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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想逃,但是下一秒跌入章伯言的怀里,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他固住她,低了头看着她的眼:“因为你想离开我了是不是?”
她咬着小嘴不说话,而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第440章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害怕失去1()
他的声音极其清晰起来:“我说过,我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不会轻易放手。”
他的目光更像是可以望进她的灵魂深处,嗓音更是低靡:“莫小北,你以为我在乎那百分之十?嗯?”
“既然你不在乎了,那么怎么样都无所谓。”他说着,一拳重重地砸向了她身边的沙发。
莫小北的身体立即往下沉,她几乎尖叫。
“你也知道怕吗?”章伯言的嗓音沉沉:“莫小北,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害怕失去,我都害怕在我足够强大起来之前,你已经不在……”
她怔忡。
“但是我现在觉得,我似乎太顾忌你的心情,所以将你惯坏了。”他的目光变冷,随后她身体一凉。
章伯言再没有避忌,他们又很久没有过了,他近乎是按着她一遍一遍地要……
额头的汗滴一滴一滴地滴落,滚滚烫烫的,将她烫哭烫化了。
她又哭又叫,他也没有放过她。
盛怒之下,他没有措施,而她也没有发现……他是哪样容易怀孕,便怎么来。
一次一次,深深地想要将他的骨血,渗进她的血液里。
*
一切平静下来。
莫小北趴在沙发上,小小的身体仍在微颤着,她轻哼了哼,软软地趴下。
章伯言亲吻她细腻的耳后,声音低哑:“还想逃吗,嗯?”
莫小北趴着,不出声……
她的小脸别在一旁,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副身子欺骗不了自己,这副身子是喜欢他的占有的,可是她……不敢再留在他身边。
她怕到头来,只是一场梦。
章伯言的目光幽深地看着她背后的青紫,理智回归,有些后悔,伸手轻碰着她的背,低声开口:“疼吗?”
莫小北的小脾气上来,“不要你管。”
章伯言坐直身体,睨着她:“我不管,谁管?”。。
她不想理他,现在她只想趴着。
大病才好的身子总是特别地虚弱,他又这样不管不顾地要了好几次,她只是趴了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
章伯言的目光变柔,伸手在她眼窝下轻轻碰了下。
小北的脸很小,特别是眼下那处特别精致,在睡着时有些孩子气……
他收回手,将她用衣服抱起来抱到休息室,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她睡得沉,一直没有醒。
他守了她一会儿才去冲了个澡,回到办公室时,看着一室的狼籍时苦涩一笑。
小北现在,更恨他了吧!
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大概两支烟的功夫,丁磊敲门进来。
一进来就见着沙发那儿乱丢着的衣服,萗尔一笑:“阿ay怕里面发生惨案,所以特意让我过来看看。”
丁磊也是过来人,自然是一看便知,他笑着和章伯言站一处,侧头:“小姑娘知道了?”
章伯言看他一眼,递了支烟过去,低叹;“是,在和我生气闹着要离开。”
丁磊笑笑:“好好哄哄,你们那么好的感情。”
章伯言愣了一下,看向丁磊:“你……的意思是……”
第441章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害怕失去2()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丁磊轻拍了他的肩一下:“只想告诉你一句,你的小姑娘可不简单,她表现出来的,也许不是她真正的想法。”
说完,丁磊便离开了,他还要去告诉阿ay,总裁和莫小姐只是玩了一场不穿衣服的小游戏罢了,没什么。
丁磊离开,章伯言又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一直到夜幕降临,消化丁磊对他说的话。
他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小北会腹黑到这样的程度,如果是,那么她就是天生的演员。
莫小北醒来时,他是守在一旁的。
她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穿衣服,一直到穿好,才轻声说:“我要回自己的公寓。”
章伯言冷着声音:“莫小北,你想都不要想!”
她的小嘴抿着,无神地望住他,最后垂了眸子没有再说什么。
出去时,她外套里面是他的衬衫和毛衣,从大衣领口就能看出来,而章伯言不需要面具,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小秘书ay眼巴巴地看着。
天,总裁真帅。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总裁竟然是……章总。
博宇的那个章总。
刚才被总裁欺负的莫小北,不就是章总的小女朋友吗?
而且外面不是在传章总和莫总是……兄妹!
在阿ay敬畏的目光下,莫小北和章伯言走进电梯。
她仍是不理他,但也没有之前的那样抗拒了。
坐进车里时,章伯言低声问:“还疼吗?”
她别过了头,不理他。
章伯言没有再问,发动车子朝着章园开去……
回到章园,福伯见着两只小的情绪不对,想缓和一下气氛也没有敢。
莫小北吃完了饭,就跑到楼上,章伯言慢条斯理地抹了下唇,跟过去。
一到楼上就见着她拉出了行李箱,将东西乱乱地往里塞。。。
他的面色一紧,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你还要闹?”
莫小北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不过又立即开始收拾。
章伯言拉住了她:“小北!”
“放开。”她瞪着他,而他不放。
她瞪了许久,最后猛地松开收拾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
有一种,特别地任性。
她跑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是存了心地不理他。
章伯言眯了眯眼,跟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莫小北垂了眼,“我没有要闹,我只是不知道应该和章总怎样相处。”
“以前是怎么,以后还是怎样。”他亲吻她细腻的颈子,“难道你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今天反应还那么大?”
莫小北转身,倚在栏杆上,很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有办法当做不知道?”
他的眸子盯着她看,身体也绷紧了起来:“小北!”
她低叹一声:“章伯言,我想离开是真的。”
她没有了之前的激动,变得平静:“至少现在我不能接受。”
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之前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以为我们的感情很纯粹,但是章总想要的那么多,小北……满足不了。”
第442章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害怕失去3()
莫小北的小下巴被他扳起,迫她望进他的眼。
“所以,你是想要离开我,将我让给别人?是陆曼,或者是其他的女人?”他不想动怒的,但还是被她气着了。
莫小北抿紧了唇,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脆弱。
章伯言克制着自己,松开她——
该死的丁磊,说的简直就是狗一屁。
他掏出一支烟来,烦躁地抽着,抽完一支才低哑着开口:“我不放手,你走不掉。”
“是吗?”莫小北望着他,眼里滑过流光,“如果我拿博宇的百分之十来交换自由呢?章总也不换吗?”
章伯言的面色一下子就阴鸷无比,他合了合眼,“小北,你是这样想我的?”
再睁开眼时,他的眼底有着一抹对她的失望,“我以为你会懂我,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的独角戏而已。莫小北,我放下了,可是你一直没有放下。”
他的手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唇角:“哪怕你不是莫如海的孩子,在你的心里莫家都是最重要的。”
说完,他走出去。
在门口他顿住,声音淡淡:“如果自由是你想要的,那么……你自由了。”
莫小北愣住,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放她走。
她并不知道,章伯言之所以放手,是因为确定她还爱着他,确定她不舍得走,不会舍得丢下他一个人再燃烧着寂寞,一直终老。
她的唇微动,轻叫一声:“章伯言。”
他轻轻地转了身。
暖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孔少有的疲惫。
他轻声说:“小北,我也是人,我也会累。”
说完,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步出去。
莫小北的唇抿紧,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她的心脏猛地揪紧,很疼很疼——
小手捂着疼痛的地方,身子缓缓倒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此时,她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一滴一滴地滚落。
她想叫章伯言,但是疼得一点也叫不出口……
慢慢地,她扶着墙壁坐在地上,熬了好久好久,才终于缓过那阵的疼痛。
大口地喘息着,心脏那儿仍然很痛——
她蓦地想起馨姨曾说过,妈妈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她……是不是也有?
莫小北的心脏猛地又缩了一下,用力地抱住自己——
她害怕,好害怕,害怕自己有病。
他们已经不能生孩子,如果她的心脏真的有问题,她是不是就会拖累他一生一世?
这样疼痛的夜晚,章伯言却没有回卧室睡觉。
莫小北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揪着床单,无声地哭泣……
她害怕,怕极了。
小脸埋在枕头里,湿湿热热地,都是她流的眼泪。
她和他闹,她说要离开,但是当她真切地体会到痛,才发现她这样地脆弱。
她这样地害怕,怕自己永远地离开他,看不到他。
他又那样生气,他会不会一辈子不会快乐?
一晚没有睡,到了天亮的时候,章伯言回了卧室似乎是换衣服。
更衣完毕,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自然也看到了枕间的泪痕。
晕染了一大片!
他的面色缓和一些,弯腰伸手轻触着那抹湿冷,呢喃:“哭了一晚吗?”
第443章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害怕失去4()
莫小北睁开眼,眼睛微肿,就连眼皮都是粉粉的。
她的表情像是被惊到一样,无辜极了。
章伯言昨天说了狠话,此时见着她这样,心不由得又柔软了下来,坐在床边,伸手碰了她的小脸,“北北,别闹了好不好?”
他俯低了身子,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而且他的嗓音克制、压抑:“小北,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低了头,“华瑞和博宇我都不要了,我带你去纽约去法国,去全世界任何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她一哭,他的心就碎了。
此时什么也想管,不想顾了……
或许权势对他来说很诱惑,可是如果让他选,他会选小北。
莫小北被他困在怀里,安安静静地躺着,在自己发现时,已经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抚莫着他英挺的面孔。
她很想说好,可是话到了嘴边仍是咽了下去,只浅浅一笑:“你不上班吗?”
章伯言无声息地盯着她的小脸,嗓音暗哑:“你还要走?”
她摇摇头,“不走了……”
小手缓缓的抱住他的腰身,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
他叹息着,亲亲她的小脸:“再睡一会儿,嗯?”
她嗯了一声,乖乖地闭上眼睛。
章伯言拿了一只新枕头给她,给她换上,又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离开。
他走后,莫小北就再也没有睡着。
她静静地趴在枕上,小手指轻轻地抚触着柔软的枕套——
刚才她多想答应他,多想和他说什么也不管了,忘了彼此的身份,重新再来一次。
这一次,换她来守护他。在无人知晓的国度,他们可以买下一个郊外的庄园,领养一个孩子,带上安西还有福伯,在那里平静地生活。
她只想要他,只要他就够了。
真的,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过去,一切,都不重要了……妈妈也想要她幸福,也想要她有一个人疼爱她。
她又哭了起来,哭得很小声,哭得小心翼翼的……
下午,她让老赵将她送到博宇,等老赵的车离开,她才又打了车去了一家私立医院。
医生开了心电图和b超,让她去做。
当她躺在检查室狭小而冰冷的小床上时,小手紧张地抓紧身下蓝色的床单。
为她检查的医生只露出了眼睛,温和地说:“一个人来的?”
莫小北点头,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炽白的灯。
医生为她检查,声音仍是很温和,“一会儿就好了,不疼也不会不舒服的,放轻