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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我小点声,指着店里的客人说,“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知道你爸失踪了,你家世世代代都是倒斗的?要是和盘托出,不要说是你爸现在没了音讯,连你小子也要进局子里关几天。”
鉴定古董,对行内人来说,是真是假,几秒钟就看出来了。但是看人,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能力和把握。即使说他不是坏人,那我也没底他就是好人。这次下地,让我看透了人性本恶,比鬼怪更可怕的,只有人心。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看这人老是和我绕圈子,也没有太大的敌意,忙拉他到内堂去,里面说话方便,或许就能知道我爸的下落了。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说道,“你真的想知道?不报警了!”
我一声叹息,“正如你所说,报警有用的话,我们早就一起进去了。看来你也不像什么坏人,至少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说吧!我爸到底在哪?我想你肯定是知道的,而一直在这和我打马虎眼。”
“这个”
“是不是被绑票了,想要钱?多少,你说!”
“钱?哈哈哈”他大笑起来,“你觉得我缺钱吗?”
“不缺钱你绑我爸干什么?你小子缺少父爱,想认个爹吗?”我有些激动。
“咦哪个龟儿子和你说是我绑你爸的?”他不小心露出了家乡话。
“四川人?”我一脸疑惑,“你刚刚不是说你是北方人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西岭迷窟 第五章 青铜鉴缶()
他轻捂了下嘴,又道“哪个又和你说我是北方人了?”
“别废话了!老子没工夫跟你瞎扯淡,快说,把我爸关在哪了?”我来了脾气。
“咦?你个瓜娃子,老子发现你真是不开窍,看来他们说的对,你小子就是缺心眼。”
他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正要和他理论,突然前堂的伙计跑过来找我说,门外面站着许多穿黑衣服的陌生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来谈生意的,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他妈更是一头雾水,连忙质问那些人是不是这小子带来的。
他好像显得比我还紧张。赶紧问我,“店里有没有后门?”
我很诧异,看来他和外边的人不是一伙的。
其实我早就习惯这个样子了,小的时候,只要我爸在看店的情况下,我经常能看见来来往往的黑衣人,他们也从来没进来过,我爸也从来没和我说过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好像彼此间有着什么不可言说的默契,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心想,这下我有办法拿回我的东西了,何不威胁他一下,这也算是礼尚往来嘛!
“后门倒是有,但是我的东西,该物归原主了吧!”我故意拖着话音。
“威胁我是吧!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那好,东西我不要了,请便!”我一个转身。
他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没错、没错。”
我有时一阵诧异,“什么不错?”
“鹿老板,你不是想知道你爸的下落吗?那好,明天晚上中央饭店不见不散”
“中央饭店?那我爸了?”
“和你说了,明天晚上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要是不去了?”
“你会去的!对了,记得带上那个书包,我们会有用处。”
“你怎么知道的?你你到底是谁?”我一怔。
“我是谁不要紧,记得明晚赴约就行了!”他一边往后堂走,一边看着我说,“东西先放在我这,到了自然还给你,还有,自己招子放亮点,不要辱了你先人的名号。”
话刚说完,就顺着后堂的院墙翻了出去,看着身手,绝对不是一般人,应该是有练过的。
人走了,我吩咐柜员把门关上,今天暂停营业。
关门的时候听伙计们说,门口的人一直没走,像是再找什么人,但是没有进屋来找人的意思。我多半心里有数了。
人都走了,我又试着给熊瞎子打了几通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心想这是啥事情啊?怎么该联系的联系不上,不该来的来了一堆,也没个人通知一声啊。
投器无门,但还是要另想法子。
在想熊瞎子倒卖文物的瞬间,突然我想到了书包里藏的那个宝贝,当时熊瞎子一心想夺过去卖钱的,好在我没给他。但是那个人为什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他也下过地?
我赶紧拿来书包,把它倒了个底朝天。要不是真实的看见了眼前的这个盒子,我真的有一种错觉,就是下地的事情是我做过的一场没有醒来的梦,这个梦做得很真实,真实到如果因此醒不过来,我也丝毫没有遗憾。
因为在地下忙于奔命,我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盒子的外观。
此刻拿出这个盒子,乍看上去是金光闪闪,但是很明显是用了青铜贴金的手艺。
具体说来,就是贴金花纹青铜器。贴金花纹青铜器出土时大部分贴金花纹脱落,但在青铜器上留下痕迹。
这些贴金花纹是采用金箔分块雕刻局部图案再在青铜器表面粘贴组成完整图案。
在田野考古中,对于这类器物的现场保护原则是尽可能地减少接触,从墓坑内起取时要从器物底托起,器物较大的采用托板。
青铜器四周脱落的金箔要按不同的方位分别起取,与青铜器方位相对应,同时作好各种记录。取下的金箔用细毛笔沾蒸馏水轻轻清洗泥土,然后将金箔夹在两层棉纸之间,用三夹板夹放保存便于室内整理复原。
这类青铜器的表面,现场只作局部泥土的清洗,对花纹乃至痕迹通常不作处理,以防将痕迹擦去。具体做法是用木条做成框架固定器物底部和口沿、中空,放入塑料袋中运回室内。
这个青铜盒明显保护的就很完整,根本没有出现田野考古中发现的那些残痕,或许这跟它的储藏环境有关,也有可能是设计者用到了不为人知的技术,亦或是里面藏着的东西是极其珍贵的,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我把盒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心说,这是个青铜鉴缶啊!之所以叫做青铜鉴缶,是因为它的形质不同于普通的青铜盒,看来里面藏着的肯定是墓主人极其珍视的宝物无疑。
先不论年代,鉴身的四面和四棱上,共有八个拱曲的龙形耳钮,钮尾均有小龙缠绕,又有两朵五瓣小花立于尾上。外观新颖别致,奇特精美。四足兽、八龙耳,八接檐,蟠螭纹、勾连云纹,异常精美!
鉴内中部有方孔,鉴内之缶口颈即从方孔中露出,盖之四面各有一兽面衔环,以便启闭鉴盖。
盖上浮雕变形蟠纹,鉴体上多浮雕蟠螭纹,下腹饰蕉叶纹。
鉴体铭刻的古体字我一时也看不懂端倪。铜缶亦为方体,小口,斜肩,腹瘦深,平底,圈足。缶盖平顶,上置四个圆环钮。
盖沿内折,与缶口以子母榫相扣合。缶肩有四个圆环钮。缶上饰7形勾连纹、菱形带纹、斜三角纹、勾连云雷纹、蕉叶纹、涡纹和浮雕变形螭纹,盖内刻铭与鉴铭相同。
与缶的组合,设有专门的机关。
我又仔细看了看,对了,就是这里。
在龙口围绕的中心,隐约间露出了一个细条状的方孔,正好能将龙槿初找到的钥匙插进去,可以说是严丝合缝。
我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进这个钥匙孔里去,然后顺着机关的方向转动钥匙,咔哒一声,像是铁锁拧开的声音,我一楞,那盒子盖自动翻转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西岭迷窟 第六章 狮首银钮()
盒子打开后,没有立即显露出里面的东西,而是出现了一个漆器,像是漆盒的样子。
但是和我们考古发现的红色漆盒有很大不同,它通体呈现绿色,而且上面的花纹图案也不像是传统的楚风汉韵,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想不了那么多,我轻轻的将漆盒取出,然后用竹签把漆盒打开,尽量保持它的原样。
那漆盒里面只空留一个拇指大的空间,其余部分都由绢帛围着,绢帛中间,一件银光闪闪的柱状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件东西的做工很精细,像是一枚银印章,上部分如意纽头,并雕刻有双面金翅鸟(迦楼罗,大鹏鸟音译),在藏传佛教的经典中常被看作善能救摄一切众生的保护神。
印颈以下背面刻有三层覆形莲花纹及回形纹,纽身正面刻有四尊团龙,整体印章极其精美,栩栩如生。
但是印章上面的字我却是一个也看不懂,也不像是在大墓里见过的东巴文。
我把这印章拿在手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不觉心有疑虑。
这狮首银钮按说只是个普通印章,为什么墓主人要大费周章的把它给藏起来?这东西就是个银质品,比起那些黄金棺和具足铠甲简直不值一提。
想必内有乾坤。
历史上,像是这种规制的印章,只有古藏区有。
因为他们远离中土,所以印章和中原地区的有很大的区别。
史载,“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倭国之极南界也。光武赐以印绶。”那封印就是日本国宝汉倭奴国王金印。他就和古藏区的印绶有着天壤之别。
可惜一我先的水平,我根本猜不出来这方印章是做什么用的,或许我爸在的话,能看出些门道。
我心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解这方印,而是赶紧找到我爸,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明天晚上的鸿门宴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最起码要准备些防身的家伙,但是从哪搞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起码应该搞把枪防身,但是这明显已经超过我的能力之外了。
“从哪搞把枪了?”我自言自语,在屋里来回踱步。
“去抢?”那是死的更快些;“去偷?”那是进去的更快些;“去骗?”那是根本找不到被骗的对象;“去借?”借东西的人肯定死在我前面。
“怎么办了?难不成去对门卖杂货的店里买只枪?杂货店?对了!我自己家不就是卖古玩的马!说不定仓库里还真有存货。”我激动的跳了起来。
打定注意,我赶紧跑到后房的仓库里翻找起来,但当我进去的时候,那一幕着实把我惊呆了。
仓库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瓷器碎了一地,杂件和字画仍的到处都是,这也不像是进贼了啊!因为贼不会放着东西不搬,肯定另有目的,或许就是再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踢开破烂的坛坛罐罐,现在也不是我深究问题的时候了,只有找到枪,才有机会带着我爸从坏人手里脱身,看这情况,我爸肯定是被门口那些黑衣人给抓走了。
带着焦急的情绪,我在仓库了四处翻找了半天,就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在房间东拐角的一个紫檀木箱子里发现了一把火铳枪,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清晚期的短火铳枪,在当时可算是高级货,只有有一定官阶的武官才有资格佩戴,而士兵一般用长款,但是现在拿出来,也感觉是厅堂里的老古董——摆设。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和老头子的关系还没有缓和过,现在真后悔当时一直和他对着干,要是早一些理解他,或者多听听他说心里话,现在或许也闹不成现在这个样子。
平时我和我爸的沟通很少,但是他的朋友却不少,天天在店里来来往往的,有时候喝茶,有时候在一起就是喝酒。
那段时间我就很反感,认为他交的都是一些酒肉朋友,但是看他一脸的热乎劲,感觉到他这个人还是很开朗的,就是对我不怎么样。
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就是能苦钱,本来我小时候我家条件不怎么样,就是他摸爬滚打这几年,条件一天强过一天,或许这跟他的家族手艺有关吧!
第二天我还是试着拨了一次熊瞎子的电话,但是依旧是没人接听。
我原本打算去馆里找龙槿初,看看她能不能帮我个忙,想到那天我出口不逊,想想还是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准备好要带的东西,当然,枪一定是带在身上的,而且要藏的隐蔽些,坐地铁的时候都会安检,查到的话就算我说是我是古董贩子,也肯定没有人会信我。
狮首银钮我决定还是不带了,为防止意外,我把它藏在了阁楼的地板下,这个地方应该很安全,没有人会在意那个地方。
而装它的那个青铜鉴缶盒子价值连城,我还是带在身上,想来没有钥匙,他们也不会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