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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晚只想逃离杜棱的纠缠,搭上调酒师的手就进了舞池,等腰间被一只大手揽全,她才又尴尬起来,眼前的男子似能看透人的心事一般。
体贴而细微,“跟着我的步子就行。”
耳边还有着男子低头耳语时的热度,烫得白溪晚脸又红了,像烧起来似的,这到也让她忘记了去想自己不会跳舞的事,本能的在男子的带动下,在舞池里旋转。
白溪晚从来都没有跳过舞,在她的记忆里只有被人们捧在手蕊里像公主和王子一样的表姐和阮池中,只要有舞会,两个人总会成为焦点,这一刻亲临在舞池里,她才体会到像公主一样的感觉,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儿,只有两个人,伴着音乐,整个人像飘起来了一般。
音乐停了,白溪晚甚至有些遗憾时间过得太快。
看着眼前做着绅士礼节的男子,白溪晚勾起一抹真心的笑容来,可惜这笑刚露出来,因为身子被人猛的一扯,白溪晚差点摔到地上,霎时觉得大冬天被人从头顶浇下一盆冷水,从外冷到了里面。
“小晚,你还真是水性扬花。”
杜棱一脸厌恶的表情,把白溪晚的怒火点到了沸点,“放开我。”
杜棱却没有听出白溪晚话里的冰冷,“白溪晚你真让我觉得恶心,原来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碰你。”
“放手。”
“不过一个调酒师,还想混下去,就少管闲事,本少爷的事你还没有资格管。”杜棱的理智早就被嫉火烧光了,一个调酒师就可以揽着小晚的腰,为什么小晚就不能原谅他?
三个人站在舞池中间,整个酒吧的人也叫嚣了起来,呐喊助威的口哨声更是不绝于耳,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三人身上。
“那咱们可以试试。”调酒师和煦春色的笑,却在同一刻,动作利落的一拳往杜棱的脸上打去。
这一动作,让酒吧里的人们又一次沸腾起来。
很快反应过来的杜棱就与调酒师打到了一起,不过明眼的都看得出来杜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根本就是被打的份,不多时一张脸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白溪晚从惊呀到震惊中找回神绪,就被挤到身边的表姐给拉住了,“他是谁?”
江风指的正是杜棱。
“前男友。”白溪晚也不多解释,再想要不要上前去扯开两人,不过又奇怪闹成这样了酒吧管理的人怎么不出来阻拦?
江风噗嗤笑了,“分手又回来纠缠你?打的好。”
白溪晚苦笑,表姐多年来还是这个性子,一点也没有变,“表姐,你来这种地方姐夫会不高兴的”。
江风一脸的头疼样,“别跟我提他,一提我就头疼,小晚你是不知道,找个当兵的当老公还真不滑算,做什么都要注意形象,你说我又不是军人,干嘛那些东西还能约束我呢。”
“谁让你是军嫂呢。”白溪晚笑着打趣。
两人说话的功夫,打在一起的人终于停了下来,结局是杜棱被打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调酒师大获全胜,最让白溪晚震惊的还在后面,看着身边的表姐扑到调酒师的怀里大献一个热吻,完全被眼前的场面给蒙到了。
这时金笛也从人群里挤到白溪晚的身边,“小晚,你没事吧?”
不等白溪晚开口,金笛又被正在热吻的江风给惊到了,“那是你表姐?那个男的是谁?”
白溪晚苦笑,“是朋友吧。”
至于是什么朋友,那就任人猜去吧,不过两个人这样的举动,让人想他们是普通朋友还真是不可能,好在这个时候江风结束了她的疯狂之举,回到了白溪晚的身边。
她指着从地上刚爬起来一脸青肿的杜陵,“怎么处理他?”
嚣张的口吻,让杜陵的目光也狠毒起来,可江风是谁?那就是整个大院里的女王,她有嚣张的资本。
“算了,让他走吧。”白溪晚不愿多看杜陵一眼。
江风嫌弃的打量着杜陵,“看着也人模狗样的,却不做人事。警告你,以后离小晚远点,再让我看见你靠近他,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杜陵吐掉嘴里的血水,狠恶恶的扫了一眼,大步离开,打出生到现在,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丢人。
第14章 那就以身相许吧()
金鼎的贵宾单间里,白溪晚被表姐训斥着,从不声不响的报了外地军校,到大学四年不与家里联系,甚至不回家,足足有一个钟头,最让白溪晚尴尬的单间里还坐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是那调酒师,而一个则是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气质从容俊雅,凤度翩翩,一眼就觉得是个有绅士品格的男人,沉稳而有智慧,一双眼睛冷静睿智,只静静的坐在那,哪怕不说话,也让人有种安全感。
明明是个很沉默冷静的男人,却让人感受不到拘谨,反而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来,却又带着一抹神秘氛围的男人。
特别是听到江风跟着唐科说起白溪晚小时候的事情时,薄薄的唇角边总会略过一抹清风般的笑,从容的舒缓了人紧张的心情。
白溪晚是个不会注意周边一切的人,可总会被吸引的不由自主的打量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一眼,她从来没有看一个男人这么顺眼过,修长的手指拿着高脚杯,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偏偏这在普通的动作在他做来,也格外的吸引人眼。
至于金笛,打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开过口,白溪晚明白,如果不是有她在,表姐是不会多看金笛一眼的,打小在大院里,表姐跟这些女的就不热络。
“江风,我看这不是你表妹,到像你孩子,你这样的还能照顾人,要不是亲眼看到了我可不相信。”唐科正是先前的调酒师,这家酒吧是他开的,调酒不过是他的爱好。
江风嗔了他一眼,别有风情,“你唐大少明明是医生,谁能想到晚上还能化身英雄出现在酒吧啊。”
唐科朗声大笑,嘴边的两个酒窝更深了。
江风不理他,转身把白溪晚手里的酒换成了果汁,“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什么酒,还到这种地方来,等回家再收拾你。”
“表姐,咱们两明明同岁。”白溪晚嘴上不满,心里却甜甜的。
“还敢顶嘴。”江风教训道。
那边唐科却不给面子的又暴笑出声,白溪晚发现唐科很爱笑,打进这单间之后,他的笑声几乎没有断过,江风则拉着白溪晚站了起来,“太晚了,我带着小晚回去了,明天联系。”
白溪晚被表姐扯到门口才想到还没有跟唐科道谢,连忙回头补上,“唐先生,今天谢谢你了。”
唐科抛了个媚眼,“那就以身相许吧。”
白溪晚打了个冷战。
江风笑骂道,“小晚可不是你能碰的。”
不多说,已拉着白溪晚出了单间,金笛也起身对着在场的两个男人笑着点点头,跟了出来,至于坐在屋里的另一个男人,连叫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没有说过话,不过白溪晚到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两人不过是过客罢了。
姐妹两一离开,唐科收了笑声,“你的指腹未婚已经订婚了,现在看到也满意了吧?而且还很开放呢。”
冷然晃着杯中的红酒,“不要玩过火。”
声音凉凉的,像夏日里吐入腹中的冰。
“她主动投怀送抱,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拒绝这样的好事。”唐科神秘一笑,“还好早与别人订婚了,不然这样的娶回家,还不得给你戴绿帽子。”
唐科等不到死党的话,习以为常,将身子靠进沙发里,“你家老爷子不会还抱着这个期望呢吧?我要说直接跟他把说话明白了,也不用多说旁的。”
原来事情要从冷然爷爷那辈说起,冷家老爷子是个老红军,与江风的爷爷是生死之交,两个人当年就想着将来孩子生下来就结为亲家,不想都是男孩,就又推到下一辈子的身上,正是冷然这一辈子。
冷家搬到国外多年,直到冷老爷子提起这事,甚至是临死前的冤枉,冷然这才回到国内,打听之后才知道对方是有一个姑娘,不过已经订了婚,女子正是江风。
“什么时候走?”
冷然放下杯子,站起来,腿越发显得修长,“这几天。”
不多说一句,人已走了出去。
江家那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从酒吧里出来的江风拉着白溪晚直接坐上她的红色宝马,白溪晚没办法又下车跟金笛道歉,说好哪天在约她,这才又回到车上。
江风宝马车一路往大院开,嘴里已骂道,“你这才回来两天,就大晚上的出来到这种地方,他们就那么容不下你?要不是他们千般万般的保证,爸爸也不会放心让你回那个家。”
“表姐,不事,他们欺负不了我。”白溪晚说的到是实话。
江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的半边脸,“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欺负不了?那得欺负成什么样才行?我非得去撕了那双贱人,敢欺负我们老江家的人,还嫩了点。”
这事她还真能做出来。
白溪晚忙劝道,“表姐,你这样过去闹,她们岂不是更得意,正着了她们的道,放心吧,这几天我就搬到寝室去住,到是姐夫那里,你总这样出来玩,别让他不高兴。”
“他除了部队里那套话,还能说出什么来。”江风不以为意。
白溪晚从表姐的举动和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来甜蜜来,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在表姐的心里最在意的那个还是阮池中吧?
想到这,白溪晚更为对不起表姐的事而愧疚。
“太晚了,今天跟我回家吧,明早我送你回白家。”江风直接做了决定。
白溪晚也不跟她争,调笑道,“表姐是怕舅舅说你吧?”
“爸爸还是次的,就怕那个木头。”
白溪晚的笑微微一顿,她怎么忘记了,不管表姐在外面怎么玩,阮池中总会在院里等着,分开四年,她连这个都忘记了,想到一会儿要见到阮池中,白溪晚犹豫要不要开口说回家。
不过车子已进了大院,现在后悔也晚了。
果然,阮池中一身军装的站在路灯下,一张脸能有多冷就有多冷,周遭的一切都被冻到了。
“小晚不是回家了吗?”阮池中开口就是训人的语气,“这么晚也学你表姐,真是反了。”
好吧,又把当年训孩子的语气拿出来了。
白溪晚磨磨蹭蹭的下了车,跟在表姐的身后,眼角能扫到表姐咧嘴的笑脸,每次都是这样,阮池中训的越厉害,表姐笑的就越开心。
表姐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上天下地的折腾,只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而那个大人正是阮池中。
“小晚先回去,我有话单独跟你表姐说。”阮池中的话音不等落下,江风已经扑了上去,阮池中拦着扑上来的人,冷脸不变,“没有规矩,站好。”
白溪晚逃一样的离开,只要表姐幸福就好了,表姐是这个世上最疼她的人,她更不能去破坏表姐的幸福,况且阮大哥的心里也只有表姐一个人。
江家一片寂黑,白溪晚熟悉的在门口下的地毯下摸出门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屋里仍旧一片冷清,舅舅和舅妈都在部队,家里长年没有人,表哥进部队之后,这个家里越发的冷清了。
上了二楼房间,白溪晚推开和表姐合住的房间,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一下,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看到表姐双手环胸的靠在门口看自己,白溪晚红了脸。
“表姐干嘛这样看我?”
江风做幸福状的样子,“小保姆终于回来了,我是感叹啊。”
“我就借住一晚,表姐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白溪晚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打小两人在一起生活,衣物都是白溪晚收拾,像男孩子一样的江风从来都不管这些,上小学之后白溪晚慢慢的学着做饭,如今手艺也练出来了,江风都夸比饭店做的好。
“你搬寝室到不如搬到这里来,反正也是我一个人在家。”江风衣服也没有脱扑到床上,“早知道念商业大学这么无聊,我也跟着你们考军校了,起码部队的人多。”
“得,你要去了,部队还不得闹成一锅粥。”白溪晚可不是说笑话。
白溪晚也没有打算自己现在借住在沐天浩家的事告诉表姐,旁的不多说,就以表姐的性子,她知道了,那自己与沐天浩之间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江风作势要打她,“好啊,敢说我是祸害。”
“表姐,我这可是夸你呢,你没听说过吗?祸害活千年。”
两人打闹了一翻后,累的平躺在床上,江风认真道,“小晚,我可真想你了,也真生你气了,订婚你也没有回来,你不知道订婚那天你没回来我哭了,还发誓一辈子不理你。”
白溪晚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