嫌那龙椅肮脏一样。“我还以为宫主起码会关心一下我是怎么处理二哥司马俊熙尸首的呢?!”
黄袍男子瞳孔猛地放大,狠厉地睨向司马骏驰,一字一顿地道,“你把你二哥安葬在哪里了?”
司马骏驰回头看向黄袍男子,温润地笑着,“宫主放心,我与二哥向来关系亲密,自然是会特殊关照的!司马俊熙为司马家做了那么多牺牲,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我定当以家族最高礼仪安葬。”
“什么?你把~”黄袍男子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之前惊讶的神色也收敛了起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