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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星把书盖上鼻子嫌弃的看他:“你那么忙,还有时间抽烟?”
他说:“工作压力大。”
许星星觉得也是,毕竟人在高位,成天脑袋瓜里想的和平常人不一样。
第540章 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许星星莞尔一笑:“那真是辛苦。”
她低头重新看手中的书。
苏卿炎做的那些不光彩事情,总是会有人知道的。
秘密多了,怎么瞒都是要往外泄的,她在做公主殿下的这几年里生有体会,晚上有时候连睡觉都睡不太好。
苏卿炎低头嗅一嗅:“我自己是闻不大出来,味道很冲吗?”
“你赶快去洗澡,不然休想上我的床。”
苏卿炎笑着离开。
许星星午夜醒来,苏卿炎躺在身旁安睡。
她摸着黑小心翼翼地下床,摸到大波斯菊的花瓶,将攒了好几天的安眠药放进睡衣的口袋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些白色小药片,放在许星星身上她才觉得是最安全的。
车子进入山间小道,一圈一圈的往上盘旋。
今日的阳光很好,温柔的光线从湛蓝的天空中折射下来,许星星坐在车里被晒的昏昏欲睡。
“今日中饭在庙里吃素食可好?”苏卿炎有些担心素食不符合许星星的口味。
“我不饿。”
苏卿炎小声劝:“不饿就少食一些。”
许星星说:“好。”
许星星看着窗外出神,她问身边看着公文的苏卿炎问道:“苏琴炎,拜了佛你是否就会心安一些?”
苏卿炎低头不语,许星星把头靠到苏卿炎的肩膀上,闻到一丝清冽的香。
“我知道,你不会心安。”
寺庙封了道,外头还是等了很多人,见到一阵车队驶过来,对着车里指指点点。
车子停在寺庙前专门的停车里,苏卿炎扶着许星星下车。
正直寺庙里敲钟,暮鼓晨钟,显得很是威严。
许星星依靠着苏卿炎,对他说:“还是让人把轮椅拿下来吧,我走不太懂。”
她今天还有很有多的路要走,不能在开始就要浪费力气。
苏卿炎都依着许星星,把她抱到轮椅上放好,推着她往里头走。
今日的拜佛苏卿炎为了心诚,他只带了几个保镖来,连婢女阿萍都没有跟来的。
苏卿炎的心里想些什么,许星星都是懂得。
她是一抹孤魂野鬼,专吸他的心头上的一道血。
红砖绿瓦,烟气缭绕,宗教的氛围很是浓重。
许星星咳嗽两声,用手挥了挥笔尖的烟,苏卿炎拿着一把香正在一旁喃喃自语。
还真是看不出来,苏卿炎还这样的一面?
许是坏人做坏事太多,怕报应来的太快。
那佛在大堂中央,镀了一层金身,慈眉善目的瞅着你,许星星也瞅着佛。
她其实很想问问,自己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为什么苏卿炎做了首相,她还没有离开?
不过一抹孤魂野鬼而已,乱了谁的心,拆了谁的情。
许星星就站在寺庙外头,踌躇不安:“我不进去了,在外头等着你。”
苏卿炎奇怪的转头来看:“怎么了?”
“我怕菩萨太灵,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苏卿炎的脸色有些白:“不要乱说。”
过了几秒钟,苏卿炎又改了口:“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许星星就坐在暗红色的门槛儿上等苏卿炎。
第541章 若是以后恼到你,你多担待一些()
寺庙闭门一天,并不大吵闹。
许星星坐在红色的门槛儿上等苏卿炎,烟气缭绕,她止不住的咳嗽,心里有些着急。
可不能耽误太久,不然时间会来不及的。
许星星抬起手腕往钻石腕表看,这只钻石腕表并不是许星星最喜欢的一只,而是众多腕表里最昂贵的一只,带不走全部,好歹也要带只最贵的,许星星嘴角一笑,那颗颗钻石一看就能卖个好价钱。
不只是钻石腕表,许星星今日带的包也是价值六位数,穿着倒是简单的很多,一件套头的卫衣加一条黑色牛仔裤,金色的长发扎成丸子头压在鸭舌帽里,活脱脱就是上学的学生。
出门前,苏卿炎特意看了许星星一眼,温声说了一句话:“不伦不类。”
许星星笑了笑,并没有做解释。
许星星身无分文,连跑路的资金都没有,她这一身好歹能凑出个跑路资金来的!
她这是一逃脱了就找个路边的典当铺当个死当。
钻石腕表的指针,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整:“怎么还不出来?”
许星星拖着脑袋往里头瞧。
那男人身型挺拔俊秀,身前的衣扣也是古板的一颗一颗扣到最上头,这样矜持贵重的人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可能是就是遇到了她。
穿袈裟的大师跟在一旁,指着那十八罗汉一一讲解。
苏卿炎双手合十,极其有耐心的一一拜过去。
许星星的身份来历从未说破过,她说的隐晦,却不难听懂,苏卿炎会忌讳,那是自然的事情。
“十二点半,还不结束?”许星星捂着嘴又咳嗽两声。
这宗教氛围极浓重的地方,连咳嗽都变成了大不敬的事情,小沙弥侧头看她像是有些不满,但又因碍着许星星的身份不好说出来。
许星星对着小沙弥甜美的一笑,那小沙弥竟是双耳多发了红,双手合十一声阿弥陀佛的跑到大师身边。
穿袈裟的大师问小沙弥为何这般脸红,小沙弥更是不好意思。
“庙里来了女客。”
只一句,众人都懂了,小沙弥这是道行不深,被迷惑了眼。
穿袈裟的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这小徒弟跟在我身边已有段时日,眼光甚高,这位女客想必已经是风华绝代,不可方物。”
苏卿炎眉眼里是化不开的经年大雾,眉头始终紧锁着。
估计是听到了许星星的咳嗽声抬头看她,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撞个正着,许星星对着苏卿炎一笑。
她怎么对谁都是这般没心没肺的笑?
苏卿炎的眉头皱的更深:“真是对不住,大师。”
到了一点,才开始吃饭,在一个偏殿里,吃饭的只有许星星和苏卿炎两人,庙里的师傅特意让人做了素食斋饭,芡汁豆腐,西芹腰果百合,清炒黄豆芽,清炒芦笋,许星星还是第一次吃庙里的素食斋饭,比她想象中好多了。
许星星已经被饿的两眼发晕,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有些口渴,便让人送了一瓶水过来。
许星星将水递给苏卿炎,苏卿炎就很自觉的帮她拧开了瓶,许星星只喝了一口,就放在桌上:“你怎么吃饭都不好好专心,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苏卿炎微眯着眼:“离去,师傅说我命中注定有一劫数。”
“桃花债?”许星星笑:“我知首相大人容貌出众,要惹上桃花债那可是很容易的事情。”
苏卿炎深深的看了许星星一眼,语气诚恳:“我自小母亲便不再身边,父亲不喜欢我,便任由他人对我羞辱,自此便学了一身性格孤僻,也不喜欢对人多做解释,若是以后恼到你,你多担待一些。”
这还是第一次从苏卿炎嘴里听到服软的话。
许星星吸了吸鼻子,鼻子里有些痒:”说什么以后啊!”
他能走到如今这一步,若不是因为比旁人更能忍耐,根本不会现在的成就。
许星星拿起桌上的水瓶递给他:“说了这么多,渴了吧?”
苏卿炎也不再看许星星,一口气将水瓶里的水喝了精光,许星星盯着那空瓶,甚是满意。
吃完素食斋饭,许星星和苏卿炎准备离去。
车子下山,是一段盘旋公路。
苏卿炎原先本是拿着公文看,后来眼睑垂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苏卿炎?苏卿炎?”许星星小声的试探了一下,确定苏卿炎喝下的安眠药发挥作用。
苏卿炎的呼吸声很有规则,他睡着了。
那瓶水里放了许星星这些天积攒下来的安眠要,和预算的时间一样,不到五分钟,就能睡的像头死猪。
许星星把苏卿炎的头往身上靠,她整理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许星星去敲隔阂的板,保镖降下来问道:”小姐,什么事情?”
“苏卿炎,他胃病犯了!”许星星着急的说:“快去叫医生!”
保镖有些为难:“小姐,现在还没有到市区,这里没有医生。”
许星星瞪了那个保镖一眼:“你和我说没有?你不会下车给我去找一个吗?”
“小姐,这里到市区还要一个多小时。”
许星星皱眉:“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苏卿炎痛死在这深山老林里是吧?”
保镖脸色尴尬:“我没有这个意思,小姐。”
“那你还快点给我打电话联系!”许星星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砸了过去。
许星星想自己演技浮夸了些,但只有这样他们这群人才会相信她吧?
“苏卿炎出了事,你们谁来负责?”
“这个。”保镖探过头来,似乎想要确认苏卿炎是否真的晕倒了。
苏卿炎的脸靠在许星星身上,保镖是看不到的,许星星把苏卿炎的脸拖住,以免他滑下去。
那保镖的视线就像是道X光,在许星星和苏卿炎身上来回的扫。
许星星被彻底惹毛了,声音尖锐:“你还不起联系!看什么!”
保镖这才低头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小姐,我这就让联系直升飞机。”
车里的保镖都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司机。
一切都在按照许星星计划的进行中。
第542章 这是一场分秒必争的大逃亡()
连菩萨都在帮许星星,过了五分钟。
司机抱歉的对着许星星说:“小姐,我喝的水有点多。”
“好。”许星星抱着苏卿炎,对着那司机说:“把隔板升上去,我帮苏卿炎脱一件衣服,他有些不太舒服。”
“好的,小姐,我不会打扰你们。”司机暧昧的笑。
等司机也关门下了车,许星星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
许星星抱着苏卿炎的手掌心在不断的出汗,她解开苏卿炎身上的西装手也在止不住的发抖。
那男人闭着眼,即便是睡着了,也是一身的戾气。
苏卿炎嘟囔一声,恐是在说着梦话:“星星,别闹。”
许星星在苏卿炎身上没有找到什么现金,想自己真是蠢,苏卿炎这样的贵公子什么带过钱了?
包括他假装失忆,打工的那段日子。
苏卿炎睡得很沉,任由许星星在身上翻来翻去。
许星星从苏卿炎的裤袋里找出了他的手机,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机一起带上了。
许星星轻轻的拉开车门,不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跑。
这是一场分秒必争的大逃亡。
许星星不能计算苏卿炎多久能够醒过来,她只要一到那阴气沉沉的眼,她就直打哆嗦。
寒风打在她的脸上,时刻告诉她从现在开始要保持高度的警醒。
许星星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苏卿炎醒来后就会满城的找她。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这里是帝都的郊区。
典当的老板黑心的很,仗着许星星没有身份证,就往死里给她压价:“最多两万!再多不能有!”
这钻石腕表和包的价钱加起来,小二十万是跑不掉的,她喊八万并不算多。
许星星火了,从台面上拿了东西:“本小姐不卖了!”
“哎哎哎!我们好商量是不是?”典当的老板陪着笑:“要不我再加点,三万?”
“三万你大爷的!”
当许星星是杀猪瘟啊!
一来一去,两人的价格谈到了七万,许星星签了死当。
画押上的名字,许星星写了花菜。
典当铺的隔壁就是理发店,许星星走进去对老板娘说要剃光头,吓得老板娘直摇头。
“美女,你这么好看的头发剪光头多可惜啊!”
许星星的头发又长又软,如果不是颜色太扎眼,她是真舍不得剪掉的。
长发被一刀剪平,落在肩膀上,用橡皮筋绑起来。
许星星谁的电话电话也没有准备打。
人在火车站,队伍并不太长。
许星星对着售票员说:“要了一张最快发车的票。”
候车室里空气浑浊,许星星把自己的围巾拉高挡住大部分的脸。
那也是要过十五分钟之后,这漫长的十五分钟,许星星怕自己的脸被别人认出来,就一直躲在女厕所里不敢出来。
后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