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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家女儿就是被他一盘炒土豆丝给征服的。”萧蘅给父母夹了红烧排骨,也给余晓恩夹了一块,对他说,“是吧?”
余晓恩笑:“是。”
“小余,我们家蘅蘅什么都好,就是从小‘好吃懒做’,基本不进厨房,给我惯坏了。”萧父说道。
“爸,蘅蘅挺好的,每次做饭都抢着给我打下手。而且,家里有我就行,蘅蘅不用学这些。我保证每天给她做好吃的,把她养的白白胖胖。”余晓恩说道。
“什么白白胖胖的!你当养猪啊。”萧蘅嘟嘴表示不满。
其他人都笑起来。
“嗯,你有这个心就行。蘅蘅大体上算是个懂事的孩子,但也有很多小毛病,希望你能多多体谅。”萧父认真的看着余晓恩。
“爸。”萧蘅拖了长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呵呵,爸爸,我觉得萧蘅什么都好,缺点也是好的,我就喜欢她这样。”余晓恩吃着萧蘅夹的排骨,心满意足。
“那就好,那就好。”萧父很满意女婿的回答,连连点头。
萧母见状,给自家女婿夹了好几个菜,笑着说道:“来,来,吃饭,多吃点。”
一顿饭,吃得四人都很满意,都很高兴。
在萧蘅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小夫妻回了自己的爱巢。
这里不得不说,余晓燕是个打理家务的高手,她不仅帮哥哥布置了新房,而且连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类的日常生活用品也帮着购置齐全了,让余晓恩和萧蘅省了不少心。当然,购置的过程中,余晓燕一直和萧蘅做着沟通,毕竟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对很多东西的选择标准也就不同。余晓燕想的是,自己购置的东西即通过了萧蘅的首肯,又都是日常消耗品,即使有几样不能让萧蘅满意,那么换起来也不费多少时间和金钱。
萧蘅对小姑子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念,这不,晚上夫妻俩收拾妥当准备睡觉了,她就跟余晓恩说起来小姑子的事。
“晓燕是个好姑娘,工作能力强,家里的事也是一把手,性格又这么好。你也该给她留留心,有什么合适的人,介绍介绍,不能跟我似的,拖晚了。”
“老婆,你是嫌弃我追你追晚了?”余晓恩问道。
“别扯。说正经的呢。”萧蘅打了下余晓恩。
余晓恩顺势拉住她的手不放了,舔着脸说到:“是正经的,我要知道一盘土豆丝就能把你追到手,高中我就把你拿下了,哪能等到现在。”
“还开玩笑。我生气啦!”萧蘅哼了一声,扭过头。
“好啦好啦,不生气。晓燕的事去年景明就跟我提了,本来是想着等晓燕调派到市里再说,可看晓燕这一年的态度,估计她对来市里没多大兴趣,乡镇才是她施展手脚的舞台,而且她现在还没心思谈个人的事,才拖了这几年。现在我们回来了,都帮她看看,有合适的见个面,这都不是问题,关键她喜欢。”
“嗯,在乡镇找是得费心些。对了,那个陈景东怎么样,我看着挺实在的一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两个人岁数应该差不多。”萧蘅眼睛一亮,想起了在山场帮忙的陈景东。
“景东是不错,不过我看晓燕对他没什么意思啊。”余晓恩咂摸了下。
“嗳,男女处关系,都是隔着层纱,不捅破谁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你追我的时候还不是闷葫芦似的,憋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萧蘅揭余晓恩的底。
提到旧事,余晓恩乐了,他在萧蘅脸上胡乱亲了一通,笑道:“老婆说得对,赶明儿我就问问晓燕的意思。我看着景东也不错,只是没往这边上想,还是老婆大人聪明。”
萧蘅擦了把脸,故作嫌弃状,说道:“等你想起来,那得十多年后了。”她这是刺余晓恩,继续跟他算老账。
“老婆,不能再翻老账本了。”余晓恩黏在萧蘅身上,不住的亲她。萧蘅闹不过他,推开他的脑袋,说道:“行了,行了,不说了。好好睡觉,明天开始又得忙了。”
余晓恩的邪火早就抬了头,昨晚在萧蘅家忍了一晚上,这会听她的意思,今晚又没戏,难道在自家地盘上还得忍?余晓恩不干了。他的手探进萧蘅宽松的睡衣,熟练的找到她的敏感点,挑拨起来。
“唔”萧蘅经过这几个月的情事,身体变得敏感很多,余晓恩没弄几下,她就有点受不住了,但嘴上还是说着,“睡觉。”
“嗯,我们睡觉。”余晓恩应着,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起来。
“嗯”萧蘅顶不住了,偎在余晓恩怀里,声音柔媚如丝。余晓恩心里那团火嘭的一下失了控,他将萧蘅和自己的睡衣几下除去,滚烫的身子立即压在了萧蘅身上。
余晓燕睡前习惯性的看了一会书,正关灯准备休息,不知为何鼻子一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觉得冬夜实在寒气逼人,赶紧裹紧了被子,埋头睡去。
第四十一章 拒绝()
县级政协是人民政协的最基层组织,县级政协委员从事的工作主要分为农业、科技、工商、经济和教育等几个大项。om因为是基层,几项工作并没有十分严格划分,有些委员会跨界兼顾两块或三块项目,正因为如此,政协委员的工作方式是灵活多样的,方便更直接的深入到基层与群众联系。
胡山林,男,三十八岁,是乐州县政协的副主席,他的工作主要是包括农业、科技两个个方面,走动的片区有金花镇、清河镇和严水乡三个地方,他是土生土长的乐县人,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有感情。虽然工作上没有拍板的权力,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行使着参政议政的权利,为该县农业和科技的发展提供不少好的建议。
国家推动农村经济发展的近几年,乐州县辖下的六个镇、五个乡、两个民族乡都有了明显的变化,首当其冲的就是“村村通公路”项目,截至今年年底,全县只有普莲村和关下村两个村子还没落实道路硬化,这也是因为上面拨款有限,加之这两个村地理位置偏远,就拖到了现在。
前几天,普莲村里又来人提了这件事。按理说,普莲村应该向金花镇申请拨款,但人家申请了这么多年,脑袋也开窍了,知道向县里反应,由县里再向镇里施压,比自个单枪匹马去镇里申请强。
这事,论理也轮不到胡山林管,只是来的人是余晓燕,他就多留了个心。
国家号召了几年的“大学生下基层”活动,头两年,回乡的大学生特别踊跃,导致协调分配都有些紧张,幸而底下的村委很欢迎大学生,所以再怎么多,也都给分配了。
后来,很多大学生吃不了这个苦,不是直接走人,就是家里拖了关系,混个三年就调走。的确,在农村要混出个成绩,真不是一两年就能成就的,而且大学生在学校学的都是理论知识,真刀实枪干起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打了退堂鼓。
余晓燕是为数不多,真正能静下心来的大学生村官,到今年,她已经工作四年了。
这个女孩子身上看不到知识分子的清高,做事也从不眼高手低,虽然没做出什么一鸣惊人的成绩,但为人和做事风格得到了严水乡乡长和其他领导的一致赞赏,实属难得。
胡山林第一次关注她,源于一次他去严水乡视察。
那是两年前,他刚离异,老婆带着女儿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生活。他那阵子心情很不好,处理完手上不多的事,就自己给自己找活干,去了严水乡。
严水乡是g市难得一见的平原地貌,土质肥沃,非常适合搞经济农业。严水乡的几个干部在外考察了一圈,回来就准备组织种沙糖桔,涉及农业经济,跟胡山林的工作挂钩,于是他跟乡里打了个招呼,带了个手下,两个人驱车去了严水乡。om
严水乡乡长热情的接待了胡山林,在他的要求下,乡长和几个乡里的干部带着他去看了准备种植沙糖桔的几片地。
“这次一共有三个村子同意做试点,有个几千亩地吧。乡里开会讨论后,决定给每棵树一元的补助,所以后面又有几个村想参与进来,但是考虑到试点不能太多,我们就给拒绝了。”乡长指着眼前一片已经整齐挖好树坑的一片地,“****您看,这一片开春就要种上了,第三年后开始结果,第五年进入高产期,理想状态下,到时候每户十几万的年收益不成问题。”
“嗯,做试点的办法很好。以前也有很多乡镇搞经济作物,但在种植技术、销售渠道和市场反应这三块都有问题,所以导致一些很好的项目失败,特别是销售渠道,你们有和水果销售商联系吗?”胡山林说道。
“这个您放心,我们去了很多个地方考察,也联系了几个固定的销售商,届时销售压力不大,而且小余同志还提议搞网上试点,建立线上线下结合的销售模式,一来可以多个卖果子的渠道,二来也是给我们乡打了个广告。”乡长指了指身后的一名年轻女干部,“小余是我们乡里最好的大学生村官,给乡里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议,来,小余。”
余晓燕主动伸手,胡山林点到为止的握了握。
“您好,*********你好。”胡山林暗自心惊,想不到穷山恶水的小乡镇里,有着这么一株亭亭玉立的空谷幽兰。
这是胡山林和余晓燕第一次见面,胡山林对余晓燕的印象很深刻。
随后两年,胡山林对这个女孩子由惊艳变成了欣赏,终于明白严水乡乡长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小村官,并且在她实习一年后,直接调到乡里工作。
他开始对余晓燕投注越来越多的目光,纯粹欣赏的目光。直到听到消息说她要上调,他的心里才起了一点点涟漪。
“余晓燕!”
严水乡乡政府大门口,一辆拉风的白色宝马七系车横着停在门口,叶北辰带着蛤蟆墨镜,穿着黑色大衣,斜靠着车门,喊了一句。
余晓燕推着电动车刚走到门口,听到叶北辰的喊叫,皱了眉头。她低着头装作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推着车靠边走出大门。
“余晓燕!”叶北辰拿下墨镜,随意塞进衣服兜里,上前拦住了余晓燕。
“干嘛?!”余晓燕抬头,瞪了叶北辰一眼。
“我送你回去。”叶北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自己有车。”余晓燕推了推电动车,叶北辰闻言,迅速伸手把住电动车头。余晓燕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继续推车,奈何叶北辰力气太大,没推动,她收了力道,“放手。你想干吗,这可是乡镇府门口,你再这样,我叫人来轰走你。”
“切,我又没怎么着你,你让我送你回家,我就让开。”
“别无理取闹,叶北辰!”
乡政府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的下班走了出来,看到这个架势,有几个人就上前说话了。
“叶总,回来啦?”
“嗯。”叶北辰应了。
“小余赶着回家照顾她妈,你也知道她妈腿脚不方便,让人家走吧。”
“我是来接她下班回家的。”
“我有车,我自己能回去,我不要你接。谢谢你的好意,叶北辰,我心领了。”余晓燕看到来人了,不好逞口舌之快,冷冷的说道。
“不行,我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必须坐我的车!”叶北辰横起来。
“算了,算了,叶总,这过年的节骨眼,谁家都有事要处理,你也别为难小余了。”旁人继续劝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这是我叶北辰的事,这是我叶北辰的女人,都滚蛋!”叶北辰怒了。
“谁是你女人,叶北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今天就不坐你的车,你和你的车给我滚蛋!”余晓燕在基层混了三年多,那也不是白混的,对于粗暴的人,她坚决以暴制暴。
说完,她趁叶北辰不注意,把车使劲往前一推,摆脱了他的魔爪,叶北辰要追,被旁边几个公务人员拉住了。
毕竟是政府门口,叶北辰不想做得太难看,虚挣扎几下,对着余晓燕不远的背影喊了句:“余晓燕,我告诉你!只要你在乐州县,除了我,你别想嫁别人,你这辈子就是我叶北辰的女人!”
“混蛋!”余晓燕骂了句,开着电动车头也不回的往家赶去。
余晓燕以为叶北辰碰了两年的钉子,早该收心了,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富三代的耐心。这不第二天她一大早到乡里上班,远远就看到叶北辰烧包的宝马车停在了乡政府门口,余晓燕一口气就憋在了胸口,她调转车头,准备从后门进。
“姐,您等等。”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半大小子凑了上来。
“什么事?”余晓燕停了车子。
“嘿嘿,姐,辰哥等您过去一起吃早点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