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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月流影的情绪终于平息了一些。
这也让“两面受敌”的陈默松了口气。
“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伤我的两个人?”月流影想了想,疑问道。
陈默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那两个人都被二阶堂处置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两人了,除非是见鬼。”
阿月摇了摇头说:“不对,伤我的明明是三个人,怎么就变成两个了?”
听到月流影这么一说,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周明皱了皱眉头。
“三个人?”周明心想,如果是那样的话,二阶堂鸣海究竟在刻意包庇谁?
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的玉壶町军事基地内,想起了刺儿的警报声。
“看来他们是发现有四个士兵不见了。”陈默说。
“也许是吧。”周明回头去,看了一眼。
第724章 二阶堂鹿角()
在周明等人离开玉壶町军事基地后,整个基地立刻陷入混乱的状态。♀,
如果说此前分别在厕所和垃圾桶被发现的少尉和少校的尸体,可能是因为士兵间的恩怨矛盾产生。
那么之后发生的事情多少就有些离奇了。
山崎本意的助手日向,以及山崎本意的尸体不见了。
因为之前在周明等人进入研究所之前,已经将监控设备破坏,因此没有人知道日向究竟将山崎教授的尸体运到了什么地方。
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没有人知道。
就这样,日向和山崎博士的尸体,像水蒸气一般,在这个面积并不大的玉壶町军事基地蒸发了。
就连研究所那房间里的血迹也离奇变少,当人们发现的时候,地面上也仅仅残留着不多的血迹。
因此,之前周明他们所听到的防空警报声,完全是为了寻找山崎本意的尸体。
当然这些周明等人不得而知。
一行人回到酒店已经中午。
“那可是辆悍马!”陈默一脸心疼的跟在周明身后。
周明点了一支烟,轻描淡写的说:“悍马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石头从怀里掏出酒壶。“不行,我要借酒浇愁一下。那可是辆悍马。”
月流影则用着一副看待神经病的表情看着俩人。
男人的思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没有办法理解。
陈默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就是这双罪恶的双手,他们刚还居然把一辆悍马推进了河里!”
“我第一次觉得你罗嗦。”周明说着进了电梯,其他人紧随其后。
为了销毁证据,他们将那辆之前从玉壶町士兵手中抢到的悍马推进了河里。
毕竟那样一个庞然大物,如果不销毁,迟早会留有隐患。
“陈默,待会和我去一趟二阶堂那里。”周明在电梯里说。
此言一出,月流影立刻接话道:“让我去!我和你一起去!”
这姑娘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周明自然是知道。
“阿月,你看你师父为了见你一面,大老远从华夏撵到岛国来,你有时间多陪陪她老人家。”周明故意岔开话题。
“你才老人家,我师父可年轻着呢!”
周明自然知道许若涵年轻漂亮,他又不瞎。
“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有时间多聊聊天。是不是这个道理。”周明笑着说。
月流影一脸不高兴的说:“说白了你就不想带我去见二阶堂,你和那个家伙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这你都知道。”周明说话间,电梯门打开。
“好啊你!被我说中了吧!快说!你是不是在暗中勾结那个岛国人?”月流影愤愤道。
陈默这个时候插话道:“好了,阿月你就少说两句吧,头儿心里有分寸的。”
“他有分寸,我怎么看不出来。”月流影非常不服周明的决定。
周明心里清楚,一旦他带着月流莺去二阶堂的地方,这姑娘肯定是要挑事儿的。
阿月可不是什么善茬,这火药桶一点就着,更何况她的确对新鹤流的抱有偏见。
诚然周明现在也并没有把二阶堂当作是同伙,现在新鹤流在周明心中的定位也并非是同盟。
关于新鹤流,在周明看来,不是敌人。
仅此而已。
“小心隔墙有耳,咱现在还是别说这个了。”陈默毕竟心思缜密些。
周明心想如果石头和月流莺都像陈默这样,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然而现实并非如此。
“周!你回来啦!没有受伤吧?”薇薇安见周明推开客房的门,脚下像是装了弹簧一样窜进周明的怀里。
周明拍了拍薇薇安的****,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有没有听小美姐的话按时吃药?”
“我已经好了,我不要吃药!”薇薇安听到吃药,嘟着嘴一脸不悦。
“周,你是不知道,小美姐的药简直太难吃了!”薇薇安撅着嘴,看了一眼坐在另外一边的林惠美。
许若涵靠在沙发上,耳朵里插着耳机,一双****也跟着耳机里的音乐的节奏抖动着。
显然她并没有察觉到周明一行人已经回来了。
林惠美起身走到薇薇安身边,笑着安慰道:“咱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良药苦口。再说了,你再吃两顿药就可以痊愈了,别生气了,再忍忍。”
“我不知道什么是良药苦口,我只知道不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薇薇安瘫坐在沙发里,一脸的生无可恋。
周明在薇薇安额头上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还指望天底下的药都是巧克力味儿的?”
“真的可以做到吗?”薇薇安闻言从沙发里跳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周明。
显然她华夏语的功底并不是特别强,曲解了周明这话中的意思。
“做到你个大头鬼!”周明抚了抚额头,看了时间转身对陈默说:“咱们差不多该走了。”
许若涵躺在沙发上,显然耳机里换了另外一首音乐,而且还是一首柔和的隐约,因为她的腿不抖了。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喋喋不休,多少壮志和哀愁……”
许若涵的声音轻柔,像是清晨山间吹来的一阵凉风一般。
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许若涵,她继续情深意长,闭着眼睛,仿佛彻底沉浸在那一首老歌中,不能自拔。
“没想到,你师父还有这一手,这声音绝对比大歌星还要强。”周明感觉自己的心情都因为这轻柔的声线而变得轻柔起来。
与此同时,许若涵仿佛才察觉到周围没动静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好几双眼睛看着自己。
“你们……这是在干啥?”许若涵撩了撩额前一缕散乱的长发,一脸尴尬。
薇薇安小弹簧似的纵身一跃跳到许若涵身边,抱着她的胳膊说:“若涵姐姐!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华夏歌曲!你唱歌真好听!”
薇薇安这么一说,许若涵算是明白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随便唱唱而已。”
就在一屋子人吵着让许若涵再来一首的时候,周明和陈默离开了房间。
之前周明和二阶堂约定好了见面时间,他不能爽约。
第725章 让他好看!()
二阶堂茶道的社长办公室内。,
二阶堂鹿角作为少东家,管理着这里的日常事务。
鹿角助手推门走了进来,他来到二阶堂鹿角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这消息千真万确?”鹿角眼前一亮,对自己的助手问。
他的助手点了点头说:“千真万确,老爷现在正在准备接见那个华夏人。”
“他现在还敢找****来,帮我叫人。我要让这个华夏人好看!”鹿角红着眼睛,拳头击在面前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笔架颤抖了一下,然后掉在地板上。
“大雄和小次郎的死,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不是那个华夏人出现,他们俩也不会死。”鹿角显然还是对上次两位同伴的死耿耿于怀。
听闻周明要来的消息,二阶堂鹿角自然在办公室内坐不住的。
他带着助手刚从办公室走出来,便碰到了自己的父亲二阶堂鸣海。
“父亲大人好。”二阶堂鹿角对着自己的父亲鞠了一躬。
二阶堂家族注重礼节,因此即便是儿子与父亲之间,见面都是要行礼的。
“鹿角,你跟我来。”二阶堂鸣海对儿子说。
“父亲,我还有事要去做,刚才……”鹿角显然不想这个时候被父亲耽误时间。
二阶堂鸣海说:“耽误不了你几分钟时间,怎么?现在连同我说话的时间都不想挤出来了?翅膀张硬了?”
“父亲大人言中了,我跟你去就是。”二阶堂鹿角吩咐助手在一旁等候,之后便跟着鸣海回到了办公室。
二阶堂鹿角和父亲对坐,他双手放在膝盖上,身板挺的很直。
二阶堂家训便是行的正,坐的直。至少在父亲面前,他不敢造次。
“我知道,之前我处决了大雄和小次郎让你心里不舒服,但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和你也脱不开干系。”二阶堂鸣海将手中的雪茄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气在二阶堂鸣海的口中回味一番后,钻出他的口鼻,爬上他有些岁月痕迹的脸。
四十多岁的二阶堂鸣海,脸上已经开始有些许皱纹。
尽管他心态非常年轻,但岁月留下的痕迹终究没有办法磨平。
二阶堂鹿角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父亲渐渐老了,尤其他那走在一起的眉头,似乎将皱纹涣散开来,最后布满了整张脸颊。
“这件事情其实过去了,我也便不想再提,但考虑到你终将要面对华夏的周先生,所以我想和你谈谈。”二阶堂鸣海缓缓说道。
鹿角皱了皱鼻子,小声说:“其实这件事情不一定非要按照父亲的意思办,如果您有什么意见,我们三个人可以一同承担,但现在他们死了,我却还活着。”
“因为他们不是我儿子,而你是。”二阶堂鸣海将雪茄放在烟灰缸里,直视着自己的儿子。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了。”二阶堂鹿角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然而很多时候,沉默并不代表着妥协。
“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的经过,错了就是错了,我二阶堂家从来都是是非分明。”二阶堂鸣海说完后,离开了房间。
一分钟后,鹿角也走了出来。
“少主,接下来的事情……”助手问道。
鹿角说:“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我二阶堂家从来都是黑白分明。”
在鹿角看来,他想要做事情便为是,而他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非。
这便是他黑白分明的是非观。
陈默驾着车带着周明朝着二阶堂茶道驶去,从他们下榻的酒店到这里,路途其实并不近。
“头儿,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我走后,二阶堂和你摊牌了?”陈默问。
周明点了点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尤其对于二阶堂这样的家族来说,他们的家主会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即便不是这样,一个男人怎样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以这种方式死去。”
“这么说来,这个二阶堂鸣海还挺惨的。”陈默说。
周明问:“你觉得二阶堂这个人怎么样?”
“不讨厌,仅此而已。”陈默说。
点了点头,周明递给陈默一支烟,他们的想法不尽相同。
“也就是说,二阶堂的妻子当年被八岐太一羞辱后杀死,这件事情只有二阶堂和八岐太一知道?”陈默问。
“应该是这样的,后来八岐太一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还将元凶推给了一个无辜的家族,并且让德川派人把对方一家全杀了。”
周明吸了一口烟,接着说:“美其名曰是帮二阶堂一家讨回公道和尊严,新鹤流也就是那个时候被纳入德川的天刀会。”
陈默皱着眉头问:“那么二阶堂又怎么知道这其中内幕呢?”
“别忘了,二阶堂家最拿手的就是情报收集,可能连八岐太一那个家伙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他有提防着二阶堂家。”陈默冷笑了一声。
陈默记得之前在玉壶町军事基地内,八岐太一吩咐过山木桥一要注意牵制二阶堂家族的话。
“这么多年来,二阶堂一直在寻找搞垮八歧集团的机会,但你知道,这对于二阶堂家来说,无疑是天荒夜谭。”周明摇了摇头说。
周明接着说:“当然,即便是现在,这依然可能只是一个幻想。”
任何一个岛国人,都知道八歧集团在岛国的地位究竟是怎样无可撼动。
“那么现在我们算是于二阶堂家合作了?”陈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