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流浪汉的逆袭-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个表示赞同。

    刑律师笑了笑,说“说实话,我觉得他跟我们不同,他在暗处。我们才是明打明地在楚先生船上,他有别的选,我们没有。楚先生不能沉。我们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当然了,张多知他干净当然最好。”

    “你想怎么样?”年纪大的问他。

    “我们来问一问楚先生。”刑律师笑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如果是真的,当然好。万一真是张多知和人窜通下套……我们就换新娘。”首选齐田是因为她能跟楚则居沟通。

    就楚则居方面来说,这样肯定是最好的。但这建立在,一切都是真的基础上。

    这位刑律师无法相信,天底下能有这种事。

    齐田等了一会儿,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张多知的电话打过来。“你问问楚先生,豆腐脑吃甜的还是吃咸的。”

    齐田:…………?

    张多知在电话那边笑。他虽然不知道小房间里三个人问了什么,但这一听就是刑沉心的主意。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但他无所谓,这种情况下谨慎一点没坏处,虽然对象是他……至少也让他感觉到队友不想沉船的诚意。

    嘱咐齐田“你最好过一二天问。”病院那边几个,不知道楚则居什么时候能听到,什么时候听不到。说是在那边录了话,给楚则居戴上耳机一天到晚超大音量放给他听。要是楚则居意识是完全清醒的,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挂了电话,齐田去问章丽“豆腐脑还有咸的吗?”

    章丽笑说“那可不,外婆明天给你买!”

    赵建晨吃晚饭都没回来。章丽给他留了饭。齐田还说“都这个点了,阿公肯定都吃过了。”

    章丽笑着看她吃东西说“他肯定回家吃的。”以前他很少在家吃饭,应酬多。为这个女儿还闹过脾气,女儿要去学校前一天晚上,说好大家一起出去吃,结果等他到八点,说回不来。

    后来他就天天回家吃饭。再没到外头吃过。

    等赵建晨回来,还真没吃。

    他看上去有点疲惫,但是精神很好,涨鼓鼓的包现在已经瘪下来了,但他的背挺得直了。坐在餐厅吃饭,看着女儿老婆坐在客厅看韩剧,外孙女在旁边问这个问那个。

    赵建晨看了一会儿,停下筷子抹了把脸。吃完饭过去嘀咕她们“净看些没用的东西。”

    齐田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去睡觉。章丽还奇怪“怎么睡这么早?”赵多玲见怪不怪“她一向睡得早。”

    齐田刚到古代就听了一个消息。

    顺州被攻破了。

    都城歌舞升平,没人把外头打仗当一回事,老百姓提起来都说,咱们有徐将军守着顺州呢。

    全朝廷没有一个人能料到顺州被破。

    现在田家大门口都能看到时不时有人拖家带口地离都。徐家的人都败了,还有谁能一敌!流言乱飞。

    田府里头到是没什么大动静,不过田中姿一大早就跑出去操练家将。还叫人用铁木加固车底架和轮子。

    齐田叫椿来,给楚则居送信,也不用写什么,只口述问他,豆腐脑吃甜的还是吃咸的。

    椿红着脸暗暗觉得好笑,怕齐田会不好意思,当成正事似地一本正经应了,小雀一样地跑了。她现在不怕出门。

    齐田跟田氏说了一声,就要往徐府去。

    她人还没出去,田氏追出来,换了见客的衣裳,匆匆说“我跟你去。”

    阿丑远远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看着母亲和姐姐要出门不带他。田氏回头看到他垂着大脑袋蹲在大门中间不动,心就软了叫他过来。他一蹦就起来,跑去牵齐田的手。小肉爪子又软又小,把她大拇指抓得紧紧的。乐滋滋一蹦一蹦的。

    三个人出趟门,得坐五辆车。但车子刚从府里出来,就被人迎头拦住。

    有人哭着喊着从停在外头的车子上头冲上来,跑到田氏车子前头打滚“你害死了我儿,你也不得好活!你这毒妇啊!我们老周家是造的什么孽!”

    便是田氏见多了周老夫人蛮不讲理,也没见过她这么大的阵仗,压箱的本领都拿了出来。

第45章 周有容() 
阿丑巴在车窗偷偷往外头瞄,外头路边停着辆马车,还有个嫫嫫,到也不见有别人。

    齐田站起来,田氏却一把按住她。田氏自己并不出去,只隔着车帘子高声问“外头什么事?”

    家将正在为难,这周老夫人身份在那里,赶吧怕被人诟病,不赶吧,实在是难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围了一圈人看热闹的。

    车里田氏一手一个牵着女儿和儿子,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不要脸,全家人也跟着她不要脸不成?自己的儿子女儿也要跟着她不要脸不成!!

    定了定心,厉声说:“你们越发会办事,遇着撒泼的疯婆子,都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事?还不叉走!”

    家将会意,便大声喝斥着去赶人“哪来的疯子,可知道车上何人,竟敢在田府前撒疯!”拿棒棍往她身上戳,要把人叉走。

    周老夫人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喊“要死啦,媳妇要打婆婆啦。你这个短阳寿的东西,害死你夫君还不如愿,要连我这个老不死的一起打死呀!”

    她那个嫫嫫吓得连忙去扶她,怕她真被打伤。可她不依,没有媳妇敢打婆婆的!田氏在她家住了那许多年,她还不知道田氏吗?!不过是想把自己吓走。

    她躺在地上,打着滚,就是不起来!手脚还乱踢,把嫫嫫都推开了,想想还不解气,爬起来只往家将身上撞“打死我这个老不死的好了!来啊,打死我啊!我儿子也遭你害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儿媳妇要杀婆婆啦。”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家将们也迟疑。到底周家是田家的亲戚。也不知道田氏是个什么打算,如果只是想把人吓走,他们却把人打伤了那可怎么是好。

    这时候车里田氏的声音传来“别以为租借身衣裳,买了个婆子,坐了个车,就能跑来讹钱。我婆婆虽然是乡野之人,可好歹是封了诰命窥见过天颜的!岂会像你如市井泼妇满地打滚!再者,周家可挂了白幡?!我夫君活得好好的,竟被你如此咒骂!”

    斥道“以为我们家会图清静,怕人吵闹就拿钱打发你走?你连朝廷诰命的夫人都敢仿冒,可见是自己不想活了”往家将喝道:“还不给我把她叉到衙门里去!未必我出嫁的妇人便使唤不动你们了!”

    家将们可是田中姿练出来的,再不迟疑。果然将周老夫人按住绑了。

    周老夫人见还真是动声格的,这才有些害怕。她不过是想叫田家丢脸,好好羞辱田氏来出口恶气。以为田家不能拿她怎么样!

    现在事情却完全与她料想的不同。尖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反了天了!”

    她打年轻的时候就是做力气活的,可她就算是力气再大也犟不过这些身强体壮的家将。不过挣扎了几下,就被绑了手塞了口。跟她的嫫嫫都吓呆了,一点都没反抗。两人被绑了绳子牵着往衙门送。

    等人都走了,随车的嫫嫫隔着帘子小声问田氏“要不要去周府打听?”周有容未必真的死了?

    田氏嘴唇抖一抖,沉默片刻,说“不必。他若死了,自有人来报丧”

    车子又重新动了起来。

    田氏坐在车子里头,脸刷白的,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连忙双手相互按住。可越按越抖,便索性不理了。

    她就是把自己婆婆叉走了,怎么样?天也没塌,也没有雷来劈她。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规矩,现在发现,原来不守规矩也没人能拿她怎么样。她堂堂田氏女儿,为甚么要受这婆子这么多年的气!她为自己不值。

    早知道忍让也没有好结果,当年为什么要忍呢?这些年自己到底是图什么?

    什么夫唱妇随谦卑容让便能合美,都是鬼话。

    田氏眼里含了泪,把阿丑抱起来,紧紧牵住齐田,安抚两个孩子“别怕。有阿娘在呢。一个疯婆子有甚么好怕的。”

    阿丑一手抓姐姐的衣角,一手抓着她的衣襟,默默把头埋在她怀里。

    车子没进徐府,远远就望着徐府的并没有挂白,车里的人都微微把心落下去。

    车子停下来,随车的嫫嫫下去递了名帖,下仆立刻便将门开了。不一会儿徐二夫人便迎来。她眼睛通红,见到田氏,没忍住落下泪来“妹妹。”经年不见的姐妹,却在这种情况下再会了。

    田氏急忙扶她“我得了信。不知道是……”

    “父子兄弟五人出战,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徐家长房早已经战死,现在徐二夫人说的也就是徐家老二、老三、还有徐老将军,连着三房长子、次子都没有音讯了。

    “幸得徐鳞还在都城。不然……万一……”徐家便是绝了后。想到自己夫君下落不明,徐二夫人站也站不稳,直垂泪。方才听着田氏来了,她心里多少有点安慰,这才能走得出来。

    田氏扶往回后宅,想叫她歇一歇,她哪里歇得着。神魂落魄坐着。

    偏家里事多,下仆往来不绝,不是这个便是那个。田氏见她这样不成,便叫她身边的嫫嫫“给你们夫人泡宁神茶来。”嫫嫫也是魂不守舍,没了主心骨。听田氏的吩咐,连忙就去了。

    等嫫嫫回来,二夫人把茶喝了,才在小塌上躺一躺,不知道睡着了没有,眼泪一直也没停。

    田氏叹了口气,出去将替徐二夫人管事的嫫嫫都叫了来,小事由她们议论着办。大些的自己能拿主意,便帮她拿主意,不能拿主意的,先搁在那里。

    好在事情虽然多,都是些家常琐事。

    田氏理事,齐田也不好走开,便带着阿丑在一边,逗他说话。阿丑已经大了,但说话总不太利索。打算等田氏忙完了,再去看徐铮。

    中间田氏一时没事,到是跟女儿感叹了一句“徐二夫妇这便是伉俪情深。”

    齐田不能明白。

    她知道父母爱子女是什么样子,比如赵建晨,比如章丽。比如妈妈对自己。但是不能明白,男女之情。就像陪外婆妈妈看韩剧一样。完全不能理解剧情。

    但如果徐二夫人这么难过,是因为夫妻同体利益上一损同损,她到能理解了。

    如果是她自己,可能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了。

    家里值钱的东西是不是该收起来?外头到底是什么状况是不是该找人去查?丈夫不见了,做为一家人,人当然是只要能救回来,就一定要救回来。自己是亲自去,还是派人去?派人又得派哪里人去?一件追着一件。

    阿丑见姐姐不说话了,蠕动着趴到她耳边,小声嘀咕“她为什么哭啊?”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儿,往屋里看。身上一股奶味。说得自然是徐二夫人。

    齐田想了想,徐铮有没有亲兄弟来着?“大概是因为没有儿子吧。”这个世界把儿子看得很重。

    这样一想就更能想得通了。如果徐夫人没有儿子,很可能会被迫过继。这种情况会非常被动。要有娘家可以帮她也就算了,但关家一看就不靠谱。

    这么一想‘伉俪情深’这个词,她到有了些感悟。原来是人的利益纠葛太深,就是如此相互成了牵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感情自然深厚。田氏大约是有些羡慕徐二头脑清楚,与自己夫人共利益同进退。不像周有容,一塌糊涂。

    阿丑听了姐姐的话,也很有想法。

    他想想自己阿娘,还好,阿娘有儿子。

    再想想阿姐,有些忧心……阿姐没儿子。可自己已经做了阿娘的儿子,不知道能不能也做阿姐的儿子。

    跟齐田说“阿娘给我生个哥哥就好了。”自己可以给阿姐做儿子。免得阿姐难过。

    “弟弟不好吗?”齐田问他。

    阿丑认真说“兄长能带我和阿姐出去玩。”

    齐田好笑“阿娘怎么能给你生哥哥?”

    “为什么不能生?”阿丑肉乎乎的小脸上全是茫然

    “哥哥得比你年纪大。”

    “那阿娘生一个年纪大的。”

    “小娃娃生下来都只有一岁。不可能比你大。”

    竟然有这样的事?……“那,等长二年……”阿丑肉乎乎的小脸异常严肃,搬着指头数自己几岁“他长几年,就比我大了。”

    想想,好像又不是。撅着腚在地上划,想搞清楚小娃娃长到几岁能比自己大。

    这时候有下仆过来禀报九王上门来了。

    田氏也没料到,问徐二夫人的嫫嫫“家里哪位郎君在?徐鳞现在何处?”总不能没人待客。

    嫫嫫也讲不清,从一早就没看到徐鳞。徐三夫人昨天下午回娘家去了不在府里。

    正说下仆匆匆跑进来急道:“二娘不见了。”

    徐二给女儿做的一套软甲,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