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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格,以期在关键时刻发挥重要的作用。
方无邪在研究如何成为阴谋家,而他之前所埋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
有关南盗门整改一事,基本上按照他的设想展开。这其中包括警务总局局长何成和副市长宋联合的反应。
求仁者得仁,求名者得名,再完美的计划也不过如此了。
尽管方无邪一直没再露面,可这其中的关系人都隐约知道了这件关乎整个湖州甚至临海的大事,尽数出于此人之手。
尤其是刘镇远、张潇潇等当初计划的参与者,更是从心里佩服方无邪运筹帷幄的智慧、掌控人心的能力。至于于果这个现在的执行者,已经把方苏列为南盗门最不该惹的人员名单中,甚至背地里还给他起了个称呼:“人魔”。
这个称呼虽然在小范围内流传,可是却已经第一时间出现在了方无邪的案头。这货盯着“人魔”两字看了半天,到似十分满意,嘴角泛起了轻笑,把这份已经记住的档案塞入碎纸机里,搅得粉碎。
这期间,方无邪“生前”的仇人里,萧炎的注意力大多在云山狼洞古迹之上,有情报说他曾一天一夜不休息,在古迹内不知干什么;而丁银始终没有消息。
“复活”后的仇人中,南盗门轰轰烈烈的改革,算是由仇人变成了朋友;胡家的胡斌来到湖州有一段日子了,或许原本是要对方无邪下手,可惜他的同伙南盗门已经被策反,政府又开始着手湖州客运市场的治安,他自顾不暇,也应该没有太多精力去寻方无邪晦气。
方无邪终于过了一段非常非常舒心的日子,直到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起始于牟军,而席卷整个湖州,影响了很多人未来命运的大事。
方无邪和张潇潇早就想到了宋联合不会轻易放过牟军,甚至还猜到了宋联合会用牟军曾做过的哪件事情来开刀。可他们却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市长,会用极其卑劣的手段展开报复。
事情的开始和二人预估的一样,苦主真的翻案了。
那天下午牟军正在上课,瘸了一条腿的苦主被人抬着直接进了教室,狮子大开口,让牟军再次赔偿十五万,另外要负责今后“腿残”的所有开销。当然,也可以一次付清,但需要一百万。
这事儿一时间全校皆知,牟军的名声又创新低。不过牟军的脸皮早就锻炼出来了,他并不在意名声毁掉,却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苦主如此上门,就是彻底撕破脸的打算,目的绝对是要将此事弄得全校皆知,岂不是和当初自己先毁了宋宪明的名声是一个路数?
牟军精明得很,不敢造次,好心安抚,说赔钱可以,但他一个学生,哪里凑得出来这么多钱,试图将对方先行劝走,再图打算。
可对方咄咄逼人,说牟军当初曾拿过宋联合多少多少好处,怎么可能没钱。
一时间学校里乱成一团,还是有好心人报了警,大学东路派出所所长唐武出面,才把事情暂时压下来。
苦主退去时,极其嚣张的扬言明天还回来,直到牟军赔偿才肯罢手,要么大家就法院见。
牟军早就做好了承担后果的打算,他到是不介意去法院。因此,在苦主退走后,他就主动找了张潇潇,第一次请求这个姐姐帮忙,准备明天就去自首。
事情就坏在这一晚,住在出租屋里的苦主一家三口,当晚尽数死于煤气爆炸。经法医检验,三名死者在煤气爆炸前就已经死亡,不排除谋杀的可能。
负责案件的人刘镇远,他是受张潇潇所托,务必查清案件原委,刘镇远是这方面的高手,很快就从死者身上找到了指纹,从案犯现场找了一枚湖海大学名卡,虽然上面照片已然熏焦了,但仍能判别出是牟军无疑。
刘镇远坚信张潇潇没有骗他,事发时牟军正和张潇潇在一起。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一定是有人陷害了。
刘镇远看着这张名卡,虽然以此不能作为断案的依据,但他相信,不惜杀了三人而栽赃的幕后黑手,绝对早就摸清了牟军的行踪,让张潇潇无法提供牟军不在场证明,而且会留下更多的线索,指向牟军。
这件事没法查下去了,只会越查越糟。刘镇远皱眉沉思的当口,指纹鉴定已经出了结果,果然如他所料,确实是牟军无疑。
更可怕的是,附近的监控摄像头资料也已经调出,在煤气爆炸的时间点前后,有两处摄像头都捕捉到了一个人的面孔,这个人赫然就是牟军。
刘镇远不得不下了命令,马上抓捕牟军。但他同时也没有草草收工,而是等待闻讯赶来,正在途中的方无邪。
或许此时此刻,只有方无邪能为牟军洗清冤屈了。
方无邪到来后,刘镇远将情况说了一遍。他看着烧焦的名卡,冷声道:“认识牟军这么久,就从未见过这小子带名卡,这简直是最大的败笔。”
刘镇远苦声道:“哥,你是我哥,别讨论败笔不败笔了,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指纹、照片都对上了。”
方无邪道:“我记得方无邪曾经就改过指纹,这有何难?你就是警察,有没有办法在别人身上留下我的指纹呢?”
刘镇远根本不用思考,脱口道:“这个到是真有,那捕捉的照片呢?”
方无邪想到如今自己的面孔就是假的,哼道:“凭此时的高科技,制造个可以在黑夜里乱真的假面又有何难?你想不想要个苏静的面孔,明天我就能做出来给你戴上,到时候故意在摄像头前露出个模糊的脸,苏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镇远恍然大悟,若是给他时间,他或许也能想明白这些事。可方苏这小子只是看了一眼,就出言断定,这已经不是神探,而是上帝了。
一个高手身边一旦有了另一个比他还高的高手,很容易就产生依赖心里。刘镇远也是如此,他又道:“那该如何给这小子翻案呢?”
方无邪这次没有脱口而出,而是在案发现场外围不停的踱步,双眼观察着所能看到的一切,叹道:“我和张队早就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可怎么就没把那厮想的再卑鄙无耻些,竟然会错漏这么实用的招式,唉,我早该想到这一招的。”
“别卖关子了,到底有没有办法?”刘镇远急道。
“当然有了,”方无邪再次拎起装着那枚牟军名卡的证物袋,问道:“不过到底我是警察还是你是警察,为什么你自己不想办法?”
刘镇远心知这小子好为人师的毛病又犯了,只能绞尽脑汁去思考,沉声道:“如今看似证据确凿,但首先牟军并不在场,其次行凶者另有其人。二者只要证实其一,即便无法洗脱嫌疑,也不能判定有罪。”
第二百六十七章 杀人背后的阴谋()
“无法判定有罪,那就是无罪。你马上给张队打电话,务必找到牟军不在场的证据,而且要严防有人恶意破坏。”
刘镇远马上掏出电话叮嘱张潇潇,方无邪则打开名卡证物袋,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基本记住了逃走之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恨声道:“为了陷害一人,而杀害三人。还真是我们的好市长。”
刘镇远打完了电话,悄声问:“如何抓凶手?”
方无邪道:“你稳住这里,尽量拖延,万不可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就坐实了牟军杀人的罪名,我争取把凶手抓回来,到时候两相验证,不仅要洗清牟军的冤屈,还要揪出幕后之人。”
刘镇远被此种陷害手段吓得心有余悸,把执法记录仪安在方无邪身上,嘱咐道:“小心掉入敌人圈套,万事记录,好作为呈堂证供。”
方无邪到是忘记了此事,心想还是专业的厉害,于细节上见真章。
他开着执法记录仪,沿着气味追踪出去。
案发时正是深夜,此时距案发时间还不到一小时,街上人车稀少,杀手留下的气味就显得非常清晰。方无邪追出两条街后,断定杀手上了摩托车离开,只不过此时留下的气味又多了一人。
“果然是有人接应呀。”方无邪心知此事越来越复杂,但牟军救过苏苏的性命,而且年轻人除了有些偏激,还是非常不错的,无论有多难,方无邪也要尽力而为。
若是在白天车流量极大的情况下,方无邪是不可能追踪飞驰的摩托车的,可此时是夜晚,冷清的街道上几分钟见不到一辆车。而且杀手心里会下意识的避开大路,以防止被摄像头捕捉到行踪,就让他的追踪变得更容易起来。
他一边沿着气味奔跑,一边通知刘镇远此时方位,让其查阅附近摄像头,寻找一辆载人摩托车的踪迹。
就这样,二人一个提供最新路线,一个紧守电脑前查看天网监控,很快就确定了一辆摩托车的行踪。
可惜的是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城区,若是在市区,还能快速组织人手拦截,出了城区就得靠后面追了。
刘镇远要派人接上方无邪,可方无邪担心杀手中途扔掉面具,而错失重要物证,便让刘镇远派人追出,他依旧沿着气味徒步追踪。
功夫不负有心人,方无邪追至中途,果然发现了杀手扔入路边垃圾桶内的东西,正是卷成一团还没有拳头大的硅胶面具。
获得如此重要的物证,完全就能否认之前警方所有的证据,此行追击已经获得了一半成果。方无邪这才上了跟在后面的巡警车辆,直奔杀手最后出现在天网系统的一处地点。
越往郊区跑,杀手留下的气味越清晰,简直是专门为方无邪量身定做的逃跑计划。
方无邪带人直捣黄龙,直接闯入城郊的一处院落,不仅找到了杀手逃跑的摩托车,还找到了那名杀手。
可惜的是杀手竟已被人杀死在房中。
血液仍未凝固,杀手的死亡时间不会太长。而且接应杀手的人已经不见,十有八九是那人下的手。
方无邪沿着那人留下的气味快步追了出去,却在追及到国道路口的时候追丢了。
那人的气味消失了,很显然是进入到了车厢内。国道不同于城区道路,晚上的时候比白天车还多,而且尽是气味浓重的大车,此种复杂路段,除非方无邪的嗅觉再敏锐数倍,还有可能持续追踪。
抓不到凶手,就揪不出来幕后之人。方无邪心情很是低落,重新回到杀手死亡的现场,看到杀手的样子有些熟悉,忽然心中一动,这人岂不是南盗门交给刘镇远的那个摧花手!
方无邪立马给刘镇远打电话,告诉他此事。刘镇远无奈道:“这事儿忘跟你说了,那个摧花手的案子已经转走了,证据不足,今天早上释放的。”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的……”方无邪气的恨不得摔碎电话,他怒气冲冲道:“张队那怎么样?留下不在场的证据了吗?”
刘镇远叹道:“张队住的地方晚上就停电了。”
“那就是没留下证据?”方无邪问道。
刘镇远道:“别问了,你抓紧回来吧,有你找到的证据,我保牟军没事儿。而且牟军已经被关了起来,即便对方想再来一次暗杀什么的,怕也不太现实了。”
方无邪听出刘镇远话里有话,请一辆警车带他回局里。
交割完证物后,刘镇远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角落里,悄声道:“张队所在的小区集体停电,是供电局临时线路修理,巧不巧?摧花手今早放了,晚上就弄出一身装备去杀人,是不是更巧?”
“你到底想说什么?”方无邪疑惑道。
刘镇远道:“这背过都有宋市长秘书的影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那厮还能是谁?”方无邪觉得这小子一定吃错药了,这是早就确认的事情,还用猜嘛!
可刘镇远却并未“醒悟”,反而用更低的声音道:“这事儿不对劲儿,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我早就开窍了好不好,是你……”方无邪突然愣了一下,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刘镇远,见他肯定的点头,疑惑道:“你这么想有什么证据?”
刘镇远摇头道:“我没证据,可我做了这么多年警察,左思右想也觉得这事儿不正常。你想想,如果这事儿成了,牟军必须要吃花生米了,到时候张队明知此份大仇,岂能不报?如果此事未成,被陷害的牟军,以及张队都有可能疯狂反击,对不对?如今张队是利剑行动组要员的身份虽然仍是保密,但很多人都知道了此事。而我和张队是南盗门改组中的功臣,你想想,依宋市长的智商和一贯隐忍手段,他会在此时不理智的出手吗?”
经刘镇远一分析,方无邪觉得还真是这个理。他悄声道:“上次我获选湖州市十大杰出青年,岂不是陈源在宋联合面前多说了一嘴,这个人为何要帮我?”
刘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