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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艾玛还是带着廖诗珈来办公室了。
她笑吟吟地让我去给廖诗珈安排个好包厢,我点点头,就带着廖诗珈出去了,出门的时候,我看到玉姐她们的脸色都挺不好的,也是,在幻城,他们这些老鸨、皮条客之间也是有竞争的,现在艾玛手下多了个漂亮出众的廖诗珈,他们心里会舒服才怪。
我在幻城混这么些天,也着实认识了几个土豪老板。
这些老板里,有二十多岁的富二代,也有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反正都挺有钱的,也舍得在我们这样的场子花钱,只要玩得开心,那钱对他们来说就不是事。
那个黄老板现在就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我听说他是开酒厂的,而且他那人也豪爽,对我也挺客气,只是经常跟我抱怨咱们这场子里没有特别出色的大美女。甚至,他还跟我说过,想让我把玉姐叫过去陪他,只是玉姐不乐意,那事就那么罢了。
我带着廖诗珈走到黄老板的包厢里,我冲着他说:“黄总,咱们这今天来了个大美女,我可是直接把她带你这里来了,你不会再找我抱怨了吧?”
然后,我就把廖诗珈给推进去了。
黄老板虽然年过四十,但对美得追求可谓是丧心病狂,看到廖诗珈的瞬间,眼睛就亮了,把他腿上那个妹子推到他朋友身上。就走过来,冲我说:“戚总,你这回可真是给我大面子了,这个情我领了。”
说着,他就看向廖诗珈,问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廖诗珈脸上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低着头说诗诗。
看来,她还挺不适应这种场合的,不过,既然来干这行了,那迟早得适应,我也没打算继续在那里呆着,只是跟黄老班说让他们好好玩,然后扭头就走了。
在办公室里呆了会。我就去了黑拳场。
徐朝阳果然在那里,他看到我,就问我说不是不来么。
我说我女朋友不喜欢我打黑拳,当时怕她生气所以才说不来的。
他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是个妻管严,不过我女朋友确实挺漂亮的,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妹子。
这让我颇为得意,我说:“你就羡慕去吧。要是你有我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估计你也乐得做个妻管严。”
之后,我和他斗了场,他还是输给我了。
他挺不服气的,说我的擒拿明明不如他,但他为什么就干不过我呢,不过他也就是说说笑而已。从黑拳场里面出来后,他还拉着他们那些武警支队的子弟们请我去吃夜宵。
他们都挺能喝的,最后几乎都快把我给喝趴了。
我揣摩着自己差不多到量的时候,就找借口说要回家了,他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就那么散了,我回到家。陈虹还在那里看电视,看到我醉醺醺地走进去,就埋怨开了,说我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我说在外边混没办法。
她说她真搞不懂我,这么年纪轻轻的在外面瞎混什么。
反正她也不是头次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也懒得回答她了,直接去厕所里边洗个澡。然后就回到朵朵的房间,躺着睡了。
睡之前,我脑子里还在想,要是慕容樱雪也在这就好了。
到大半夜的,我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个人钻我被窝了,当时我酒都还没醒,稀里糊涂的还真当成了是慕容樱雪,直接就给搂上了。
她挣扎了两下,好像没挣开,就任由我那么搂着我。
我也就睡着了,眼睛都没睁开。
早上,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陈虹。脑子里断断续续地划过昨晚上的事情,这才想起来我是把她给当成慕容樱雪了,当时醉成那样,我是真连自己在哪里都忘了,要不然,也不能去搂着她啊!
我连忙把手从她肚子上收回来,看着她。整个人都傻了。
陈虹明显不是梦游啊,要是梦游的话,难道还能躺我床上睡着?我记得,她昨晚上好像还挣扎了两下吧?
我感觉怪怪的,陈虹不是寂寞难耐,想找我那个吧?
我觉得这也不太可能,要是她想那个的话,昨晚上我醉得稀里糊涂地搂着她,她只要稍稍给我点回应,我当时都肯定会和她那个,显然,她并不是想来和我那个的。
我想想,还是把她给推醒了。
她睁开眼,我问她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她眼睛里根本就没有惊讶地模样,只是说她估计是梦游了吧!
我知道她在作戏,要是她真是梦游的话,那她肯定会惊讶,怎么可能会这么淡定?只是,她给自己找这么个理由,我也不好去揭穿她,免得两个人都尴尬。
我说:“我昨晚没压着你吧?”
她的脸色咻的就红了,说:“没、没有!”
然后,她就急匆匆地爬起床,然后走出去了。
我看着她慌乱地样子,心里真有点想笑,我觉得吧,陈虹之所以突然溜过来跟我睡,应该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怕我喝醉了吐,其二,是她孤枕难眠,想朵朵想得厉害了。
不过,她胆子倒也是真大,竟然敢溜过来跟我睡,也不怕我把她给那个了。
我真闹不明白,难道我就那么让人放心么?
苏雪怡、慕凌萱、慕容樱雪她们,好像都不抗拒和我睡似的,现在竟然连陈虹也这样。
之后,在尴尬中,我和陈虹面对面坐着吃过早餐,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寻思着也没什么事情,本来打算开口让她给我补习补习英语的,没想到,她竟然是突然对我说谢谢。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她说谢我什么。
她说:“那个人根本就没打算过帮我,还好你让我跟他断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金丝眼镜男,就说:“随随便便就和你那个的。你觉得会是那么靠谱的人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都难受得很,陈虹这么漂亮典雅的老师,竟然被那么个憋犊子给拱了,而且还是自愿送上去的,这让我都替她觉得不值。
她点点头,没说话了,估计也挺后悔的。
快要到吃中饭的时候,几天没有联系我的梁世滨就打电话给我了,我接通后就说:“外甥,找舅什么事呢?”
他说:“舅,我和有宝两个人惹麻烦了,你快过来。”
我当时就急了,他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从乡下来的,在城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根基,我还真怕他们吃亏,连什么事都没有问,就直接问他在哪里。
他跟我说在他做事的那个小区外边的网吧里。
这电话还没挂呢,我就听到那边传出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黄有宝的骂咧声。然后,电话就盲音了。
146。 替外甥出头()
我从沙发上窜起来,就往门口跑去。
陈虹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我的响动声就问我干吗去。
我说我有点事,不在家里吃饭,然后就打开门冲出去了,跑到楼下,我给单长智打电话,现在那些没在幻城上班的弟兄们都是他在管,他刚接通,我就让他带着兄弟们去梁世滨他们做事的那个小区,叫金宅小区。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外甥估摸着被人给打了。
说着,我跑到路边,拦下辆的士,就让师傅送我去金宅小区,单长智那边也把电话给挂了,应该是去召集弟兄们去了。
十来分钟后,我就到了金宅小区门口。单长智他们还没有到。
我在小区外边的那排店面招牌上扫了眼,总共也就只有一个网吧而已,梁世滨他们肯定是在那里面了,我连忙跑了过去,但是我跑进去后,却发现网吧里静悄悄的。都他妈在玩电脑。
我就问网管说是不是刚刚有人打架。
他说:“是啊,不过那两个人被扔出去了。”
我火直接就蹿上去了,连忙掏出手机给梁世滨和黄有宝打电话,但两个人的手机却都是提示关机,我问那网管说他们两个人去哪了。
他没所谓地说:“不知道呢!”
我也拿他没办法,只能跑出去。然后在周围找,最后,在小区外边的某个角落,我看到那两货倚靠着墙角抽烟,浑身狼狈,衣服都被扯烂了,脸上也是青块紫块的,明显被人给扇耳光了。
我说:“他们人在哪里?”
他们说还在网吧呢!
我就让他们去报仇,但是黄有宝站起身,梁世滨却是没站起来,我说你丫干嘛呢,怕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干回去啊!
他突然哭着跟我说:“舅。我腿断了。”
我急了,连忙让他掀起裤管给我看,他妈的,都肿成萝卜了,我当时那个火,竟然连腿都给打断了,那些杂碎也够凶猛的,黄有宝脸色也变了,跟梁世滨说你丫的有毛病吧,腿断了不早说。
我说:“现在别说这些了,我兄弟们马上就过来了。”
没两分钟,单长智果然是给我打电话了,我直接就让他来这个角落里了,然后,我跟他说:“世滨的腿断了,你带他上医院。”
然后我看向其他弟兄,让他们跟我走。
我带着黄有宝和他们,直接又杀回到网吧里,我们这大群人的出现,让得那些网吧里的人也看过来,然后,有上十个人直接站起身,朝我们这边走过来,都是些吊儿郎当地混混模样,年纪也要比我们大些。
虽然我们人多,看他们看我们年纪小,所以并不怕我们。
我问黄有宝说是不是就是这些人打的他和梁世滨,他点点头。
那些混混里边领头的是个耳朵上打着耳钉的男的,走过来刚要开口,我直接就喊了声给我打。就朝他冲过去了。
我不管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打我兄弟就是不行。
说真的,我和梁世滨、黄有宝从小玩到大,那时候再乡下的时候,我们没少和别人打过架。但真没怎么吃过亏,更遑论被人打断腿。
我们三十多号人,蜂拥着就冲上去了。
网吧里的网管就在那里喊,那些坐得近的上网的纷纷跑开,生怕被殃及池鱼。
我们这些少管所的弟兄,都是打架斗狠的主,从在少管所跟着我们起,就成天的锻炼身体,战斗实力可以说是远超同龄人的,虽然那些个混混年纪要比我们大,但很快就被我们给揍趴了。
他们十多个人,跑掉几个。还有几个直接被抓起来了。
那个打着耳钉的男的也压根不是我对手,被我给扭住手腕,痛得直咧咧,我问他说:“是谁把我兄弟的腿给打断的?”
他骂骂咧咧的,“操你妈,小逼崽子,知道老子是谁罩的吗?”
“罩、罩你妈!”
我瞪着眼吼道,然后就直接手上使劲,然后,耳钉男就嚎了起来。
我知道,他手被我给扭脱臼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就这么了结这事。那网管看我们这么凶,也没敢再冲着我们大喊大叫了,我让弟兄们把耳钉男的那些人都带到外面去。
在外面,我也没说别的,只是又让弟兄们狠狠揍了他们顿。
然后,我们这群人就把被揍趴下的耳钉男那帮人围在中间。我问黄有宝说:“有宝,是谁把世滨的腿给打断的?”
他竟然说他也不知道。
我估摸着,可能是混战中给弄的,也不是这群耳钉男特意给打断的,但是,这仍不能消我心头的火。梁世滨是我兄弟,是我外甥,腿都让人给打折了,这仇我不给他报,那我就没脸做他舅。
最后,我只是逐个的把那些人的手腕给卸了。
他们都是咬着牙看我。我毫不在乎,说:“我是香山路的黄戚,想要报复,随时可以来找我,只要你们能承受得起代价就行。”
然后,我就准备带着弟兄们离开。
但这时候。黄有宝却是又说他和梁世滨的手机都给打烂了。
我这才想起这茬来,梁世滨的腿断了,他们手机也坏了,这个钱总不能我们自己掏腰包的,我蹲下身,拍拍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的耳钉男的脸。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不想我下掉你另外那只手吧?”
饶是他二十多岁的年纪,也都是被整哭了。
我看着他哭,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样子确实挺吓人的,甚至比很多混混打架还要更狠许多,但是,我并不心软。他们打梁世滨和黄有宝的时候也没心软,我凭什么对他们心软啊?
之后的事情并无悬念,那些混混只能乖乖地赔钱给我们,但他们也混得够惨的,几个人把兜都掏空了,也不过几百块钱。我也不是差这点钱,就是想出口气而已,也没再继续为难他们,只是让他们以后招子放亮点,然后就带着黄有宝和弟兄们走了。
我打电话给单长智,他说他带着梁世滨在县人民医院。
我就带着黄有宝和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