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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晚对人客气,不代表着脾气好,更不代表她是好欺负,脸上的笑也撤了下来,“周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要是我在无意间做了什么让你不好受,你可以说出来,一个大男人这样的小肚鸡肠很不好,不是吗?”
“对于你们这种红三代,我们这种小庶民哪里敢有不满?你们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轻松的得到一切,像我们要苦苦的努力多年,才能换来。你们哪里有让我们敢不满的地方。”
“是啊,在你的眼里我是红三代,或许我代表着一些人,可我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出身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即使我出生在有权势的人家,可是我今天的一切也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没有靠家里一点关系,如果你在乎的是这个,我想我已经给了你答案。”
周林眼里涌出愤然来,脸上的表情也狰狞了起来,紧攥着双拳,极力控制着心里的不平,“别说你真的没有靠家里,你说出来谁会相信?因为家里的关系进来也就罢了,还不承认,白溪晚,你真让我看不起你。”
白溪晚笑了,冷意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让你看得你?你是我的谁?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如要说真的有关系也不过是用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罢了。”
“明天起来同志都不是了。”一道男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白溪晚和周林同时看过去,修长的身子,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却格外的好看,沐天浩一只手插在兜里,慵懒的走过来。
“既然看不惯我们这些人,就离得远远的,在这里愤青给谁看?想向别人证明你的品质高?”沐天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这笑却带着冷意,还有一股压迫感来。
白溪晚好奇,“你怎么在这?”
沐天浩习惯性的伸手揉她的头,笑里带了宠溺,“你怎么走到哪里都被人欺负?”
白溪晚打掉他的手,给他一记白眼,“就是在家里也有人找上门来呢。”
沐天浩挑眉,马上就猜到了,“罗美去找你了?”
罗美?
他叫的还真是亲热。
白溪晚扭开头,“你知道就好,反正明天……从今以后你跟我都没有关系。”
碍于有外人在场,白溪晚的离婚两个字隐了下去。
沐天浩适时的转移话题,目光落到一旁的周林身上,“你也是国大的教员吧?这国大的教员可多是家势好的,既然你不习惯,明天我会帮你向上级领导提议,把你调到适合你的地方。”
“还是算了。”白溪晚扯了扯沐天浩的衣服,她不想把个人的恩怨带到工作上来。
况全她与周林也没有什么恩怨,不过是刚刚的几句话罢了。
不想周林却是个性子硬的,冷笑道,“今天既然敢说出来,我就没有怕过。”
丢下话,转身大步离开。
沐天浩对白溪晚耸肩,“你看看,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
“还不是你。”白溪晚狠狠的挖他一眼,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沐天浩还在跟着,白溪晚怒然的回过头,“跟着我做什么?”
“路又不是你家的,我想走哪就走哪,谁说我在跟着你了。”沐天浩一脸的无赖样,白溪晚刚要发火,就见金笛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天浩,原来你在这里啊,”金笛这才发现一旁的白溪晚,“咦,小晚也在啊。”
白溪晚脸上的笑退了下去又涌上来,“是啊,刚巧遇到。”
金笛笑了笑,笑意的问沐天浩,“事情办完了吗?办完咱们该走了。”
沐天浩笑意的点点头,看向白溪晚,“我们去钓鱼,你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你们去吧,我明天还有事。”白溪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以为沐天浩或许会说什么,可没有,沐天浩笑着道别,跟着金笛走了,白溪晚就站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嘴里把沐天浩骂了几百遍,心时才舒服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钓鱼,像谁没有去过似的。
可偏偏她还真的没有去过。
次日,白溪晚一开机,江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欢快,“小晚,在哪里?咱们出去玩。”
“不是要去试婚纱吗?”白溪晚想不到还有玩比试婚纱重要的
“你就别管了,我去哪里接你?”江风不耐烦的解释,“见了面再说。”
“国大门口。”白溪晚从床上坐起来,还没等多说,江风在电话那头又嘱咐道,“多带几件衣服。”
“要去几天?我明天还有课。”白溪晚动作停了下来。
“请假嘛。”
“这怎么行,不行。”白溪晚一脸的严肃,“表姐,我现在是上班了,可不是上学,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学生在等着我上课,怎么可能随意请假,这里是国大,不是普通的学校。”
“好吧,那明天上课之前再送你回来。”江风退了一步,“快收拾东西,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语罢,电话就挂了。
白溪晚知道现在多问也没有用,找出一条七分裤,白色的短袖,提着包就下了楼,反正也只是一天,白溪晚干脆就没有带衣服。
在国大门口没呆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大奔就停在了白溪晚的面前,白溪晚正奇怪什么时候表姐换了车,就见车窗落了下来,唐科探出头来。
“美女要不要搭车?”
白溪晚对除了因为唐科与表姐之间的事让她有些反感外,对唐科的印象还是挺好的,“那就先谢谢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白溪晚也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上的表姐。
坐上车,江风就把计划说了出来,“咱们今天去郊外的生态园,那里可以钓鱼,还有可以泛舟赏荷,可是个不错的地方。晚上就住在那里,还有篝火玩。”
“你不是最爱吃烤金羊吗?今晚咱们就烤一只。”也不给白溪晚说话的机会,江风欢快的把计划都说了出来。
白溪晚碍于唐科在也没好意思问婚事的事情,心里又隐隐有些担心,沐天浩他们也去钓鱼了,最好不要撞到就好,最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到是她太爱操心了。
墨菲定律怎么说了,你越不想什么事发现,偏偏就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生态园,刚住下来,白溪晚到荷花池时就看到了沐天浩一行人。
江风显然也注意到了,挑挑眉,“这个世界还真小,竟在这里又遇到了。”
特别是看到在人群里笑得灿烂的金笛时,眼里闪过一抹讥讽,甚至还有不屑,江风就像一个女王,藐视着四周的一切。
第22章 我也是二婚()
白溪晚第一个反应就是躲起来,不过缩起来的身子,马上又挺得直直的,她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干什么怕他看到。
唐科怀里环着江风,笑意的注意着白溪晚的小动作,最后才在江风的耳边低笑起来,“看看你的小表妹,还真是清纯。”
江风哼轻一声,“你可不许打她的主意。”
“我都有你了,哪里还敢想别人啊。”唐科一脸的惋惜,“可惜新娘嫁人,新郎不是我啊。”
江风咯咯的欢笑出声,两个人无拘无束的说着这个话题,一点也不尴尬,到是白溪晚受不住了,先坐到木舟上去了,一个人坐在前面,江风和唐科坐在后面。
绿色的荷叶,挺立的荷花,泛舟在荷叶间,白溪晚脸上不知不觉得布起笑容来,一头及耳的短发,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唐科揽着江风在怀里,眼角扫过,也不由得看呆了,不过很快的就将这抹情绪收敛起来,快的根本没有让人察觉到。
美女走到哪里都养眼,也吸引人,这样惹人眼的白溪晚,自然马上就被同样坐在船上的沐天浩一行人发现了。
沐天浩的船上坐了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女的正是金笛,另外两个虽然没有穿军装,从举指间还是看得出来是军人,他们的后面尾随着一条船,看着是一起的。
白溪晚直接无视掉沐天浩一行人,撑着伞赏着荷,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大好,唇角边的笑意也忍不住涌了出来,连一只手被后面坐过来的唐科握住也没有发觉。
“呀,要撞上了,快往旁边划。”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可还是晚了,白溪晚还没有发现是怎么回事?身下的船就晃了起来,手才刚把住船边上,船身就往一侧倒了过去,白溪晚吓得惊呼出声。
“啊……”她一只手被唐科握着,本能的想救助,就把唐科也拉了下来。
“天啊。”眼前的一幕,把江风也吓到了。
白溪晚和唐科掉下去之后,船也稳了下来,江风忙移到前面去看水中的两人,“没事吧?快上来吧。”
“是江姐姐啊,真巧啊,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对面船上的金笛笑着打招呼。
原来与白溪晚他们的船撞上的正是金笛的这条,而船上的人除了金笛,其他三个都掉水里了,正游到船边往上爬呢。
江风可不像才看到金笛,双手盘在胸前,笑道,“要是巧,而且一遇到你们就没有好事,上次是小晚喝多了,这次是掉水里,不知道下次会怎么样。”
金笛笑了笑,好的涵养让她并没有讥讽的反驳回去,到显得江风有些刻薄了。
江风看穿她的小心思,不屑的撇嘴,伸手拉着唐科上来,“咦,小晚呢?”
唐科坐回到船上,头上还在滴着水,“我这滴水的美男还让你想起别人?”
江风笑嗔他一眼,咦了一声,伸手摸他的额角,“你这里怎么青了?”
唐科似笑非笑道,“也不知道这水里有什么东西会咬人,好在我上来的快,不然还得有更多的伤。”
江风听出来不对,不在看他,眼睛往水里找,在看到白溪晚被沐天浩抱到对面的船上,唇角边勾起一抹坏意的笑来,“你还真是遇到了一条一肚子坏水的鱼。”
唐科耸肩,“你这表妹还真碰不得,我不过是想逗逗她,才拉了一下手就被打了,要是真怎么样,我还活不活了。”
“行了,我帮你出气。”江风安慰他,随后向对面的船喊过去,“沐天浩,怎么把小晚弄你们船上去了?让小晚过来吧,你们的船也坐不下。”
白溪晚掉到水里被惊到了,特别是她明明已经快要上船了,硬被水里的沐天浩以救她的名义给扯到了这条船上,现在白溪晚开始怀疑掉在水里这件事情是不是沐天浩弄的。
“马上就上岸了,换来换去的多麻烦。”沐天浩直接把上身的湿衣服扯开脱了下来,甩了甩头发,“今天可免费洗了个荷花澡啊。”
竟开起了玩笑,直接那话题给掀了过去。
江风多精明,别有意味的打量着沐天浩,“也好,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咱们上岸聊。”
唐科也附和的吹了一记口哨,邪气的样子引得江风大笑,沐天浩眼里闪过冷意,白溪晚也不好意思的脸下头,手扯着贴在身上的衣服,表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跟唐科这样,真的不在乎阮大哥的感受吗?让别人又怎么去想阮大哥呢?
金笛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照顾身边一身湿了衣服的女同伴,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船一靠岸,白溪晚就叫过江风,“表姐,你有带衣服吧?借我一身。”
白溪晚正在生气,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江风还想跟沐天浩说话,也没多说,跟着白溪晚往住的地方走,路上白溪晚走的很快,江风也很安静。
本就来了月事,又这样一折腾,白溪晚的身子实在吃不消,洗过澡又抱上了干净的衣服,就躲在屋里不出去了。
“沐天浩是不是喜欢你?”江风坐在床上,“那家伙看来对你有意思,那晚就觉得他不对劲,可是他和金笛又不清不白的,你可别被他骗了。”
白溪晚唉声叹气,“表姐,你都看出来他和金笛,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你就不要多想了,你还不了解他,就是那个性子,像长不大的孩子。”
江风笑里带着一抹嘲弄,似在嘲弄自己,“也就你说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要是你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你就不这样认为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事?”
“被大院里的人叫太子,你说他会做些什么?”江风歪头打量着床上的白溪晚,“反正也不会有交集,他的事你也不用知道。”
“知道了,你也别陪着我,去看看你朋友吧。”
“好,那我就去看看。”
白溪晚犹豫一下,叫住她,“表姐,你与唐科这样,不怕阮大哥知道生气吗?”
江风的背影一僵,回过头笑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放心吧,他也知道,不会生气的。”
要真是普通朋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