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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陵更是一脸的扬扬得意,“妈,坏不坏的跟我们又没有关系,我心里在乎的只有烟儿。”
至于这功夫,白溪晚根本没有听他们说什么,转身就往楼上走,梅燕可不想就这样让人遛掉,“小晚,马上就要吃饭了,你别上楼了,跟大家坐下一吃说会话吧。”
白溪烟在一旁小声嘀咕,“有客人在还上楼,真没礼貌。”
梅燕佯装生气的喝道,“烟儿,不许乱说。”
杜母在一旁当和事老,“小孩子,哪想那么多,再说她说的也没有错。”
白溪晚靠楼梯停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脆声而带着笑意开口:“那是不是在梅姨的眼里,我被人骂着也要站在原地听才是懂礼貌呢?”
她的话让客厅里的人都是一惊,谁也没有料到白溪晚就这么直接干脆的指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尴尬,看向白溪晚的目光越发的不善起来。
“姐姐,你在说什么?谁骂你了?听你的话像在指责我们欺负了你是的。”白溪烟生怕惹恼了杜母,抢过话来。
白溪晚双手盘在胸前,莞尔一笑,“我可没说你们欺负我,你看看这一句话又弄的我在挑事似的。”
话不轻不重,偏偏说在点子上。
白溪烟咬着唇,眼睛也慢慢红了,杜陵一脸的心疼,瞪向白溪晚,“小晚,你就不能不欺负烟儿吗?你是怎么当姐姐的?不管以前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恩怨,请你不要在再为难烟儿。”
“杜陵,似乎以前你受的教训还不够是吧?”看来他的忘性到挺快。
杜陵的脸一白,“你威胁我也没有用,你可以让那些人再来打我,但是你不能欺负烟儿。”
话是这样说,可看杜陵的脸色就知道是心口不一了。
杜母坐在一旁的脸色也不好,真是没有礼貌的丫头,难怪儿子甩了她,这样的要是嫁了她的家门,看她怎么收拾!
梅燕却怕事情闹到,毕竟刚刚是他们挑起来的,“好了好了,也没有什么事,看看你们这些孩子,都要订婚的人了,还一团孩子气,小晚也上楼吧,吃饭了我让王妈叫你。”
可惜,梅燕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溪晚的身影早就消失在楼梯口了,让梅燕的这副宽容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落得个颜面尽失。
白溪烟愤然道,“妈,你看看她,你还帮她说话,她都不怕被爸爸骂,咱们怕她做什么。”
梅燕喝向女儿,“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
到底不想再丢脸,梅燕不愿在多说这事,可杜母却见不得儿子受委屈,“我看就是亲家母的脾气好,要是换成我,我早就把她给捋平了,还让她现在这样张狂,目无尊长,一点家教也没有。”
后来察觉到说错话了,“跟烟儿可比不了,到底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
早在会亲家之前,杜家可把白家的事给查了个遍,对于白家的过往都清楚,杜父骂儿子不知道珍惜白溪晚,杜母可不这样认为,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一个没有母亲的女孩,在家里能有什么地位,要真说娶还是娶白溪烟。
梅燕心里再不喜欢白溪晚,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而破坏她一直以来装的贤妻良母,只淡淡一笑,不说多也不反对,让人怎么想都行。
杜母也是会看眼色之人,“我们家杜陵都被宠坏了,可看到烟儿那一刻,我就说这小子干了件好事,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烟儿也被我宠坏了,以后亲家母看着她做的不好的地方,只管说就行,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两个人就把刚刚白溪晚的事情给带过去了,谁也不提。
白溪烟肚子里憋着气,被母亲的眼神警告,也不敢再闹腾,还好被杜陵搂在怀里,平息了她心底的火气。
半个小时之后,白溪晚被王妈叫下了楼,白家和杜家三口人都坐好了,只有白溪烟下面的位置空着,白溪晚知道这是在给她下马威,也不以为意,直接坐了下去。
“小晚,见过你杜叔叔和杜阿姨。”白父见女儿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提醒。
白溪晚听话的站起来问好,杜母淡淡的嗯了一声,到是杜父笑呵呵的,“这就是小晚吧?听说在国大教书,年轻有力,现在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没有见到人时就觉得是个不错的姑娘,现在看到了本人,越发觉得比儿子的这个女朋友要踏实多了,心里越发的惋惜。
白爷爷淡淡开口,“这孩子常年不在家中,又不多与人接触,性子也就冷了些。”
杜父见白爷爷这般说,语气越发的诚肯,“老爷子太客套了,像小晚这样的好姑娘难寻了。”
白爷爷虽没有说什么,可脸上的神情说明他很高兴。
梅燕母女神色却不好,这里一直夸白溪晚好,到弄的像白溪烟有多差一般。
杜母也不高兴,笑道,“亲家这桌菜做的可真是好,没有几十年这手艺可练不出来。”
白父也看出妻子和小女儿不高兴,乐意配合杜母,“是家里的老人了,有三十年了,菜也快凉了,大家快吃吧。”
不过到底是等白老爷子动了筷,众人才开始动筷。
自始至终,白溪晚都没有再开过口,低着头吃饭,这一桌子上的人多是彼此客套,真正吃饱的也就只有白溪晚,还有白老爷子。
饭后,众人坐在客厅里说话,其实都是等着一家之主说话,不负众望,白老爷子开了口,“既然两个孩子这么喜欢对方,你们也都觉得同意,这事就订下来吧,寻个日子把婚订下来,溪烟毕业后就把婚事办了。”
从白老爷子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来。
白建国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最高兴的莫过于梅燕和杜母了,“爸爸懂的比我们多,还是爸爸订个日子吧,把这事给两个孩子订下来。”
眼角却不忘记得意的扫了一眼白溪晚,白溪晚手捧着咖啡,根本没看她,这让梅燕白高兴了,杜母也连连点头,“是啊,还是白老爷子给选个日子。”
不管怎么样能与白家结亲是好的,杜父心里也高兴,却不能与杜母一样失了分寸,沉默不语却也是默认了跟杜母是同一个意思。
白老爷子也不含糊,“那就订在下个月一号吧。”
白建国到是犹豫了一下,“爸,下个月一号是江家和阮家办喜事,是不是换个日子?”
白老爷子拧起头,“办喜事又如何,就一号吧。”
说完后还特意看了白溪晚一眼。
白溪晚目光平视,没有把自己此时的欢喜透出来,下个月一号是表姐结婚,她可以明正言顺的不结参加白溪烟的订婚礼了,这到是好事。
白老爷子也正是这样想的,毕竟杜陵曾和两个孙女都交往过,与其中一个订婚,另一个一定会受伤,原本他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可儿子开口了,他也懒得管,在白老爷子的眼里,一个学艺术的,到底不如军校毕业的孙女好,嫁人也就随她的去吧,这才同意。
白建国马上就明白父亲心中所想,也不在多劝,“好,那就听爸爸的,下个月一号。”
梅燕脸上淡淡的笑,听着杜母说要准备些什么,脑子却乱乱的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老爷子这样做的用心,
明明是一件喜事,现在也让梅燕心里堵的慌了。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白溪烟,她还想打扮的美美的,让白溪晚看着自己幸福呢,没想到爷爷竟然这样保护她,也顾不得别人在场就开起口来,“爷爷,一号是姐姐舅舅家办喜事,咱们家怎么能不去呢,按我说到不如这个月三十号吧,订完婚后一号咱们一起去江家唱喜酒。”
第30章 极力()
白溪烟的话音一落,白老爷子的目光就射了过去,如利剑一般,白溪烟身子微微一抖,杜陵感受到了却不明所以的关心看向她,现在当着家里人的面都不好问她怎么了。
杜父笑眯眯的,一眼却把屋里的事都给看明白了,也不插嘴,此时把商人精明的一面也拿出来了。
杜母不知道里面的来拢去脉,却不喜欢白溪晚,“溪烟这孩子就是心善,别人家结婚毕竟是别人家,你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订婚一辈子也只有一次,你可不能当玩笑了,既然你爷爷都说了,那就一号吧,想来那边也不会挑理。”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白溪晚听的。
白溪晚很给面子的接过话,“杜阿姨说的对,妹妹就不用担心了,表姐那边我会去打招呼的。”
“小晚你不来?”杜母原来有别的算计,“你妹妹订婚你不来,这怎么说得过去。”
白溪晚笑盈盈的看着她,“正如阿姨说的,结婚一辈子只能有一次,妹妹是订婚,后面还有结婚,结婚我参加就行了,我去参加表姐的婚礼想来妹妹也不会挑理,毕竟哪个轻哪个重,妹妹看得明白。”
“话是这个理,可毕竟你是溪烟的姐姐,她订婚你不来,传出去也不好听是不是?”杜母就是不想让白溪晚痛快了。
让她来参加儿子的订婚里,一方面能让她心里不舒服,另一方面也让她与那边交恶,可是一箭双雕。
在场的人哪个是傻子,她的这点小心思两句话就露出来了,杜父只觉得丢脸,“小晚不来也没事,毕竟那边也是她表姐,这边只是订婚,一个仪式罢了。”
白建国先前不好反驳杜母,现在听到杜父开口,也笑道,“是啊,就这么定了,小晚去参加你表姐的婚礼。”
白溪烟先前被爷爷瞪得害怕不敢在开口,现在见到杜父和父亲都帮着白溪晚,也忘记害怕了,“爸爸,我和姐姐多年不见,我的订婚姐姐不来,让别人怎么说我,不知道的还认为我和姐姐不合,或者咱们家里不喜欢姐姐呢。”
原本刚挽回来的事,又被白溪烟给挑回来,白建国脸色不好看了,又不好当场发作,目光扫到白溪烟的身上,白溪烟害怕也不退缩,迎视上去,一脸的委屈。
白老爷子早就脸色铁青了,他的意见被孙女质疑,还是在外人面前,让他当场就下不来抬,偏偏这个没有脑子的还一直纠着不放,让外人一眼就看出来这里面有些事情,白家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梅燕见老爷子和丈夫脸色都不好,想把事情挽回来,“烟儿,休得乱说,你们是亲姐妹,别人怎么会乱想,毕竟那边是结婚,你就不要在任性了。”
她的话一下子将白溪烟归到小孩子不懂事里。
白溪晚淡笑,“梅姨,既然妹妹这么不高兴,要不就改在这个月三十号吧,一号咱们全家都去参加婚礼,也不错。”
白溪烟提得出来,就怕只是她自己的想法,既然这样就把她架起来烤,到底看看上面两位当家做主的怎么圆场。
“小晚,不许胡闹。”白建国马上就明白女儿的想法了,喝过去。
“爸爸,这是妹妹提出来的,怎么换成我胡闹了?”白溪晚耸耸肩,又一脸无辜的对杜父笑道,“叔叔也看到了,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爸爸总说是我胡闹,他可偏心了。”
一副调皮的样子,可白建国脸色却瞬间阴了下来。
梅燕也阴狠的扫了白溪晚一眼,心里暗骂自己生了个蠢货,给那个贱丫头当了垫脚石。
做为一个商人,自然是精明的,况且刚刚的针锋相对,也让他看出来这个白家的大女儿在家里的地位,在有钱人的家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也太平常,可像白家这样闹到外人面前到,到是让他意外。
又隐隐有些担忧,他一直认为的好亲事,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好了,既然这样,那就改在三十号。”白老爷子站起身来,“我老了,先回屋了,你们聊。”
事情闹成这样,在弄下去也是丢人,白老爷子带着一肚子的火气走了,还不忘记丢了一句话给儿子,“建国,晚会儿到我的房间来一下。”
这话没有直接赶人也差不多了。
杜父也站起来,“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回去了。”
杜母觉得订婚的事还要细说一下,见丈夫起来也不好再多说,客套了一番,一家三口才走,等一回到车上,杜父就冷下脸来。
“你太胡闹了,白家的事情你跟着瞎掺合什么?”
杜母不以为意,“我说的又没有错,自己妹妹的订婚不参加,去别人那里,就是白家把她宠坏了,好在杜陵跟她分手了。”
“胡闹。”杜父看着不争气的妻子和儿子,“你们懂什么?白溪晚是白家的长女又是军校毕业,这里是大院?你将来的儿媳妇住不了一辈子,可是白溪晚能,没有远见的东西,看你找了个什么东西,将来你别后悔就行,我也警告你,白溪烟在白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