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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转-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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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昏过去前,裴敏中已然苏醒。这个人的出现,定然与裴敏中脱不了干系了。

    梁瓒听了这话,心中明白是王家母女算计裴敏中无疑了。至于那个带路的小丫鬟绣绮阁,王妙言,只怕也少不了她!

    王聿向梁瓒和杨云舒行礼告辞,转身便将王妙贞扛了起来,出了院门一迳去了。

    柳夫人也觉得十分尴尬,便告辞匆匆跟了上去。

    梁瓒看了看床上的裴沐,向杨云舒说道:“那这亲事还做不做了?”

    杨云舒笑道:“您没听见人家口口声声叫的都是裴世子,赤金的换了贴金的,怎么肯?”

    梁瓒面上透过一丝阴郁,不悦地说道:“她们竟然还敢算计慎之!若是今日得手了,那将宣惠置于何地?”

    杨云舒笑了笑没有说话,心想她们连您都敢算计,为何不能算计裴世子?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只留了个小丫鬟在屋里看着裴沐,一行人便要出门。

    正当此时,院门口又乌压压地进来一群人,打头的却是裴太夫人和韩夫人。

    “老身听说沐儿醉酒在此歇息,特过来瞧瞧。怎么刚才柳夫人和王将军背着王二小姐也从这个院里出去了?”

    杨云舒笑道:“王二小姐方才离席出来走走,结果迷了路走到这边来了。又不巧崴了脚,所以才叫王将军背了出去。倒是跟裴公子没什么关系。”

    韩夫人笑道:“王妃这样说话可是哄人了吧?太夫人和我明明听到王家人说什么‘怎么跟裴世子的堂弟睡一处了’,可别是王妃想遮掩过去吧?”

    杨云舒淡淡一笑,说道:“今日是王府待客,我是主家,可也说不上什么遮掩不遮掩的话,横竖谁跟谁睡到一处了,也与我没什么相干。说辞我已经给了,至于信不信,那是夫人您的事。或者您也可以去找王家人求证,毕竟方才他们也都在场。”

    韩夫人笑道:“我怎么敢质疑王妃,不过出了这样的事,倒是也该去王家做做客才对。”

    梁瓒冷笑一声道:“原该如此!夫人正该好好打算打算。”说罢他便朝杨云舒点点头,自己带着人走了。

    杨云舒也不再理会裴家人,带着人回了宴客的花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五章 诘问() 
东园热闹了一天,到了申时客人才都散尽。杨云舒叮嘱大丫鬟结草看着仆妇收拾家什器皿,自己回了正房去看儿子。

    杨云舒见梁瓒不在正房,就随口问道:“前头还没散吗?”

    吴嬷嬷一边给她递了杯热茶,一边说道:“说是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兴许王爷还在跟人说话。”

    杨云舒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抱起儿子笑道:“今天这一天可是要累死我了,笑得我脸都僵了。”

    梁濯到了娘亲怀里,高兴得不得了,立着身子,手舞足蹈地,两只小脚踩得杨云舒两腿生疼。

    乳母陪笑道:“小世子精神头可真好,晌午喝了碗蛋粥,玩了会儿就睡了。睡了一个时辰起来,就一直玩儿到现在。”

    杨云舒慈爱地看着儿子,笑道:“你可要好好长大,以后跟着你爹爹还有裴世子这样的人学本事,母亲可就指望着你了!”

    吴嬷嬷看了看屋里,悄声道:“今日王家那边的事,王妃可打算给王爷提个醒?绣绮阁那边虽说没跟着去外院,可必定脱不了她的干系!”

    杨云舒把儿子放在床上,拉着他沿着床边走,淡淡地笑道:“她没在那儿,绣绮阁的丫鬟却在。有些事,点透了就没意思了。那样明显的事,王爷若是还没猜到,那就是不愿意怀疑她。我说还有什么用处?倒白白落个委屈妾室的名声。端的都看王爷罢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

    吴嬷嬷犹豫道:“公主那里,您要不要说一声?公主跟那边仇结得越死,就跟您站得越近”

    杨云舒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咱们多嘴,宣惠的人先头就过去看过了,知道没事才回来。”

    停了片刻,她幽幽地说道:“当年和王爷成亲后,我头一回进宫,碰见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置气,还是贤妃娘娘和宣惠给我解了围,又宽慰我这份情谊我都记得,算计的心思不用用到宣惠身上我总是念她的好的”

    外院散了席,梁瓒没回正房,却是径直往后头的绣绮阁去了。

    王妙言见他过来,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忐忑。她急急忙忙地迎了梁瓒进来,又手忙脚乱地沏了茶端上来,这才坐到了梁瓒对面,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梁瓒接了茶盏在手里,转了又转,旋即放下,抬眼看着王妙言。

    王妙言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勉强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只顾盯着妾身看?这茶是我父亲叫人专门从湖广送过来的云雾茶,妾身喝着倒是比南直隶这边的云台山云雾更香醇些,王爷尝尝。”

    梁瓒盯着她看了许久,才问出来一句:“你就没有旁的话要跟我说?”

    王妙言低了头,细细地将今日之事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觉得自己一直在花厅,没有直接参与其中,梁瓒应当不会怀疑到自己才对。

    她抬起头,粲然笑道:“妾身自然有许多话想跟王爷说,可您每次过来都只坐一会儿,妾身还未想好,您就要走了”

    梁瓒不想跟她纠缠这些没要紧的话,便单刀直入问道:“今日年节宴到一半,你母亲就和妹妹先走了,你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王妙言端起茶盏,呷了口茶,心中迅速地做了个决定。她做出一脸疑惑地表情答道:“妾身一直都在花厅陪客,只知妹妹似是崴了脚,被哥哥背回家去了。难道这其中还有内情?”

    梁瓒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自己没过去看,难道你的小丫鬟也没告诉你?”

    王妙言心中如遭雷击一般,翻滚的情绪霎时间就涌了起来。母亲和妹妹竟然让那丫鬟在梁瓒面前露了面!这不是要葬送了自己么?怎么会如此之蠢?

    她脸上变幻的表情自然没能逃过梁瓒的眼睛,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地傻,王妙言未嫁过来时,外书房那次相遇,自己明明就对她起了戒心。后来见她在娘家维护自己,便又傻乎乎地觉得她跟自己是一条心的。

    若今日王家人得手,以宣惠那样傲气的性子,必然不会再与裴敏中有什么瓜葛。而她的心这样被伤一下,又不知要多少年月才能愈合。

    更有甚者,如果裴敏中是个奸猾小人,背信弃义,弃了宣惠,高高兴兴地去做王家的女婿,两家联合在一起,哪里还会有自己的命在?

    想通了这些关窍,梁瓒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站起了身。

    王妙言急道:“王爷,您可是生妾身的气了?”她准备好的两眼泪水就适时地流了下来。

    梁瓒背对着她,就如同两人新婚那日,冷冷地说道:“那小丫鬟,你若是用着不趁手,就请王妃给她重新安排差事就是了。切莫随意处置了,好歹也是条人命。”

    说罢,他便撩开帘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王妙言听了这话,像是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倒在了椅子里。

    梁瓒进了正院,就听到里头一阵欢声笑语。他心情松泛了很多,笑着进了正房,问道:“何事如此热闹?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屋里人见他进来,忙起身行礼。

    杨云舒掩着嘴笑道:“还不是濯儿!自己非要下地走,还不要人扶,走倒是走得极好,却没学会如何站住,直走得撞到人身上才停下来。”

    梁瓒也笑起来,说道:“这小子倒是硬实得很,才一岁多就走得这样好了!来,过来父王这里!”

    他蹲下身,拍了拍手,朝儿子长开双臂。梁濯见是父亲,越发高兴了,迈开两条小胖腿就跑了过去,硬生生地撞到梁瓒怀里才停下来。

    梁瓒抱着儿子对杨云舒道:“你累了一天也该好好歇歇,我带濯儿去外头玩儿,你躺榻上睡会儿吧。”

    杨云舒笑道:“倒不是多累,我精神头还好。”她又笑着瞥了一眼梁瓒,说道:“我要是说累,等着替我分忧的妹妹们怕是连队都排好了,我还怎么敢躲懒呢!”

    梁瓒抱着儿子坐在她身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低低地说道:“你不必担心,没人会抢走你的位置。你在我身旁的位置,在我心里的位置,无人能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六章 耳光() 
散席后,宣惠没有急着回致爽斋,而是带着两样吃食去了宜两楼。

    刚进去,她就问道一股淡淡的药香,心里觉得一阵难受。钱荔娘那样一个爽利刚强的女子,却也被打垮成了这副模样。

    钱荔娘今天倒没在床上躺着,而是在书案前临摹一幅大雁图。

    宣惠上前看了看这幅图的提拔落款,笑道:“没甚名气的画师,笔力倒是不错。姐姐哪里寻来的?”

    钱荔娘脸上带着几分病容,连握画笔的手都是苍白的。

    她笑道:“是年前薛公子使人送来的说在鼓楼街逛淘换来的宝贝,送来叫我也赏鉴赏鉴。”

    “我看了也觉得喜欢,就说要临摹一幅,好把这原画还给薛公子。”

    宣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要她说,薛元翰就不该送来,两人身份尴尬,钱荔娘又因上次之事对薛元翰颇有好感。若是就这样来往下去,天知道将来会闹出来什么样的事情。

    可钱荔娘病中寂寞,薛元翰送画过来投其所好,也算得上是极好的安慰了。

    宣惠想了想,笑道:“姐姐也有两三日没出宜两楼了吧?今日家中宴客,你也不愿出去见人。现在客都散了,又快该掌灯了,外头人正少,我陪姐姐出去散散心吧。”

    钱荔娘搁下笔,叫丫鬟拿了件茜红色的披风出来。她笑道:“公主不说,我也是打算出去走走的。你陪了一整日的客人,怕早就乏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我自己去湖边透透气,也就回来了。”

    宣惠同她一道出了宜两楼,又叮嘱几句,就回了致爽斋。

    钱荔娘独自朝西柳湖走去。湖边上有一阵阵冷风刮过,吹得她的披风卷起又落下。她缓步走上石阶,坐在了待霜亭的石凳上,用披风裹紧身体,看着西边残阳那一抹晕红。

    终于,天边的那点红也消失不见了,钱荔娘一下子觉得有些冷津津的。可她贪恋这四周的静谧,只有亭子上偶尔被吹响的风铃陪着她。

    单调的风铃声把钱荔娘的思绪扰得纷乱,她离了待霜亭,在湖边慢慢地走着,试图理清烦杂的心事。

    今日外院的酒席上,薛元翰帮裴敏中挡了不少酒,后来又与秦朗喝了许多。散席后睡了一觉,醒来觉得浑身发烫,便出来走走吹吹风。

    他醉眼迷蒙地走到湖边,看到前面有个身着茜红色衣衫的女子,那衣衫上绣了遍地的海棠花,深深浅浅形态各异。

    醉酒让他觉得两脚好像踩在云端上,即使是冷冽的风也吹不走他浑身的燥热。他仿佛又到了熟悉的梦境里,和靖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一想到这里,薛元翰再按耐不住,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那女子身后,低低地叫道:“媖妹,是你么?”

    钱荔娘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待缓过神来时,她听出了那是薛元翰的声音,这让她觉得又欢喜又难过。

    她停住了脚步,却也没有转身,只静静地站着。

    这些动作在薛元翰看来,仿佛就是回应。他一个箭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了钱荔娘,在她耳边呢喃道:“媖妹,媖妹,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啊,我对不住你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钱荔娘依旧站着没动。薛元翰又说道:“为何你总是这样?既然来梦里找我,为何都不看我?昨天你拿袖子遮面,今天你又背对着我你是不是在恼我?”

    怀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薛元翰抱得更紧了:“媖妹,你是不是冷了?今天外面风大,我带了披风,给你穿上”他一面说,一面就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

    “媖妹,给你,穿上这个会暖和些”他伸手将披风递了过去,钱荔娘却依旧没有转身。

    薛元翰使劲用手扳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却看到了泪流满面的钱荔娘。

    钱荔娘脸上泪光莹莹,一双眼睛哀伤地看着他。

    薛元翰愣了片刻,才说道:“你,你不是媖妹,你是,是钱小姐。”

    钱荔娘听到这个称呼,更是心如刀割。她哭道:“别叫我钱小姐!我叫荔娘,叫我荔娘!”

    “不,不,我不能那么叫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能那样叫你的媖妹?”

    薛元翰颓然地说道:“媖妹是媖妹。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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