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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打电话给陈虹,问她在不在家里。
她听说我要过去,挺高兴的,说她马上就回家。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的在乎我,听说我要去,连服装店都顾不得了。
等我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她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我到她家里,打开门见到她,就问她说:“你没什么事吧?”
204。 陈虹对我的情愫()
她眨眨眼,很是不解地问我什么什么事。
我也差觉到自己问得太突兀了,摸摸鼻子,干笑着对她说:“就是关于沈宇虹和林可奇的事啊,你去法院开庭,有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她这才明白的意思,偷偷瞧了客厅里乖乖看电视的朵朵的两眼,轻声对我说:“没有什么事,我和沈宇虹发生关系的事情并没有被说出来,法院只是判了他收受林可奇贿赂、滥用职权的事情。”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了。
本来我是担心陈虹和沈宇虹的事情会传出去,她会被别人说些不好听的话。心里会难受。现在看来,李叔办事情比我想得全面多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说:“那我就先回学校?”
她瞪我,似笑非笑,“来都来了,还回什么学校,吃过晚饭再走吧!”
“嘿嘿!”
我腆着脸笑,其实我也没打算要真走,陈虹的手艺可是很不错的,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蹭饭的打算,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被陈虹给看出来了。
走到客厅里,我笑着喊朵朵,她怯生生地应了,但仍是不敢太接近我。
电视里,放的是喜羊羊与灰太狼,我在那里百无聊赖的,见朵朵看得认真。也不敢去换台,只能陪陈虹说些闲话。后来,到做饭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抱的什么心思,竟然是让我去给她洗菜。
我跟着她到厨房里,正要洗呢。她又说:“你还真会洗菜啊?”
“洗个菜算什么?”
我笑着说:“我从小跟在我爷爷的身边长大,八岁就连饭都会做了,洗菜、切菜我可是老手。”
“真的啊?”
她微微眨着眼说,好像是听到挺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然后,她还是轻笑着说:“算了。还是我来吧,我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那副药吃了有没有作用。”
眼眸含笑,她这明显是不相信我会做饭啊!
“我真会做饭!”
我苦笑着说,然后就自顾自地拨着菜,又跟她说:“没用!”
“唉……”
她也是叹气起来,就蹲在我的对面,陪着我拨菜。她要比我稍矮,所以我只是抬头便能看到她胸前的饱满,这让得我是哭笑不得,陈虹现在在我面前可是越来越不注意这些了。若是对寻常男人来说,这无疑是个香艳无比的福分,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只能徒增心中的苦恼而已。
“咳咳!”
我干咳两声,连忙低头拨菜。
陈虹也不知道有没有发觉自己走光了,但仍是蹲在那里拨菜,还跟我说:“黄戚,你也别着急,反正你年纪还小,还有的是时间治疗,迟早会找到能够治好你的医生的,这事上治不好的病就没有几个。”
病?
要是病还好,可惜的是,我都不知道罗伊恒到底是给我喂的什么玩意。
他么的,要不是怕把他们罗家惹急了,到时候打乱我所有的部属,让得我前功尽弃,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把罗伊恒给绑了,然后问他到底是给我喂的什么东西,要是敢不告诉我治疗的方法。老子就敲死他。
正要说话,我的手机这时候却是响了。
我掏出手机,电话是贾浩楠打来的,刚接通,他就对我说:“你出院了?”
“是啊!”
我说:“这才刚出来呢!”
“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丫的总算是出院了。老子这些天可是倒霉死了!”
然后,他对我就是顿长篇大论的轰炸,“孙阳那个杂毛也出院了,和墩子那个杂碎成天的来我们场子里闹事,他奶奶的,每次来都带几十个人。又不打架,只是把我们的客人都赶走,老子又打不过他们那么多人,派出所也不来管,你再不来帮帮我,老子就要破产了,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的。”
贾浩楠平时很少说脏话的,此时竟然是连连骂出脏话来,看来是被孙阳和墩子给祸害得不轻。我在这边握着手机仿佛都能想象到他在那边气急败坏地模样,竟然莫名的觉得有些喜感。
“哈哈!”
我笑道:“别急,我今晚上就带着弟兄们过来帮你,你做好准备就行。”
他就在那边笑骂,“笑你奶奶的笑,老子都这样了你还笑。”
然后,他还是忍不住问我什么时候去。
我看他真的挺着急的,就说让他等孙阳和墩子去他那里闹事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我就马上过去。我本来是想收拾墩子和大飞的,不过这个时候孙阳既然凑上来了。那我也不介意再教训教训他。
至于墩子……
他是从牢里面放出来的,手下也都是些底子不干净的人。虽然我有些忌惮他会和我们拼命,但我觉得他去贾浩楠那里闹事应该是不会带家伙的,趁着这个机会,能收拾他也好。
经过这几次的教训,我不敢再给任何可能对我造成威胁的人机会了。他们这些人。我迟早都是要收拾的,既然难得有这样的良机,那我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就直接将他打垮呢?难道还去等到以后么?
刚挂掉电话,陈虹就抬头问我说:“你又要去打架啊?”
她现在也知道我是混道上的,知道我经常在道上和人打架的事,问这话的时候,她眼睛充满的都是担忧的神色,还有些欲言又止,好像想让我别去,却又不想左右我的生活。
“嗯!”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没解释了。
之后。在陈虹家里吃过晚饭,我就准备去幻城,在出门前,陈虹突然让我等等,然后跑回到她的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紫金色的护身符。对我说:“这是我前两天和朵朵去庙里边,给你求的,带在身上吧!”
我有些感动,想对她说些话,但话到嘴里,又只有谢谢两个字吐出来。
她稍稍垫着脚,亲自把护身符挂在我的脖子上,眸子直视着我,说:“黄戚,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你怎么做都肯定有你的理由,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安全。好吗?”
“嗯!”
我点头,说:“那必须的,我还要看着朵朵长大呢!”
说着,我笑笑,然后就转身往外面走去。我不是不知道陈虹对我的情愫,虽然那份情愫是感恩居多。并不纯粹,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只是,我即便是对她有些垂涎,却也不敢表露半点出来,因为我觉得我对她只有身体上的憧憬,根本就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我觉得,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对她表明什么心思的话,那简直就是在玩弄她。
而且,我那玩意儿都没用了,说什么都是空谈。
我到幻城的时候。是夜里七点多。
这个时候的幻城还很是安静,我走到楼上,那些认识我的包厢公主和服务生都和我打着招呼,我也对他们点点头回礼。走到办公室里,就左飞和金东坐在那里面,现在我们幻城就他们两个在负责。
“伤好了吧?”
左飞看到我就问我说。
我点点头。然后问他刘伟群和东航去哪了。
他说:“他们都在外面看场子呢,怎么了?”
我掏出根烟点上,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说:“你把他们都叫回来吧,只留下十来个兄弟在幻城就行,那些场子也不是时刻都需要守着的,等下我们去贾浩楠那边玩玩去。”
“去他那边玩?”
左飞挺纳闷的,瞪着眼睛看我。
我笑笑,看来贾浩楠并没有叫左飞他们帮过忙啊,不过也是,我人都在医院里躺着,他估计也不好意思来我们幻城借人。我说:“这些天孙阳和墩子都在找他的麻烦,他打电话给我说想让我们过去帮帮忙,我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孙阳和墩子两个人都直接弄垮了。”
“嘿嘿!”
左飞竟然是嘿嘿笑起来,搓着手,挺兴奋的,说:“他妈的,早就想去干那个什么墩子了,竟然来敢找我们的麻烦,要不是你和长智在住院,我早就想让你们想办法把他给收拾了。”
他这么说,倒是让我突然想起件事情来。
我问他说:“叫你招揽弟兄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左飞得意洋洋地说:“我在县城也混了这么久了,现在可谓是风生水起啊,我原来的那些朋友早就想过来跟着我了,只是我们幻城原来也就这么大的场子,我就没让他们过来,现在你都发话了,我就让他们都过来了,足足二十多个人呢!都是以前和我在外边混的,绝对信得过。”
弟兄,信得过,是最首要的。
但是,胆魄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我又问左飞说:“胆子都大吗?敢不敢打架?”
他抖擞着翘起的二郎腿,说:“没问题,跟着我混的都是不怕事的主。”
“嗯……”
听他这么说,我好歹是放心了些。我们幻城现在是缺小弟,但我却不想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混进来。本来,我就觉得我们幻城的弟兄不敢拿刀砍人,战斗力已经低了,要是再招揽些连架都不敢打的进来,那我们也用不着去和人火拼了,直接都脱光裤子,躺在沙发上接客好了。
很快,左飞就掏出手机给刘伟群和东航打电话过去了。
205。 不介意请我吃两串吧?()
现在我们幻城的弟兄都是在外面看着场子,要么就是在幻城当服务生,但还好幻城的场子都是在香山路上,所以没过几分钟,刘伟群和东航两个人就把弟兄们都带到了幻城的宿舍里,我和左飞也过去了。
我们宿舍没别的,就是地方大,宽敞。
顶楼虽然被我们用来作为锻炼身体的地方,但实际上除去些健身器材之外,里面是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我们平常给弟兄们开会也都是在这里。
在左飞把他道上混的那些朋友都拉入我们幻城之后,我们幻城的弟兄迅速增至九十人,如果把现在下落不明的陈圣也算上的话,是九十一人。
不,陈圣是我们的兄弟,必须把他算上的。
虽然我不知道陈圣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告而别,但是他既然让我们别去找他。那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会回来的,他不会舍得抛下我们这些弟兄的。
因为单长智还在医院里,所以我不得不亲自做着战斗动员。
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我看着整整齐齐在房间里站着的弟兄们,除去单长智、陈圣。还有留在幻城看场子的金东、左飞等人之外,我们这里,还有七十人。
其中,梁世滨和黄有宝也赫然在列。
说实话,我这个人其实是有些护短的,梁世滨和黄有宝两个无疑是所以兄弟里面我最为在乎的两个。我和他们穿开裆裤长大的感情是无可取代的。我本来是让这两货别跟着我出去打架,让他们留在幻城,陪着金东和左飞看场子的,但是奈何这两货死活不肯,我也拿他们没辙。
反正我好劝歹劝都没有,这两货就是要跟在我旁边。
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再挨刀子,虽然我们三个人的年纪差不多,但是在乡下的时候他们就习惯于把我当成主心骨了,所以我这次挨刘毅的刀子,他们肯定是在心里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我的。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他们,反倒是我自己忙东忙西的,把他们两个给冷落了,这让我觉得很是愧疚。
上次去打孙阳,还是九月的中旬,如今眨眼,已经是十月份的下旬了。
我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看着眼前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这些人,要么是我和左飞的弟兄,要么是左飞的朋友,我看着他们,说:“兄弟们,我们今晚上又得出去打架,你们怕吗?”
“不怕!”
“不怕!”
“不怕!”
虽然加了不少弟兄进来,但他们的回答依旧整齐如潮。
我冲着他们压压手,吼道:“怕不怕,不是靠嘴来说的,需要用行动来证明,等下你们都跟着我去探花街,用行动告诉我,你们是否有和别人拼命的勇气。”
他们都没有说话,胸膛挺得笔直。
不是我吹,在我们这长久以来对弟兄们的训练,从在少管所时起就保持着极高的纪律性,我们幻城的这些弟兄虽然年轻,但个个都是和军人似的,对我们的话言听计从。
如果光从纪律性来说,我想县城没有哪个势力比得上我们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