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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流浪汉的逆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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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丑点头,但立刻又摇头。他才不想阿姐做皇后呢,阿姐嫁了人就不能在家里了。嫫嫫说的,说阿姐长大了,就要去吃别人家的饭,不是自己家的人了。“阿姐你不要嫁人,我们自己家有饭吃,不吃别人家的饭。以后我长大了,照顾母亲,照顾阿姐。”

    齐田好笑揉揉他的肉脸“嫁到别人家,又不是为了吃别人家的饭。”

    “那是为什么……”阿丑好茫然呀。

    “先头珍姐姐也说了这个。嫁人是为什么呢?”齐田拿着石头在水面上打水花“我问珍姐姐,她以后会不会再嫁了。珍姐姐说,她是不会再嫁了。她喜欢已经不在世的姐夫,姐夫不再世了,她也不想嫁给别人,以后等老了死了,是要去与姐夫同棺的。两个人葬在一起,下辈子也要做伴。”

    齐田长叹了一口气,对阿丑说:“喜欢别人,要与别人同棺是为什么,我真不懂。”伴侣死了,要不要再嫁,肯定是要衡量得失。“喜欢是什么呢?人都死了,也没有知觉,为甚么还要睡在一起呢?”

    阿丑连忙说“我也不懂。”立刻攻击本来自己就不喜欢的珍娘“珍娘真奇怪!”阿贡也工掺和“阿贡也不懂。”

    “你不可能这么说大阿姐!”齐田笑,摸摸他和阿贡的毛头“以后你们长大了就会懂了。”嘴里继续说“我跟你们就不同了。这些事我长这么大也不懂。想来一辈子也不会懂了。所以嫁不嫁人,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跟喜欢不喜欢没有什么关系。”

    阿丑笃定地说“那嫁人还是为了吃人家的饭嘛!”拉着她的手臂摇“我们自己家也有饭吃。阿姐——阿姐!”

    齐田大笑起来“就算不做皇后我也是会嫁人的。”

    椿的心都提起来了,直往楚则居看。

    却发现楚则居好像并不生气。

    楚则居站在高坡上在想关雉。

    关雉的预言放在以前,他是不会信的。可现在,他从‘楚先生’变在了‘陛下’,足以说明命运的可怕之处,如果这个预言是真的,现在就是把天下和一个女人摆在他面前让他选。

    他看不出自己有什么犹豫的必要。毕竟女人很多,有一个也可以再有别的。有美的,也有更美的,有聪明的,还有更聪明的。永远都会有更好的。

    认真说起来,自己好像也不是非要娶她不可。她除了直拗,也没有别的特别。传递消息的事,让她做个女官也可以。平衡世族与寒门,想别的法子也不是不行。什么事都有别的路可以走。

    可他却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不娶她,她会嫁给谁……

    他的人生出现了这么一样东西,他自己不想要,觉得付出的代价会太高,可也绝对不想给别人拿走。

    就听到下头水边的齐田说“但阿丑放心吧”她帮阿丑整整衣裳,非常认真“阿姐一定要做成这个皇后的。谁拦也没用。”

    阿丑郁闷。他放什么心,他才不想阿姐做皇后呢。“那要是皇帝不喜欢呢。”

    “他不喜欢也没用。我就是要嫁给他。”齐田说。这些天她已经想得清楚了。

    青非震惊。小娘子家家这是说的什么话。却看到楚则居竟然在笑。

    他笑一笑,扭头摸摸鼻子,抿抿嘴。转身边的步子都比来时要轻快。

第76章()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了你们出不出去玩?你们出去玩我也出去玩暂时停更。你们要是得闲看,我还继续更新。

    楚则居虽然从皇帝出家当天起就被称了陛下,下山之后便移居宫内开始理政,但登基大典在腊月二十才办。光是订时间就很麻烦,先太史看了天相,又算了黄道。花了大半个月订了这天,又送呈御览,再发至内阁众臣商议。

    皇帝登基的事让齐田觉得新奇。

    关先生借机就要说教几句“史上,献帝当天驾崩当天登基,还得了仁义的美称。晨帝需得辍朝守丧,足足等到第二年才能开朝议政,被批‘厉’。中间的瑞帝,只守了二十七天孝。无功无过。”

    回来椿悄声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齐田耐心“人强势,那规矩便跟着他的意愿改变,人弱势,便会受制于规矩。”所谓的规矩,不过是人手里的玩物罢了。

    椿更纳闷“那先头,先生又说,便是做皇帝也得守规矩。律已方律天下。怎生一会儿一个说头?”

    齐田笑“这两个又不相干。”

    不相干吗?椿满头雾水。又觉得小娘子真是厉害,这么绕的事都懂得。

    还有四天大典,周府里就开始准备。大衣裳都拿出来晾晒,首饰饰物有光泽不再、松动散落的,拿到府里的匠人处修补。

    阿桃去拿衣裳回来,与齐田说南院除了服侍着周老夫人那几个之外一个也没留。院门口的家将也撤了。

    禀完事,下去跟椿说“早早地打发到庄子里,岂不是省事?夫人怎么要拖到这个时候?”

    椿正在摆弄她给自己的素荷包,嘴上说“有些事,总需得那些人出去说,才叫人信服。”如今事态平息,那样多事的嘴,自然家里也不能留。

    阿桃听得直点头“到也是这个道理。”兴起捏捏椿的荷包,虽然是素的,但上面用同色丝线绣了荷叶,里头摸得出有个圆鼓鼓的钱,再捏捏自己的,外头有粉白的丝线绣了荷叶,里头也有个圆鼓鼓的钱。

    两个人互视而笑。

    外头嫫嫫喊“四娘衣裳可拿来了?”阿桃立刻起身,叫下仆与自己理衣裳去。

    椿到里间,就看齐田正在披大衣裳“大兄可往母亲那里去了?”

    大郎以前少来里边。自琳娘过世之后,他到是每天都过来给田氏请安了,不过因为呆,都只是坐坐就走。也没再像以前,动不动就往家里要钱。竟还显出几分改过自新的架势来。

    椿也不知道,招小仆来问,果然大郎还在田氏那里“不过也快走了。”

    齐田披着大衣裳,就往外头去,椿连忙跟着打伞——外头还在飘雪呢。两个人,一个人身白,一个一身灰,从大雪纷飞里往廊外走。

    但齐田也不是去田氏那里,而是在大郎回去的路上等着。不一会儿就就看到一个高高的人影过来,把身后的下仆都挡了个严严实实。

    见到齐田也讷讷的“阿芒。”

    他是琳娘跟她前头的夫君生的,来周府时已经懂事了,年纪比齐田比阿珠都大得多。虽然早就能说亲成家,但琳娘一开始时找不到合心的。好不容易有了合心的,后头事情又多,周有容又过身。一件接一件,一直等到琳娘一命归西,他的亲事也都没能定下来。等周有容丧期过,恐怕就得二十岁了。

    他好久没有见过齐田,哪怕有几次相见,都是隔得老远。一时还差点认不出齐田来。看齐田样子,却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不免有些忐忑。

    齐田开口却问“先头家里不是说,你与关雉情投意合?”

    大郎听到关雉的名字,眼睛都亮了。但不知道该不该承认,懦懦说“是提过,母亲……”又连忙改口“琳娘说使得。”琳娘是妾氏,田氏才配称母亲。

    “我听说她有什么异术。”什么彩光的,齐田知道得不清楚,便诈一诈他。

    大郎心里咚地一下“只是会做梦而已。”连忙辩解“那梦里的事也当不得真的。没有一件是对的。”

    齐田佯装无事“我自然也知道,她也跟我说了,不过先头她话说了一半,便跟故事听了一半似的,我觉得好奇罢了,她可与你说全了梦里的事?”

    大郎踌躇“也并没有说甚么。”关雉与他不过说了琳娘以后风光无限,他以后也是要掌周家门庭。可如今呢?不是什么也没有吗。

    见齐田一副等着自己说清楚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都讲了。讲完连连自辩“真的是假的。我一句也不信。”起先是信过,现在不信罢了。现在琳娘也死了,周有容也死了。二郎也死了。他真怕自己也要死了,每天到后院来,看着田氏慈祥和气的面容,就害怕。连赌也不敢出去赌,酒也不敢出去吃。

    先头琳娘一死,阿珠就被送到痷里去了,他去痷里探望,阿珠把那天田氏说的话说给他听,他吓得半死,什么叫“你大兄的好日子尽在后头,你在庵里你母亲在天上,一齐好好看着吧”?

    也不理阿珠要自己救她的事,只推脱“我哪有这样的能耐。我能来看你都是千托万请。”

    阿珠一看不能如愿,把他脸都抓破了。

    他顶着破脸,回家头一件就是跑来跪田氏,说他不想做这个嫡子了,想回老家去种田。

    可田氏不许,田氏扶他起来,面容柔和,说他外公是周家的恩人,没有他外公,就没有周家,怎么能叫他回去老家过田舍郎的日子,说他即做嫡子,就是以后要继承家业的,周家以后什么都是他的。

    他越听就越害怕。可就是害怕,每天也不敢不来请安。他早听说,田氏是最讲规矩的人。他就不敢没有规矩。

    现在站到齐田面前,犹豫一下,立刻便求齐田“我想回老家去。我本来就不是姓周,我姓杨的。这里不是我家。琳娘也不在了。外公与周家有什么恩,也不是我的事,那人也不是我救的,我怎么有脸在这里占着这样的便宜呢?再说,我在府里甚么不好的事都没有做过。就是爱喝点酒,爱赌。现在也不赌了。便让我走吧。”

    一个大男人,跟受了惊的鹌鹑似的。吃不好睡不好,脸都要脱相了。只怕就算田氏什么都不做,他就要活活把自己吓死。

    齐田也不能真让他就这么自己吓死自己,到时候外头要怎么说?现在就她丧星呢“你即没错,又怕什么。若是真不想在周家,等这一阵过了,弄大一点的排场与母亲言辞恳切一说,也没有不让你回去了。”

    大郎这才安心些。再三说“我是甚么恶事都没有做过的。”他本来年长些,从琳娘到了周家来,为了避嫌都很少跟她多见面。顶多就是要钱,过节的时候见一见。就是见了面,琳娘对二郎也更好更亲近,‘一家’人在一起,他总一个人默默坐在旁边,琳娘跟他说话,也无非是恨他不成器,嘱咐他不要带坏了弟弟。

    他哪里就坏了?好多事还是弟弟带他去的,但琳娘却偏觉得是他坏,他就更不愿意跟她多说话了。

    琳娘的那些事,他也知道得不多。连着阿珠这件,还是家里下仆说给他听,他才知道的。想着到底是同胞兄妹,才去看了她一眼。就连这件也急忙与齐田讲清楚“阿珠想跑来着,但姑子们力气大,她跑不掉还被打了几顿,天天要洗衣裳劈柴。就叫我带她跑,我是不能应的!她犯了错,自该受罚,更改诚心改过,怎么还要跑呢。我不会答应!除了这一件,我可真正是再没有别的瞒人的。”

    齐田只好安抚他“你好好的,母亲自然不为难你。”大郎什么事都不管,只要走,固然是让她觉得轻省,可心中却对大郎不耻,阿珠也就算了,他们感情也不深,可他母亲身死,他半句也不追究,这样无情无义的人说的话岂能相信?他以后若要作孽,却是不能活的。

    “我一定好好的。我一定好好的。”大郎连忙说。

    椿回去却在想,事情成了这样,大郎必然是不能回去的了,万一他哪天又想起母亲的仇,要来报呢?她在外头跑得多,什么事没有见过?那种当时说得好好的,逃走了又起了恨心的也不少。

    哪怕是齐田答应,田氏答应让他走,那是主家仁慈,自恃身份,也不怕这个人以后再掀什么波浪,可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却不能不管。只等大郎离都城回到了家,活不活死不死还哪有人在乎?她见了那么多死了,多一个也不算多。

    再说,现在也不需得她动手,她在外头跑那么久,三教九流哪有不认识些的,只要吩咐一声,自然就有嘴牢的人去办了。

    想到会有人死,她心里颤一颤。感觉背后发凉。可心意却坚定。从之前到现在,她过几日就要帮齐田与九王传话。九王也留她说过几次话。有几句叫她深有感触。

    九王说“阿芒这个人,面狠。你与她常在一道,该也知道,她在外头鲜活得很,自己呆着便连表情也不多。虽然是这样,可心肠却很好。心肠好这是好的,但也不好。”只说了这一句,便问她“你懂不懂?”楚则居与齐田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在他心里,她即聪明,可又木讷,一颗心即狠,又软。一直觉得自己不懂情谊不知道喜欢,可对每个人都有情有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矛盾,却自有一番道理。

    椿当时听了是不能明白,九王要自己要懂什么?

    可今天却突然明白九王为什么这么说。这大概就是为仆之道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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